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翅膀恶魔的微笑 第238章 梦醒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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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婷早便发现程天宇的车回来了，而且他始终没有下车，一定就在车上盯着自己。所以最后那番话苏雨婷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要让程天宇听到，自己和吕少杰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程天宇当然很满意，就算他也认为苏雨婷是在演戏，但依然演得很精彩。至少这次之后，吕少杰不会再对苏雨婷抱有任何幻想，彻彻底底可以从苏雨婷的世界里消失。
程天宇下车走过来，苏雨婷故意做出很亲密的样子靠近程天宇身边。。“没事，这位吕先生是来讨薪的。”
程天宇看向吕少杰：“吕少杰是吧！我们又见面了。”
程天宇的出现使吕少杰模糊的双眼渐渐清晰起来。这个人他无数次从杂志、新闻中见到过，但对方跟自己说又见面了，难道还有其它什么时候见过？
程天宇笑着继续说：“看来你不记得了，我曾经去过你的聊吧，那个晚上我们聊得很开心。”
也许是因为记忆刚刚恢复，很多片段还依然不怎么清晰，吕少杰并没有回忆起来。“对不起，可能我真的忘记了。”
“没关系。”程天宇此时的笑容看起来是那样无害。“听说你不久前刚伤到脑子，记不起也正常。不过我还是要好心提醒你，这个世界有很多你看不到的力量，一定不要试着靠近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样才能免于伤害。”
吕少杰注视着程天宇的双眼，感受到那笑容背后隐藏着的威胁。记忆恢复后，他对自己的遇袭也有过猜测。从利害关系上，最有可能的就是万豪国际，而面前这个人，正是现在万豪国际的掌舵人。
不过孟芊芊告诉他，对于那次袭击事件警方没有任何证据，最后只是抓了些小喽啰，便都推给通缉中的前富贵金都老板林浪。林浪是什么人吕少杰根本不知道，那么就说明他背后还有人指使，比如程天宇。
吕少杰的脸色变得阴沉，但他并没有直接质问，而是说道：“谢谢程先生的忠告。”
“不用，毕竟你也帮助过雨婷。不过从现在开始，她不再需要你，也希望你别再来打扰她。至于你应得的酬劳，我代表雨婷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数字，这样可以吗？如果没有其它别的事，我们以后就不用再见了。”
说完程天宇不再看向吕少杰，而是对苏雨婷说道：“雨婷，一起去吃饭吧！我知道一家餐厅新到几只澳洲龙虾，我们去尝尝？”
苏雨婷表现得很开心：“好啊！吃过饭再陪我去挑两件衣服。”
“没问题，都听你的。”程天宇回身打开自己的车门。“坐我的车走吧！”
苏雨婷欣然坐到副驾驶位上，程天宇替她关好车门，就仿佛没有吕少杰这个人一般，自顾自发动汽车离去。
吕少杰没有转头看车子开走的方向，他现在心里很乱，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那么激动，更不明白苏雨婷为什么这样陌生。
还有程天宇，他们是什么关系？看样子是在一起了吗？怎么好像记得程天宇有女朋友呢！
“吕先生，是你想太多了。”
“你不是真以为我把你当朋友吧...我苏雨婷可是万豪国际的大小姐，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我身上随便一件饰品都比你整间聊吧贵...吕少杰，吕先生，麻烦你清醒一点，我们之前的关系说好听不过是合作。要是难听点，就是彼此间的利用...现在我已经回来了，你还有什么价值？”
耳畔边，苏雨婷的这些话一遍遍如刀般刺激着他的心。吕少杰能感觉到自己心在滴血，但却感觉不到疼。是因为悲伤的尽头是麻木吗？还是自己也知道，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回家吧！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原来梦到现在才真的醒，而醒来的代价竟然这样孤独。
————
苏雨婷的心同样在滴血，她用墨镜遮盖住哭红的双眼，却无法阻止眼泪出卖自己。
程天宇假装没有看见，因为这场戏还没有落幕，既然苏雨婷已经决定开始演，就让她这样一直演下去。人生本就如戏，怕的只是她不愿选择角色。现在这个角色自己很满意，那么总有一天，她会与角色融为一体，再也走不出来。
唯一让程天宇感到意外的是，吕少杰看起来竟然好像恢复记忆了。不过他还记得与苏雨婷之间的那个约定，回到万豪国际，回到自己身边，他就不会再去伤害那帮家伙。虽然有点便宜这个吕少杰，但程天宇不希望苏雨婷再因为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下等人而记恨自己。只要他们间不再有任何联系，一个小小的聊吧老板，还没有资格对自己存在威胁。
车子开到餐厅门口，苏雨婷的眼泪也慢慢干涸。她并没准备下车，用已经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今天没什么胃口。”
程天宇依然保留着笑容，就仿佛没听到苏雨婷的话：“这里不只龙虾特别，牛奶玉米浓汤味道也不错，我帮你点一份试试。”
苏雨婷同样选择无视程天宇的提议，开口说道：“能送我回家吗？”
程天宇的笑容渐渐收敛，但依然柔声说：“约市委何秘书的事情有结果吗？”
提起吃饭苏雨婷可以假装听不见，但这次程天宇跟她说工作，苏雨婷似乎不能继续回避。“我联系过了...”
程天宇打断苏雨婷：“不急，我们先进去，边吃边说。”
程天宇下车来到副驾驶边，替苏雨婷打开车门，苏雨婷无奈，只能下车，跟他一起走进餐厅。
与承诺的一样，程天宇额外帮苏雨婷点了一份牛奶玉米浓汤，不过吃在苏雨婷口中，却并没有熟悉的味道。并不是这家的浓汤不好喝，只是苏雨婷心中还依然闪过吕少杰的影子。
吃东西的时候两个人都很安静，但程天宇看得出，苏雨婷并没有多少胃口。这似乎没有影响到他的食欲，特别在看过刚刚那场好戏，让程天宇对两个人的未来充满信心。
终于程天宇吃饱了，放下刀叉，他开始试着与苏雨婷说点什么。从对儿时快乐时光的回忆，到畅想将来的美好。总之他希望这能是一次约会，一次他们找回曾经的开始。
不过苏雨婷依然兴趣索然，除了手上重复的喝汤动作，什么都不曾改变。甚至程天宇发现，就连苏雨婷面前小小的那一碗汤，也仿佛根本没有减少过。程天宇明白，她只是在用这样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无可奈何。
说再多，依然改变不了她此刻的心境，那又何必再说。程天宇终于知道，对于感情，他必须先学会耐心。最后程天宇决定换个方式，至少不要让自己始终像个白痴。
“何秘书那边联系上了吗？”
这个问题苏雨婷无法继续保持沉默。她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说道：“联系过了，不过何秘书最近比较忙，同意过几天抽空见一面。”
苏雨婷真的约到何秘书，这让程天宇很意外，也的确很高兴。
“何秘书对我们这次见面是个什么态度？”程天宇又问道。
“他应该挺期待，不过没有说其它。”
程天宇看着苏雨婷，突然脑子里想到一个问题。“雨婷，我们这次接触市委何秘书，是为了政府在五一期间即将开展的系列商业活动合作。而这次合作，我们最大的潜在对手也许就是商会。现在你已经回到集团，对于商会，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苏雨婷愣了一下，随即她便明白程天宇的意思。“无论你怎么看待商会，但他们毕竟帮助过我，所以我想给商会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程天宇眼神闪烁一下，和他猜测的一样，苏雨婷还是会背地里帮助商会。只是他没想到苏雨婷能直接说出来，难道是她天真的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商会做什么？
“你指的公平是什么？”程天宇问道。
“不再用其它手段陷害、打压。”
陷害、打压，她这是在讽刺自己吗？听着苏雨婷的回答，程天宇没有说话，只是刚刚美好的心情正在一点点消失。
苏雨婷察觉到程天宇情绪上的变化，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次合作对集团很重要。我现在已经回到集团，所以不会做出卖集团利益的事。接触何秘书，无论是否违反规定，我都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你可以放心。”
程天宇觉得苏雨婷没有说谎，她这个人太容易被看透，如果刚刚是谎言，她不可能如此坦然、平静。
“那你要的公平如何做到？”
“我与何秘书接触过，当时我代表的是商会。这次约见，我并没有说明自己的立场，所以见面时，我希望能跟你一块去，算是为商会最后一次站台。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干涉，也不会为商会多说一句，甚至如果需要，我愿意配合你为集团争取。只求在最后市委市政府考量合作方时，还能记得有商会存在。”
“所以你愿意告诉我，是为了让我带你一块去见何秘书？”
“是，也不是。从我回到集团开始，我便要为集团的发展负责。不对集团隐瞒自己的想法，是我的本分。”
苏雨婷的回答很坚定，程天宇找不出任何破绽。而且他同样觉得，苏雨婷最多也就只能做到这样。
对苏雨婷的坦诚他很满意，所以程天宇欣然接受。商会现在已经名存实亡，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自己与何秘书接触的事情被传出去，商会拿它做文章。苏雨婷选择站在哪一方并不能改变什么，最终只要自己能够搭上何秘书，万豪国际便必然会是唯一选择。
“我会带你一起去。”
程天宇给出了答案，不过苏雨婷并没有感谢，也没有表现出一点情绪波动，就好像答案早便在她的心里。
苏雨婷继续开始喝她面前的浓汤。之所以没有选择隐瞒程天宇，是她清楚，自己骗不了程天宇。自从认识吕少杰，苏雨婷在他身上懂得了用不同角度想问题。而现在，没有吕少杰在身边，她更加学会了独自解决问题。与其被程天宇发现再做什么手脚，不如直接面对，让程天宇心中的自负打败他自己。
程天宇当然很满意，就算他也认为苏雨婷是在演戏，但依然演得很精彩。至少这次之后，吕少杰不会再对苏雨婷抱有任何幻想，彻彻底底可以从苏雨婷的世界里消失。
程天宇下车走过来，苏雨婷故意做出很亲密的样子靠近程天宇身边。。“没事，这位吕先生是来讨薪的。”
程天宇看向吕少杰：“吕少杰是吧！我们又见面了。”
程天宇的出现使吕少杰模糊的双眼渐渐清晰起来。这个人他无数次从杂志、新闻中见到过，但对方跟自己说又见面了，难道还有其它什么时候见过？
程天宇笑着继续说：“看来你不记得了，我曾经去过你的聊吧，那个晚上我们聊得很开心。”
也许是因为记忆刚刚恢复，很多片段还依然不怎么清晰，吕少杰并没有回忆起来。“对不起，可能我真的忘记了。”
“没关系。”程天宇此时的笑容看起来是那样无害。“听说你不久前刚伤到脑子，记不起也正常。不过我还是要好心提醒你，这个世界有很多你看不到的力量，一定不要试着靠近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样才能免于伤害。”
吕少杰注视着程天宇的双眼，感受到那笑容背后隐藏着的威胁。记忆恢复后，他对自己的遇袭也有过猜测。从利害关系上，最有可能的就是万豪国际，而面前这个人，正是现在万豪国际的掌舵人。
不过孟芊芊告诉他，对于那次袭击事件警方没有任何证据，最后只是抓了些小喽啰，便都推给通缉中的前富贵金都老板林浪。林浪是什么人吕少杰根本不知道，那么就说明他背后还有人指使，比如程天宇。
吕少杰的脸色变得阴沉，但他并没有直接质问，而是说道：“谢谢程先生的忠告。”
“不用，毕竟你也帮助过雨婷。不过从现在开始，她不再需要你，也希望你别再来打扰她。至于你应得的酬劳，我代表雨婷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数字，这样可以吗？如果没有其它别的事，我们以后就不用再见了。”
说完程天宇不再看向吕少杰，而是对苏雨婷说道：“雨婷，一起去吃饭吧！我知道一家餐厅新到几只澳洲龙虾，我们去尝尝？”
苏雨婷表现得很开心：“好啊！吃过饭再陪我去挑两件衣服。”
“没问题，都听你的。”程天宇回身打开自己的车门。“坐我的车走吧！”
苏雨婷欣然坐到副驾驶位上，程天宇替她关好车门，就仿佛没有吕少杰这个人一般，自顾自发动汽车离去。
吕少杰没有转头看车子开走的方向，他现在心里很乱，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那么激动，更不明白苏雨婷为什么这样陌生。
还有程天宇，他们是什么关系？看样子是在一起了吗？怎么好像记得程天宇有女朋友呢！
“吕先生，是你想太多了。”
“你不是真以为我把你当朋友吧...我苏雨婷可是万豪国际的大小姐，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我身上随便一件饰品都比你整间聊吧贵...吕少杰，吕先生，麻烦你清醒一点，我们之前的关系说好听不过是合作。要是难听点，就是彼此间的利用...现在我已经回来了，你还有什么价值？”
耳畔边，苏雨婷的这些话一遍遍如刀般刺激着他的心。吕少杰能感觉到自己心在滴血，但却感觉不到疼。是因为悲伤的尽头是麻木吗？还是自己也知道，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回家吧！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原来梦到现在才真的醒，而醒来的代价竟然这样孤独。
————
苏雨婷的心同样在滴血，她用墨镜遮盖住哭红的双眼，却无法阻止眼泪出卖自己。
程天宇假装没有看见，因为这场戏还没有落幕，既然苏雨婷已经决定开始演，就让她这样一直演下去。人生本就如戏，怕的只是她不愿选择角色。现在这个角色自己很满意，那么总有一天，她会与角色融为一体，再也走不出来。
唯一让程天宇感到意外的是，吕少杰看起来竟然好像恢复记忆了。不过他还记得与苏雨婷之间的那个约定，回到万豪国际，回到自己身边，他就不会再去伤害那帮家伙。虽然有点便宜这个吕少杰，但程天宇不希望苏雨婷再因为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下等人而记恨自己。只要他们间不再有任何联系，一个小小的聊吧老板，还没有资格对自己存在威胁。
车子开到餐厅门口，苏雨婷的眼泪也慢慢干涸。她并没准备下车，用已经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今天没什么胃口。”
程天宇依然保留着笑容，就仿佛没听到苏雨婷的话：“这里不只龙虾特别，牛奶玉米浓汤味道也不错，我帮你点一份试试。”
苏雨婷同样选择无视程天宇的提议，开口说道：“能送我回家吗？”
程天宇的笑容渐渐收敛，但依然柔声说：“约市委何秘书的事情有结果吗？”
提起吃饭苏雨婷可以假装听不见，但这次程天宇跟她说工作，苏雨婷似乎不能继续回避。“我联系过了...”
程天宇打断苏雨婷：“不急，我们先进去，边吃边说。”
程天宇下车来到副驾驶边，替苏雨婷打开车门，苏雨婷无奈，只能下车，跟他一起走进餐厅。
与承诺的一样，程天宇额外帮苏雨婷点了一份牛奶玉米浓汤，不过吃在苏雨婷口中，却并没有熟悉的味道。并不是这家的浓汤不好喝，只是苏雨婷心中还依然闪过吕少杰的影子。
吃东西的时候两个人都很安静，但程天宇看得出，苏雨婷并没有多少胃口。这似乎没有影响到他的食欲，特别在看过刚刚那场好戏，让程天宇对两个人的未来充满信心。
终于程天宇吃饱了，放下刀叉，他开始试着与苏雨婷说点什么。从对儿时快乐时光的回忆，到畅想将来的美好。总之他希望这能是一次约会，一次他们找回曾经的开始。
不过苏雨婷依然兴趣索然，除了手上重复的喝汤动作，什么都不曾改变。甚至程天宇发现，就连苏雨婷面前小小的那一碗汤，也仿佛根本没有减少过。程天宇明白，她只是在用这样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无可奈何。
说再多，依然改变不了她此刻的心境，那又何必再说。程天宇终于知道，对于感情，他必须先学会耐心。最后程天宇决定换个方式，至少不要让自己始终像个白痴。
“何秘书那边联系上了吗？”
这个问题苏雨婷无法继续保持沉默。她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说道：“联系过了，不过何秘书最近比较忙，同意过几天抽空见一面。”
苏雨婷真的约到何秘书，这让程天宇很意外，也的确很高兴。
“何秘书对我们这次见面是个什么态度？”程天宇又问道。
“他应该挺期待，不过没有说其它。”
程天宇看着苏雨婷，突然脑子里想到一个问题。“雨婷，我们这次接触市委何秘书，是为了政府在五一期间即将开展的系列商业活动合作。而这次合作，我们最大的潜在对手也许就是商会。现在你已经回到集团，对于商会，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苏雨婷愣了一下，随即她便明白程天宇的意思。“无论你怎么看待商会，但他们毕竟帮助过我，所以我想给商会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程天宇眼神闪烁一下，和他猜测的一样，苏雨婷还是会背地里帮助商会。只是他没想到苏雨婷能直接说出来，难道是她天真的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商会做什么？
“你指的公平是什么？”程天宇问道。
“不再用其它手段陷害、打压。”
陷害、打压，她这是在讽刺自己吗？听着苏雨婷的回答，程天宇没有说话，只是刚刚美好的心情正在一点点消失。
苏雨婷察觉到程天宇情绪上的变化，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次合作对集团很重要。我现在已经回到集团，所以不会做出卖集团利益的事。接触何秘书，无论是否违反规定，我都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你可以放心。”
程天宇觉得苏雨婷没有说谎，她这个人太容易被看透，如果刚刚是谎言，她不可能如此坦然、平静。
“那你要的公平如何做到？”
“我与何秘书接触过，当时我代表的是商会。这次约见，我并没有说明自己的立场，所以见面时，我希望能跟你一块去，算是为商会最后一次站台。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干涉，也不会为商会多说一句，甚至如果需要，我愿意配合你为集团争取。只求在最后市委市政府考量合作方时，还能记得有商会存在。”
“所以你愿意告诉我，是为了让我带你一块去见何秘书？”
“是，也不是。从我回到集团开始，我便要为集团的发展负责。不对集团隐瞒自己的想法，是我的本分。”
苏雨婷的回答很坚定，程天宇找不出任何破绽。而且他同样觉得，苏雨婷最多也就只能做到这样。
对苏雨婷的坦诚他很满意，所以程天宇欣然接受。商会现在已经名存实亡，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自己与何秘书接触的事情被传出去，商会拿它做文章。苏雨婷选择站在哪一方并不能改变什么，最终只要自己能够搭上何秘书，万豪国际便必然会是唯一选择。
“我会带你一起去。”
程天宇给出了答案，不过苏雨婷并没有感谢，也没有表现出一点情绪波动，就好像答案早便在她的心里。
苏雨婷继续开始喝她面前的浓汤。之所以没有选择隐瞒程天宇，是她清楚，自己骗不了程天宇。自从认识吕少杰，苏雨婷在他身上懂得了用不同角度想问题。而现在，没有吕少杰在身边，她更加学会了独自解决问题。与其被程天宇发现再做什么手脚，不如直接面对，让程天宇心中的自负打败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