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翅膀恶魔的微笑 第157章 到底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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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的时候苏雨婷很平静，这么多天来都没有过的平静。她在等待着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很重要，但她依然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来面对它。
聊吧打开门的时候，吕少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脸，既熟悉，又那般陌生。
“你来了。”吕少杰竟然有些激动，但他还是克制着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正常。
苏雨婷点着头：“我在等你，等你把昨天的话说完。”
吕少杰犹豫了，昨天的话，是那句吗？自己到底应不应该那样说。不过他还是很快做出决定，微微侧过身：“先进来吧！”
在吧台吕少杰帮苏雨婷调了杯奶茶，然后又回到那间休息室。
奶茶放在茶几上，苏雨婷犹豫着没有喝，现在她还记得上次吕少杰的手艺，真的不敢恭维。
她不说话，这样平静地坐着，反倒让吕少杰有些莫名的紧张。
“你还好吗？”
似乎是个很多余的问题，但苏雨婷还是给出了回答：“你不是都知道了，那些媒体上的报导已经替我给出答案。”
“我相信你，那些事不会是你做的，一定有人陷害你。”
“所以你觉得是程叔叔？”苏雨婷直截了当地反问道。
吕少杰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最后还是点点头。
“为什么？”苏雨婷继续问道。
“我怀疑在之前程国富便偷偷进行过类似的走私活动。”
苏雨婷的眉头微皱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到平静。“有证据吗？”
吕少杰摇头：“没有。”
“那就是猜测喽！你不应该这样无端地去指责别人，特别是程叔叔。”
吕少杰长长叹了一口气，脑中回想起昨天程菲菲瞪向自己的眼神，随即点点头：“但我还是认为有人在陷害你。”
“可你终究没有任何证据。”
是的，这点吕少杰不可否认，所以他想结束这个话题。“让我帮你吧！”
“怎么帮？”苏雨婷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吕少杰期盼的表情，依然淡漠得像一幅冰冷的画。
“重新站起来，夺回那些失去的。”
苏雨婷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就仿佛突然看到希望。可是很快，这种变化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更像一种无奈，甚至还隐隐挂起几分嘲笑。“你知道我都失去了什么吗？”
“万豪国际。”这就是吕少杰给出的回答。
苏雨婷却摇摇头：“不只是这些，相反，万豪国际于我并没有那么重要。我失去的是父亲的期望，还是他的健康。”
“所以你更要夺回万豪国际，它就是希望，你和父亲心中最大的希望。”
苏雨婷这次真的笑出来了，只是笑得那样苍白。“谈何容易？我搞砸了一切，恐怕就算父亲醒来也都无法面对这样的结果。”
“我可以帮你。”
“用什么帮？”
“用我的一切...”
苏雨婷打断吕少杰后面的话：“你帮不了我，还是去帮更需要你的人吧！”
更需要自己的人，她说的是秦怡佳吧！吕少杰很想解释清楚，可又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解释。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孟芊芊和罗晓峰出现在门口。
罗晓峰率先说道：“我相信少杰，他说能帮就一定有办法。”
“是啊雨婷，你就原谅少杰吧！秦怡佳已经是过去式，回不了头。少杰很清楚这点，所以你就让少杰试着帮帮你吧！”孟芊芊也说道。
苏雨婷依然还是摇着头，脸上带着自嘲般的笑容，缓缓站起来准备就此离开。她今天想听到的那个答案已经听到了，程叔叔还是程叔叔，他没理由陷害自己，吕少杰也没有任何依据那样说。
“你可以重新经营一家自己的商场。”就在苏雨婷迈开脚步的瞬间，吕少杰突然从身后喊道。
苏雨婷愣住了，迈出的脚步又收回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万豪国际想要剔除你，就一定没那么容易拿回来。但你们苏家的根基还在，只要你重新站起来，再经营起一家自己的商场用以制衡万豪国际，抢占市场地位。等待时机成熟，再以你父亲手中的股权，重新并购万豪国际。”
“你是在跟我说童话故事吗？”苏雨婷转身注视着吕少杰。“万豪国际是爷爷和父亲两代人的心血，更是融合多家股东，享誉全国的大型商业集团。就凭再开一家商场，说并购就能并购了？”
吕少杰的这一说法，就连门口站着的罗晓峰与孟芊芊都无法相信，真的太过天方夜谭了些。
吕少杰却依然坚持：“有机会的，你们苏家在商场经营多年，必然会积累下大量的资源，这些都是你的本钱。别人重新开始都是白手起家，可你却已经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只要运用得好，新商场一开业，大量的供应链都会重新抓在手上。别的不说，就单只是安海市周边，完全可以抢占到足够威胁万豪国际的市场份额。到时候你就有资本与那些股东谈判，持股重返万豪国际不是童话故事。他们看重的就是利益，没人会与市场份额过不去。”
这次苏雨婷好像真的心动了，从她的眼神中，吕少杰再次看到久违的光芒。
“你没有骗我？”苏雨婷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
“我没有必要骗你。”
“真的不是童话故事？”
“是不是尝试了就知道，你敢不敢？”吕少杰回答得异常坚定。
苏雨婷犹豫了，那种失望到绝望，又重新看到希望的感觉，让她一时头晕脑胀辨不清方向。“我需要时间想想。”
“好，我等你。”
苏雨婷带着激动与不可置信茫然地走了。孟芊芊与罗晓峰谁都没有阻拦她，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个时候谁都帮不了她。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孟芊芊才彻底反应过来，抢步来到吕少杰面前。“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么简单就能帮雨婷重新夺回万豪国际？”
吕少杰注视着大门口的方向，脸上的坚定却一点点消失。
看到这样的变化，孟芊芊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在骗她？”
吕少杰摇摇头：“我没有骗她，只是未来的路并不会那么容易。”
罗晓峰这时也走进来，之前还震惊的脸，听到吕少杰的回答后变得释然很多。“我就知道，商场哪能真如童话故事，少杰不过是在给苏大小姐画饼充饥而已。”
“画大饼？这到底是在帮雨婷还是害她呀！”孟芊芊苦涩地自语着。
“我想帮她，只是商场中的事太过复杂，背后更是利益相关，怎么可能一两句话就解决。但还是要先给她希望，有希望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走出困境。”
“少杰说得对，就苏大小姐现在这样，得先让她站起来，只有站起来才能真的去做些什么。”罗晓峰拍拍孟芊芊，给她一些安慰，也希望她能理解吕少杰的良苦用心。
————
苏雨婷坐在车上，望着车窗外飞掠的街景，竟突然有种刚刚回国时的感受，心中充满忐忑、焦虑与不安。脑海中依然回荡着吕少杰的那番话，是如此的不真实，又无比希望它真的可以实现。
车子驶上半山区，眼看就要接近家里的别墅，苏雨婷却突然说道：“赵叔，我想去山顶看看。”
老赵没有说什么，似乎知道苏雨婷此刻有心事，需要一个人安静地调整下，便直接将车开上通往山顶的小路。
依然是那个观景台，苏雨婷独自站在围栏边。从这里她可以看到大半个安海市，还有那栋已经不再突出的大楼，万豪国际集团总部。
秋天的风有些大，特别是山顶，将苏雨婷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老赵在车上找出条毯子，这是他常年备着的，偶尔车里空调冷了，便可以帮苏万豪搭在身上。
老赵将毯子轻轻披在苏雨婷身上，担心她着凉。苏雨婷感受到这份温暖，转头看向老赵。
“赵叔，我是不是总把事情搞砸，什么都做不好？”
老赵一时有些难以回答，苏雨婷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曾经是那么乖巧，也因为与父亲的矛盾叛逆过。现在从国外回来，她已经努力去做好每一件事，只是上天似乎对这个女孩不怎么公平。
苏雨婷继续喃喃地说着：“自从我回来，好像就将麻烦都一并带了回来。爷爷和爸爸辛辛苦苦打造起来的万豪国际，被我搞丢了。现在爸也因此病倒在床，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小姐，董事长会好起来的，集团里的事也都会解决的。您一直都很努力，董事长看得到，他一直都为小姐感到骄傲。”
老赵的话听在苏雨婷耳中，更像是在安慰，甚至让她觉得讽刺。爸爸为自己骄傲吗？自己哪有这个资格。
“赵叔，有个人告诉我说还有机会重新拿回万豪国际，要我从头开始，再经营一家全新的商场出来，你觉得可行吗？”
面对苏雨婷的询问，老赵认真思索很久。“小姐，关于商场的事情老赵我真的不懂。但我相信小姐，您一定有自己的选择，董事长和我们也都会支持您的。”
“重新开始，像爷爷和爸爸那样吗？那么就算真的还有机会，是不是也要等到我像爸爸这个年纪的时候？他还能够看到吗？”
“小姐，老赵我说心里话，董事长从前的确将集团看得很重，甚至让我感觉在董事长心里，集团比小姐您都重要。不过自从您回国后，我看到董事长变了，集团对他来说不再是第一位，董事长只希望小姐您能陪在身边，幸福快乐地生活。所以小姐，无论您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只要努力过，结果是什么董事长都会很欣慰。”
“努力过爸爸就会很欣慰。”苏雨婷想到吕少杰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尝试了就知道，你敢不敢？”
苏雨婷不禁又一次反问自己。“我到底敢不敢？”
聊吧打开门的时候，吕少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脸，既熟悉，又那般陌生。
“你来了。”吕少杰竟然有些激动，但他还是克制着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正常。
苏雨婷点着头：“我在等你，等你把昨天的话说完。”
吕少杰犹豫了，昨天的话，是那句吗？自己到底应不应该那样说。不过他还是很快做出决定，微微侧过身：“先进来吧！”
在吧台吕少杰帮苏雨婷调了杯奶茶，然后又回到那间休息室。
奶茶放在茶几上，苏雨婷犹豫着没有喝，现在她还记得上次吕少杰的手艺，真的不敢恭维。
她不说话，这样平静地坐着，反倒让吕少杰有些莫名的紧张。
“你还好吗？”
似乎是个很多余的问题，但苏雨婷还是给出了回答：“你不是都知道了，那些媒体上的报导已经替我给出答案。”
“我相信你，那些事不会是你做的，一定有人陷害你。”
“所以你觉得是程叔叔？”苏雨婷直截了当地反问道。
吕少杰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最后还是点点头。
“为什么？”苏雨婷继续问道。
“我怀疑在之前程国富便偷偷进行过类似的走私活动。”
苏雨婷的眉头微皱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到平静。“有证据吗？”
吕少杰摇头：“没有。”
“那就是猜测喽！你不应该这样无端地去指责别人，特别是程叔叔。”
吕少杰长长叹了一口气，脑中回想起昨天程菲菲瞪向自己的眼神，随即点点头：“但我还是认为有人在陷害你。”
“可你终究没有任何证据。”
是的，这点吕少杰不可否认，所以他想结束这个话题。“让我帮你吧！”
“怎么帮？”苏雨婷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吕少杰期盼的表情，依然淡漠得像一幅冰冷的画。
“重新站起来，夺回那些失去的。”
苏雨婷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就仿佛突然看到希望。可是很快，这种变化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更像一种无奈，甚至还隐隐挂起几分嘲笑。“你知道我都失去了什么吗？”
“万豪国际。”这就是吕少杰给出的回答。
苏雨婷却摇摇头：“不只是这些，相反，万豪国际于我并没有那么重要。我失去的是父亲的期望，还是他的健康。”
“所以你更要夺回万豪国际，它就是希望，你和父亲心中最大的希望。”
苏雨婷这次真的笑出来了，只是笑得那样苍白。“谈何容易？我搞砸了一切，恐怕就算父亲醒来也都无法面对这样的结果。”
“我可以帮你。”
“用什么帮？”
“用我的一切...”
苏雨婷打断吕少杰后面的话：“你帮不了我，还是去帮更需要你的人吧！”
更需要自己的人，她说的是秦怡佳吧！吕少杰很想解释清楚，可又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解释。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孟芊芊和罗晓峰出现在门口。
罗晓峰率先说道：“我相信少杰，他说能帮就一定有办法。”
“是啊雨婷，你就原谅少杰吧！秦怡佳已经是过去式，回不了头。少杰很清楚这点，所以你就让少杰试着帮帮你吧！”孟芊芊也说道。
苏雨婷依然还是摇着头，脸上带着自嘲般的笑容，缓缓站起来准备就此离开。她今天想听到的那个答案已经听到了，程叔叔还是程叔叔，他没理由陷害自己，吕少杰也没有任何依据那样说。
“你可以重新经营一家自己的商场。”就在苏雨婷迈开脚步的瞬间，吕少杰突然从身后喊道。
苏雨婷愣住了，迈出的脚步又收回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万豪国际想要剔除你，就一定没那么容易拿回来。但你们苏家的根基还在，只要你重新站起来，再经营起一家自己的商场用以制衡万豪国际，抢占市场地位。等待时机成熟，再以你父亲手中的股权，重新并购万豪国际。”
“你是在跟我说童话故事吗？”苏雨婷转身注视着吕少杰。“万豪国际是爷爷和父亲两代人的心血，更是融合多家股东，享誉全国的大型商业集团。就凭再开一家商场，说并购就能并购了？”
吕少杰的这一说法，就连门口站着的罗晓峰与孟芊芊都无法相信，真的太过天方夜谭了些。
吕少杰却依然坚持：“有机会的，你们苏家在商场经营多年，必然会积累下大量的资源，这些都是你的本钱。别人重新开始都是白手起家，可你却已经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只要运用得好，新商场一开业，大量的供应链都会重新抓在手上。别的不说，就单只是安海市周边，完全可以抢占到足够威胁万豪国际的市场份额。到时候你就有资本与那些股东谈判，持股重返万豪国际不是童话故事。他们看重的就是利益，没人会与市场份额过不去。”
这次苏雨婷好像真的心动了，从她的眼神中，吕少杰再次看到久违的光芒。
“你没有骗我？”苏雨婷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
“我没有必要骗你。”
“真的不是童话故事？”
“是不是尝试了就知道，你敢不敢？”吕少杰回答得异常坚定。
苏雨婷犹豫了，那种失望到绝望，又重新看到希望的感觉，让她一时头晕脑胀辨不清方向。“我需要时间想想。”
“好，我等你。”
苏雨婷带着激动与不可置信茫然地走了。孟芊芊与罗晓峰谁都没有阻拦她，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个时候谁都帮不了她。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孟芊芊才彻底反应过来，抢步来到吕少杰面前。“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么简单就能帮雨婷重新夺回万豪国际？”
吕少杰注视着大门口的方向，脸上的坚定却一点点消失。
看到这样的变化，孟芊芊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在骗她？”
吕少杰摇摇头：“我没有骗她，只是未来的路并不会那么容易。”
罗晓峰这时也走进来，之前还震惊的脸，听到吕少杰的回答后变得释然很多。“我就知道，商场哪能真如童话故事，少杰不过是在给苏大小姐画饼充饥而已。”
“画大饼？这到底是在帮雨婷还是害她呀！”孟芊芊苦涩地自语着。
“我想帮她，只是商场中的事太过复杂，背后更是利益相关，怎么可能一两句话就解决。但还是要先给她希望，有希望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走出困境。”
“少杰说得对，就苏大小姐现在这样，得先让她站起来，只有站起来才能真的去做些什么。”罗晓峰拍拍孟芊芊，给她一些安慰，也希望她能理解吕少杰的良苦用心。
————
苏雨婷坐在车上，望着车窗外飞掠的街景，竟突然有种刚刚回国时的感受，心中充满忐忑、焦虑与不安。脑海中依然回荡着吕少杰的那番话，是如此的不真实，又无比希望它真的可以实现。
车子驶上半山区，眼看就要接近家里的别墅，苏雨婷却突然说道：“赵叔，我想去山顶看看。”
老赵没有说什么，似乎知道苏雨婷此刻有心事，需要一个人安静地调整下，便直接将车开上通往山顶的小路。
依然是那个观景台，苏雨婷独自站在围栏边。从这里她可以看到大半个安海市，还有那栋已经不再突出的大楼，万豪国际集团总部。
秋天的风有些大，特别是山顶，将苏雨婷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老赵在车上找出条毯子，这是他常年备着的，偶尔车里空调冷了，便可以帮苏万豪搭在身上。
老赵将毯子轻轻披在苏雨婷身上，担心她着凉。苏雨婷感受到这份温暖，转头看向老赵。
“赵叔，我是不是总把事情搞砸，什么都做不好？”
老赵一时有些难以回答，苏雨婷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曾经是那么乖巧，也因为与父亲的矛盾叛逆过。现在从国外回来，她已经努力去做好每一件事，只是上天似乎对这个女孩不怎么公平。
苏雨婷继续喃喃地说着：“自从我回来，好像就将麻烦都一并带了回来。爷爷和爸爸辛辛苦苦打造起来的万豪国际，被我搞丢了。现在爸也因此病倒在床，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小姐，董事长会好起来的，集团里的事也都会解决的。您一直都很努力，董事长看得到，他一直都为小姐感到骄傲。”
老赵的话听在苏雨婷耳中，更像是在安慰，甚至让她觉得讽刺。爸爸为自己骄傲吗？自己哪有这个资格。
“赵叔，有个人告诉我说还有机会重新拿回万豪国际，要我从头开始，再经营一家全新的商场出来，你觉得可行吗？”
面对苏雨婷的询问，老赵认真思索很久。“小姐，关于商场的事情老赵我真的不懂。但我相信小姐，您一定有自己的选择，董事长和我们也都会支持您的。”
“重新开始，像爷爷和爸爸那样吗？那么就算真的还有机会，是不是也要等到我像爸爸这个年纪的时候？他还能够看到吗？”
“小姐，老赵我说心里话，董事长从前的确将集团看得很重，甚至让我感觉在董事长心里，集团比小姐您都重要。不过自从您回国后，我看到董事长变了，集团对他来说不再是第一位，董事长只希望小姐您能陪在身边，幸福快乐地生活。所以小姐，无论您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只要努力过，结果是什么董事长都会很欣慰。”
“努力过爸爸就会很欣慰。”苏雨婷想到吕少杰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尝试了就知道，你敢不敢？”
苏雨婷不禁又一次反问自己。“我到底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