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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的爱情故事 第4章 幸与甚尔与神社

    幸说着,拿着药箱走近甚尔,想帮他解开绷带,但刚迈出一步就停了。

    之前男人昏迷着可以说是没有办法,但现在对方醒来了,男女有别,况且,他,需要自己帮忙吗?

    甚尔看着僵在一边的女人,眸光微动,先一步解开身上的绷带。之前绑着没注意,现下里药膏暴露在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气息,本能告诉他,这是很好的药膏,比自己以往用的都要好。

    真是稀奇,不提在那个地方用的药好不好,自己逃出来后用的药不说极品,那也是差不了的。这个女人给自己上的药比那些废物找的不知道好多少,真不知是这药特殊,还是那些废物在敷衍自己。

    “愣着干嘛,难不成要我求你?”由于刚刚想到了不好的东西,甚尔心情也不爽起来,口气也没那么好了,但也大大缓解了幸的尴尬。

    “嗨嗨,这就来。”幸松了一口气,上前帮忙,把对方当病人就自在多了。

    因为之前甚尔受了重伤又躺在小巷里,所以幸再把他捡回来的时候,把他周围散落的疑似男人的东西都捡回来了。处理伤口时,因为血液凝固、尘土等原因,就把衣服剪碎了,也没扔,和那堆东西放在一起,就怕对方还有用。

    “你现在穿的是我爸的大裤衩,这个比较宽松,最贴身的没动,上衣也不方便穿,绷带缠满穿不穿都一样,我家也没有合适的衣服,我大哥的勉强可以穿,不过算了,下次一起去买吧。”

    幸一边给甚尔处理伤口一边絮絮叨叨,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好神奇,对着这个男人,她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明明对方只是一个长的凶巴巴,又厌世,说话态度也不好,身材十分健硕,意识到自己凶就会放缓态度,熊贼大……陌生的,有八块腹肌,满身伤,但恢复力惊人……的男人!

    想到这里,幸不由得回忆起同社团的灰原说的什么战损啊,男妈妈什么的。

    哎呀,今天好像格外热呢。

    “喂,我说,你怎么一会儿话痨,一会儿发呆呢?”甚尔见幸停住不动,突然出声。

    “啊,对不起,马上好!”幸被惊得回过神来,加快手上的速度。

    “话说,你这个是什么药,药效怪好的。”甚尔其实早就觉得这次的伤口比以往任何时候好的都要快,定是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这个啊,是我家特制的伤药,对了,我家是开神社的哦,供奉的是草木神‘稻荷神’大人哦。”幸语气骄傲,“我以前可是做过专门管药理方面的巫女,本来想考个神职,但是我父亲说,就应该趁着年轻多在外面走动走动。所以我就出来读书了,这应该也算一种入世修行吧。”

    “话说,‘稻荷神’,是哪个?”甚尔是真的不知道,他以往的人生中并没有接触过什么鬼神,只有哪个家族比咒灵还要恶臭的腐朽。

    “什么哪个啊,就是掌管丰收与商业的神只,神社常有红色鸟居和狐狸雕塑的那位。”幸看出甚尔是真的不知道,只能最浅显的给他讲了一下。

    “哦,是吗。”男人随口应着,表现的兴致缺缺。

    “什么嘛,明明可以说很常见了,你是不是不信神啊。”幸见男人的态度一般,甚至可以说冷漠,转念一想,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是不信神的,这很常见。

    “信神可以救人吗?我明明是你救的,关神什么事。”男人还是有些漫不经心,甚至回答的有些风马牛不相及。

    “什么嘛,神救不了人,但是信神的人可能会救哦,比如,我。”幸嘟囔道,“不过我也清楚,神是虚假的寄托吧,但是真的有很多人需要这种寄托啊。而且世界上真的有好多说不清的神秘事件啊。”

    “神秘事件,”男人听到这个,下意识的重复了一下,“呵。”

    幸悄悄凑上前对男人说:“偷偷告诉你哦,这个世界上是真的存在妖怪哦!”

    妖怪?是咒灵吗?还是真的有所谓的“妖怪”?男人这么想着,不动声色的说:“是吗。”

    “对啊,我家不是开神社的吗,总有那么些人上门来求驱邪避凶的,其中真的假的都有,虽然遇上真的比中奖还难……但是,很是神奇呢,长得奇奇怪怪的妖怪,很少有人能看见或是感知。有些人快要死掉了才能看见,不过也有一直可以看见的人……”

    听起来大抵上是咒灵了,有家系的人特别容易出咒术师,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没有被烂橘子招揽,还是已经……

    “怎么说,你也可以看见那些……‘妖怪’是吗?”甚尔说。

    “么么……”幸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想要做神职是要有天赋的,有灵力或者可以感知妖怪,这是最基本的……”

    一转眼却发现男人已经凑到了自己眼前:盯——

    幸一个激灵,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却在对方的话语中停下了动作:

    “可以看见。”

    “什么?”

    “我,可以。”

    “哦,”幸一把“捂住”甚尔的脑袋,“那你很有天赋嘛,做神官的话。”

    “哈?怎么可能,我可是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唉,怎么可能去做神官那种老古板!”甚尔被幸的话惊到了,但很快又平静下来,“而且,我只是能看见,身上没有一丁点儿咒,灵力。”

    “哦,甚尔君,你脑中有具体的形象啊,接触过那种人?也不是所有神官都是那样的嘛,有机会带你去我家看看。”幸把男人偏转向一边的脑袋转了回来,使之与自己对视。

    “你放心,我们家都是很好的人,虽然家族大部分分支都是开神社或者在神社工作,不过大家都很支持年轻人到外面闯荡,做不同于神社里的工作。”幸说道,“学医,学园艺,经商,搞科研,开道场,开饭馆,打渔,做设计师,做铁匠,做运动员……呃?想不起来了,反正做什么都有。也不限制与和做什么工作的人结婚。”

    “啊,真是开明啊,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