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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的爱情故事 第128章 伏黑幸的初来乍到

    日本的黑.社.会是合法存在的,隶属于某个极道组织下的小不良团体,也是分布在各个组织名下的不同区域中的。

    伏黑宅这片区域的不良组织叫做“刀织流”,它没有归属大的组织,只是当地的不良聚集。至于为什么叫这样的名字,是因为他们某任老大曾经是道馆出身,刀术不错,慢慢的便有了名声。

    在幸打出一些名声后,那不良也不在找她的麻烦,隐隐还有些崇敬的意思。果然不良也是有不良的行为准则的,只要你更强,他们就服你。

    只是可惜,幸是到东京来上大学的,并没有在这一片称王称霸的意思。

    相处久了,周围的人就发现,幸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只要没有真的惹她生气,就算是之前“欺负”过她的不良遇到了不幸,也会被她救助。

    当地游荡的不良,其实也是当地人。在幸与邻里邻居都混熟之后。那些不良自然会从家人的口中听到幸的消息,他们也是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惭愧。

    甚至有些内心良善的,还会当面找幸道歉,所以偶尔在街头小巷,可以看到这样的场景。

    “对不起,伏黑大姐大!之前多有冒犯,请原谅!”一两个头发五彩缤纷的不良少年,正对对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女人鞠躬道歉。

    “哎?这是怎么了?”幸被吓一跳,虽然这几个人有些面熟,但是之前和他们打架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好久了。

    “请原谅!”这些不良也只是少年、青年而已,见对方一时没有答应,便更大声的道歉。

    “啊啊啊!别喊别喊!”幸觉得很慌乱,因为她感觉到了周围隐隐飘过来的视线。

    然后她在几人一动不动的姿态下,无奈的选择答应了原谅。这个并不是幸圣母心,而是她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在搬到这边,并且入学东京医大后,她大致了解过学校周边,以及伏黑宅附近的情况。

    伏黑宅附近的不良组织“刀织流”是最近一片最“安分守己”的组织了。虽然他们会敲诈勒索、打劫、收保护费,但是并没有真正使人收到不可磨灭的伤害(使人致死或者留下十分严重的后遗症)。

    真不愧是族中长辈留下来的房子,方方面面都有考虑到。幸当时是这样想的。

    只是后来幸后来发觉带过来的存款不太够用,在核对了最近的财务支出后,得出了不愧是东京大城市,消费水平就是比老家好的结论。

    然后她开始了收集药材,做起了在老家做巫女时候的事情——制作伤药。

    不知道是因为天赋还是什么,幸制作的药品的功效总比其他人要好,就算是一样的药材一样的工序也是如此。

    等到第一批伤药完成之后,幸找到了名叫藤川的已经从良的中年大叔,他现在做着卖鱼的活计,是从“刀织流”组织金盆洗手的小头目。

    虽然他不再从事不良的活动了,但是曾经手底下的人还是会听他的话。

    幸从他的老婆美禾子入手,从而和他搭上线,已达成将伤药推销给“刀织流”的目的。

    前期是因为前小老大的推荐,后面是因为药效确实是好,虽然价格比药店里的要贵,但是效果不知道好了多少成。

    能混不良的也不完全是无业游民或者是毫无家底的流浪汉,对于药品,特别是效果特别好的药品,他们也是十分在意的。

    可以说,这种品质的药在以前那可是“战略物资”。所以组织的老大也和幸达成了稳定交易,这使得,幸不仅可以有稳定的花销来源,还可以略有存款。

    就这样,幸的伤药最先在不良中盛行起来,然后推广到了灰黑地带。因为是效果特别好的私人作坊的药,所以“刀织流”的老大也很会来事的帮忙进行了保密处理,除了最先接触过的,后面的人只知道是来自组织的药,并不知道出自谁的手中。

    又因为都是“底层人”再用这种药,所以这种特效伤药的“流行”并没有给幸带来收入以外的麻烦。又或者说,这些麻烦被从多方面给截断了,不论是伏黑家的人脉,还是它们的使用者,在不透露给更高层的人的情况下,更多的社团在使用它。

    因此,就算用得好,但幸的药也并不是广为人知。而幸也十分小心,当然,幸对自己的药的认知也有些偏差,所以也一直没有特别关注这一方面。

    至于“刀织流”的老大,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以为幸只是低调,没想到就有了这样的信息差,但这不影响双方都觉得自己赚到。

    就算如此,在这片的不良中,“伏黑”这个姓氏也成了一个值得重视的称号。

    只是在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刀织流”这个组织突然解散了。里面的两大门面一个下落不明,一个“进去”吃猪排饭了。

    但往往人就是这样,越神秘越广为流传,很多曾经的不良重新融入了家庭,和普通人一般上学、上班。

    但是如果私下提起来,“伏黑”这个姓氏,还是会让他们有种奇怪的感觉。

    等幸回忆完了以前,他们一行人已经坐在了车厢里,并且高铁已经行驶了好一会儿了。

    五条悟叨叨着列车上的甜品不如“一家甜品店”里的好吃;禅院直哉双手抱胸,假装不认识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个人;津美纪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风景;憾难得闭目养神,不过耳朵上戴着耳机,好像在听什么音乐。

    甚尔自然是和幸坐在同一排,他将幸揽在怀里,就像刚刚上高铁时一样。没错,幸刚刚走神了,好在有甚尔相护,所以幸的走神并不妨碍他们的行动。

    现在被家中的这些人护着,幸回忆起往昔那些“峥嵘岁月”都觉得离自己很远了。就连自己想要做些家务都会被阻止,更不用说以前最喜欢的“大胆尝试会”了。

    自从怀孕以后做什么都被拒绝,虽然都知道稍微做些活并不会影响自己和宝宝,但是家人的爱护还是让幸觉得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