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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我开局即为最强 不知道想要摸鱼的第多少天

    “突进级崩坏兽的活动范围覆盖全城,对崩坏能的敏感力也相当强。所以,我给它们寄了张邀请函,一网打尽能节省不少时间,不是吗?”

    “真是乱来!”

    芽衣腰间羽渡尘化作机甲冲出,随着机甲飞过的地方火焰席卷过崩坏兽群,崩坏兽被火焰灼烧的失去了战斗能力

    “看这数量,小半个城区的崩坏兽都被它解决了。这架机甲的性能基本超越了世界前所有的机甲,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你不需要知道。]

    一道冰冷的机械声从机甲中传出后,机甲化作羽渡尘回到了芽衣的腰间,接着渡鸦挑起一只突进级崩坏兽

    像抓小兔子一样把它举起,妖艳的黑花开始在它体表蔓延

    “只不过一天时间,那孩子就这么袒护身为外来者的你。真想知道你对她施了什么魔法。你应该没有多嘴提起空之律者的事吧?”

    “我没有告诉她。”

    “那就好。这些孩子对崩坏的认知还很浅,只停留在灾害的层面,不要给她们灌输多余的知识。”

    “你有告诉过她你的“工作”吗?”

    “她不知道,也不用知道。等她的病治愈后,我希望她远离一切。”

    “····病?”

    “她们拥有圣痕,但不完整,虽然获得了在崩坏中生存的力量,却无法继续在没有崩坏能的环境中生活,会产生戒断反应。

    以现有的科技水平,没有迅速且有效的治疗方法。想降低风险,就得靠长期药物治疗,慢慢促进圣痕完全觉醒。

    所幸世界蛇能够提供稳定的药物······那女人虽然满嘴跑火车,但确实是个天才。可惜,也只有她们这样的特殊个体能勾起她的兴趣了。”

    “我····不觉得你完全是个恶人。小空告诉我很多你的事,她很尊敬你,为有你这样的老师感到自豪。

    可你一边救济着这些孩子,一边却协助世界蛇把整座城的人推上实验台。你难道···不觉得矛盾吗?”

    渡鸦睁开眼,对她轻轻一笑

    “你可能对我有些误解。我是个雇佣兵,只要报酬合理,什么事都可以做,什么人都可以杀。

    也许在你看来我救了十几个孩子,可相比我亲手葬送的生命,这实在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数字。如果这也算矛盾,那我经历过的矛盾太多了。

    在暗中引发战争,用尸骸铺起康庄大道的军火商,也可能是某个孩子崇拜的英雄,某个家庭坚实的支柱。游走于灰色地带,

    用非常手段排除异己谋求高位的企业家,也可能将所有的个人财产,都拿来建设自己出生长大的街道。

    而躲在冰冷的角落发抖,等待他人援助的无辜难民·····也可能为了一斗米,一升水就开始互相残杀,将自己的悲剧施加于他人,成为失去人性的怪物。”

    她用力扔出手里的崩坏兽,看着它落入海中,缓缓下沉,下沉···直到彻底被海水淹没

    “那一天,她倒在废墟中,用呆滞的语言挣扎着告诉我她想活下去。我只是····不想她也变成那样的怪物。

    和她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时常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这种感觉很不错。”

    “那你为什么还在憎恨琪亚娜?”

    “你想说什么?”

    “你也在天穹市,你应该看到她保护了那座城市。她把别人的痛苦视作自己的责任,却把自己的痛苦藏在心底;她把负担和使命都扛在肩上,

    却只留给别人一个轻松的笑容。她是你眼中的“空之律者”,却也是我眼中的“琪亚娜·卡斯兰娜”。这样的她,不也是你口中的“矛盾”吗?

    面对这样的矛盾,你依旧要执着于杀死她吗?”

    “你相信她的意志,愿意付出代价赌她战胜律者的可能;我忌惮她的力量,无论如何都不想承受空之律者复苏的风险。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我们都不需要说服对方。理想也好,希望也好,那些我从未经历过的劝服不了我。

    我只相信切实可行的证据,可惜····你和逆熵并没有这种东西。”

    她丢下最后一只崩坏兽,收起斗篷扬长而去

    “我是个恶人,但不是恶魔,可这世上有真正疯狂的恶魔。憎恨她的人,利用她的人,觊觎她的人,操纵她的人。

    从今以后那女孩的命运中不再有美好,等待她的是永无止境的地狱。你连我都阻止不了,又准备如何阻止那些人呢?”

    两人回到棚户区,发现空还躲在窗边,时不时探出头张望几下。渡鸦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掏出一个小纸袋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