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翅膀恶魔的微笑 第173章 它是从哪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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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宋立帆身上，而他此刻正微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一样。
如果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比较谁更有耐心，那么最先按耐不住的终究还是程天宇。
“宋叔叔，您对在十一黄金周推出VIp计划有什么其它意见吗？”与上次董事会不同，程天宇面对宋立帆的语气显得格外客气。
宋立帆终于睁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意见嘛！我看就不需要了。天宇，之前我对VIp计划的确还有些担心。不过你能选在十一黄金周这样的时间推行，说明你是经过慎重考虑的。而且还呼应了上一年万豪兄的新品发布会营销形势造势，又接纳了雨婷构想的多平台联动宣传。嗯！保留万豪国际传统的东西，也是在为万豪兄未来的康复送上一份心意，这样很好。”
为了这次董事会再次推出VIp计划，程天宇也算煞费苦心。一些营销举动的转变，实际上也是为了堵那几个仍然对苏万豪抱有期待的董事们的嘴。现在宋立帆把话都替自己说了，也就代表着宋妍湘这步棋自己走对了。
程天宇脸上扬起笑容的同时，程国富也终于放下悬着的心，随即说道：“老宋，看来你是支持这个计划的喽！”
“天宇这么用心，我没理由还不支持吧！”宋立帆脸上同样挂着淡淡的笑容。
程国富继续说道：“那我们就表决一下吧！”
宋立帆却摆摆手：“我看就不需要表决了，天宇的计划很周全，没人会反对，就这样准备实施吧！”
他这样说，其他董事倒是谁也不好再表示什么。那些原本便站在宋立帆一边的人，自然会跟着他的态度。而曾经保持沉默的几个人，现在同样除了继续沉默也没别的意见可以提出。
宋立帆非常满意此时会议室中的安静，他就像一名指点江山的王者，被所有目光注视着。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享受，所以他选择在这样的氛围中，隆重离场。
宋立帆什么都没再说，就那么走了。好像这次的董事会都为了听他那一番话而已，所有人都只能注目欢送。
程天宇被晾在那里，脸上有点尴尬。程国富更是心中不满，眼下这集团的董事长到底是自己，还是他宋立帆？
不过程国富与程天宇心里都很清楚，接下来VIp计划的施行才是重点，未免节外生枝，还是不要与宋立帆再起冲突为好。
————
整个九月似乎变得无比忙碌，每个人都忙到无暇他顾的地步。
虽然那次生日派对后，程天宇和宋妍湘就算正式确立了关系，但现在的程天宇还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应付宋妍湘的纠缠。
不过宋妍湘可不管那么多，什么VIp计划，在她那里都只是借口，一天见不到程天宇她便会搅得谁都不得安宁。
宋立帆拿这个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他也觉得女儿这样缠着程天宇没什么不好，免得程天宇又跑到富贵金都那种地方去鬼混。就算是在集团里，有女儿这个牵绊，谅程天宇也不会跑得太快，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宋妍湘现在几乎是天天往集团里跑，恨不得时刻赖在程天宇办公室。哪怕临时要开会，她也能搬出父亲的身份，硬是坐在那旁听不可。
程天宇顾忌着宋立帆的态度，也不能阻止。不过他认为以宋妍湘这种脾气根本坚持不了几天，集团中的无聊自然会将她赶走。
可是怎么都没想到，这次宋妍湘就是跟他杠上了，不但把各种时尚杂志堆满程天宇的办公桌，甚至连家里雇的特级大厨都一并带到集团。每天想吃什么就直接做好送到办公室，逼迫着程天宇一起享用。
不到一周程天宇就受不了了，想尽各种办法不在集团，以视察VIp推进情况及洽谈合作为借口，尽可能摆脱宋妍湘。
不过随着十一黄金周的临近，集团中需要协调的事情越来越多，他这样的借口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程天宇不是没试过赶宋妍湘走，可只要一提起这个话题，宋妍湘便威胁要让她爸宋立帆也给自己安排个秘书职位，就可以顺理成章时刻跟着程天宇。
程天宇是真的怕，身边若真跟着个这样的秘书，那还不如辞职别干了。
夏雪茹每天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虽然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奢望从程天宇那里得到任何所谓名分。但宋妍湘就这样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卖弄着与程天宇亲昵的关系，夏雪茹真恨不得将她按在水沟里，再踩上几脚。
这天，网络上一条商场开业的宣传引起夏雪茹的注意。苏氏商厦，城西区综合百货商场，这个名字怎么从未听说过？而且还叫苏氏，这个苏是指什么？
夏雪茹作为集团董事长的秘书多年，想查一家商场的消息还是有些门道的。所以没用多久，她便拿到了这家商场的基本资料。
法人苏雨婷，还真的是出乎意料，夏雪茹并不认为这只是一个重名的巧合。
拿着这份资料，夏雪茹找去程天宇办公室。当然，首先迎接她的，依然是宋妍湘那张让她厌恶的脸。
宋妍湘同样很不喜欢夏雪茹。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每天在集团里到处卖弄风骚，几次都被她发现夏雪茹看向程天宇的眼神不对劲，简直快要吃人了。
真不理解当初苏董事长留这么个女人在集团干嘛！和程天宇说过好几次让他将夏雪茹赶走，都说工作上的事情让自己不要过问。好在夏雪茹的办公室离程天宇足够远，不然宋妍湘也不可能容忍她到今天。
“哟！夏秘书，我们天宇可没叫你，这是过来想干什么呀？”宋妍湘堵在门口，明显没有让夏雪茹进去的意思。
“宋小姐，这里是集团，可不是你们宋家。我来当然是为了工作，难道宋小姐把整个集团都给买下来了？”
夏雪茹这态度让宋妍湘更是火大，若放在外面，她早就赏夏雪茹两巴掌。倒不是宋妍湘学会顾全大局，而是因为她在集团中闹过几次，害的程天宇极不高兴，她也就软了。
不过虽然不能直接动手，但嘴上的亏她可不会就这样吃。“什么意思夏雪茹？这集团可也有我爸的一份，你不想干了是不是？”
夏雪茹对宋妍湘的威胁完全不在乎，仍然挂着不屑的笑说道：“宋董在集团自然一言九鼎，可我并不是宋董的秘书，真不想让我做了也不需要宋董开口。”
“你...天宇。”
程天宇对两个女人的斗嘴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发生在自己办公室门口，但他依然不想参与。特别是有宋妍湘在，粘上就难免没完没了。
不过现在想置身事外似乎不可能：“好了妍湘，你们都少说两句，夏秘书找我应该是有工作。”
说到这，程天宇发现宋妍湘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似乎只说了宋妍湘，多少有些埋怨她的表现，八成又要惹得她大闹，忙又补充道：“夏秘书你也是，宋小姐是宋董的千金，就相当于集团的未来董事，你以后说话要注意些。”
虽然这番话并没有帮任何人，但总算是点出了宋妍湘的身份特殊。而且对夏雪茹也颇有命令的语气，宋妍湘算是心满意足了。
夏雪茹倒满不在乎，很清楚最后的那番话只是临时拿来安抚宋妍湘的，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她此时看着宋妍湘，虽然不再说话，但眼神却在示意着让开。
宋妍湘暗哼一声，算是给了程天宇面子，回到沙发上继续看起杂志。
夏雪茹来到程天宇面前，也没废话，直接将手中的商场资料递给程天宇：“这个你看看。”
程天宇接过资料，见上面写着苏氏商厦的名头，心中泛起疑惑。“这是什么？”
“你看看上面的法人是谁。”
当苏雨婷的名字映入眼帘，程天宇惊讶得站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苏氏商厦，它从哪冒出来的？”
“那栋楼我查过，原来是家杂货市场，后来关门卖给了隆发连锁超市的总经理郝桂芳。就在不久前，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郝桂芳将已经装修好的商场大楼整体转让给苏雨婷，也就有了这样一家苏氏商厦出来。”
夏雪茹说到苏雨婷，同样引起一旁宋妍湘的注意：“苏雨婷又怎么了？”
程天宇和夏雪茹都没理她，只听程天宇继续问道：“这些资料你是从哪里弄到的？准确吗？她们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营业？”
“开业宣传都已经出来了，网络上有很多，定在十一黄金周试营业。消息绝对没问题，市场监督管理局和税务部门都做了备案。”
“雨婷之前出过那样的事，商场管理部门竟然还能这么容易给她备案。”程天宇依然感觉十分意外。
夏雪茹说道：“不是她去办的，隆发的郝桂芳早就弄好了手续，最后只是做个整体更名。”
宋妍湘听他们又说这么多，却始终没人理她，脸上现出不悦：“你们听到我说话没有？苏雨婷又搞什么事？”
程天宇不耐烦地看了宋妍湘一眼：“我们说得是工作上的正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我听到你们说苏雨婷了，她能有什么正事，天宇，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我干嘛要瞒着你？有家新成立的商场，正在城西区集团旗下商场附近，和集团地区市场会产生直接竞争关系，我必须得过问一下。”
程天宇这样一说，宋妍湘倒是接不上话。对于商场经营她一点都不懂，更不要提什么地区竞争不竞争的了。可是这和苏雨婷又能有什么关系？
就在她还没想清楚的时候，程天宇突然离开位置朝门口走去。“夏雪茹，你现在跟我去一趟那边，看看这家苏氏商厦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夏雪茹点头跟上。宋妍湘也终于反应过来，在身后叫道：“我也要去。”
“你去干嘛？我们是去现场考察。”程天宇很明显看出这种说法不能打发掉宋妍湘，便又换个理由柔声说道：“那地方还在施工，乌烟瘴气的，去了对皮肤不好，你还在留下等我回来吧！”
程天宇是在关心自己，都知道担心自己的皮肤了。宋妍湘情不自禁幸福地笑了，心想着程天宇跟自己正式求婚的那天，要是皮肤变得不完美那可就不好看了。
程天宇见宋妍湘这副表情，也不再坚持跟来，心中总算放下一块石头，呼吸都顺畅好多。不再耽搁，他带着夏雪茹匆匆离开办公室。
如果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比较谁更有耐心，那么最先按耐不住的终究还是程天宇。
“宋叔叔，您对在十一黄金周推出VIp计划有什么其它意见吗？”与上次董事会不同，程天宇面对宋立帆的语气显得格外客气。
宋立帆终于睁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意见嘛！我看就不需要了。天宇，之前我对VIp计划的确还有些担心。不过你能选在十一黄金周这样的时间推行，说明你是经过慎重考虑的。而且还呼应了上一年万豪兄的新品发布会营销形势造势，又接纳了雨婷构想的多平台联动宣传。嗯！保留万豪国际传统的东西，也是在为万豪兄未来的康复送上一份心意，这样很好。”
为了这次董事会再次推出VIp计划，程天宇也算煞费苦心。一些营销举动的转变，实际上也是为了堵那几个仍然对苏万豪抱有期待的董事们的嘴。现在宋立帆把话都替自己说了，也就代表着宋妍湘这步棋自己走对了。
程天宇脸上扬起笑容的同时，程国富也终于放下悬着的心，随即说道：“老宋，看来你是支持这个计划的喽！”
“天宇这么用心，我没理由还不支持吧！”宋立帆脸上同样挂着淡淡的笑容。
程国富继续说道：“那我们就表决一下吧！”
宋立帆却摆摆手：“我看就不需要表决了，天宇的计划很周全，没人会反对，就这样准备实施吧！”
他这样说，其他董事倒是谁也不好再表示什么。那些原本便站在宋立帆一边的人，自然会跟着他的态度。而曾经保持沉默的几个人，现在同样除了继续沉默也没别的意见可以提出。
宋立帆非常满意此时会议室中的安静，他就像一名指点江山的王者，被所有目光注视着。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享受，所以他选择在这样的氛围中，隆重离场。
宋立帆什么都没再说，就那么走了。好像这次的董事会都为了听他那一番话而已，所有人都只能注目欢送。
程天宇被晾在那里，脸上有点尴尬。程国富更是心中不满，眼下这集团的董事长到底是自己，还是他宋立帆？
不过程国富与程天宇心里都很清楚，接下来VIp计划的施行才是重点，未免节外生枝，还是不要与宋立帆再起冲突为好。
————
整个九月似乎变得无比忙碌，每个人都忙到无暇他顾的地步。
虽然那次生日派对后，程天宇和宋妍湘就算正式确立了关系，但现在的程天宇还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应付宋妍湘的纠缠。
不过宋妍湘可不管那么多，什么VIp计划，在她那里都只是借口，一天见不到程天宇她便会搅得谁都不得安宁。
宋立帆拿这个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他也觉得女儿这样缠着程天宇没什么不好，免得程天宇又跑到富贵金都那种地方去鬼混。就算是在集团里，有女儿这个牵绊，谅程天宇也不会跑得太快，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宋妍湘现在几乎是天天往集团里跑，恨不得时刻赖在程天宇办公室。哪怕临时要开会，她也能搬出父亲的身份，硬是坐在那旁听不可。
程天宇顾忌着宋立帆的态度，也不能阻止。不过他认为以宋妍湘这种脾气根本坚持不了几天，集团中的无聊自然会将她赶走。
可是怎么都没想到，这次宋妍湘就是跟他杠上了，不但把各种时尚杂志堆满程天宇的办公桌，甚至连家里雇的特级大厨都一并带到集团。每天想吃什么就直接做好送到办公室，逼迫着程天宇一起享用。
不到一周程天宇就受不了了，想尽各种办法不在集团，以视察VIp推进情况及洽谈合作为借口，尽可能摆脱宋妍湘。
不过随着十一黄金周的临近，集团中需要协调的事情越来越多，他这样的借口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程天宇不是没试过赶宋妍湘走，可只要一提起这个话题，宋妍湘便威胁要让她爸宋立帆也给自己安排个秘书职位，就可以顺理成章时刻跟着程天宇。
程天宇是真的怕，身边若真跟着个这样的秘书，那还不如辞职别干了。
夏雪茹每天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虽然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奢望从程天宇那里得到任何所谓名分。但宋妍湘就这样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卖弄着与程天宇亲昵的关系，夏雪茹真恨不得将她按在水沟里，再踩上几脚。
这天，网络上一条商场开业的宣传引起夏雪茹的注意。苏氏商厦，城西区综合百货商场，这个名字怎么从未听说过？而且还叫苏氏，这个苏是指什么？
夏雪茹作为集团董事长的秘书多年，想查一家商场的消息还是有些门道的。所以没用多久，她便拿到了这家商场的基本资料。
法人苏雨婷，还真的是出乎意料，夏雪茹并不认为这只是一个重名的巧合。
拿着这份资料，夏雪茹找去程天宇办公室。当然，首先迎接她的，依然是宋妍湘那张让她厌恶的脸。
宋妍湘同样很不喜欢夏雪茹。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每天在集团里到处卖弄风骚，几次都被她发现夏雪茹看向程天宇的眼神不对劲，简直快要吃人了。
真不理解当初苏董事长留这么个女人在集团干嘛！和程天宇说过好几次让他将夏雪茹赶走，都说工作上的事情让自己不要过问。好在夏雪茹的办公室离程天宇足够远，不然宋妍湘也不可能容忍她到今天。
“哟！夏秘书，我们天宇可没叫你，这是过来想干什么呀？”宋妍湘堵在门口，明显没有让夏雪茹进去的意思。
“宋小姐，这里是集团，可不是你们宋家。我来当然是为了工作，难道宋小姐把整个集团都给买下来了？”
夏雪茹这态度让宋妍湘更是火大，若放在外面，她早就赏夏雪茹两巴掌。倒不是宋妍湘学会顾全大局，而是因为她在集团中闹过几次，害的程天宇极不高兴，她也就软了。
不过虽然不能直接动手，但嘴上的亏她可不会就这样吃。“什么意思夏雪茹？这集团可也有我爸的一份，你不想干了是不是？”
夏雪茹对宋妍湘的威胁完全不在乎，仍然挂着不屑的笑说道：“宋董在集团自然一言九鼎，可我并不是宋董的秘书，真不想让我做了也不需要宋董开口。”
“你...天宇。”
程天宇对两个女人的斗嘴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发生在自己办公室门口，但他依然不想参与。特别是有宋妍湘在，粘上就难免没完没了。
不过现在想置身事外似乎不可能：“好了妍湘，你们都少说两句，夏秘书找我应该是有工作。”
说到这，程天宇发现宋妍湘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似乎只说了宋妍湘，多少有些埋怨她的表现，八成又要惹得她大闹，忙又补充道：“夏秘书你也是，宋小姐是宋董的千金，就相当于集团的未来董事，你以后说话要注意些。”
虽然这番话并没有帮任何人，但总算是点出了宋妍湘的身份特殊。而且对夏雪茹也颇有命令的语气，宋妍湘算是心满意足了。
夏雪茹倒满不在乎，很清楚最后的那番话只是临时拿来安抚宋妍湘的，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她此时看着宋妍湘，虽然不再说话，但眼神却在示意着让开。
宋妍湘暗哼一声，算是给了程天宇面子，回到沙发上继续看起杂志。
夏雪茹来到程天宇面前，也没废话，直接将手中的商场资料递给程天宇：“这个你看看。”
程天宇接过资料，见上面写着苏氏商厦的名头，心中泛起疑惑。“这是什么？”
“你看看上面的法人是谁。”
当苏雨婷的名字映入眼帘，程天宇惊讶得站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苏氏商厦，它从哪冒出来的？”
“那栋楼我查过，原来是家杂货市场，后来关门卖给了隆发连锁超市的总经理郝桂芳。就在不久前，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郝桂芳将已经装修好的商场大楼整体转让给苏雨婷，也就有了这样一家苏氏商厦出来。”
夏雪茹说到苏雨婷，同样引起一旁宋妍湘的注意：“苏雨婷又怎么了？”
程天宇和夏雪茹都没理她，只听程天宇继续问道：“这些资料你是从哪里弄到的？准确吗？她们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营业？”
“开业宣传都已经出来了，网络上有很多，定在十一黄金周试营业。消息绝对没问题，市场监督管理局和税务部门都做了备案。”
“雨婷之前出过那样的事，商场管理部门竟然还能这么容易给她备案。”程天宇依然感觉十分意外。
夏雪茹说道：“不是她去办的，隆发的郝桂芳早就弄好了手续，最后只是做个整体更名。”
宋妍湘听他们又说这么多，却始终没人理她，脸上现出不悦：“你们听到我说话没有？苏雨婷又搞什么事？”
程天宇不耐烦地看了宋妍湘一眼：“我们说得是工作上的正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我听到你们说苏雨婷了，她能有什么正事，天宇，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我干嘛要瞒着你？有家新成立的商场，正在城西区集团旗下商场附近，和集团地区市场会产生直接竞争关系，我必须得过问一下。”
程天宇这样一说，宋妍湘倒是接不上话。对于商场经营她一点都不懂，更不要提什么地区竞争不竞争的了。可是这和苏雨婷又能有什么关系？
就在她还没想清楚的时候，程天宇突然离开位置朝门口走去。“夏雪茹，你现在跟我去一趟那边，看看这家苏氏商厦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夏雪茹点头跟上。宋妍湘也终于反应过来，在身后叫道：“我也要去。”
“你去干嘛？我们是去现场考察。”程天宇很明显看出这种说法不能打发掉宋妍湘，便又换个理由柔声说道：“那地方还在施工，乌烟瘴气的，去了对皮肤不好，你还在留下等我回来吧！”
程天宇是在关心自己，都知道担心自己的皮肤了。宋妍湘情不自禁幸福地笑了，心想着程天宇跟自己正式求婚的那天，要是皮肤变得不完美那可就不好看了。
程天宇见宋妍湘这副表情，也不再坚持跟来，心中总算放下一块石头，呼吸都顺畅好多。不再耽搁，他带着夏雪茹匆匆离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