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翅膀恶魔的微笑 第183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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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接下来谁都没心情继续吃，吕少杰将自己的想法跟柯越简单说了一下，并嘱咐他加紧帮忙招聘新人入职。苏雨婷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程菲菲就那样始终拉着她的手，眼角挂着泪，希望能通过手上传递的温暖来抚慰苏雨婷此刻受伤的心。
离开餐厅的时候，唯一没有喝酒的程菲菲开车送苏雨婷回家。然后自己也没有回去，和她一块挤在床上，听着她缭乱且沉重的呼吸，数着时间流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菲菲睡着了。苏雨婷一个人默默起身，去到父亲房间的门口站了许久。仿佛有很多话想跟父亲说，又不确定父亲能不能听到，会不会打扰他的休息。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苏雨婷很小心，没有惊动睡梦中的程菲菲。她依然没有半点困意，从床边的抽屉里翻出一本相册。里面有很多自己儿时的照片，每当一个人感到孤独的时候她就会打开看看，回忆着童年仅有的那段快乐时光。
照片上那个瞪着大大的眼睛懵懂看着镜头的就是自己，身边是依然健康美丽的妈妈。每当看到这的时候，苏雨婷都会流泪，她想妈妈，她们在一起的时光太少了。
翻到下一张，自己长大了点，样貌已经隐隐有了妈妈的影子。这次身边拉着自己的是天宇哥哥，他从小就像个绅士，带着帅气的蓝色领结。还有那张，程叔叔抱着自己笑得很开心，好多人都曾误以为程叔叔又多了个女儿。其实也真的是那样，很多时候感觉他对自己比对天宇哥哥都好。
现在自己真的长大了，而照片上的这些人，今天再看却突然感觉到一丝陌生。程叔叔还是那个抱着自己笑的程叔叔吗？天宇哥哥，为什么选择了宋妍湘？
自己去了英国三年多，原来不只是父亲变老了，很多事情都已经在悄悄的不一样。万豪国际、程叔叔、还有天宇哥哥，你们真的不要我了吗？商场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们忍心把曾经最亲近的人，当成敌人。
天亮的时候，程菲菲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身边竟然是空的。雨婷去哪了？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她会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程菲菲惊恐地跑出房间，却发现苏雨婷正坐在父亲的病床边。
“雨婷，你没事吧？”
听到程菲菲的声音，苏雨婷微微转头，回给她一个熟悉的笑容：“菲菲你醒啦！”
苏雨婷的眼睛有点肿，不知道昨晚究竟哭了多久。不过现在她竟然能对着自己笑，是错觉吗？是想通了吗？昨晚自己睡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雨婷，昨晚你一夜没睡吧？”
苏雨婷依然脸上挂着笑容，却没有回答程菲菲这个问题。“我让柳姐做了早餐，我们一块吃点。”
早餐很丰盛，但两个人都没有吃多少。程菲菲眼神始终注视着苏雨婷，仿佛想要从她脸上找到昨晚的答案。
苏雨婷放下筷子说道：“今天我会很忙，就不能陪你了，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雨婷，你做什么？我跟你一块去。”
“不用，我真的挺好，商厦那边的事情很繁琐，你去也帮不上忙。”
程菲菲没有再坚持，知道坚持也不会有用。从表面看来，苏雨婷似乎真的没什么事了，至少她没有想要放弃。
“那好，有什么需要就随时找我。”想了想，程菲菲又说道：“我爸和哥那边我会盯着的，如果他们真的对不起你，我不会原谅他们，第一时间通知你。”
苏雨婷笑了，这与程菲菲预料中的不一样，她仿佛对之前的那些事情都不在意了。不过最后苏雨婷还是点了点头，起身拉住程菲菲的手：“谢谢你菲菲，一直没变，始终陪着我。”
面对苏雨婷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程菲菲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自从苏雨婷回国，身边真的发生了太多变化，仿佛每个人都与从前不同，父亲、哥哥，包括苏雨婷，也包括自己。
————
聊吧暂时不能开门，苏氏商厦那边的问题也没解决，始终有一帮媒体堵在门口，苏雨婷也不方便出现。所以吕少杰将临时的见面地点安排在了柯越公司，这里便成为他们现在的办公地。
昨晚回去后，他给远在英国的周景程打去电话，自己的事情还没说完，就被这家伙好一顿埋怨。
“少杰，你什么意思？当初不是说好的嘛！如果你想出山，必须得过来帮我。怎么现在又搞个苏氏商厦出来，明摆着不把我当兄弟。”
这话吕少杰还真答应过，是在周景程结婚的前一天晚上，同样是在英国，那天他也第一次遇到了苏雨婷。
“景程，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事，不是一两句能够说清楚。而且苏氏商厦也不是我的，只为帮一个朋友忙。”
“朋友？什么朋友能让你出这么大力，都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女的吧！说实话，是不是好事将近？我认识不？”
“什么好事将近，这点我和你可比不了。不过要说这个朋友，你还真见过。”
“是谁？快说来听听。”也许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周景程的兴趣明显高涨许多。
“还记得我去英国那次，你请我到酒吧过什么最后的单身夜。就在那个酒吧...”
吕少杰的话还没说完，周景程就急着打断说道：“那天不就我们两个人吗？哪有你说的朋友？”
“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她站在舞台上，唱了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
“夜空中最亮的星？这个我还真听过...”周景程似乎在努力回忆着。“是她？那个女子乐队的主唱？”
“没错。”吕少杰给出了确定的答案。
“不是吧少杰，你们还真在一起了。她不是在英国吗？什么时候你们认识的？上次我回国的时候记得就跟你提起，你还和我装不知道，真不把我当兄弟啊！”
“那时候我是真没认出她。也是机缘巧合吧！她回国了，又刚好和我有了些交集。”
“你说巧合我怎么就不信呢！坦白交代，到底怎么回事？我说那天你在酒吧怎么就会那样冲动，还英雄救美上了，早有预谋的吧！”周景程似乎得不到满意答案便誓不罢休的架势。
“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讲吧！不过这次你一定得帮我的忙。”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在英国玩乐队，回国怎么又成商场老板了？”
吕少杰很了解周景程，今天如果一个答案都不给他，这家伙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帮忙的。稍加思索后，吕少杰说道：“你还记得万豪国际吧！”
“万豪国际，这当然记得。我不是和你说过，他们一个副总叫什么来着，对，姓程，找过我爸想合作，被我拒绝了。”
“恩！我这个朋友叫苏雨婷，她父亲就是万豪国际的董事长。”
“我去，豪门千金啊！你小子可以，这是傍上富二代了。不过这我就不明白，既然是万豪国际的千金大小姐，怎么还要找我帮忙？”
吕少杰被周景程追问得实在没办法，只好简单将其中的关节说了一遍。
“景程，我们现在已经彻底与万豪国际站在对立面上，他们不想给我们活路，我只能寻求海外资源。这方面你比我熟悉，看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
“你这剧情发展，堪称狗血剧啊！不过少杰，你有没有想过，对方既然可以动用官方手段打压你们，就算从海外进口，海关那边一样不好过。你不是也说，这次针对苏氏商厦的调查海关也参与了嘛！虽然只是例行了解供货渠道，但应该足以证明你的对手有能力沟通海关。”
这点吕少杰还真是忽略了。之前始终认为万豪国际还没有将触手延伸到海外，但苏氏商厦毕竟搬不走，只要它在安海，货源问题便逃不出这些流程。
“景程，要不是你提醒我反倒忘了。如此看来苏氏商厦很难翻身，万豪国际总有办法将供应链这条命脉掐得死死的。”
周景程似乎听出吕少杰语气中的无力感，不禁笑起来：“我认识你这么久，还第一次在你身上感觉到沮丧，以为你是永远打不倒的小强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吕少杰此时真没心情听周景程打趣。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这么点问题就让你过不去了？我看你是关心则乱。”
“怎么你还有办法？”吕少杰惊讶地问道。
“办法当然是有，不过，要看看帮的到底是你吕少杰的什么人？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嘛！我要考虑考虑。”
“周景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看我笑话。”
“你求我啊！”周景程似乎一点没有松口的意思。
“好，景程，我求你，帮帮我们。”
“你们？谁啊？是你还是苏雨婷？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绕来绕去，这家伙终究还是绕回到这个问题上。吕少杰拿着电话，恨不得马上钻过去给他两脚，然后将他扔到泰晤士河中清醒清醒。
“怎么？不回答，那我就挂电话了。”
吕少杰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咬了咬牙说道：“她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你喜欢她？”周景程知道想从吕少杰口中听到他说喜欢一个人有多难，所以干脆替他给出答案，但仍然需要吕少杰自己确认。
“是。”就这一个字，吕少杰酝酿了巨大的勇气才说出，就算是上学的时候面对秦怡佳，他都没有亲口表白过喜欢。
不过周景程已经满意了，从他胜利者的笑声中就足以表明。“让你小子说句实话真难。”
“好了，你快说有什么办法吧！”吕少杰焦急地问道。
“办法其实很简单，找我爸。他万豪国际虽然在国内商场界很有影响力，但终究不可能一手遮天。我们家的贸易公司在南方，自然有我们的渠道和关系网，万豪国际的触手再长，也强龙压不了地头蛇。而且，我们周家恐怕也还没沦落到要做地头蛇的地步。我回头就给我爸打电话，你去找他，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帮你。”
离开餐厅的时候，唯一没有喝酒的程菲菲开车送苏雨婷回家。然后自己也没有回去，和她一块挤在床上，听着她缭乱且沉重的呼吸，数着时间流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菲菲睡着了。苏雨婷一个人默默起身，去到父亲房间的门口站了许久。仿佛有很多话想跟父亲说，又不确定父亲能不能听到，会不会打扰他的休息。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苏雨婷很小心，没有惊动睡梦中的程菲菲。她依然没有半点困意，从床边的抽屉里翻出一本相册。里面有很多自己儿时的照片，每当一个人感到孤独的时候她就会打开看看，回忆着童年仅有的那段快乐时光。
照片上那个瞪着大大的眼睛懵懂看着镜头的就是自己，身边是依然健康美丽的妈妈。每当看到这的时候，苏雨婷都会流泪，她想妈妈，她们在一起的时光太少了。
翻到下一张，自己长大了点，样貌已经隐隐有了妈妈的影子。这次身边拉着自己的是天宇哥哥，他从小就像个绅士，带着帅气的蓝色领结。还有那张，程叔叔抱着自己笑得很开心，好多人都曾误以为程叔叔又多了个女儿。其实也真的是那样，很多时候感觉他对自己比对天宇哥哥都好。
现在自己真的长大了，而照片上的这些人，今天再看却突然感觉到一丝陌生。程叔叔还是那个抱着自己笑的程叔叔吗？天宇哥哥，为什么选择了宋妍湘？
自己去了英国三年多，原来不只是父亲变老了，很多事情都已经在悄悄的不一样。万豪国际、程叔叔、还有天宇哥哥，你们真的不要我了吗？商场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们忍心把曾经最亲近的人，当成敌人。
天亮的时候，程菲菲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身边竟然是空的。雨婷去哪了？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她会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程菲菲惊恐地跑出房间，却发现苏雨婷正坐在父亲的病床边。
“雨婷，你没事吧？”
听到程菲菲的声音，苏雨婷微微转头，回给她一个熟悉的笑容：“菲菲你醒啦！”
苏雨婷的眼睛有点肿，不知道昨晚究竟哭了多久。不过现在她竟然能对着自己笑，是错觉吗？是想通了吗？昨晚自己睡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雨婷，昨晚你一夜没睡吧？”
苏雨婷依然脸上挂着笑容，却没有回答程菲菲这个问题。“我让柳姐做了早餐，我们一块吃点。”
早餐很丰盛，但两个人都没有吃多少。程菲菲眼神始终注视着苏雨婷，仿佛想要从她脸上找到昨晚的答案。
苏雨婷放下筷子说道：“今天我会很忙，就不能陪你了，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雨婷，你做什么？我跟你一块去。”
“不用，我真的挺好，商厦那边的事情很繁琐，你去也帮不上忙。”
程菲菲没有再坚持，知道坚持也不会有用。从表面看来，苏雨婷似乎真的没什么事了，至少她没有想要放弃。
“那好，有什么需要就随时找我。”想了想，程菲菲又说道：“我爸和哥那边我会盯着的，如果他们真的对不起你，我不会原谅他们，第一时间通知你。”
苏雨婷笑了，这与程菲菲预料中的不一样，她仿佛对之前的那些事情都不在意了。不过最后苏雨婷还是点了点头，起身拉住程菲菲的手：“谢谢你菲菲，一直没变，始终陪着我。”
面对苏雨婷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程菲菲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自从苏雨婷回国，身边真的发生了太多变化，仿佛每个人都与从前不同，父亲、哥哥，包括苏雨婷，也包括自己。
————
聊吧暂时不能开门，苏氏商厦那边的问题也没解决，始终有一帮媒体堵在门口，苏雨婷也不方便出现。所以吕少杰将临时的见面地点安排在了柯越公司，这里便成为他们现在的办公地。
昨晚回去后，他给远在英国的周景程打去电话，自己的事情还没说完，就被这家伙好一顿埋怨。
“少杰，你什么意思？当初不是说好的嘛！如果你想出山，必须得过来帮我。怎么现在又搞个苏氏商厦出来，明摆着不把我当兄弟。”
这话吕少杰还真答应过，是在周景程结婚的前一天晚上，同样是在英国，那天他也第一次遇到了苏雨婷。
“景程，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事，不是一两句能够说清楚。而且苏氏商厦也不是我的，只为帮一个朋友忙。”
“朋友？什么朋友能让你出这么大力，都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女的吧！说实话，是不是好事将近？我认识不？”
“什么好事将近，这点我和你可比不了。不过要说这个朋友，你还真见过。”
“是谁？快说来听听。”也许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周景程的兴趣明显高涨许多。
“还记得我去英国那次，你请我到酒吧过什么最后的单身夜。就在那个酒吧...”
吕少杰的话还没说完，周景程就急着打断说道：“那天不就我们两个人吗？哪有你说的朋友？”
“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她站在舞台上，唱了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
“夜空中最亮的星？这个我还真听过...”周景程似乎在努力回忆着。“是她？那个女子乐队的主唱？”
“没错。”吕少杰给出了确定的答案。
“不是吧少杰，你们还真在一起了。她不是在英国吗？什么时候你们认识的？上次我回国的时候记得就跟你提起，你还和我装不知道，真不把我当兄弟啊！”
“那时候我是真没认出她。也是机缘巧合吧！她回国了，又刚好和我有了些交集。”
“你说巧合我怎么就不信呢！坦白交代，到底怎么回事？我说那天你在酒吧怎么就会那样冲动，还英雄救美上了，早有预谋的吧！”周景程似乎得不到满意答案便誓不罢休的架势。
“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讲吧！不过这次你一定得帮我的忙。”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在英国玩乐队，回国怎么又成商场老板了？”
吕少杰很了解周景程，今天如果一个答案都不给他，这家伙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帮忙的。稍加思索后，吕少杰说道：“你还记得万豪国际吧！”
“万豪国际，这当然记得。我不是和你说过，他们一个副总叫什么来着，对，姓程，找过我爸想合作，被我拒绝了。”
“恩！我这个朋友叫苏雨婷，她父亲就是万豪国际的董事长。”
“我去，豪门千金啊！你小子可以，这是傍上富二代了。不过这我就不明白，既然是万豪国际的千金大小姐，怎么还要找我帮忙？”
吕少杰被周景程追问得实在没办法，只好简单将其中的关节说了一遍。
“景程，我们现在已经彻底与万豪国际站在对立面上，他们不想给我们活路，我只能寻求海外资源。这方面你比我熟悉，看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
“你这剧情发展，堪称狗血剧啊！不过少杰，你有没有想过，对方既然可以动用官方手段打压你们，就算从海外进口，海关那边一样不好过。你不是也说，这次针对苏氏商厦的调查海关也参与了嘛！虽然只是例行了解供货渠道，但应该足以证明你的对手有能力沟通海关。”
这点吕少杰还真是忽略了。之前始终认为万豪国际还没有将触手延伸到海外，但苏氏商厦毕竟搬不走，只要它在安海，货源问题便逃不出这些流程。
“景程，要不是你提醒我反倒忘了。如此看来苏氏商厦很难翻身，万豪国际总有办法将供应链这条命脉掐得死死的。”
周景程似乎听出吕少杰语气中的无力感，不禁笑起来：“我认识你这么久，还第一次在你身上感觉到沮丧，以为你是永远打不倒的小强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吕少杰此时真没心情听周景程打趣。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这么点问题就让你过不去了？我看你是关心则乱。”
“怎么你还有办法？”吕少杰惊讶地问道。
“办法当然是有，不过，要看看帮的到底是你吕少杰的什么人？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嘛！我要考虑考虑。”
“周景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看我笑话。”
“你求我啊！”周景程似乎一点没有松口的意思。
“好，景程，我求你，帮帮我们。”
“你们？谁啊？是你还是苏雨婷？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绕来绕去，这家伙终究还是绕回到这个问题上。吕少杰拿着电话，恨不得马上钻过去给他两脚，然后将他扔到泰晤士河中清醒清醒。
“怎么？不回答，那我就挂电话了。”
吕少杰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咬了咬牙说道：“她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你喜欢她？”周景程知道想从吕少杰口中听到他说喜欢一个人有多难，所以干脆替他给出答案，但仍然需要吕少杰自己确认。
“是。”就这一个字，吕少杰酝酿了巨大的勇气才说出，就算是上学的时候面对秦怡佳，他都没有亲口表白过喜欢。
不过周景程已经满意了，从他胜利者的笑声中就足以表明。“让你小子说句实话真难。”
“好了，你快说有什么办法吧！”吕少杰焦急地问道。
“办法其实很简单，找我爸。他万豪国际虽然在国内商场界很有影响力，但终究不可能一手遮天。我们家的贸易公司在南方，自然有我们的渠道和关系网，万豪国际的触手再长，也强龙压不了地头蛇。而且，我们周家恐怕也还没沦落到要做地头蛇的地步。我回头就给我爸打电话，你去找他，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