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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欺我?改嫁东宫前夫哭什么? 第四十四章 要我留下你就规矩点

    有一瞬间萧佑泽以为寻春会自愿留在他身边,直到他达成目标。

    可惜很快被一盆冷水浇熄。

    “康总管说你有一名信任的太医,等我研制好解毒的方子可以送与他参详,只要不再继续服药,半年后你便可彻底痊愈。不论做什么事,拿自己性命去博都不是良策,若再有下次请恕我不能再为殿下诊治。”

    苏寻春一口说完,替他换了熏香,转身就走。

    萧佑泽抬脚挡在她面前,“你真能如此狠心?”

    她退后两步福了福身,“殿下早些歇着吧,我会尽快寻来种子,调配出解药。”

    届时请殿下准备好良民证。

    这话她只能咽到肚子里,这时候说出来无疑又得吵一架。

    她身上的伤也没好利索,且先清净几晚吧。

    萧佑泽却不准备让她如愿,双臂轻轻环住女人柳腰,故意用虚声说话,“听说你收留了一个丫头,明日起所有人都跟着她改口,这别院只有主子和夫人,没有殿下。”

    她自然明白当中含义。

    虽然自己警告过花娣,但那丫头比鬼还精灵过不多久定能猜出一二,也就没再说什么。

    萧佑泽只当她明白了自己用意,放下她手中的医箱将人拦腰抱起,“夫人许久没叫我相公了,还是你更喜欢夫君这个称呼?”

    这人怎么又来了。

    苏寻春顾及腿上刚愈合的伤口,和他这“半死不活”的身子,似朵晒蔫儿的娇花又被他放入床榻。

    量他今晚不敢轻举妄动。

    有求于人的时候,苏寻春还是懂得何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萧佑泽替她宽衣解带一步步试探,感觉她今夜并不抗拒,双手逐渐放肆游走在她小衣之上。

    犹如那个春梦。

    苏寻春霎时烧红了耳朵,舌尖用力让人顶开,“不可纵欲!”

    她羞得好比能掐出水来的花儿,萧佑泽本只打算隔衫止痒,听得这一声娇喘便不想忍了。

    二人身子纠缠在一处,触碰到他滚烫的胸膛苏寻春觉得自己快被熔了去,仰起头用两个尖牙不偏不倚咬住他的耳垂。

    “要我留下你就规矩点!”

    “好。”

    阿九在她面前从来是个没脾气的,偶尔那个嚣张的太子爷会炸毛,多数时候还是肯乖乖听苏大夫的话。

    二人褪去衣衫躺在一处,苏寻春几乎整个背都贴着墙,想隔开一点距离。

    甚至想把洹儿抱过来。

    在白芷乡两年,他们多数时间都可以这么过来的。

    那时候军爷几乎每晚来都会“敲开”百姓家的门,挨家挨户查看是否有人窝藏奸细,搞得人心惶惶。

    她曾误以为阿九和洹儿是豫国人,相处数月后确定他们毫无豫国人的习性,才算完全放下心来。

    不过她枕头下面的暗格中,常年藏有一把匕首,就算阿九要行不轨她保证受伤的一定不是自己。

    如今想来,就是个笑话。

    眼前这男人要杀要剐,自己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睡吧,夫人。”

    萧佑泽也着实累了。

    前些日子他尽最大可能压制毒素,拖延皇后将黄巧卉接入东宫,出宫后赶来别院本以为苏寻春已将药配置好。

    阴差阳错让皇甫桑墨摆了一道。

    要驯化这只狐狸为他所用,看来还需要一些时日。

    望着怀中人沉沉睡去,空捞捞的一颗心总算有落回原位,吻了吻她的额头,拥着她合上眼。

    漫漫长夜无梦,苏寻春睡得很踏实。

    鸡鸣时分翻了个身,两只手凭着记忆摸了摸旁边的位置。

    空了。

    还是凉的。

    她向来不会睡得那么死,也不知道萧佑泽何时离开的。

    梳洗过后,她叫来花娣给了她一百里银和一本画册。

    让其五日内买回紫柩花和苦梗的种子,花娣闻说用作汤药问她为何不直接买药材。

    “我要的不是叶子花果,而是带泥的根。”

    花娣不明白,还是欣然接受这个任务。

    她前脚一走,康总管后脚便来了,“夫人怎的让她去?万一她跑了......”

    “那就麻烦康总管也差人走一趟。”

    “啊?”

    康总管愣了半天,总算是反应过来夫人此举是在试探花娣,转愁为喜忙应声安排。

    只是他想不到苏寻春深一层的试探。

    花娣会不会见钱眼开直接溜了她尚有几分把握。

    这两种植物上京城平时根本见不到,连她都不知道北方哪里能买到。

    五日,只是随口说说。

    她最想知道没有良民证,花娣能去到哪里,还能不能回来。

    “娘亲,你在想什么?”

    洹儿跑来展开新画的飞鸟图,坐等夸奖。

    苏寻春方才回过神,拍拍他的小脑袋,猛夸一番,看着几只在高空的小鸟有几分惆怅。

    何时她才能飞出去?

    入夜后她哄着洹儿入睡,刚放下床幔,身后轻巧的脚步声渐进。

    来人还没说话,她转身牵他的手,一起退出房门。

    四目相对这刻,尽管什么也不做,她掌心都沁了些许汗。

    先一步错开视线,“你怎么又来了?”

    萧佑泽剑眉微蹙,这叫什么话?倒是不言语等着她自己解释。

    苏寻春垂眸轻叹一声,扭头就走。

    她何必解释?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明白二人目前处境,京中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在宫外就只有青宫馆一处居所。

    既把自己安排在这里,便不想让人发现她的存在。

    何苦他又来。

    当真不怕被仇家捉住把柄。

    许是嫌她走得慢,萧佑泽从后面抱起她,疾步回了屋子。

    嬷嬷们早已备好饭菜。

    当中有她中午时候给洹儿做的红豆山药糕。

    萧佑泽会心一笑,整日的不痛快像是全消了。

    戌时都过了这人还没用晚膳,苏寻春忍不住赏了他一记白眼,自顾拿起旁边一顶半成品的虎头帽做起针线。

    尽管是极其平常的事,倒叫一旁伺候的两个丫鬟看傻了眼。

    没一会儿就让主子一个眼神给轰了出去。

    萧佑泽用过饭后,不用苏大夫唠叨等她端来药一饮而尽,喝完带着熟悉的笑意看着她。

    苏寻春脸颊微红,塞了块蜜饯到他嘴里。

    这就要唤人来给他准备药汤沐浴,脚还没迈出去腰一软被他带到腿上坐着。

    “为夫真是好福气!难为穆承彦悬红五百两寻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