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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鬼主的移动血库逃跑了 第115章 这个孩子万万不能留

    半个时辰前。

    萧然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月芙蕖,结结巴巴地开口:“您说......桑榆是您的女儿?”

    他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事实。

    任谁也不会想到鬼谷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孤女竟然会摇身一变名满江湖的月影宫大小姐。

    月芙蕖打从心里误会了萧然,以为他就是那个胆敢欺负自己宝贝女儿的罪魁祸首,这副模样是做贼心虚了,顿时她脸色变得阴沉至极,冷漠地质问道。

    “怎么?不像吗?”

    月芙蕖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戒备,要不是念及和他师傅的多年友谊,指不定现在就拔刀相见了。

    萧然被吓得连忙抱拳解释道。

    “不,晚辈绝无此意!晚辈只是太过震惊......”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无不昭示着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然而,月芙蕖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改变态度,反而继续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那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面对月芙蕖的无端指责,萧然感到十分无奈,但又不敢冒犯对方,只能低头轻声说道:“晚辈不敢。”

    他知道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低调和谦逊。

    月芙蕖却依旧不依不饶,冷哼一声道。

    “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呢!居然敢欺负我的掌上明珠,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她的语气越发严厉,让萧然感到一阵压力。

    “我?”萧然一脸茫然失措,“欺负桑榆?这从何说起啊?”

    萧然实在想不通自己哪里欺负了桑榆,顶多是自己对她求爱不遂,可……受伤的也是他自己啊!

    月芙蕖见状,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厉声道:“怎么?欺负了姑娘还不敢承认?你这样的懦夫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

    萧然心中委屈,但还是强忍着情绪,犹豫了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敢问前辈,是桑榆......她自己说我欺负她了?”

    他希望能从月芙蕖这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也好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月芙蕖不以为然道,“这还需要桑榆说吗?”

    萧然听出了问题的关键,他连忙追问道,“桑榆她没说,那宫主又是听谁说的我欺负了桑榆?”

    此时,反倒是月芙蕖也开始生疑了,好似从头到尾只有下人的只言片语,确实不能断定是萧然欺负了她的宝贝女儿。

    尽管她生疑了,到为了不失风范,她仍强装镇定道,“底下人说的,还会有假?”

    一股无力感从萧然的心底冒出,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萧然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

    “宫主,这件事完全是你误会了,我和桑榆是落难的朋友,有过……短暂的互相扶持的情意。”

    闻言,月芙蕖沉下心来思虑片刻,她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萧然的话。

    故而,月芙蕖又开口问道,“你们是在哪里相遇的?”

    萧然原本打算隐瞒的,但在月芙蕖的目光的威压下,他无可奈何只好实话实说。

    “在鬼谷。”

    霎时间,月芙蕖惊呼道,“鬼谷?”

    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谷,她的宝贝怎么能沦落到那种地方?

    萧然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是在鬼谷潜伏时遇到的桑榆。”

    月芙蕖沉下脸来说道,“你把你们在鬼谷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一点都不能隐瞒。”

    事已至此,萧然只好和盘托出,只不过由他的角度说出来,黎疏便成了那个不断欺辱伤害桑榆的人。

    而桑榆在经受黎疏的百般折磨后才决定跟他出逃的。

    好似为了在心上人的母亲面前留下好感,萧然的话语中还透露出对桑榆难忘的情意。

    月芙蕖这种老江湖怎会听不出,但是女儿无意,她只能当做听不出来。

    只不过,月芙蕖听到桑榆在鬼谷的遭遇心着实凉了大半,萧然的话无不在告诉她,她的女儿走失时过得有多么艰辛。

    更有甚者,有一个认知让月芙蕖更加心痛,那便是,桑榆肚子的孩子很有可能是受到大魔头黎疏的欺辱才有的。

    原本在她心里,她心疼女儿的遭遇,不想孩子影响女儿往后的日子,但是又觉得稚子无辜,女儿要留下便留下,大不了她照顾女儿和外孙一辈子。

    可如今……

    她竟有些容不下这个孩子了。

    且不说这个孩子昭示着桑榆曾经的苦难,就说他身负的血脉,有朝一日大白于天下,不单孩子会被武林众人群起而攻之,她的桑榆怕是也不能独善其身。

    仅仅是这一时半刻,月芙蕖心中就有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那便是……无论如何,这个孩子万万不能留!

    未免夜长梦多,月芙蕖恨不得自己此刻就回到月影宫,早把此行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月芙蕖当即就要返回月影宫,萧然对于她雷厉风行的行为感到不解,“前辈?”

    但是月芙蕖仿佛当做没他这个人似的,径直越过他往门外走去,他有些自讨没趣便低下头想事情。

    不知怎的,尽管月芙蕖和萧然之间的误会解除了,可她对这个年轻人就是喜欢不起来。

    后来月芙蕖把归结为母女眼光一致,自己女儿不喜欢的,自己不喜欢很是正常。

    正当萧然在心里消化桑榆是月影宫大小姐的这一事实时,早已走远的月芙蕖去而复返。

    月芙蕖一脸严肃开口道,“萧然是吧?我今日和你所聊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若有第三人知晓,我必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萧然愣了楞神,随即做辑道,“晚辈明白。”

    像是不放心,月芙蕖又加了一句,“就算你师父也不能说。”

    萧然为了让月芙蕖安心,只好起誓道,“今日之事,晚辈若是向他人透露只言片语,他日,便让晚辈身首异处。”

    随即,月芙蕖满意地点头,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临走时还碰上先前离去的衡山掌门。

    “阿芙,你去哪?不品酒了?我这可是十年佳酿啊……”

    月芙蕖抛下一句,“我有急事,你将十年佳酿打包送去月影宫,就当做是祝贺我寻回女儿的贺礼了。”

    敢怒不敢言的衡山掌门,“……强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