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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听心声后,真千金带满门炮灰杀疯了 第135章 你还真是可怜

    卫彦华涉案行刺太子,陷害皇子何宸王妃,三日后斩首示众,其一众涉案者当即杖杀。

    没收卫家全部家产,卫氏夫妻,秦牧如和卫世德流放北疆。

    京兆府尹元朗查人不详,即刻贬为京县县令,不日启程。

    其余与卫彦华有过往来的也一并贬官削职,发落地方。

    秦牧阳听着外面的消息一样样传回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然而,还未等他回过神,禾盛带着一道圣旨上门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牧阳不思正事,结党营私,即刻贬为平民,没收秦府所有宅子及名下产业,遣回老家兖州,无诏不得返京,钦此!”

    秦牧阳脸色煞白,瘫跪在地上。

    禾盛神色莫名:“秦老爷,圣上仁慈,给了您两天准备时间,您抓紧着些吧!”

    说罢,招呼着手下内侍官和一同前来的侍卫:“即刻清点府上奴婢和仆役,押解到前院集合。”

    一声令下,内侍官和侍卫各自行动。

    禾盛又看了眼秦牧阳:“秦老爷,皇上仁慈,留您一天时间准备,明天清晨,自会有人来送您。”

    “禾大总管,在下能否陈情,再晚三天走。”

    卫彦华好歹是他儿子,他无论如何,也要送一程。

    但是这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来。

    “家母还在城外的庄子上,我需要探望。”

    “秦老爷放心,到时候,老夫人同您一起回老家。”

    禾盛说完,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天牢中,卫彦华的手下,以卫林为首,全部都拖了出去,不出片刻,全部被杖杀。

    卫彦华瘫坐在牢里,死死地抓着牢门,眼眸通红。

    不远处,响起镣铐拖地的清脆声。

    是卫世德和秦牧如被披枷戴锁地押了出来。

    卫彦华才回过神,站起来默默地看着,半晌说不说一句话。

    秦牧如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憔悴,眼眸沉痛:“为什么?”

    卫彦华吸了吸鼻子,欲言又止。

    卫世德却不看他一眼,他努力地扶着妻子:“走吧!”

    毕竟是名义上的父母,抚养自己多年。

    卫彦华泪眼模糊地看着二人的身影,渐渐走远,再也看不到。

    青石墙壁上挂着的火把,哧哧地燃烧着,光线忽明忽暗。

    “后悔了?”

    再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君祁烨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面前。

    “做都做了,何来后悔?”卫彦华抹了抹眼角。

    “本王想了许久,一直都没想明白你的动机是什么。你明明知道这么做被发现的后果是什么?可是你还是做了。”

    君祁烨深深地看着他:“仅仅是为了给秦妤月报仇?”

    卫彦华沉默。

    君祁烨眉头微蹙:“你还真是可怜。”

    说完,转身便走。

    下午,秦家城外的别庄上,殷氏正在洗衣服。

    说是休养,不过是给放在庄子上不管不问。

    每天吃的粗茶淡饭,穿的粗布麻衫,就连衣裳换洗也要自己动手清洗。

    没有专门伺候的人,只有念着情分,顺便搭把手的粗活丫鬟。

    “所有人,到前院集合,快着些!”

    一阵嘈杂声从外面传来。

    “这是出什么事了?”

    别庄后院干活的人面面相觑。

    “秦老爷被贬官,所有秦府名下的丫鬟仆役全部都带走!”

    殷氏出去想问个明白,哪料,被盘查官兵拦在一边:“殷氏,明天一早,会有专人来接你,同秦老爷一起回兖州。”

    殷氏微微一怔:“什么?”

    领头官兵不屑:“好好珍惜活命机会吧!千万别再惹事了。”

    “我们京城还有宅子。”

    “宅子?秦家除兖州外,所有名下的宅子和产业已全部充公,您就别惦记了,明日一早,好好的起程吧!”

    说完,领头官兵不再理会她,转身押着庄上的仆役丫鬟出门了。

    庄子上,也仅留了两个人‘照看’殷氏。

    殷氏回想着官兵说的话,腿一软跌倒在地:“造孽!造孽啊!”

    宸王府中,秦时月坐在前院的摇椅之上,默默地望着天边的彩云。

    “王妃的心情,好像并不大好。”

    傍晚的时候,君祁烨回来了。

    秦时月并没有起身:“王爷认为我该高兴吗?”

    君祁烨沉默不语。

    “秦家如今这下场罪有应得。”秦时月坐直了身子,神色莫名。

    “本王理解。”

    秦时月深凝着君祁烨:“王爷明白?王爷居然能明白?”

    【难不成,他学会了换位思考?】

    “本王明白,血脉亲情,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的父亲。”

    秦时月后悔了,后悔理解君祁烨会换位思考。

    “王爷若是这么理解,也没错,毕竟,在王爷看来孝道大于天。”秦时月不想辩解什么。

    秦时月只觉得疲倦,想回房间休息。

    再转身离开的时候,被君祁烨拉住了手腕。

    “王爷做什么?”

    “本王只是理想,你不要误会。”君祁烨说的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谁一样。

    这时秦时月没有想到的。

    【君祁烨这是怎么了?当真以为我是为了渣爹的事跟他怄气?渣爹害人害己,罪有应得。】

    【再者,我跟渣爹又没什么感情,亦不会和这里的人物有什么牵扯。】

    听到这个,君祁烨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王妃何时才能将心里话跟本王说说呢?”

    “王爷,我现在困了。”秦时月挣脱了君祁烨的手,回了挽月阁。

    君祁烨一个人在院子里郁闷。

    “王爷?”

    谢影试探着走近:“王爷?”

    君祁烨望着秦时月离开的方向许久:“谢影,你说,如何哄女人开心?”

    听到这个,谢影险些一口气没憋过来:“这个,卑职不知。”

    谢影心底暗自叫苦。

    主子哎!您与王妃成亲许久都没明白,卑职一个未曾娶妻的人,又怎么会明白呢?

    君祁烨回过神,没听到谢影的任何回应。

    君祁烨很郁闷地看向他:“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说罢,独自往书房的方向去。

    谢影在不解地挠挠头:“怎么又不高兴了?难道,又被王妃戏耍了?”

    章卫过来找他:“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谢影诉苦:“主子们闹脾气,可不可以别拿我出气?”

    章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