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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京城第一纨绔子成婚后从良了 第119章 帮他疏解

    “出去,快出去!”

    “你是疯了吗!连我的床都敢爬!”

    桑种的声音带着几分恐慌,明显床上出现的人极度出乎他的意料。

    孙氏面色一僵,不顾桑明渊阻止,猛地冲进了主屋内。

    “啊——”

    孙氏的尖叫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高昂,老夫人听着这声大抵也能猜到什么了,让几个小辈都留在了原地,她与桑护疆两夫妇还有三房夫妇一同入内。

    “荒唐!”只听老夫人的拐杖捶地捶得砰砰响。

    桑护疆的口气格外嫌弃:“二弟,你这是做什么鬼事情,你媳妇儿将全家人都拖起来找人,竟是没想到,人就在自己屋里头。”

    大焱从主屋后窗悄悄绕了过来,与奚挽君对了个视线,暗自离开。

    奚挽君松了口气,扶住桑渡远的手臂,对他轻声道:“你不舒服,可以靠着我。”

    桑渡远的额角密密麻麻都是汗粒儿,唇上也泛着白,药劲还在体内不停的盘旋叫嚣。

    “我自己兴许还能撑一撑,靠着你,只怕就难熬了。”

    她闻言,心疼地皱紧了眉。

    “兄长当真是糊涂!”桑舒的声音传了出来,“堇儿你先出去,这污秽的场面,你还是少见为好。”

    “贱人!”孙氏大吼了一声,屋子里传出几道慌乱的脚步声。

    “你个杂种!这是我侄女你都动!你还是个人吗!”

    “孙茶茶,我说你怎三番两次往桑家跑,本来以为你是记挂桑渡远,倒是没想到,是惦记着你姑父!”

    孙茶茶的声音带着哭腔:“没有,姑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本来…我……”

    屋子里又传出扭打在一起的声音。

    “弟妹你住手吧你!桑种你这窝囊的,拦着你媳妇!”桑护疆拉着卿扶凤先出来了,“别伤着你了。”

    “闹得鸡飞狗跳的!你还要打人!”老夫人命令:“快让人把孙茶茶带下去,择日请她爹娘上门商量过门的事情。”

    “上门?!”孙氏发疯地尖叫,“桑种,你若是敢娶孙茶茶,我今儿就一吊绳勒死我自个!”

    桑种一醒来就瞧见旁边躺了个女子,本以为是平日里关系好的几个婢子,玩弄了好几下,才发现这是孙氏侄女,委屈又无奈道:“那如今你还要如何?你能应对孙氏族人?”

    “你个没良心的王八子!”孙氏哭了起来,捶着床板,“我这么多年来为你生了儿子,受尽了委屈,你居然这么对我!你个畜生!”

    几人在屋子里又吵了起来,老夫人都听不下去了,骂骂咧咧走出来:“老娘这么大一把岁数了,连个好觉都睡不安生,等来日老娘两腿一伸,届时做鬼都要到你们梦里来,吓死你们。”

    卿扶凤没好气地对屋内道:“吵归吵,等明日,你必须给我儿子儿媳道歉。”

    奚挽君看了眼旁边的桑明渊,面色并没有什么波澜,轻声对他道:“明渊,你还是先回去吧,这些事情大人会处理好,夜深了,你先去休息吧。”

    桑明渊一听屋内的动静就觉得厌恶至极,看向奚挽君,“多谢嫂嫂关心。”

    桑渡远淡淡出声:“这些事情与你无关,好好读书。”

    桑明渊颔首。

    “你们小两口也回去吧,明日我一定让孙氏上门给你们道歉。”老夫人疲惫地摆手。

    奚挽君微微福身,随桑渡远离开了二房院子。

    进了春归院,大焱才将汪妈妈从屋内扶出来。

    “妈妈没事吧?”奚挽君上前关心。

    “无妨。”汪妈妈揉了揉酸痛的后脑勺,“只是得回去休息。”

    “大焱,方才多亏你了。”奚挽君又看向大焱。

    方才她和桑渡远在门口堵住了人,实则是为大焱争取时间,他将孙茶茶打晕后,从二房主屋的后窗翻了进去,把人丢到了桑种床上,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

    “孙茶茶想进桑家,这次倒也如了她的心愿了。”桑渡远冷哼了声。

    将汪妈妈送了回去,奚挽君才回来。

    “这一次二叔倒是无辜。”她脱下外裳,倒了杯茶准备递给倒在软榻上的桑渡远,“不过谁叫二叔平日里玩得那么花,这次也算是给他长了教训了。”

    她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半天,桑渡远既不说话,又不接过杯子。

    “阿远,没事吧?身上还难受吗?”

    她伸手探到他额上,快接近时,手腕被反握住,桑渡远用力将她扯了过来,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他们的事情解决完了,我还没有。”他的嗓子异常干哑,紧紧地盯着身下人。

    她愣了下,“阿远,你的眼睛好红。”

    他难受地嗯了声,鼻尖在她胸口上蹭了蹭,“阿奚,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抠紧了手指,犹豫道:“好…但是我该怎么唔……”

    他第一次吻得这么急切,舌尖辗转纠缠,落在她耳底的喘息声越发湍急。

    手心不知道何时被塞进了陌生的滚烫。

    她吓得抖了下,他只好轻啄着她,以示安抚,“乖,阿奚乖,帮帮我。”

    他的声音带了央求,触动她的神经,神出鬼没般,他覆住了她的手,牵引教导。

    “阿奚,好喜欢阿奚,最喜欢阿奚,”他边粗重着呼吸,边说出这种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对,就是这样。”他趴在她耳边,亲了下她的耳垂,哑着声称赞:“阿奚好厉害,阿奚是这个世上最有天分的人。”

    “你闭嘴……”她的声音带了哭腔,从前父亲和私塾先生对女子的严规训导似乎还在耳边,她整个人比煮熟了的番茄还要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