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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踢内娱大门,民选干碎资本 第269章 这哥们……是真的敢写啊!

    【……你们讲别的话我无话可说,但是那场合唱,明明两个人都很厉害,怎么到你们嘴里,江北生就变得无足轻重了?讲道理那首歌曲还是江北生提供的呢!】

    【作为《黑夜问白天》忠实听众,我不允许你们骂两位老师!】

    后台的总导演看着弹幕上的骂战,数据组组长担忧的问道:“导演,需要我们清一下弹幕吗?”

    总导演沉默了一秒,挥了挥手:“暂时先不用。”既然薛辞望说,他相信江北生,那总导演也想看看,在这样的情况下,江北生会展现怎么样的表演,压住所有的嘲讽声。

    因为江北生需要表演完单人赛,马上回到团体赛,所以被安排在第一个出场。

    之前和薛辞望有所来往的湾湾男歌手,林啸天,坐在休息室里,面色有些许凝重。

    “唉,这些人,也不知道在骂什么呀,要是江北生不来参赛,华国歌手的位置直接少一位,是想把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拱手让人吗?”

    会来这里参赛的歌手,大多数都是想替国家在音乐方面争一争脸面的。

    就算是能力不过关,也该得到大家的尊重。

    林啸天心里感叹一声,他压力非常大,因为如果江北生实力不行,那华国荣誉几乎就放在了他和金兰两个人身上。

    在万千人的期待中,主持人终于开始宣读第一位出场选手。

    “我们第一个上台表演的选手,我愿意用单人赛一株草来形容。”

    “没错,学校里长得帅的男生叫做校草,那我们比赛中长得帅的男生,应该叫赛草!”

    “他就是——江北生!”

    【啊啊啊啊北哥!北哥!北哥加油!】

    【什么赛草,我要封他为爱豆圈第一草,圈草!】

    【北哥第一个出场啊,更担心了,听说第一位基本上都会被压分的】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等会北哥还要回团体赛呢,早一点表演完比较好】

    信步走上舞台的青年,穿着一身类似于军装马甲的一套制服,大衣展开,将颀长的身体包裹住,合身得体的服装,裤脚扎进了靴子,长腿一迈,走路似乎带风。

    江北生走到主持人身边,拿起话筒说道:“各位好,我是江北生。”

    矮了一个头的主持人在旁边局促的站着,几日不见,大哥你怎么好像变高了?

    江北生扫了一眼地面:这个靴子起码给他增高了5厘米。

    【啊啊啊好帅制服play!】

    【哇塞,歌手舞台和爱豆舞台果然有些不一样,爱豆舞台怎么炫怎么来,主打一个惊艳;歌手舞台就沉稳许多,有一种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气质!】

    【刚才镜头特写给到了摆动的衣角,在往上就是屹然不动的身躯,铮铮昂扬】

    【简单点,爹系和少年系的来回转换】

    主持人互动了几句,见时间差不多了,便问道:“请问这一次,北生为我们带来的歌曲是……?”

    骨节分明的手,拿起了话筒,缓缓说道:“一首原创,《野心》。”(《野心》薛之谦)

    甚嚣尘上的言论,江北生看过不少。

    他不像是楚琰,会心大的当做没看见;也不像林年君,不去解释闷在了心里。

    他选择用一首歌,回赠那些指指点点的诋毁。

    这是一首暗黑歌曲,歌词耐人寻味,代入感很强,旋律悠扬,意蕴深邃,吉他奠基,融入了贝斯、鼓等乐器,来强化情绪,前奏就有种激荡澎湃又诡秘莫测的心绪情境。

    而随着江北生开口唱出第一段:

    “欢迎你误入这片狼藉的森林

    规则是为了片净土而去拼命

    用纯白的纱  遮住扭捏的野心

    看  过了河  有美丽的繁星”

    在舞台下方的邓侯明目瞪口呆的看着巨大屏幕上显示的歌词。

    这哥们……是真的敢写啊!

    他是在嘲讽什么?那些网络上不懂装懂的网友,还是那群躲在娱乐圈不敢出战的“歌手”?

    歌词是可以展露作词人的三观思维,正如这一段所写:假如你误入这片狼籍的森林,别妄图被动等待正义的如期降临。

    好比江北生进入到歌手圈,被一众嘲讽,除了他身边的好友们,没有任何一个圈内歌手,站出来说过,他会在这一场战役中赢。

    而下一段:“已交出我勇敢的皮肉作指引,求浑浊的泉水再赐我次生命。”

    邓侯明一怔,是啊,比起那些躲在人群后面的歌手们,江北生起码是勇敢的,他敢接下这个挑战。

    【……突然感觉到自己之前说的话有些过分】

    【呜呜呜北哥真是太难了,一边是好朋友的嘱托,一边是国家荣誉,他还要兼顾团队】

    【啊?这哥们这么会唱的吗?都给我唱emo了】

    【‘用纯白的纱  遮住扭捏的野心’,好生动的词句!白色象征纯白无瑕,代表着善良,而纱是轻薄透亮的,挡住藏在底下的野心,用扭捏去形容野心,有一种畸形的虚假,更为讽刺!作词人的文化水平非常高!】

    【北风四起,生生不息!啊啊啊北哥太牛了!】

    正在舞台上演唱的江北生,激昂悲怆的副歌部分,从口中吐露出来。

    “我望着你  不肯后退的眼睛

    也不确定  自己代表了光明

    在黑暗里  我们不需要怜悯

    在正义里  有回答不了的问题”

    江北生想起薛辞望住院的那天晚上,他不死心的想去医院试试看,自己的异能到底对薛哥有没有作用。

    把住薛辞望手腕时,江北生看着他手腕上戴着的十八籽,总算是明白为何当初灵隐寺时,薛辞望求愿时为何如此虔诚,他一定在为自己求平安,想多活些时日。

    试探着进入另一个人身体的能量,如沙漏一般四处溃散。

    正如系统所言,他左右不了生老病死。

    睡梦中的薛辞望醒来,看见江北生来看望他,也不吃惊,只是笑着问道:“北生?这么晚了,怎么还要过来?”

    江北生沉默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当时想说,自己从不信命,所以试着救一下他。

    可命运还是戏耍了他一次。

    江北生终于意识到,哪怕他再怎么厉害,也会如曾经弱小时,接受这个结局。

    最后他问出来的话是,

    “薛哥,你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