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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咖新赛道,专注玄学吓哭娱乐圈 第119章 那句话,应验了

    “他活该,打几拳、踹几脚算轻的。”

    何彪把他爸叫了进来。

    何爸爸一直不喜欢小舅子,觉得他虚伪,油嘴滑舌。

    事实证明,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他勒令妻子,“他被抓也好,被人断手也好,跟咱们家没关系。你要是敢偷偷接济他,我就跟你离婚。”

    何妈妈委屈又失望,“你们太冷漠了,他可是你小舅子,是我唯一的弟弟。”

    何彪:“骗你钱之前,他可没有想过你是他唯一的姐姐。”

    何妈妈从小就被教育要好好保护弟弟,帮助弟弟。

    她无法做到不管不问。

    而且豪哥已经被抓了,弟弟欠的钱肯定一笔勾销。

    知道争吵换不来好结果,何妈妈跟父子俩商量:“要不咱们给他点钱,让他去做点小生意。”

    反正他们家有六百万。

    “你想都别想!”何爸爸转身就走。

    何彪垂眸想了会儿,用他妈的手机编辑帖子,发到小蓝书上。

    这种扶弟魔的帖子很吃香,片刻工夫,App里挤满了评论。

    何妈妈以为大多数人会顾念亲情,站在自己这边,结果大出所料。

    【扶弟魔别祸害老公儿子,赶紧离吧】

    【普通人对赌鬼避之不及,你倒好,觍着脸送钱】

    【弟弟是你生的?他死不死跟你有啥关系?】

    【家里钱不是你挣,拆迁房是你公公婆婆留下来的,你凭什么送钱给你弟?凭你脸大没脑子吗】

    【你老公儿子遇到你倒血霉】

    五百多条评论,没有一条站她。

    何妈妈的内心动摇了:我真的错了吗?

    酒吧里,同时间产生自我怀疑的还有陈敏。

    ——

    为了杜绝男朋友和梁红继续联系,她主动辞职,找了个离男朋友很近的公司上班。

    下班就去公司门口接人。

    两人的关系没有回温,反而更加恶劣。

    陈敏将愤怒转移到梁红身上,开启了装鬼计划。

    对方惊惧地呼吸、崩溃的嘶喊,能有效缓解她从男人身上获得挫败感和痛苦。

    陈敏想把梁红逼疯。

    让她尝尝勾引别人男朋友的下场。

    但她没想到梁红会找帮手,一时酒精上头,没控制住情绪,发了一张照片过去。

    是她为了迎合今晚酒吧主题,特意画的女鬼妆。

    妆容逼真到极致,吓到不少人。

    梁红肯定也吓坏了,打电话质问的时候声音发颤。

    陈敏骂完小三,得意地去卫生间补妆,镜子里有人影一闪而过。

    很像梁红。

    她揉了揉眼睛追出去,看到一个穿白色长裙的女人穿过凌乱的舞池。

    “梁红你站住!”

    陈敏甩开朋友追上去,进入一间包厢。

    屋子里空无一人。

    “梁红你个不要脸的表子,给我出来!”

    “要不是你勾引,陈哥不会对我那么冷淡,当小三的不得好死!”

    陈敏在包厢里找了一圈,踹开卫生间。

    里面漆黑一片,散发着古怪的烧焦的气息。

    而且正对着的不是墙壁,是条长长的走廊。

    “过来。”

    有声音自走廊另一头传来,陈敏受到蛊惑般,循声往前。

    她没找到“梁红”,但看到一群画着恐怖妆容的年轻人在过万圣节。

    动次动次的音乐震耳欲聋,冰凉的手将她拽进人群。

    “你怎么跑到外面去啦?我们接着跳舞。”

    第六感告诉陈敏,这个地方不对劲。

    她想回去找朋友,“你放手。”

    那人不放,女鬼妆随着嬉笑的脸变形。

    对方说:“你留下来陪我们一起跳舞吧。”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松手!”

    周围的人停下动作,看向陈敏。

    裂口女、无脸男、鬼修女……一张张以假乱真的鬼脸,让陈敏仿佛身处地狱。

    他们同时张嘴说:“留下来陪我们吧。”

    陈敏捂着耳朵尖叫:“滚!都给我滚!”

    刺啦一声,天花板上迸射出电光。

    陈敏猛地抬头,硕大的彩灯球脱落,朝她砸下来。

    “陈敏,陈敏!”

    是同伴的声音。

    陈敏松开抱住脑袋的双手,睁开眼,又回到了喧闹的酒吧中。

    手腕刺痛了下,她低头看去,手上有被抓握出的淤青。

    说明刚刚那些人是真的。

    可如果不是幻觉,他们要怎么做到眨眼间消失?

    “你怎么了?”同伴问。

    “我好像看到彩灯掉下来了……”

    同伴的脸白了几分,“你……真的看见了?”

    “对。”陈敏声音嘶哑,“怎么了?”

    “这间夜店以前出过事故,彩灯掉下来砸死了人,之后线路故障引发火灾,烧死了二十多个。”

    “重新装修营业后,隔三差五就有人看到彩灯掉下来,还说酒吧中存在另一个空间,里面是烧焦的尸体……”

    “那些尸体,会跳舞。”

    惊出的冷汗湿透了衣衫,陈敏浑浑噩噩走出酒吧。

    路过的司机看到她脸上的妆害怕,不敢停车。她没办法,靠双脚走了回家。

    到家后随便洗漱几下,倒头就睡。

    半夜,脸上突然很痒。

    迷迷糊糊间抬手,打到了一个人,陈敏一下子惊醒过来。

    “我们去跳舞吧。”

    对方说话的气息冷如寒冰,陈敏浑身僵硬,梗着脖子说:“我不去,你快走吧。”

    “为什么呢,明明是你先叫我名字的。”

    梁红。

    她也叫梁红。

    陈敏攥着凉被,不敢抬头,“我叫的不是你。”

    “是我,你叫的就是我,你为什么不承认!”女人十指扣住陈敏脑袋,迫使她看向自己。

    她脸上的肉,融化了。

    啪叽一声,一块肉砸到陈敏的眼皮上……

    凌晨三点多。

    陈敏父母接到女儿电话,开车从邻市赶来,刚进去就被扑倒在地。

    “我脸上有东西。”

    “妈,你快看看我脸上是不是有块肉。”

    陈敏的脸被挠得稀巴烂。

    “我能感觉到,她的肉还黏在我的脸上。”她用力地抓,指甲缝隙里塞满了血肉。

    ……

    救护车打破了小区的宁静。

    医护人员用束缚带捆住陈敏,马不停蹄送往邻市的精神病院。

    翌日工作日。

    和陈敏住一个小区的前同事,到岗第一时间和梁红分享了这一消息。

    “有邻居说她上救护车的时候,一直在发狂,大概率得了神经病。”

    梁红听完后,久久不语。

    姜小姐那句“过了今晚,她会离开这座城市”,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