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翅膀恶魔的微笑 第310章 救了自己一命
当宋立帆提到程天宇废了，再也没有机会翻身的时候，程菲菲眼神中充满怒火，险些就要发作。不过后面他又提起父亲还可以有机会的时候，程菲菲忍住了。她不明白宋立帆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心中却隐隐感到不安。
宋立帆继续说道：“你知道李文亮这个人吗？”
“你是说爸以前的那个助理？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程菲菲不解地问道。
“知道他是你爸的助理就好。李文亮跟了你爸很多年，为你爸做过很多事，其中不乏见不得光的勾当。按理说你爸当时算是对得起这个李文亮，不过这家伙挺不是个东西，竟然背着你爸偷偷留下不少证据，足以让你爸再也翻不了身。菲菲，现在这个李文亮在我手里，你说如果他一个不小心被警察给弄走了，会不会让警方得到这些证据呢？”
“你在威胁我。”程菲菲怒道。
“我说了，是在跟你谈生意。李文亮的价值，应该不低于你们程家手里的股权吧！”
程菲菲强压心头的怒火，犹豫了。如果宋立帆说得都是真的，那么只要李文亮消失，警方就有可能拿父亲没办法。只是宋立帆的话可信吗？而且，一旦让他拿到程家的股权，万豪国际将彻底变成宋立帆的天下，这样对得起雨婷吗？
即使苏万豪对程天宇做了那样的伤害，但从内心深处，程菲菲依然不想看到苏雨婷伤心。但是父亲该怎么办？如果不答应宋立帆，他绝对做得出将李文亮交给警方的事。
“我怎么知道你说得都是不是真的。”程菲菲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宋立帆笑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说着，宋立帆将一个档案袋扔给程菲菲。
程菲菲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些打印的报表和文件证明，还有几张照片。不过大多程菲菲都不太能看懂，只清楚上面牵扯的金额数字巨大。
宋立帆向她解释道：“这里面有你爸转移集团资金的证据，还有他参与走私的时间、地点以及货品清单等等。那些照片上的一些人你可能也见过，有的是政府官员，有的是竞争对手。更重要的是，这上面的几个人，在拍下这张照片之后便神秘死亡了。菲菲，你是个聪明孩子，相信不需要我说得那么清楚。这还只是李文亮手中的一小部分，你爸坏事可真没少做啊！很多时候，我都自愧不如。”
程菲菲的手都在颤抖，实在不敢想象，这些都是自己父亲做的。她一直以为，父亲就算做了再多错事，也还是个商人。但现在，她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形容父亲。
程菲菲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疯狂地将手中这些资料撕得粉碎。
宋立帆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一副欣赏好戏的架势。“菲菲，不用这么激动，几张纸而已，你要是想撕，我那里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你撕再多也无法堵住李文亮的嘴，所以不如听我的话，把股份交给我，我来帮你解决李文亮的问题。”
“你要如何解决？”程菲菲阴冷地说道。
宋立帆哼笑一声：“都听你的，就算你想亲自动手也没问题。”
程菲菲这回是彻底犹豫了，在苏雨婷与父亲之间，她的天平渐渐开始向家人倾斜。
就在这时，楼下响起一阵骚乱，跟着似乎有不少人来到程菲菲房间门口，并跟守在外面宋立帆的人纠缠起来。
宋立帆眉头深锁，转头看向门口方向，一个让他深恶痛绝的身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宋立帆，你带这么多人跑到程家，想要做什么啊！”
项冲，这家伙为什么会来？
当时柯越狼狈地逃出程家，所有人都以为是他怕了。其实，他是跑到外面，在宋立帆等人看不到的地方拨打了报警电话。
事关程家，接警的警员不敢怠慢，连忙上报专案组，项冲这才能够及时带人赶到程家。
“项副队长，你们警察很闲吗？怎么哪都有你？”宋立帆冷着脸说道。
项冲走进房间，看了眼面色不好的程菲菲，然后对宋立帆说：“我可没有宋董你闲，带这么多人来欺负一个女人。”
“项冲，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菲菲是我看着长大的，跟自家孩子没什么分别。你们警察害她失去父亲跟哥哥，我来安慰安慰怎么了？”
“安慰，我怎么看是越安慰越难过呢！”项冲发现了被程菲菲撕毁的那些资料碎片，心中泛起好奇，便准备走过去捡起看看。
程菲菲连忙俯身将这些碎片都收起，然后放到自己的床头抽屉里，并说道：“项警官，这是个误会，宋叔叔是来跟我谈生意的。”
“生意？什么生意？”项冲看向宋立帆。
宋立帆冷着脸说道：“这跟你有关系吗？”
“你带这么多人，我有理由怀疑你准备强买强卖。现在工作组可还在安海，整顿安海的营商环境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之一，你说跟我有关系吗？”
“项冲，你别得寸进尺。”宋立帆发怒了，眼看程菲菲就要妥协，却被项冲这个时候出现给搅了，他现在真恨不得把项冲生吞活剥。
项冲也瞪起眼睛：“宋立帆，我也警告你，别打什么歪主意，专案组的茶随时给你准备着呢！”
宋立帆凝视着项冲许久，但终于还是忍下来。项冲说得对，工作组还在安海呢！这时候的确不适合跟警方发生冲突。
宋立帆强压怒火，对项冲竖起一个大拇指：“行，你了不起，咱们来日方长。”
说完，又转头看向程菲菲：“菲菲，我跟你说的生意你再好好想清楚，过两天咱们继续谈。”
程菲菲没有回答，不过从她收起那些资料碎片宋立帆知道，程菲菲不会告诉警方，一定还会见自己。
宋立帆准备带走人走了，不过他却在门口看到柯越的身影。宋立帆终于明白为什么项冲会这么快赶来，一定是这家伙报的信。
面对宋立帆杀人般的目光，柯越后退了几步，如果不是身边有警察在，他可能已经跑了。
宋立帆没有管他的狼狈样，抬腿准备继续向前，但面前的警察却没有让开路的意思。
“项冲，你这是什么意思？”宋立帆头也不回地问道。
项冲回答：“就这么走了？我好像听说，你的人身上带着枪。非法持枪是什么罪不用我跟你解释吧！”
宋立帆怒目转头，盯着项冲的眼睛问道：“你想搜我的身？”
“我有这个权利。”项冲不卑不亢地说道。
宋立帆转怒为笑，说道：“好啊！要搜大家一块搜，程家人也别例外，谁身上有枪你就抓谁。”
这话什么意思大家很清楚，程家没剩几个人了，宋立帆却不担心自己这几个手下。如果程家连最后这几个保镖也被抓走，程菲菲就算彻底孤家寡人，到时候更可以随他摆布。
柯越及时反应过来，他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虽然当时自己被枪指着的时候没人替自己出声，不过之前那名始终挡在宋立帆面前的程家保镖他却看得清楚，有这些保镖在，程菲菲还可能少面对些危险。
柯越忙抢到近前说道：“项警官，误会，都是误会。报警电话是我打的，哪有什么枪，我都是胡说八道，就是为了能让你们快点来。现在是法制社会，谁敢有枪啊！是吧！我看搜身还是算了，毕竟宋董也是咱们安海的名人，传出去对安海整体营商形象都不好。”
柯越这个借口实在有些蹩脚，但却也给项冲一个台阶下。刚刚宋立帆那番话，项冲也明白什么意思。而这个时候真抓走程家的所有保镖，后果会怎样项冲心里很清楚。他知道，不抓人有违自己警察的职责。但与不让宋立帆如愿相比，暂时放过程家这几名保镖并不是不能接受。特事从权，反正早晚都会将所有人抓捕归案。
项冲转换了态度，朝着柯越喝道：“你知道报假案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吗？”
柯越一脸尴尬地说道：“知道，我错了。”
“一会儿跟我回局里接受处罚。”
柯越耷拉着脑袋，一个字都没有再说。
宋立帆冷哼一声，问项冲道：“还搜身吗？如果不搜，我可就走了。”
项冲同样声音冰冷：“不送。”
宋立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刚要离开，又想起看了眼柯越：“你是叫柯越吧！不错，还有点脑子，这回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说完，宋立帆不再废话，带人直接穿过一众警察，下楼离开。
项冲确认宋立帆和他的人彻底离开后，转头看向程菲菲：“程小姐，我们应该聊聊。”
“聊什么？”程菲菲眼神明显有些闪躲。
“宋立帆今天来的目的。别说什么谈生意这样的借口，宋立帆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心知肚明，他口中的生意，从来没那么简单。程小姐，希望你能相信我们警方，我们一定可以帮你。”
程菲菲冷哼一声：“相信你们？我们程家会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拜你们所赐。抓走我爸跟我哥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让我相信你们？”
“程国富和程天宇是自食其果，但你不一样，程小姐，你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大义灭亲？还是同流合污？项警官，请你也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
宋立帆继续说道：“你知道李文亮这个人吗？”
“你是说爸以前的那个助理？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程菲菲不解地问道。
“知道他是你爸的助理就好。李文亮跟了你爸很多年，为你爸做过很多事，其中不乏见不得光的勾当。按理说你爸当时算是对得起这个李文亮，不过这家伙挺不是个东西，竟然背着你爸偷偷留下不少证据，足以让你爸再也翻不了身。菲菲，现在这个李文亮在我手里，你说如果他一个不小心被警察给弄走了，会不会让警方得到这些证据呢？”
“你在威胁我。”程菲菲怒道。
“我说了，是在跟你谈生意。李文亮的价值，应该不低于你们程家手里的股权吧！”
程菲菲强压心头的怒火，犹豫了。如果宋立帆说得都是真的，那么只要李文亮消失，警方就有可能拿父亲没办法。只是宋立帆的话可信吗？而且，一旦让他拿到程家的股权，万豪国际将彻底变成宋立帆的天下，这样对得起雨婷吗？
即使苏万豪对程天宇做了那样的伤害，但从内心深处，程菲菲依然不想看到苏雨婷伤心。但是父亲该怎么办？如果不答应宋立帆，他绝对做得出将李文亮交给警方的事。
“我怎么知道你说得都是不是真的。”程菲菲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宋立帆笑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说着，宋立帆将一个档案袋扔给程菲菲。
程菲菲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些打印的报表和文件证明，还有几张照片。不过大多程菲菲都不太能看懂，只清楚上面牵扯的金额数字巨大。
宋立帆向她解释道：“这里面有你爸转移集团资金的证据，还有他参与走私的时间、地点以及货品清单等等。那些照片上的一些人你可能也见过，有的是政府官员，有的是竞争对手。更重要的是，这上面的几个人，在拍下这张照片之后便神秘死亡了。菲菲，你是个聪明孩子，相信不需要我说得那么清楚。这还只是李文亮手中的一小部分，你爸坏事可真没少做啊！很多时候，我都自愧不如。”
程菲菲的手都在颤抖，实在不敢想象，这些都是自己父亲做的。她一直以为，父亲就算做了再多错事，也还是个商人。但现在，她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形容父亲。
程菲菲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疯狂地将手中这些资料撕得粉碎。
宋立帆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一副欣赏好戏的架势。“菲菲，不用这么激动，几张纸而已，你要是想撕，我那里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你撕再多也无法堵住李文亮的嘴，所以不如听我的话，把股份交给我，我来帮你解决李文亮的问题。”
“你要如何解决？”程菲菲阴冷地说道。
宋立帆哼笑一声：“都听你的，就算你想亲自动手也没问题。”
程菲菲这回是彻底犹豫了，在苏雨婷与父亲之间，她的天平渐渐开始向家人倾斜。
就在这时，楼下响起一阵骚乱，跟着似乎有不少人来到程菲菲房间门口，并跟守在外面宋立帆的人纠缠起来。
宋立帆眉头深锁，转头看向门口方向，一个让他深恶痛绝的身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宋立帆，你带这么多人跑到程家，想要做什么啊！”
项冲，这家伙为什么会来？
当时柯越狼狈地逃出程家，所有人都以为是他怕了。其实，他是跑到外面，在宋立帆等人看不到的地方拨打了报警电话。
事关程家，接警的警员不敢怠慢，连忙上报专案组，项冲这才能够及时带人赶到程家。
“项副队长，你们警察很闲吗？怎么哪都有你？”宋立帆冷着脸说道。
项冲走进房间，看了眼面色不好的程菲菲，然后对宋立帆说：“我可没有宋董你闲，带这么多人来欺负一个女人。”
“项冲，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菲菲是我看着长大的，跟自家孩子没什么分别。你们警察害她失去父亲跟哥哥，我来安慰安慰怎么了？”
“安慰，我怎么看是越安慰越难过呢！”项冲发现了被程菲菲撕毁的那些资料碎片，心中泛起好奇，便准备走过去捡起看看。
程菲菲连忙俯身将这些碎片都收起，然后放到自己的床头抽屉里，并说道：“项警官，这是个误会，宋叔叔是来跟我谈生意的。”
“生意？什么生意？”项冲看向宋立帆。
宋立帆冷着脸说道：“这跟你有关系吗？”
“你带这么多人，我有理由怀疑你准备强买强卖。现在工作组可还在安海，整顿安海的营商环境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之一，你说跟我有关系吗？”
“项冲，你别得寸进尺。”宋立帆发怒了，眼看程菲菲就要妥协，却被项冲这个时候出现给搅了，他现在真恨不得把项冲生吞活剥。
项冲也瞪起眼睛：“宋立帆，我也警告你，别打什么歪主意，专案组的茶随时给你准备着呢！”
宋立帆凝视着项冲许久，但终于还是忍下来。项冲说得对，工作组还在安海呢！这时候的确不适合跟警方发生冲突。
宋立帆强压怒火，对项冲竖起一个大拇指：“行，你了不起，咱们来日方长。”
说完，又转头看向程菲菲：“菲菲，我跟你说的生意你再好好想清楚，过两天咱们继续谈。”
程菲菲没有回答，不过从她收起那些资料碎片宋立帆知道，程菲菲不会告诉警方，一定还会见自己。
宋立帆准备带走人走了，不过他却在门口看到柯越的身影。宋立帆终于明白为什么项冲会这么快赶来，一定是这家伙报的信。
面对宋立帆杀人般的目光，柯越后退了几步，如果不是身边有警察在，他可能已经跑了。
宋立帆没有管他的狼狈样，抬腿准备继续向前，但面前的警察却没有让开路的意思。
“项冲，你这是什么意思？”宋立帆头也不回地问道。
项冲回答：“就这么走了？我好像听说，你的人身上带着枪。非法持枪是什么罪不用我跟你解释吧！”
宋立帆怒目转头，盯着项冲的眼睛问道：“你想搜我的身？”
“我有这个权利。”项冲不卑不亢地说道。
宋立帆转怒为笑，说道：“好啊！要搜大家一块搜，程家人也别例外，谁身上有枪你就抓谁。”
这话什么意思大家很清楚，程家没剩几个人了，宋立帆却不担心自己这几个手下。如果程家连最后这几个保镖也被抓走，程菲菲就算彻底孤家寡人，到时候更可以随他摆布。
柯越及时反应过来，他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虽然当时自己被枪指着的时候没人替自己出声，不过之前那名始终挡在宋立帆面前的程家保镖他却看得清楚，有这些保镖在，程菲菲还可能少面对些危险。
柯越忙抢到近前说道：“项警官，误会，都是误会。报警电话是我打的，哪有什么枪，我都是胡说八道，就是为了能让你们快点来。现在是法制社会，谁敢有枪啊！是吧！我看搜身还是算了，毕竟宋董也是咱们安海的名人，传出去对安海整体营商形象都不好。”
柯越这个借口实在有些蹩脚，但却也给项冲一个台阶下。刚刚宋立帆那番话，项冲也明白什么意思。而这个时候真抓走程家的所有保镖，后果会怎样项冲心里很清楚。他知道，不抓人有违自己警察的职责。但与不让宋立帆如愿相比，暂时放过程家这几名保镖并不是不能接受。特事从权，反正早晚都会将所有人抓捕归案。
项冲转换了态度，朝着柯越喝道：“你知道报假案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吗？”
柯越一脸尴尬地说道：“知道，我错了。”
“一会儿跟我回局里接受处罚。”
柯越耷拉着脑袋，一个字都没有再说。
宋立帆冷哼一声，问项冲道：“还搜身吗？如果不搜，我可就走了。”
项冲同样声音冰冷：“不送。”
宋立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刚要离开，又想起看了眼柯越：“你是叫柯越吧！不错，还有点脑子，这回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说完，宋立帆不再废话，带人直接穿过一众警察，下楼离开。
项冲确认宋立帆和他的人彻底离开后，转头看向程菲菲：“程小姐，我们应该聊聊。”
“聊什么？”程菲菲眼神明显有些闪躲。
“宋立帆今天来的目的。别说什么谈生意这样的借口，宋立帆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心知肚明，他口中的生意，从来没那么简单。程小姐，希望你能相信我们警方，我们一定可以帮你。”
程菲菲冷哼一声：“相信你们？我们程家会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拜你们所赐。抓走我爸跟我哥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让我相信你们？”
“程国富和程天宇是自食其果，但你不一样，程小姐，你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大义灭亲？还是同流合污？项警官，请你也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