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贪，从秘密调查开始 第51章 苗慧菊说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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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宽跳楼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邢二华心里很不平静：“知道成立专案组的人很少，还都是精挑细选的可靠人员，再说这些人参加完会议通讯工具就被暂时收缴了，哪有机会给王宽报信？即使给王宽报了信，王宽也不会直接寻死吧？他就是逃跑也不应该会自杀。除非一种可能，王宽受到了威胁，能逼迫王宽以自杀的方式结束这一切的，这个威胁他的人级别很高，今天，知道此事的领导除了仇再生市长，就是纪委书记李书苗，李书苗会向吴晓东汇报，难道……？”邢二华分析到此，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是三人中的一个，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但邢二华很快就镇静了下来，现场打了个报警电话。
然后，走到一边把这突发情况给仇再生做了汇报。仇再生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邢二华：“你把此事给吴晓东书记和李书苗书记汇报一下，看他们什么态度。”
仇再生挂了邢二华的电话，心里窝了一肚子火：“这他妈的也太阴险了，到底王宽和某人有多大的利益关系竟以自杀的方式阻断了线索？这清城市还真成了龙潭虎穴不成？”
仇再生思考了一下，直接下楼，去找吴晓东去了。
吴晓东怎么也想不到，仇再生竟然不事先通气就直接来找自己了，但深谙官场的他还是表现出很热情的样子：“仇市长，来了，坐，我这里有一包好茶，你来尝尝。”
仇再生叹了一口气：“唉，书记，我哪有心思喝茶呀，刚刚，城管局的人给我打电话，说王宽跳楼自杀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呀？这下，弄不好我们清城市又要出名了。这影响该有多坏啊。”
吴晓东没有接仇再生的这个话茬，问道：“仇市长有什么想法吗？”
仇再生也是来摸吴晓东的底的，听到吴晓东不接话茬反问自己，心里就骂吴晓东这个老狐狸。但表面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吴书记，我建议咱们开个书记办公会，有必要的话，也可以开个常委会，统一一下意见，前几天刚刚有一个县委副书记跳楼，今天又出现一个城管局长跳楼，咱们面对的社会压力太大了！这个如何给上级解释？”
吴晓东轻描淡写的说：“官员跳楼自杀，算不得是什么新闻了，这些年出现的也不是一起两起了，别的地方出现过，我们这里出现了，也不算是啥稀奇事，让公安机关出面处理一下就行了。至于往上汇报，我看还是让李书苗书记负责就行了。”
仇再生终于知道了吴晓东的态度，这也验证了他的猜测，吴晓东和这个王宽一定有关系，但书记已经表态了，自己也不能说什么，寒暄了一声就回去了。
凌放是在家听冉建设回来告诉他王宽跳楼自杀的消息的，相比较邢二华给仇再生的汇报晚了一个多小时。不过凌放听后并没有震惊，他已经预感到，王宽的事情绝不会轻易地能得到处理，要不然，上一次也不会有人让他偷梁换柱成功。想到王宽会采取极端措施自保或者逃跑，但没想到走了段纪高的老路，这里面有意思了，是谁让王宽自杀的？这个问题要有个结果，不是简单的事情。
凌放对冉建设说：“王宽死了，王亚军肯定心里最高兴，雇凶杀人的线索从源头上断了，他求之不得。但我们不能停止，下一步的关键就是苗慧菊，她是作案者，也是证人，只要她肯说出事情，这件事情就可以先从这里打开缺口，一旦王亚军被抓，那些平时敢怒不敢言的群众才敢揭发举报，你监控的苗慧菊和袁振水的情况怎么样了？”
冉建设道：“苗慧菊又给袁振水送了一封信，估计袁振水再怎么不信也不会无动于衷了，这种事情，要是放在我身上，我就会引起重视了，如果一个人要骗我，一次两次不行了，那就预示着被揭穿了，不会再继续了，但一而再，再而三，这就不正常了，按照平常人的心态，我估计袁振水会答应苗慧菊见面的。”
凌放道：“你既然分析的头头是道，那就赶紧去监视苗慧菊，一旦他们确定会面，立即把消息告诉我。另外你现在抓紧去找一下袁振水，就告诉他，应该和苗慧菊见个面，就说你已经调查清楚了，这起案子苗慧菊是知情人，自己告诉他不如听听苗慧菊的。”
冉建设赶紧走了。
再说袁振水，再见到了冉建设后，心里有了变化，他是委托过冉建设调查寻找线索，但冉建设很久没有给他答复，现在，冉建设让他见一下苗慧菊，再加上袁振水连续接到了三封来自同一个人的信件，写的都还是同一个内容，就有点怀疑了，如果是骗人的，没必要这么执着。不管这个写信的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见一面问问情况再说。
袁振水听了冉建设的建议拨通了苗慧菊的电话：“你好，请问你是那个给我写了三封信的‘菊’吗？”
苗慧菊终于等来了袁振水的电话，声音有点颤抖地说：“是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给你说，是关于袁振宇大哥的，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们就见一面吧，你放心，我不是要钱的，我只是想给你说一说真实情况。”
袁振水说：“那咱们到森林公园旁边的清雅茶楼见。”
很快，二人在茶楼见面了。
苗慧菊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问：“你认识我的小叔子孙培国吗？”
宛振水摇头：“不认识。”
苗慧菊道：“真正的凶手就是孙培国。”
袁振水有点怀疑，心说：“如果你丈夫的弟弟是杀人凶手，你会告诉我吗？”就半信半疑地看着苗慧菊没有说话。
看到袁振水的神情，苗慧菊当场就给丈夫孙培超打了电话，按下了免提。
她和孙培超本来正在离婚的对抗期，没有说上两句话，对方就开始破口大骂，苗慧菊情绪激动，朝着电话大喊：“孙培超，你信不信我跟你拼个鱼死网破，你就不怕袁家人毁了你！”
孙培超哪知苗慧菊这里的情况，回骂道：“你敢说出去我弄死你。”
袁振水相信了，当场就拉着苗慧菊道：“大姐，你和我一起去公安局报案吧。”
苗慧菊摇了摇头：“我已经告诉你凶手是谁了，我还没有想好，我现在不能和你一起去。”
二人分开后，袁振水一路小跑来到了清城市公安局，向公安局报案。接到报案的警察感到案情重大，立即向副局长李明洋做了汇报。
李明洋亲自接待了袁振水：“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我这边马上启动立案程序，重新调查此案，在此过程中，你不要对任何人透露消息。回去等我们的通知就行了。”
苗慧菊和袁振水见过面后，回去找到孙培超：“你现在就给一起去办离婚证，你要不给我办，我就把你弟兄俩做的事情说出去。”
孙培超看苗慧菊态度坚决，加上自己一直和另一个女人同居，就答应了苗慧菊，二人当即去了民政局。也是二人闹离婚来过几次了，民政局的人婚姻登记人员已经认识了他们，当即给他们办了离婚手续。
袁振水从公安局回到家后，给母亲说了和苗慧菊见面的情况，袁振水的母亲当即哭了：“终于有线索了，我儿的冤屈终于可以见天日了，老天开眼了。老二啊，既然人家把这么重要的线索都告诉咱了，咱家都花了好几十万了，为了征集线索，现在人家又不要钱，不行，咱的谢谢人家。你给那个叫什么菊的约一下，晚上我们组织个饭局，我们全家一定要当面表示感谢。”
袁振水听从了母亲的话，给苗慧菊打了个电话：“菊姐，我母亲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邀请你晚上一起吃个饭。”
苗慧菊一听连忙推辞：“不，不，不，我不去。不要吃饭，这是我应该告诉你们的，吃饭就免了。”
袁振水很执着：“苗姐，这是我老母亲的心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想要见你一下，你不能不给一点面子吧？也就是吃个饭而已，你必须答应。”
苗慧菊经不住袁振水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去赴宴。
苗慧菊本想着应付一下算了，在家就等着警察上门来找自己，可袁振水一家非要请她吃饭，这心里更不是滋味。
晚上七点，苗慧菊如约来到了富豪大酒店。
在一个豪华包厢里，苗慧菊和袁振水一家十来口人见了面。袁振水的母亲非要让苗慧菊坐在自己身边，以表示对她的敬重。
老太太握着苗慧菊的手，感激涕零地说：“孩子，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的振宇儿就得一辈子冤死，大妈我谢谢你了。”
苗慧菊没想到袁振水一家对她如此热情，心里更不是滋味：“自己是人家的仇人，人家还千恩万谢地地对待自己，这良心确实难以承受。”
苗慧菊只好一边应酬，一边在想自己该怎么办。
席间，为了表示对苗慧菊的感谢，袁家人都尽量把好吃的往苗慧菊的碗里面夹。
人家对她越好，苗慧菊心里越是难受，那种良心上的折磨让她根本吃不出饭菜的滋味，禁不住趴在饭桌上大哭起来。
袁家老太太拍了拍苗慧菊的后背：“孩子，你有啥委屈就给我说吧，只要是我袁家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的。”
老太太越是这么说，苗慧菊哭的越厉害。
袁家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更不知道如何才能劝阻苗慧菊不再哭。
就在这时，苗慧菊噗通跪倒在地：“我对不起你们一家，我骗了你们，袁振宇大哥被烧死的事情，我也是凶手之一。我就是良心上过不去了，才想着告诉你们的，我不是你们的恩人，我是罪人。”
“什么？！你——？”袁家人惊呆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袁家老太太当即追问：“你说的是真的？”
苗慧菊既然说出来了，窝在心里的话终于敢说了，就直接说：“是的，那天晚上，是我和孙培超一起去的，但当时我们只以为这只是个店铺，没想到里面会有人，我有罪，我一直后悔自己做的事情，可我，憋了这些年，我不敢说啊。现在，面对你们，我就把真话说了，我也想过去自首，可我没有勇气。现在，我把自己交给你们了，你们是杀是刮我都认了。但我是受了孙培国的指使，孙培国后面还有人花钱雇佣，那个人叫‘军哥’，但真实名字我不知道。”
“军哥？！是他，果不其然，这次我要他下地狱！”袁振水咬牙说道。
但邢二华很快就镇静了下来，现场打了个报警电话。
然后，走到一边把这突发情况给仇再生做了汇报。仇再生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邢二华：“你把此事给吴晓东书记和李书苗书记汇报一下，看他们什么态度。”
仇再生挂了邢二华的电话，心里窝了一肚子火：“这他妈的也太阴险了，到底王宽和某人有多大的利益关系竟以自杀的方式阻断了线索？这清城市还真成了龙潭虎穴不成？”
仇再生思考了一下，直接下楼，去找吴晓东去了。
吴晓东怎么也想不到，仇再生竟然不事先通气就直接来找自己了，但深谙官场的他还是表现出很热情的样子：“仇市长，来了，坐，我这里有一包好茶，你来尝尝。”
仇再生叹了一口气：“唉，书记，我哪有心思喝茶呀，刚刚，城管局的人给我打电话，说王宽跳楼自杀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呀？这下，弄不好我们清城市又要出名了。这影响该有多坏啊。”
吴晓东没有接仇再生的这个话茬，问道：“仇市长有什么想法吗？”
仇再生也是来摸吴晓东的底的，听到吴晓东不接话茬反问自己，心里就骂吴晓东这个老狐狸。但表面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吴书记，我建议咱们开个书记办公会，有必要的话，也可以开个常委会，统一一下意见，前几天刚刚有一个县委副书记跳楼，今天又出现一个城管局长跳楼，咱们面对的社会压力太大了！这个如何给上级解释？”
吴晓东轻描淡写的说：“官员跳楼自杀，算不得是什么新闻了，这些年出现的也不是一起两起了，别的地方出现过，我们这里出现了，也不算是啥稀奇事，让公安机关出面处理一下就行了。至于往上汇报，我看还是让李书苗书记负责就行了。”
仇再生终于知道了吴晓东的态度，这也验证了他的猜测，吴晓东和这个王宽一定有关系，但书记已经表态了，自己也不能说什么，寒暄了一声就回去了。
凌放是在家听冉建设回来告诉他王宽跳楼自杀的消息的，相比较邢二华给仇再生的汇报晚了一个多小时。不过凌放听后并没有震惊，他已经预感到，王宽的事情绝不会轻易地能得到处理，要不然，上一次也不会有人让他偷梁换柱成功。想到王宽会采取极端措施自保或者逃跑，但没想到走了段纪高的老路，这里面有意思了，是谁让王宽自杀的？这个问题要有个结果，不是简单的事情。
凌放对冉建设说：“王宽死了，王亚军肯定心里最高兴，雇凶杀人的线索从源头上断了，他求之不得。但我们不能停止，下一步的关键就是苗慧菊，她是作案者，也是证人，只要她肯说出事情，这件事情就可以先从这里打开缺口，一旦王亚军被抓，那些平时敢怒不敢言的群众才敢揭发举报，你监控的苗慧菊和袁振水的情况怎么样了？”
冉建设道：“苗慧菊又给袁振水送了一封信，估计袁振水再怎么不信也不会无动于衷了，这种事情，要是放在我身上，我就会引起重视了，如果一个人要骗我，一次两次不行了，那就预示着被揭穿了，不会再继续了，但一而再，再而三，这就不正常了，按照平常人的心态，我估计袁振水会答应苗慧菊见面的。”
凌放道：“你既然分析的头头是道，那就赶紧去监视苗慧菊，一旦他们确定会面，立即把消息告诉我。另外你现在抓紧去找一下袁振水，就告诉他，应该和苗慧菊见个面，就说你已经调查清楚了，这起案子苗慧菊是知情人，自己告诉他不如听听苗慧菊的。”
冉建设赶紧走了。
再说袁振水，再见到了冉建设后，心里有了变化，他是委托过冉建设调查寻找线索，但冉建设很久没有给他答复，现在，冉建设让他见一下苗慧菊，再加上袁振水连续接到了三封来自同一个人的信件，写的都还是同一个内容，就有点怀疑了，如果是骗人的，没必要这么执着。不管这个写信的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见一面问问情况再说。
袁振水听了冉建设的建议拨通了苗慧菊的电话：“你好，请问你是那个给我写了三封信的‘菊’吗？”
苗慧菊终于等来了袁振水的电话，声音有点颤抖地说：“是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给你说，是关于袁振宇大哥的，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们就见一面吧，你放心，我不是要钱的，我只是想给你说一说真实情况。”
袁振水说：“那咱们到森林公园旁边的清雅茶楼见。”
很快，二人在茶楼见面了。
苗慧菊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问：“你认识我的小叔子孙培国吗？”
宛振水摇头：“不认识。”
苗慧菊道：“真正的凶手就是孙培国。”
袁振水有点怀疑，心说：“如果你丈夫的弟弟是杀人凶手，你会告诉我吗？”就半信半疑地看着苗慧菊没有说话。
看到袁振水的神情，苗慧菊当场就给丈夫孙培超打了电话，按下了免提。
她和孙培超本来正在离婚的对抗期，没有说上两句话，对方就开始破口大骂，苗慧菊情绪激动，朝着电话大喊：“孙培超，你信不信我跟你拼个鱼死网破，你就不怕袁家人毁了你！”
孙培超哪知苗慧菊这里的情况，回骂道：“你敢说出去我弄死你。”
袁振水相信了，当场就拉着苗慧菊道：“大姐，你和我一起去公安局报案吧。”
苗慧菊摇了摇头：“我已经告诉你凶手是谁了，我还没有想好，我现在不能和你一起去。”
二人分开后，袁振水一路小跑来到了清城市公安局，向公安局报案。接到报案的警察感到案情重大，立即向副局长李明洋做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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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慧菊和袁振水见过面后，回去找到孙培超：“你现在就给一起去办离婚证，你要不给我办，我就把你弟兄俩做的事情说出去。”
孙培超看苗慧菊态度坚决，加上自己一直和另一个女人同居，就答应了苗慧菊，二人当即去了民政局。也是二人闹离婚来过几次了，民政局的人婚姻登记人员已经认识了他们，当即给他们办了离婚手续。
袁振水从公安局回到家后，给母亲说了和苗慧菊见面的情况，袁振水的母亲当即哭了：“终于有线索了，我儿的冤屈终于可以见天日了，老天开眼了。老二啊，既然人家把这么重要的线索都告诉咱了，咱家都花了好几十万了，为了征集线索，现在人家又不要钱，不行，咱的谢谢人家。你给那个叫什么菊的约一下，晚上我们组织个饭局，我们全家一定要当面表示感谢。”
袁振水听从了母亲的话，给苗慧菊打了个电话：“菊姐，我母亲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邀请你晚上一起吃个饭。”
苗慧菊一听连忙推辞：“不，不，不，我不去。不要吃饭，这是我应该告诉你们的，吃饭就免了。”
袁振水很执着：“苗姐，这是我老母亲的心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想要见你一下，你不能不给一点面子吧？也就是吃个饭而已，你必须答应。”
苗慧菊经不住袁振水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去赴宴。
苗慧菊本想着应付一下算了，在家就等着警察上门来找自己，可袁振水一家非要请她吃饭，这心里更不是滋味。
晚上七点，苗慧菊如约来到了富豪大酒店。
在一个豪华包厢里，苗慧菊和袁振水一家十来口人见了面。袁振水的母亲非要让苗慧菊坐在自己身边，以表示对她的敬重。
老太太握着苗慧菊的手，感激涕零地说：“孩子，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的振宇儿就得一辈子冤死，大妈我谢谢你了。”
苗慧菊没想到袁振水一家对她如此热情，心里更不是滋味：“自己是人家的仇人，人家还千恩万谢地地对待自己，这良心确实难以承受。”
苗慧菊只好一边应酬，一边在想自己该怎么办。
席间，为了表示对苗慧菊的感谢，袁家人都尽量把好吃的往苗慧菊的碗里面夹。
人家对她越好，苗慧菊心里越是难受，那种良心上的折磨让她根本吃不出饭菜的滋味，禁不住趴在饭桌上大哭起来。
袁家老太太拍了拍苗慧菊的后背：“孩子，你有啥委屈就给我说吧，只要是我袁家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的。”
老太太越是这么说，苗慧菊哭的越厉害。
袁家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更不知道如何才能劝阻苗慧菊不再哭。
就在这时，苗慧菊噗通跪倒在地：“我对不起你们一家，我骗了你们，袁振宇大哥被烧死的事情，我也是凶手之一。我就是良心上过不去了，才想着告诉你们的，我不是你们的恩人，我是罪人。”
“什么？！你——？”袁家人惊呆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袁家老太太当即追问：“你说的是真的？”
苗慧菊既然说出来了，窝在心里的话终于敢说了，就直接说：“是的，那天晚上，是我和孙培超一起去的，但当时我们只以为这只是个店铺，没想到里面会有人，我有罪，我一直后悔自己做的事情，可我，憋了这些年，我不敢说啊。现在，面对你们，我就把真话说了，我也想过去自首，可我没有勇气。现在，我把自己交给你们了，你们是杀是刮我都认了。但我是受了孙培国的指使，孙培国后面还有人花钱雇佣，那个人叫‘军哥’，但真实名字我不知道。”
“军哥？！是他，果不其然，这次我要他下地狱！”袁振水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