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翅膀恶魔的微笑 第70章 口无遮拦的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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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聊吧还和往常一样，客人并不多，但也不算冷清。
程菲菲站在大门口，回想着昨晚苏雨婷走进去时的样子，心中竟有一丝忐忑。
她还没有想好进去之后要做什么，或者真的面对吕少杰，自己应该怎么说？直接问他和苏雨婷的关系？这样是不是太唐突了些？决定来也许是一时的冲动，可是冲动过了，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
来都来了，还犹豫什么。程菲菲很不喜欢自己这样不干脆的畏首畏尾，不就是个聊吧嘛！还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终于，程菲菲迈步走了进去。迎面等待她的，是一个不大的吧台，以及笑容可掬的热情小姑娘。
程菲菲知道，她叫迟潇潇，是聊吧的服务生。
“小姐你好，欢迎来到聊吧。”笑笑礼貌地对程菲菲说着。
程菲菲扫视着聊吧里的环境，比想象中昏暗一些，结构也挺奇怪。不过程菲菲已经了解这里是干什么的，倒是并没有当初苏雨婷那样的胡思乱想。
“你是第一次来吧！需要我帮你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吗？”笑笑继续说着。
程菲菲终于将目光移回到笑笑身上，对于这个女孩，她的第一印象还不错，相应对聊吧的感觉也提升了几分。
“你们老板在吗？”程菲菲直截了当地问道。
“老板？”笑笑有些意外，来聊吧，进来什么都不说直接找老板的，她就只遇到过一个。而那位大小姐每次来，聊吧里都没消停过，笑笑现在对这类的要求都有些过度敏感了。
“要找哪位老板？你们认识？”
程菲菲想说找吕少杰，但还在犹豫这样直接到底合不合适，哪知旁边不远处竟然传来了明显带着惊喜的声音。
“程小姐？真的是你？”
程菲菲怎么都没想到这样的地方竟然还会有人认识自己，循声看去，发现是个年轻的男人，正对自己这边小跑而来。
“真的是太巧了，我就说，这么漂亮的女士究竟是谁？果然就只有程小姐的气质才如此出众。”
程菲菲被这个男人的话搞得一头雾水，她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便微皱着眉问道：“你是谁？”
那男人似乎有些失望，不过脸上很快便再次堆满笑容：“一定是这里太暗，程小姐没认出来也不奇怪。笑笑，我就说你们这应该再多装几盏灯，每次来都跟秘密接头一样。”
男人靠近吧台前，还故意将脸又凑近几分。“是我，柯越，我们在流光画室见过的。”
程菲菲下意识退后一步，真担心这个男人控制不住再扑上来。
柯越？流光画室？程菲菲终于有些印象，那次带苏雨婷去看自己的画，同封馆长一起出现的家伙好像就是这么个名字。虽然当时他也给自己留了名片，不过自己没兴趣，直接便扔在画室的垃圾桶里了。
“你是帮封馆长做网络宣传的那个？”程菲菲随口问了一句。
“没错，程小姐果然还记得我。”柯越明显非常高兴。
不过程菲菲却在想，宁海涛的调查中没有这个人。但听他与迟潇潇的对话，又好像很熟悉，难道他是这里的常客？果然玩电脑的秘密都比较多。
柯越继续说着：“没想到程小姐也会光顾我们聊吧，真是缘分啊！笑笑，这位是我的朋友，你就不用管了，交给我吧！”
笑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这个柯越没事就往聊吧里跑，都快赶上这里的工作人员了。反正少杰哥和晓峰哥也都不管他，既然这位小姐是他的朋友，就让他自己去招呼吧！
柯越今天也是难得清闲，左右没事，便想来找罗晓峰逗逗趣。哪知罗晓峰和吕少杰为了房子的事不在，孟芊芊也不怎么爱搭理他。正感觉无聊，上天就把程菲菲给送来了，看来今天选择到聊吧是自己最正确的决定。
“程小姐，你看我们是开一间分享室？还是直接到里面坐坐？”
程菲菲不想跟这个柯越有什么牵扯，每次见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浑身不舒服。不过很明显这家伙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而现在就离开，没有见到吕少杰又难免心中不甘。
哎！索性就忍耐一下，拿他做个借口吧！等看到了吕少杰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再想办法脱身便好。
程菲菲点下头，不过分享室她并不想去，那样的地方，自己也没有心事需要分享，在里面就像关进笼子一般。“我还是第一来这样的地方，就去里面坐坐吧！”
“好嘞！”柯越转头对着笑笑说：“帮我来两杯冷饮，再准备点吃的。”
说完，他便走在前面，带着程菲菲去了休息室。
这时候孟芊芊也在忙着，休息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过这里的灯光却比外面明亮很多，不然程菲菲真会觉得这家伙心中是不是想着什么图谋不轨的事。
“程小姐你坐，这里有些乱，罗晓峰他们也不知道收拾收拾。”
程菲菲对休息室的环境真不怎么喜欢，但好在沙发还比较整洁，便在上面坐下。不一会儿，笑笑送来冷饮以及两份小食品，柯越忙不迭地将她赶出去。
“程小姐，上次画室一别也有数日。之后我又去过几次，可都未再见到程小姐及你的大作，心中甚是遗憾啊！”也许是为了在程菲菲面前体现自己的格调，柯越这几句话说得真算是搜肠刮肚，拿足了腔调。
程菲菲听着满身不自在，她是个艺术家，哪受得了这份酸劲。“柯老板平时也这么说话吗？听起来还真不习惯。”
柯越脸上显出尴尬：“哪里哪里，让程小姐见笑了。”
程菲菲可不想跟他啰嗦这些有的没的，所以直接便问道：“你对这里很熟？”
“是啊！这间聊吧是我好兄弟开的，所以我经常来，跟自己家也没什么分别。”柯越总算是正常说话了，对于自己跟聊吧的关系甚至还有些骄傲。
“哦！我听说这里不止一位老板，你是和那个熟悉啊？”程菲菲好似无意般继续问着。
“程小姐了解得还挺多啊！我跟他们都熟，少杰、晓峰，我们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
这个柯越一旦恢复原本的状态，说起话来就开始无遮无拦的，听得程菲菲又皱起了眉。
柯越也发现程菲菲脸上的变化，觉得自己好像又忘乎所以了，忙解释：“我就是打个比喻，哪能真穿一条裤子啊！”
程菲菲强压下心里想走的冲动，继续问道：“怎么不见他们人呢？”
“嗨！别提了，也不知道少杰犯得什么毛病，自己有家不住，非要到外面租房子。现在好了，住的地方水管漏水，这不都忙那个去了。”
可能是再次见到程菲菲心里兴奋，柯越对于程菲菲始终追问这里老板的事情并没有觉得哪里奇怪，所以基本有问必答。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谁知道呢！我给他们打过电话，也没说清楚。”柯越将面前的冷饮向程菲菲推了推。“程小姐，喝冷饮。这里的冷饮与外面不一样，笑笑别的不行，做冷饮的手法还真不错，我都想挖她去开家冷饮店了。”
程菲菲没有表示，而是又继续问道：“昨天你也在这里吗？”
“昨天？程小姐昨天也来过吗？”柯越说完就又觉得不对，之前程菲菲好像说过自己是第一次来。
程菲菲倒是没在意他的这句明知故问。“昨天我有个朋友来过。”
“哦！是这样啊！我倒是没在，不过听笑笑说昨天这里可热闹呢！不知道怎么来了个大小姐，可把少杰他们折磨得够呛。”能看出，柯越此时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地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
大小姐？程菲菲觉得那应该就是苏雨婷，便又问：“怎么呢？介不介意和我说说？”
柯越挠挠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那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之前好像就与少杰他们认识，来过两次，曾经还差点动了手。我就奇怪了，人家既然是个大小姐，怎么可能会跟他们动手，八成是笑笑危言耸听、小题大做了。”
“动手？”程菲菲满脸惊讶，苏雨婷她再熟悉不过，就算大小姐的脾气上来，也不至于会与人动手吧！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地方，跟这样的一群人。
“你也觉得不可能吧！”柯越继续说着：“不过笑笑却说是真的，好像那次这位大小姐还带着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人，表情挺凶的。”
“那后来呢？你不是说他们之前就认识吗？”
“当然是没打起来，之后他们就跟少杰到这间休息室里聊的，笑笑也就没听到。只说昨天她又来了，好像让少杰帮她什么忙，还打了个赌，到街边去售卖50杯冷饮。”
帮忙？卖冷饮？程菲菲彻底被搞蒙了，想起昨天下午苏雨婷给自己打的那个电话，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那么后来卓豫翎的出现应该是因为自己不在，才被苏雨婷找来帮忙的吧！看来之前自己是误会了什么。
“那么最后吕少杰帮她的忙了吗？”
柯越并没有发现程菲菲直接叫出了吕少杰的全名，还以为是自己刚刚告诉她的呢！便回答说：“帮没帮不知道，反正笑笑说那位大小姐最后打赌赢了，为此芊芊还好一阵子不开心呢！”
程菲菲站在大门口，回想着昨晚苏雨婷走进去时的样子，心中竟有一丝忐忑。
她还没有想好进去之后要做什么，或者真的面对吕少杰，自己应该怎么说？直接问他和苏雨婷的关系？这样是不是太唐突了些？决定来也许是一时的冲动，可是冲动过了，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
来都来了，还犹豫什么。程菲菲很不喜欢自己这样不干脆的畏首畏尾，不就是个聊吧嘛！还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终于，程菲菲迈步走了进去。迎面等待她的，是一个不大的吧台，以及笑容可掬的热情小姑娘。
程菲菲知道，她叫迟潇潇，是聊吧的服务生。
“小姐你好，欢迎来到聊吧。”笑笑礼貌地对程菲菲说着。
程菲菲扫视着聊吧里的环境，比想象中昏暗一些，结构也挺奇怪。不过程菲菲已经了解这里是干什么的，倒是并没有当初苏雨婷那样的胡思乱想。
“你是第一次来吧！需要我帮你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吗？”笑笑继续说着。
程菲菲终于将目光移回到笑笑身上，对于这个女孩，她的第一印象还不错，相应对聊吧的感觉也提升了几分。
“你们老板在吗？”程菲菲直截了当地问道。
“老板？”笑笑有些意外，来聊吧，进来什么都不说直接找老板的，她就只遇到过一个。而那位大小姐每次来，聊吧里都没消停过，笑笑现在对这类的要求都有些过度敏感了。
“要找哪位老板？你们认识？”
程菲菲想说找吕少杰，但还在犹豫这样直接到底合不合适，哪知旁边不远处竟然传来了明显带着惊喜的声音。
“程小姐？真的是你？”
程菲菲怎么都没想到这样的地方竟然还会有人认识自己，循声看去，发现是个年轻的男人，正对自己这边小跑而来。
“真的是太巧了，我就说，这么漂亮的女士究竟是谁？果然就只有程小姐的气质才如此出众。”
程菲菲被这个男人的话搞得一头雾水，她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便微皱着眉问道：“你是谁？”
那男人似乎有些失望，不过脸上很快便再次堆满笑容：“一定是这里太暗，程小姐没认出来也不奇怪。笑笑，我就说你们这应该再多装几盏灯，每次来都跟秘密接头一样。”
男人靠近吧台前，还故意将脸又凑近几分。“是我，柯越，我们在流光画室见过的。”
程菲菲下意识退后一步，真担心这个男人控制不住再扑上来。
柯越？流光画室？程菲菲终于有些印象，那次带苏雨婷去看自己的画，同封馆长一起出现的家伙好像就是这么个名字。虽然当时他也给自己留了名片，不过自己没兴趣，直接便扔在画室的垃圾桶里了。
“你是帮封馆长做网络宣传的那个？”程菲菲随口问了一句。
“没错，程小姐果然还记得我。”柯越明显非常高兴。
不过程菲菲却在想，宁海涛的调查中没有这个人。但听他与迟潇潇的对话，又好像很熟悉，难道他是这里的常客？果然玩电脑的秘密都比较多。
柯越继续说着：“没想到程小姐也会光顾我们聊吧，真是缘分啊！笑笑，这位是我的朋友，你就不用管了，交给我吧！”
笑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这个柯越没事就往聊吧里跑，都快赶上这里的工作人员了。反正少杰哥和晓峰哥也都不管他，既然这位小姐是他的朋友，就让他自己去招呼吧！
柯越今天也是难得清闲，左右没事，便想来找罗晓峰逗逗趣。哪知罗晓峰和吕少杰为了房子的事不在，孟芊芊也不怎么爱搭理他。正感觉无聊，上天就把程菲菲给送来了，看来今天选择到聊吧是自己最正确的决定。
“程小姐，你看我们是开一间分享室？还是直接到里面坐坐？”
程菲菲不想跟这个柯越有什么牵扯，每次见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浑身不舒服。不过很明显这家伙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而现在就离开，没有见到吕少杰又难免心中不甘。
哎！索性就忍耐一下，拿他做个借口吧！等看到了吕少杰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再想办法脱身便好。
程菲菲点下头，不过分享室她并不想去，那样的地方，自己也没有心事需要分享，在里面就像关进笼子一般。“我还是第一来这样的地方，就去里面坐坐吧！”
“好嘞！”柯越转头对着笑笑说：“帮我来两杯冷饮，再准备点吃的。”
说完，他便走在前面，带着程菲菲去了休息室。
这时候孟芊芊也在忙着，休息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过这里的灯光却比外面明亮很多，不然程菲菲真会觉得这家伙心中是不是想着什么图谋不轨的事。
“程小姐你坐，这里有些乱，罗晓峰他们也不知道收拾收拾。”
程菲菲对休息室的环境真不怎么喜欢，但好在沙发还比较整洁，便在上面坐下。不一会儿，笑笑送来冷饮以及两份小食品，柯越忙不迭地将她赶出去。
“程小姐，上次画室一别也有数日。之后我又去过几次，可都未再见到程小姐及你的大作，心中甚是遗憾啊！”也许是为了在程菲菲面前体现自己的格调，柯越这几句话说得真算是搜肠刮肚，拿足了腔调。
程菲菲听着满身不自在，她是个艺术家，哪受得了这份酸劲。“柯老板平时也这么说话吗？听起来还真不习惯。”
柯越脸上显出尴尬：“哪里哪里，让程小姐见笑了。”
程菲菲可不想跟他啰嗦这些有的没的，所以直接便问道：“你对这里很熟？”
“是啊！这间聊吧是我好兄弟开的，所以我经常来，跟自己家也没什么分别。”柯越总算是正常说话了，对于自己跟聊吧的关系甚至还有些骄傲。
“哦！我听说这里不止一位老板，你是和那个熟悉啊？”程菲菲好似无意般继续问着。
“程小姐了解得还挺多啊！我跟他们都熟，少杰、晓峰，我们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
这个柯越一旦恢复原本的状态，说起话来就开始无遮无拦的，听得程菲菲又皱起了眉。
柯越也发现程菲菲脸上的变化，觉得自己好像又忘乎所以了，忙解释：“我就是打个比喻，哪能真穿一条裤子啊！”
程菲菲强压下心里想走的冲动，继续问道：“怎么不见他们人呢？”
“嗨！别提了，也不知道少杰犯得什么毛病，自己有家不住，非要到外面租房子。现在好了，住的地方水管漏水，这不都忙那个去了。”
可能是再次见到程菲菲心里兴奋，柯越对于程菲菲始终追问这里老板的事情并没有觉得哪里奇怪，所以基本有问必答。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谁知道呢！我给他们打过电话，也没说清楚。”柯越将面前的冷饮向程菲菲推了推。“程小姐，喝冷饮。这里的冷饮与外面不一样，笑笑别的不行，做冷饮的手法还真不错，我都想挖她去开家冷饮店了。”
程菲菲没有表示，而是又继续问道：“昨天你也在这里吗？”
“昨天？程小姐昨天也来过吗？”柯越说完就又觉得不对，之前程菲菲好像说过自己是第一次来。
程菲菲倒是没在意他的这句明知故问。“昨天我有个朋友来过。”
“哦！是这样啊！我倒是没在，不过听笑笑说昨天这里可热闹呢！不知道怎么来了个大小姐，可把少杰他们折磨得够呛。”能看出，柯越此时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地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
大小姐？程菲菲觉得那应该就是苏雨婷，便又问：“怎么呢？介不介意和我说说？”
柯越挠挠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那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之前好像就与少杰他们认识，来过两次，曾经还差点动了手。我就奇怪了，人家既然是个大小姐，怎么可能会跟他们动手，八成是笑笑危言耸听、小题大做了。”
“动手？”程菲菲满脸惊讶，苏雨婷她再熟悉不过，就算大小姐的脾气上来，也不至于会与人动手吧！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地方，跟这样的一群人。
“你也觉得不可能吧！”柯越继续说着：“不过笑笑却说是真的，好像那次这位大小姐还带着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人，表情挺凶的。”
“那后来呢？你不是说他们之前就认识吗？”
“当然是没打起来，之后他们就跟少杰到这间休息室里聊的，笑笑也就没听到。只说昨天她又来了，好像让少杰帮她什么忙，还打了个赌，到街边去售卖50杯冷饮。”
帮忙？卖冷饮？程菲菲彻底被搞蒙了，想起昨天下午苏雨婷给自己打的那个电话，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那么后来卓豫翎的出现应该是因为自己不在，才被苏雨婷找来帮忙的吧！看来之前自己是误会了什么。
“那么最后吕少杰帮她的忙了吗？”
柯越并没有发现程菲菲直接叫出了吕少杰的全名，还以为是自己刚刚告诉她的呢！便回答说：“帮没帮不知道，反正笑笑说那位大小姐最后打赌赢了，为此芊芊还好一阵子不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