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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鬼主的移动血库逃跑了 第10章 还没我的臭丫头好听

    桑榆疑惑出声,“白姐姐?”

    这位白姐姐又是哪号人物啊?

    姑娘对这个少不更事的小姑娘渐渐没了戒心,“我是二楼主的女使祝心,白姐姐也是同我们一样的女使,她的主子是四楼主,昨夜,昨夜……”

    说到这里,祝心忍不住哽咽道,“昨天夜里,她被四楼主吸干了血,次日清晨被人发现时,身子已经凉透了……”

    桑榆惊呼道,“吸血!”

    五楼主莫不是吸血鬼???

    桑榆在鬼谷的这段时间天天提心吊胆想着如何活下去,早就不记得书中还有吸血的桥段。

    串戏了!串戏了!古代版的吸血鬼日记?作者是变态吗?别玩我啊!

    祝心抱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桑榆,“作为女使,你难道……没被吸过血?”

    桑榆在心里暗自嘀咕道,被吸血又不是什么好事?值得她天天惦记吗?

    不过,为了不让祝心瞧出自己与她的不同,她故作镇定捂住自己的衣领处,假装那里有伤口,“那自然是吸过的……”

    闻言,祝心萌生的戒备才退却,“也是,你怎么可能没被吸过血,我们就是鬼谷帮杀手们饲养的血奴,他们一旦复发就要靠我们的血压制毒性的……”

    毒发就要吸血?

    等等!!!

    她记得小说里描写了鬼谷为了控制杀手特意研制了安生之毒,安生之毒每逢月圆之夜便会毒发,要靠鬼谷特有的解药才能压制。

    不过,有些内功深厚的杀手依靠自己的内力也能勉强抑制轻微毒发,情况严重的话还是要靠鬼谷解药才能抑制的。

    据祝心之言,那她们的血无疑就是那特有的解药了!玩什么?她莫名其妙就成了病娇的移动血库了?

    要不是当事人是她,她说不定要磕一波娇弱血库同病娇反派的cp了,此刻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滚烫。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更加坚定对黎疏抱大腿的念头了。

    满打满算,她来七楼已经小半月了,黎疏都没有靠她的血解过毒,那是不是意味着黎疏的内力强大到不需要她的血了?

    所以……她的血保住了?

    这时,他们身后突然来人了,“你们两个在干嘛?”

    桑榆这段时间被黎疏到处折腾,自然没时间同其他楼的女使相熟,但祝心不一样,她们几个楼的女使时常碰面,她自是认得眼前人的。

    “云柯姐姐。”

    来人正是五楼主女使云柯。

    罗刹楼楼层越高,主子身份就越尊贵,作为女使,她的身份自然比祝心她们高些,所以平时日,对她们的态度多有不屑。

    云柯瞧着桑榆眼生,自然误以为她身份卑下,她的眼里满是轻蔑,“这是哪里来的丫鬟?”

    这一问倒把祝心难住了,她只知道桑榆是女使,但她不知道桑榆是谁,又是哪一层的女使,所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同云柯介绍。

    “她,她……”

    祝心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桑榆,桑榆心领神会,心想反正她们迟早都会知道,再瞒着也没意思。

    于是,她开口道,“我是七楼主的女使桑榆,见过云柯姐姐。”

    云柯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小不点,她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她曾听她们家大人私下嘲笑过,七楼主千挑万选选了一个黄毛丫头。

    看来就是眼前这一位了,看着她这模样,云柯心里虽不服气,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桑榆的主人是七楼主,罗刹楼的最高战力。

    云柯欺负不了桑榆,但是祝心她还是能拿捏的,她略带酸气朝祝心说道,“祝心,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帮白茹素收尸!”

    祝心略带慌张地说道,“是,是,我这就去……”

    云柯睨了一眼桑榆便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本来,被点名的只有祝心一人,桑榆完全可以不用趟这趟浑水,但是她看不下去祝心这瑟瑟发抖的模样。

    便充作烂好人,自告奋勇地提出来要要陪祝心去收尸,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不听不看,当个木头人就可以。

    可是,有时候事情偏偏就是事与愿违,她们所在的地方是人命如草芥的鬼谷,像这种女使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像白茹素这种卑微的女使,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去理会,所以更没有什么棺材,她就那样死状惨烈地躺在那里。

    看的桑榆一股酸水返上喉间,看着祝心求救的目光,她愣是硬着头皮陪着她一起收拾好一切。

    后果便是桑榆回到七楼后,一连几天都做着噩梦,以至于她看黎疏的目光就像是行走的吸血鬼,避之不及。

    黎疏虽然讨厌人在他眼前晃悠,但是桑榆这么明显的反应,他怎么会察觉不到,他心里莫名地恼火。

    又是一回,两人迎面撞上,桑榆刚想逃跑,被黎疏唤住了,“臭丫头,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桑榆像被点穴般,她僵直地一动不敢动。

    黎疏火上加火,“臭丫头,说话!”

    面对黎疏左一句臭丫头右一句臭丫头,桑榆不免有些恼,她喃喃自语道,“臭丫头,臭丫头……人家没有名字的吗?”

    上天为证,桑榆真的是用比蚊子还低的声音说的,奈何她旁边这位是七楼主,武功高强到方圆五里的动静都能洞察,更何况这区区数米的距离。

    黎疏冷不丁来一句,“不叫臭丫头叫什么?你又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桑榆紧张到都能听见自己心脏打鼓的声音了,她仍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从来只有自己漠视人家的份,哪有人漠视自己,黎疏又一次冷声道,“臭……喂,你叫什么?”

    桑榆支支吾吾开口道,“桑……桑榆。”

    “桑榆?这名字也没多好听,还没我的臭丫头好听呢!不过,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黎疏俨然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

    要是说刚刚桑榆的内心写照是自己对黎疏浓浓的惧怕,此刻便是浓浓的恼火。

    听听这个臭小子说的是什么话,一点品味都没有,还怪人家的名字不好听。

    她的名字叫桑榆非晚,柠月如风的桑榆,哪里不好听了?怎么不说自己没品位,连诗词都读不懂……

    再说了,你的名字就很好吗?黎疏!又离又疏,是怕别人不知道你生人勿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