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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银屏,你先把刀放下! 第100章 书房旖旎

    书房一推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芬芳 。

    马秉轻嗅,这香气与张星彩身上的如出一辙,想必自家师姐平日里没少在书房学习。

    一入屋内,只见墙上挂满了自家师父的字画。

    字是正经字,画是正经画。

    其中一副字用的是狂草的笔法,尽显张狂本色,走近一看,写得却是《凤求凰·其一》开篇二句: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马秉看着这一幅反差感极大的字迹,哭笑不得。

    字旁还挂着一幅画,画上美人似乎是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楚楚动人,眉眼中看得出一丝思念之意。

    样貌与自己师姐有些相似,换言之,应该是张星彩与其长得颇为相似。

    马秉未见过师娘夏侯氏,此刻却也能猜得出来,这画上美人就是师娘夏侯氏年轻时的样貌。

    就在马秉一幅一幅欣赏过去之时,张星彩将桌面收拾整洁,铺上一张纸,纸的两旁已经摆好镇纸。

    随后,张星彩那温婉之声,轻轻飘在空中,直戳马秉心房:

    “师弟,且来此处,我们从最基础的学起,我先为你演示一番,你且看好,随后模仿即是。”

    马秉闻言凑上前去,鼻尖传来的幽香逐渐浓烈。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眼前的美人,葱白细指握着笔,在泛黄的纸上挥舞,不由得又出了神。

    “师弟?师弟?”

    张星彩见其心思不专,语气稍带不满地说道:

    “师弟,既然要学习书画,就应该认真些!不要走神!”

    马秉听后,立马乖乖低头认错,态度之诚恳,让原本严厉的张星彩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旋即语气变得平和,温声说道:

    “师弟,且继续看落笔、行笔、提笔该如何,我写不出父亲那般张狂的草书,只能教导你如何写汉隶。”

    马秉闻言,如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回道:

    “谢师姐,汉隶就可。”

    张星彩边写边讲如何书写。

    片刻过后,她演示完,将手中狼毫笔递给马秉,又为其重新铺展一张新纸,在一旁为其磨墨,服务之周到,让马秉颇为不好意思。

    他用笔点了点墨水后在纸上挥毫,停笔之后,字迹依旧扭扭曲曲,宛若“狗爬”。

    张星彩少见地紧皱眉头,看着这一幅字写得如此潦草,心中不免怀疑,刚刚是否未讲清楚。

    旋即将笔接来,又讲述了一遍。

    如此反复,到马秉写至第三遍时,张星彩选择放弃演示+说教的模式。

    她随即用站在马秉身后,右手从马秉肩上而过,握住了他的右手。

    在肌肤接触的瞬间,马秉的身子瞬间绷紧,握笔的手开始不自主地颤抖。

    接着一阵香风随后袭来,香气像一条婉转小蛇灵活地往马秉鼻尖窜动,他不由得心猿意马。

    随后,他的耳边传来张星彩那温声细语:

    “师弟,我同你一起写,你且要看清楚了。”

    言语之时所呼出的风打在他的耳旁,湿热。

    马秉耳朵不自主地泛红。

    他结结巴巴地回道:

    “…是…师…师姐,我…我……知道了。”

    张星彩见状偷笑,银铃般的声音,打在马秉的心房之上。

    随后,她又向前贴了贴,声音之中多了几分妩媚地说道:

    “师弟,你貌似很紧张呢。”

    马秉气息逐渐加重,回道:

    “师…师姐,我不…不紧张,就是今日穿多了些,这屋子有些热。”

    说着,马秉用另外一只手扇起风来。

    张星彩见好就收,不再继续逗弄他,眉眼收了笑意,正色地说道:

    “好了,且注意如何书写。”

    马秉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

    二人手握一支笔,开始缓缓在纸上挪动。

    一阵旖旎风情,马秉的心脏随着笔画而跳动,二人共同写完最后一个字,张星彩旋即松了手,起了身。

    芬芳随即逐渐变淡,马秉心中不免有一丝失落。

    随后,他转身对自家师姐施礼道:

    “谢师姐教导。”

    张星彩看着眼前一副心不在焉模样的少年郎,心下玩心又起,调笑着问道:

    “人美吗?”

    “美!”

    马秉脑中不经半点思考,脱口而出。

    随即发现师姐掩面偷笑,才反应过来,极为尴尬地说道:

    “师姐字美,人更美!”

    张星彩闻言,嗔了一句道:

    “油嘴滑舌!”

    惊鸿一瞥,春意盎然。

    马秉被这一瞥击中,痴痴地望着师姐,久久缓不过神。

    师姐见他痴傻的样子,又是一句:

    “呆子!”

    马秉旋即回了神,自知失礼,连连道歉。

    随后他一人提笔,在张星彩的注视下,练起了字。

    落笔不停,心中却思绪万千。

    他回想起先前二师父逼问自己,心中不免有些意动:

    既然三师父已经为自己寻得一美妾,索性娶一个也是挨揍,娶两个也不过就是多挨一顿,若自己求娶师姐,或许有一丝希望。

    思及此处,马秉旋即停了手中之笔,在张星彩疑惑的目光之中,抬头说道: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张星彩更为不解,开口问道:

    “师弟,为何突地吟咏《越人歌》呀?”

    此时,马秉稍理衣冠,一脸正色地问道:

    “师姐,先前师父欲将你许配给我,不知师姐何意?”

    张星彩闻言一惊,随即白璧玉面立马攀上一抹红晕,人已不先前那般大胆。

    马秉此时心中极为畅快,不再犹豫,眼里噙着浓浓笑意,望着眼前师姐的扭捏。

    攻守易势!

    张星彩低着头,半天也未曾回话,马秉于是上前几步,师姐见状随即后退。

    马秉见状继续向前逼近,一前一后,直至张星彩肩靠在书架之时,他随即停下脚步,静静等着师姐回话。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响。

    马秉随即扭头望去,张星彩趁着这个时机,立马侧身越过马秉,夺门而逃。

    下人一见大小姐也在书房,立马问礼,然后他入内说道:

    “公子,府内有一人自称是马府侍卫,有事前来禀告。”

    马秉自知失了大好时机,应了一声,心中满是怒气地前往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