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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日,被疯批摄政王强取豪夺 第22章 玩物自然要学些与众不同的

    边境战事,寸土必争。

    别说五座城池,就是区区一个村镇,想要完完全全攻下也需耗费一段时日。

    所以西凉国主当真是大手笔了。

    萧衍皱皱眉头,朝袁义挥挥手:“知道了,本王还需考虑考虑,有急事要先回府了,这事以后再说吧。”

    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袁义伸出手想挽留,却白白抓了把空气。

    西凉国主提出的条件确实诱人,袁义打心眼里极力想促成这门婚事。可他怎么觉着与五座城池相比,摄政王貌似还有更加关心的事情?

    萧衍回府时,孟月还在练习跪行,她此时已是精疲力尽,浑身又酸又疼,膝盖上已经磨起了好几个水泡。

    萧衍远远望她一眼,见她那副可怜模样,既心疼又解气,但终归于心不忍,赶紧遣了下人来叫她。

    姜嬷嬷扭着屁股过来喊孟月:“起来吧,今个算你走运,就先练到这儿了,王爷宣你去清风阁伺候呢。”

    孟月心里一沉,去伺候那个大变态还不如在这里练跪行呢。

    寒风阁。

    萧衍坐在椅子上,嘴角微微勾起,食指和无名指抵在下巴处,一脸玩味地看着孟月朝他走来。

    她弓着身子,双腿完全站不直,每走一步大腿都在发抖,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萧衍勾唇嗤笑道:“哼哈,想不到一向行止端庄的皇后娘娘,还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孟月紧咬下唇,她告诉自己无论萧衍如何激怒她,她都不要还嘴,否则吃亏的是她自个。

    萧衍冷笑道:“姜嬷嬷今日教你什么规矩了?”

    孟月低眉顺眼:“回王爷,嬷嬷教奴婢走路了,跪行……奴婢没想到,北寒王竟有这种侮辱人的规矩。”

    萧衍眼白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他嗤笑一声:“下贱婢子也是人吗?我竟不知。你就是本王的一个玩物,自然要学些与众不同的。”

    “学的成果如何,走几步给本王瞧瞧。”

    孟月足足跪着爬了三个时辰,她实在不想再跪一步,于是索性掀开裙摆,露出渗血的里裤,哀求道:

    “可以明日再跪吗?求王爷怜悯……”

    萧衍瞳孔一震,心里隐隐作痛,他没想到那双腿竟然被搓磨地如此严重。

    可他就想看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样子,许久怔道:“不可,必须跪。”

    孟月无奈,只好强忍剧痛跪地朝他一点一点挪动,每走一步,膝盖就像在刀尖上狠狠划了一下。

    等萧衍觉得过瘾了,才让她停了下来。

    但孟月依旧不能闲着,她还要去洗王爷换下来的脏衣裳。

    王府有专门的浣衣局,王爷的衣物向来有专门的团队负责,浣洗、晾晒、熨烫、熏香……流程很复杂。

    如今王爷把差事全都扔给了孟月一人,却依然要求她要做的与之前分毫不差,一点也不许偷懒。

    洗衣的地点就在王爷书房外,这样萧衍一打眼便能瞧见她到底有没有偷懒。

    王爷不许孟月用热水,她只能用扎人的冰水给王爷涮洗衣裳,两只手冻得像冰块一样,十根手指头全都发麻发木没了知觉。

    就连王爷的贴身侍卫疾风都眉头紧锁,实在看不下去了。

    “王爷,皇…孟姑娘怎么也是个弱女子,您这样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您明明对她就很喜欢,每日都把她送您的香囊带在身上,连属下都能明白的事,您为何如此拧巴,非要这样折腾人家呢?”

    萧衍瞪他一眼:“你又没喜欢过别人,你懂什么?!男女之间的事太复杂,本王与你说不清楚。”

    “本王这样做,就是要让她好好赎罪,这是她背叛本王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疾风嗤笑:“王爷,属下是没喜欢过姑娘,不过属下觉得您好像也不怎么懂嘛……”

    “所以您到底是爱她多一点呢,还是恨她多一点呢……”

    萧衍眼眸里闪过戾气,他自言自语道:“那肯定恨更多吧,这女人不仅背叛他与别的男人生下了孩子,还屡次配合萧止陷害他,简直该死。”

    萧衍越想越上头,径直走出去将孟月身下的洗衣盆一脚踢翻,里面的水洒了一地,连刚洗好的衣服也顺带全都弄脏了。

    孟月深吸一口气,满眼生气地望着他。

    萧衍面若寒冰:“捡起来,全部重洗。”

    然后瞪了眼旁边的下人,吩咐道:“去外面抬几桶冰块过来,好让孟姑娘舒舒服服为本王洗衣裳。”

    方才用的好歹还是冰水,这次直接改成冰块了……孟月满眼绝望,对萧衍失望到了极点。

    等她将萧衍的衣裳重洗一遍后,手指头已经通红麻木,肿得像胡萝卜一样粗,而且陆续长了冻疮,稍一碰到便钻心地疼。

    这种日子堪比地狱。

    萧衍又逼她伺候完夜读、沐浴等一大堆事情后,才勉强放她回了海棠院。

    孟月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才想起今日竟只吃了一顿饭,而且还是清水煮白菜,寡淡地不能再寡淡。

    她都有些佩服自己了,以前养尊处优时,竟没发现自己居然如此能经得住折腾。

    她都被折腾成这样了,竟然还不死,简直是奇迹。

    孟月掰着手指数了数,天还没亮她便出门学规矩,等快子时才回到自己的住处,这样算来,休息时间最多也就只能两个多时辰。

    不仅今日如此,以后日日都要如此。

    只要萧衍不放她回去,她一天到晚便只能一直待在他的眼皮底下,任他欺侮和蹂躏。

    萧衍几乎一夜辗转未眠,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搅得他心烦意乱,次日朝会完全不在状态。

    就连户部尚书接连向他请示好几次给江北拨赈灾款的事,他都完全没有听到耳朵里去,吓得那位大臣还以为他不同意,于是无奈只能暂时做罢。

    袁义原本想下朝后再次请他留下,单独和他商量下和亲这事,希望他能将这桩美事答应下来,为大胤朝接下这份福气。

    可萧衍刚下朝会便匆匆离开了,一点机会也不给他留。

    城郊寒山寺,观音殿。

    一位身穿道姑服的妇人正跪在菩萨前,左手立掌,右手有节奏地敲击着一只小巧的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