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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笑,诡事到 第077章 你真的是被强暴的吗

    “邪术?”周白鸥茫然,“我不懂。”

    “好。那就说点你懂的。”我说。

    我盯着她的眼睛,“白鸥姐,你真的是被强暴的吗?”

    刚才还算平和的空气,瞬间凝固成冰。

    周白鸥看我的眼神很冷。

    “一开始我真的相信了,可后来,我觉得好奇怪。”

    “你都已经来到无名山了,那两个小混混是怎么找到你的呢?”

    “为什么就这么巧,你一下山,就遇到了他们呢?”

    周白鸥抱着杯子的手指逐渐用力,骨节泛白。

    过了几秒,她才开口,“喝点水慢慢说吧。”

    她倒了杯水给我。

    我捧着水,却不喝。

    “怕我在水里下毒?”她温柔一笑。

    眨眼间,她就从身后掏出一只东西,往我脸上一喷。

    糟了。

    我手里的水杯跌落下去。

    我眼前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给我用了迷药。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渐渐醒来。

    窗外还是黑的,看来她也没用多猛的迷药。

    我的手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我的眼前,坐着我哥。

    他的脸上,有几双手,都是半透明的。

    一双手,捂住他的眼睛。

    一双手,捂住他的耳朵。

    另一双手,捂住他的嘴巴。

    让他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

    那几双手,看上去就像是周白鸥这个人一样温柔无力。

    可我哥却已经被死死控制住了。

    我就知道,周白鸥一定是用了邪术。

    周白鸥坐在我哥腿上,抱着他,看向我。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在我师父的院子里动手脚了吧。”我说。

    可惜,师父的地盘,不容她嚣张,她种下的邪祟,都没能成活。

    而且。

    关于那两个强暴她的人,实在是太离奇了。

    周白鸥笑笑,“你这个妹妹,可比你哥哥聪明多了。你哥听到我被人强暴了,一点理智都不剩。不过,这是不是也证明,他心里有我?”

    我盯着她,“你知道太过偏执也是一种病吗?”

    周白鸥与我对视。

    老旧的灯管,在我头上发出几声嗡鸣。

    “你猜对了,那两个人,是我找来的。”

    周白鸥说。

    “如果跟两个男人睡一觉,丢了那层处女膜,就能让安飞留下来陪着我,那我有什么不愿意?”

    “那两个人也真是傻,跟发情的狗没区别,一个电话就找来了。”

    “还好,你哥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周白鸥笑,笑得很幸福。

    她依偎在我哥身上,抱紧他,“我只想跟你哥在一起。你哥也一定是在乎我的,只是他还没发现。对不对,安飞?”

    半透明的手,拧住安飞的脖子,让他僵硬地看向周白鸥。

    另一双手,控制着他的嘴,一开一合,“白鸥,我爱你。”

    这是我听过最僵硬的情话。

    周白鸥却沉溺于此,不能自拔。

    安飞的唇,点在她的脸上。

    她满脸幸福羞涩。

    周白鸥看向我,眼神很柔和。

    “饶饶,安飞说过,你是他最重要的妹妹。我想得到你的祝福,你祝福我们好不好?”

    我看看被五花大绑的自己。

    这可不像是求祝福的样子啊。

    “我没想伤害你。”周白鸥急忙解释,“你是我爱的人的妹妹,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你呢,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安飞是在乎我的。”

    她小心翼翼,又充满渴求,“饶饶,祝福我一句吧。”

    我叹口气,有点心酸。

    周白鸥是魔怔了。

    她太想得到我哥,所以才做出了这种错事。

    可错就是错。

    无论理由是什么,她都不该对我哥用邪术。

    我放缓声音,“白鸥姐,你现在放手还来得及,不要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再后悔。”

    “我不后悔。”

    她抱紧了安飞,眼神又脆弱又倔强。

    “安飞,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她控制着安飞,一遍一遍地说爱她。

    她的脸色,也一点一点苍白了下去。

    一道鼻血,从她鼻子里流了出来。

    她也察觉到了,慌忙拿纸去擦。

    地板上,角落里,已经堆满了她用来擦过鼻血的纸。

    我看得唏嘘。

    邪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

    有些人尝到甜头,就开始无休止地运用邪术。

    但最后的结果,就是会遭到反噬。

    周白鸥明显已经遭到反噬了。

    再这样下去,她不止会流鼻血,她会七窍流血,直到自己死亡。

    我拦下她,不只是为了救我哥,也是为了救她。

    我可怜她。

    “我不需要你可怜。”周白鸥抓紧了纸巾,眼泪一个劲地打圈圈,“我就只想跟他在一起,只想得到你的祝福,就这么难吗?”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师父有时候的难处。

    太过执着的人,总想为自己寻一个解脱。

    可太过执着,又难以解脱。

    “白鸥姐……”

    “不要再说了!”

    周白鸥哭着,拼命摇头。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一双透明的手,飘过来,捂住了我的嘴。

    我的嘴突然就失去了知觉,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周白鸥擦擦眼泪,掏出了一把刀子。

    我瞪起眼睛。

    她想干嘛?!

    “别怕,饶饶,我不会伤害你。”

    “你是安飞的妹妹,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周白鸥一边说着,一边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血,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她抬手,将血滴到了安飞嘴里。

    她看我的眼神,像幼儿园的老师在安抚一个孩子。

    “七天,我只要七天的时间,饶饶。”

    “过了七天,安飞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到时候我放你走,好不好?”

    我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看着她。

    她在用自己的血,喂养安飞。

    我知道她想做什么。

    她是想用邪术,来控制安飞。

    但那根本不能叫做属于她,她只是控制了他,将他变作了傀儡!

    周白鸥的神情,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了。

    她不停地跟我描绘着,将来她和安飞的生活会有多美好。

    如果不是我的电话响了,她还会继续说下去。

    电话是沈青云打来的。

    我动弹不了,只能看她从我身上拿走手机。

    “沈青云。”周白鸥看着我,微笑,“是今天跟你一起来的朋友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心底莫名升起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