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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我靠种田吃软饭 第47章 过去

    “你确定?你可知晓欺骗本宫的下场是什么?”

    “自然,还有一月便是秋收,到时候殿下就可知晓我所言是是否属实?”秦珂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前世那么多的古装剧又没有白看,虽然如今长公主穿着便装,但是一身威严也不是盖的。

    长公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那到时本宫就拭目以待。”

    其余的话也不必多说,秦珂若是敢诓骗她,那下场自然不会很好,都不用她亲自吩咐,就会有人替她分忧了。

    长公主同顾澜溪并没有久待,似乎只是为了来看看,顺便再散个心。

    不过,秦珂看着两个人的马车远去以后才敢抬头摸了摸下巴,就他这么一会观察,那个长公主同顾家主的安全距离非常小,两人的衣衫都差不多连到一起去了。

    他的八卦之魂蠢蠢欲动,不过他目前可没有这个胆子去八卦。

    当然送走贵客以后,秦珂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解决。

    “你是生气了吗?因为我没有提前同你说过我的身世?”陆幼卿主动坐在秦珂面前,柔声细语哄道。

    “没有。”秦珂鼓了鼓脸颊,侧过脸去不去看她。

    陆幼卿看着满脸写着‘我生气了,快来哄我’的某人,无奈地笑笑,只好起身再次坐到他的对面,尽量放柔自己的语气,解释道:“一直没有说那些事,其实只是想着同过去分割,那些也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本来以为再也不会遇见过去相关的人了。”

    秦珂原本就没有那么生气,而且他在陆幼卿面前向来好哄,一听到她愿意同他解释,就扭过头来气鼓鼓道:“我都不知道你还有另一个名字。”

    看着还努力绷着脸色的秦珂,陆幼卿当然知晓他并没有怪她,不过就是想耍耍小孩子脾气,便伸手拉住他的手指,扭头望向窗外的夜空,眼神有些缥缈,解释道:“我本名攸之,家父是朝中四品官员国子监祭酒程理,我也并没有骗你,我的母亲是荣国公家嫡女,当初下嫁我父亲,可惜后来国公府后继无人,陛下又逐步削番夺爵,母亲自从生下我后身体便一直不好,加上母族没落,便郁郁而终了。”

    秦珂闻言有些心疼地攥住她有些冰凉的手。

    “后来父亲续弦,继母……有了嫡子嫡女以后,我在府中地位便有些尴尬,她们趁着父亲多日不归,便声称我感染风寒……”

    陆幼卿说得委婉,但是秦珂还能有什么猜不到,继母苛待前妻女儿的事情实在太常见,而且秦珂估计她那个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国公府嫡女下嫁,他的标志同后代的凤凰男差不多了。

    自古以来凤凰男有权有势后,第一件事便是翻脸不认人,见到国公府没落了,就开始苛待发妻,将以往那些做小伏低刻意讨好视为屈辱。

    估计陆幼卿的存在都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不然他但凡对陆幼卿有些感情,她就不会在府中过得那么艰难。

    “陆是我母亲的姓氏,幼卿是母亲给我起的乳名,故而我也没有骗你。”

    陆幼卿垂了垂眸,有些事情她没有说,那个自小指腹为婚的婚约,她知晓她一旦说出来,旁边这人一定会气成一只河豚。

    她想那也没有必要说出来了,幼妹一直这般敌视她嫉恨她,不就是为了那个绑在她身上的婚约吗?半年过去,估计她已经成功取代她嫁入王府了。

    她如今过得很好,她找到了真心待她爱她之人,她也真正知晓了爱一个人会是怎样的感觉。而且这个人不会只想将她困在后宅中相夫教子,他支持她的想法她的事业。

    那些幼时心底泛起的涟漪,不过是镜花水月,风一吹,就散了。

    秦珂现如今哪里还舍得怪她,心疼还来不及,伸手揽住她柔弱无骨的腰肢,转移话题道:“那你今日在屋中同长公主说了什么?还有这个长公主,你看起好敬佩好尊重的感觉,她还带兵打仗吗?”

    陆幼卿哑然失笑,只好先为这个半路而来的人科普。

    长公主是由先皇后所生,自小天资聪颖,三岁识千字,五岁通诗书,从小便展现了卓越的政治天赋,也是唯一一个能够上朝议政的公主,特赐封号晋阳长公主,而且不光如此,当初突厥大举进攻大燕,连破数座城池,危急存亡之刻也是晋阳长公主带兵击退敌军,并一举削弱突厥的军力,换来边境这些年的安稳。

    秦珂听完这个晋阳长公主的事迹,钦佩之情油然而生,咋舌道:“这……确实很厉害啊。”

    “可惜几位皇子都没有长公主这份魄力,每日只顾争权夺势。”陆幼卿提起几位皇子,语气完全不同,“我离京前,曾耳闻周国派兵来袭,朝中还未确定派谁出兵,今日在此见到长公主殿下,我想领兵之人应是殿下,不过为何殿下隐姓埋名留在顾府,我便不得而知了。”

    秦珂默默在脑海中脑补了一出大戏。

    “我们大燕朝不是出过女帝吗?”秦珂突然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陆幼卿经过这段时日的观察,知道秦珂对很多基础的知识都很缺乏,便解释道:“我们大燕开国皇帝确实是女帝,当初也修改律法允许女子科举做官,不过后来历代帝王都还是默认男子为官,也不赋予公主政治权力,将她们排除掉继承人之外,晋阳长公主已然是特例。”

    说完还幽幽叹了口气,有无奈,亦有悲伤。

    就如同她说参与科举,她清楚地知晓难度并不在于科举的考卷,而在于他们并不会给予她平等的机会,也许她能考中秀才,但是再往上,便是难于登天。

    “那晋阳长公主没有想过那个位子吗?”

    陆幼卿有些惊讶地捂住他的嘴,冲着他摇了摇头,警示道:“这样的话不要乱说,会引来祸端的。”

    秦珂无辜地眨了眨眼。

    至于长公主心底里到底有没有产生过那个想法,秦珂和陆幼卿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