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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日,被疯批摄政王强取豪夺 第52章 萧衍送给孟月唇瓣血吻

    萧衍穿着她亲手缝制的大红喜服,浑身透出矜贵和傲气。

    孟月视线下移,只见他红色锦袍靠近胸口处,那几朵为了遮挡血渍特意绣上的深红色桃花旁,竟不知何时被他别了一枚小巧的珍珠。

    她苦笑,原来他早就发现了这个秘密。

    谁都知道喜服见血不吉,以他对孟月的暴脾气,竟能做到对此事不动声色、没有向她大发雷霆?

    这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可孟月随后便悟了,今日的羞辱不就正是他对自己大声的惩罚吗?

    呵!果然。

    萧衍依旧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眼神忽明忽暗、忽冷忽热,让一旁的人摸不清头脑。

    “公主,咱们快些走吧。”

    麓七隐约察觉气氛不妙,她拧下眉、朝还在发愣的扶摇使了个眼色,然后扯着她赶紧跑开了。

    华嬷嬷挑着眉,依旧抱着胳膊站在后方不知死活地看热闹。

    她嬉皮笑脸舔着脸道:

    “王爷,这个贱婢不知好歹忤逆了王妃,教训她的事就交给老奴,免得脏了您的手。大喜的日子,还是快些回席陪王妃吧,晚些还要洞房花烛呢……”

    萧衍微微攥拳,胸口快速起伏着,他一脸阴森地剜了眼她,阴森道:“还不滚,等着本王将你扔出去吗?”

    要不是华嬷嬷拉着孟月不停训斥,又怎么会被王妃撞见然后欺负。

    华嬷嬷被吓的眼神四处乱飘,结巴道:“啊是是,老奴这就去喜房看看布置得如何了。”

    她说完便狼狈地跑掉了。

    客人们都在前厅推杯换盏,映着微光的檐廊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萧衍和孟月的呼吸声。

    萧衍见孟月一直低着头沉默,他挑挑眉、十分不爽:“人都走了,别装可怜了。”

    孟月抬起早已泪眼婆娑的双眼,小声抽泣道:

    “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连你新娶来的王妃也要跑来欺负我,凭什么?”

    萧衍冷哼:“凭你贱啊,活该被人欺负,本王早就提醒过你,或者做本王的爱妃,或者被本王的爱妃欺负。路是你自己挑的,这只是开始……”

    孟月眼泪瞬间飙出来,感觉自己委屈极了,她弱弱道:

    “事到如今,王爷放我出府的承诺……应该不作数了吧?”

    萧衍淡淡嘲道:

    “从你和齐渊那个混蛋大声密谋逃跑时,就已经不作数了。”

    “哦忘了告诉你,他已经被我遣到塞北去了。”

    孟月一脸黯然,眼睛瞬间变成死气沉沉的深潭,她有些崩溃,不仅这许多天的忍气吞声白白搭上,而且还捎带着将齐渊也连累了。

    她有些丧气,咬牙切齿道:

    “早知这样,就不会明明手指磨得生疼还要没日没夜给你做婚服了,不如一把火烧了。”

    萧衍除了冷笑,还是冷笑。

    孟月越想越气,突然起身用力拉扯萧衍的衣服,却被他狠狠一脚踢开。

    她瑟缩在那儿,看起来特别无助,从抽抽噎噎渐渐变成声泪俱下,纤弱的身影在逐渐漆黑的夜幕中显得格外可怜。

    突然,孟月感觉唇边冰冷,一双冰冰凉凉的唇骤然压在她被扶摇戳破的伤口上。

    一阵刺痛随之袭来。

    她惊讶地抬眼,刚好与萧衍那双漆黑而阴沉的寒眸撞了个正着。

    孟月浑身发烫,从牙缝中勉强忿忿挤出几个字:

    “萧衍……你想干什么!”

    萧衍猛地吸吮下她唇瓣上持续不断渗出的血珠,冷冷道:

    “呵,明知故问。”

    说着手不自觉地朝孟月衣服里面伸去……

    “王爷…这不合适…要是被人看见就惨了。”

    孟月脸色惨白,一旦被人发现,她肯定会被王妃再次记恨。

    她拼命挣扎,连梳得紧实的发髻都散了一半,但却始终被萧衍死死摁住。

    许久,待萧衍微微松手,孟月才勉强挣脱出来,此时唇瓣上的伤口已是火辣辣的生疼。

    她强忍着疼痛,对着萧衍冷嘲道:

    “王爷大婚,不好好陪着王妃宴客,却在府里与一个微不足道的贱婢纠缠不清,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萧衍拧下眉,一把将她甩在地上,然后用力踢她的腰,正好是被刻奴印的位置,一下,两下,三下……

    “阿月,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不是普通的贱婢,你是本王的私奴。”

    孟月紧咬牙关,使劲忍着一声不吭。

    不过很快萧衍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他整理下衣饰,朝俯趴在地上的女人加踹一脚,然后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喜宴上觥筹交错,宾客们举着酒杯开怀畅饮,行动豪放不说,连说话也逐渐随意起来。

    几位老臣围着袁义八卦:

    “丞相大人,北寒王大婚,宫里那位什么态度啊,怎么连个面都不肯露?”

    袁义端着酒杯小酌一口,眯眼道:

    “那妇人好不容易回了宫,哪敢轻易出来,她现在恨不能将自己钉在皇宫里的宫墙上,这样看起来才牢靠呢。”

    “据说明日摄政王还会领着新妇给她请安去,哎,谁能想到一个差点被先帝捶死的腹黑弃妃竟然也能翻盘。”

    户部尚书嗤笑下:

    “呵,依我看,这位王妃倒是看着没什么心机,就是脾气大了些,和宫里那位正好一物降一物。”

    袁义白他一眼,很嫌弃地皱眉:

    “此言差矣,以貌识人最蠢,这位西凉公主虽看起来直来直去,但据老夫观察不像是个简单的,就凭方才她趁王爷不在时即兴舞得那段剑舞,就全是心机。”

    “咳咳,再说她毕竟是外邦女子,牵扯到两国间的利益,他们就有什么谋算又怎么会轻易让外人看出来。”

    几人纷纷点头称是。

    邻桌的兵部尚书谢崇一直伸着脖子在旁津津有味地偷听他们的谈话。

    见众人沉默下来,他八卦地搬着椅子过去,低声道:

    “咳咳,有谁知道北寒王府那位如何了?摄政王娶妻,那位如今的处境颇为尴尬,你们说非主非婢的,难道这辈子就这么在王府里干耗着了?”

    关于当今这位落魄皇后,一直都是朝堂严禁议论的禁忌话题,摄政王曾下令禁止随意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