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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出山:美女我包治百病 第96章 鬼迷心窍

    众目睽睽之下。

    陈宏举几乎被沈放逼到了绝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们也探头探脑的朝他张望。

    “给!”

    陈宏举骑虎难下,极不情愿的咬着牙,给出欠条。

    沈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欠条递给陈老太,并朗声道:“大娘,确定真假,我帮不上忙。”

    “但要是有人故意为难你和田姐,我保证让他后悔来世上一遭。”

    这话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陈宏举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死死的揪着裤缝,强迫自己镇定。

    等把钱糊弄到手,下回打死他也不来了。

    “艳茹——”

    陈老太接过欠条,简单打量了下,便回头喊道:“去我屋里,把我放在床头柜的账本拿来。”

    说着,她还看了陈宏举一眼,眼神充满了讥诮:“我这糟老婆子没别的本事,平日里闲下来就好记个账。”

    “不曾想今天还就用上了!”

    田艳茹应了一声,便要跑去拿账本。

    “慢着!”

    陈宏举脸色骤然狂变,急忙大声喝止,他万万没想到,陈老太居然有记账的习惯。

    这踏马不是撞枪口上了吗?!

    不过想想也是。

    陈老太一个老太婆,大字不识几个,更不会玩手机,记个账打发时间倒也正常,陈宏举自己的老婆就爱好钩十字绣。

    “怎么?怕了?”

    沈放冷蔑的看着他,唇角的笑容,要多嘲讽有多嘲讽。

    “我…我有什么好怕的?”陈宏举嘴硬道。

    “不怕为什么叫住田姐,不让她去拿账本啊?你不是来要债吗?账本拿来对完账,你拿钱走人,不正是你的目的?”沈放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字字诛心。

    陈宏举顿时汗如雨下,但他知道自己不是沈放的对手,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那张欠条上。

    于是,

    陈宏举心一横,三步并做两步,快速冲到陈老太面前,劈手抢下借条便往嘴里塞。

    打定主意要给沈放来个死无对证。

    陈老太年纪大了,自然跟不上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宏举把借条塞进嘴里。

    “哈哈哈…呕……”

    正当陈宏举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得意。

    突然,他背上遭到重击,犹如被人用钢筋抽了一下,好悬没给他抽的当场咽气。

    脚下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

    借条也从他嘴里滚了出来。

    “疼…疼死我了!谁…谁干的?!”陈宏举疼的面部扭曲,龇牙咧嘴的嚷嚷道。

    然后,他就看见沈放缓缓蹲在他面前,充满戏谑且不屑的看着他。

    “我干的,有意见?”

    沈放语气平平。

    陈宏举却听出其中的危险,吓得缩了缩脖子,底气不足道:“打…打人是不对的,你把我打成这样,必须得赔医药费。”

    “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你能拿我怎么着?!”沈放显然是在戏弄陈宏举。

    陈宏举被沈放的气势所压,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只得嘟囔道:“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完,爬起来就要走。

    他一个人不是沈放的对手,但他还有儿子,回头叫上儿子一起来报仇。

    然而,这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沈放掸了掸身上压根不存在的灰,语气透着一丝冷冽:“我让你走了吗?”

    “唰——”

    陈宏举顿时僵在原地,瞳孔满是惊惧:“你…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行凶?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不把借条的事解释清楚,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沈放不容置疑的,冷冷的盯着陈宏举。

    “那我硬要走呢?!”陈宏举环顾四周。

    似乎在寻找趁手的家伙事,一副要跟沈放拼命的架势。

    沈放往前走了几步,顺手捡起地上的砖头,放在手里掂量了几下。

    此举险些没把陈宏举的魂吓飞。

    他要拼命只是装给沈放看的,可不是真有勇气动手,再说他老胳膊老腿的,咋看也不是沈放的个啊。

    陈老太和田艳茹也紧张的看着沈放。

    担心沈放冲动之下把人打出个好歹,她们倒不是怕沈放连累,而是觉得这样不值。

    “你你你…你冷静啊!我…我都不准备要钱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陈宏举想跑,可两腿发软。

    动一下都费劲。

    “呵——”

    沈放冷冷一笑,然后左手举起砖头,右手伸出食指,犹如戳豆腐般瞬间洞穿了砖头。

    当他抽出食指,砖头上留下了一个孔洞。

    透过空洞,沈放看见陈宏举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惊恐的张着嘴,险些把眼珠子瞪出来。

    同样震惊的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全都感到不可思议。

    手指和砖头?

    一指禅啊!

    甚至有不信邪的,在身旁找了块砖头试了一下,差点没把眼泪疼出来。

    “啪——”

    沈放将砖头丢到陈宏举脚下,轻描淡写道:“你可以走一个试试,看我敢不敢在你身上,也留下一个血洞!”

    陈宏举看了看脚下的砖头,整个人如坠冰窟,两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

    沈放冷冷的看着他,等着他主动交代。

    “我…我说!”

    陈宏举已经被吓破了胆,结结巴巴道:“那欠条虽然是真的,但欠的钱早就还清了,是我忘了撕。”

    “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想骗点钱花花。”

    此话一出。

    周围先是短暂的安静。

    紧接着,村民们就像炸了锅似的,群情激愤的破口大骂。

    “陈宏举,你还是人吗?!”

    “孤儿寡母的都欺负,你真是缺德到家了!”

    “你个脏心烂肺的玩意儿,出去别说你是我们村的,我们丢不起这个人!”

    如果陈宏举坑的是外人,大伙顶多看个热闹,当个笑话就过去了。

    但,

    在龙河村,陈姓和刘姓是大姓,说白了都是一个祖宗。

    门口看热闹的不乏姓陈之人,陈宏举连自家人都坑,大伙骂他都是轻的,有几个冲动的甚至想过去打他。

    “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陈宏举压根不在意村民们的怒骂,反正他也不指望在村里待,现在只想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