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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贵女一笑,全家生死难料 第265章 血婴蛊再现

    此时的陇西将军正打算出去,结果骠骑将军去而复返,他无奈,只好出去相迎。

    “将军,还有何事找末将?”

    步伐沉稳的骠骑将军气势汹汹,光是这架势就不是一般人招架得住,饶是陇西将军这样的武将见了也难免觉得自己输了一头。

    这是经年厮杀沉淀下来的威风,他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将军根本没有办法比。

    “魏将军军营里有一位女将军?”骠骑一来就直接逼问,笃定的语气,先声夺人。

    陇西将军闻言,立马吓出了冷汗,他眼神躲闪,翁了翁嘴,就像在找借口。

    篱乐这个时候开口:“陛下有手谕,骠骑将军可以先斩后奏!”

    她的恐吓加上骠骑将军眼神如利剑一般,直直刺向陇西将军,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场太过强大,陇西将军实在不敢与之对视,更不敢有所隐瞒。

    “将军!不是末将有心隐瞒,实在是末将忙着边境维和事宜,就没有第一时间告知将军!”

    陇西将军的话半点说服力都没有,他们且听着他怎么狡辩。

    见骠骑将军寒着脸没有说话,陇西将军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硬着头皮继续道:“营帐中的人确实是一个女将军,安乐国的女将军。”

    陇西将军小心观察着骠骑将军的反应,欲言又止。

    篱乐:“魏将军最好实话实说,外面三国交战,你在这里藏着一位女将军,可不好办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魏甄藏着安乐国的女将军不是什么见得人的理由,不然怎么如此藏着掖着?

    骠骑将军仍旧没有说话,无形的压迫感把陇西将军逼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篱乐亦是第一次直面父亲的压迫感,平时她的父亲收敛了作为马上将军的气势,已经颇有威势了,今日尽数释放,杀气腾腾。

    陇西将军低着头,艰难开口:“将军,是这样的,这位女将军是来投诚的,带着她与夏芈国交锋大败,带着残兵三百过来投诚。”

    “投诚?三国交战,与我大燕并无关系,她过来投诚分明就是想拉我们下水,这个道理魏将军居然不懂吗?”骠骑将军转身,凌厉地看向陇西将军。

    “末将愚钝!”陇西将军胆战心惊。

    他是没想到这一层。

    “陇西将军是看人漂亮所以才收留的吧?那女将军是不是还说要以身相许?”篱乐一阵见血道。

    陇西大将大吃了一惊,不明白为什么篱乐会这么清楚,谁跟她说了吗?

    篱乐不过是猜的,其实很好猜,从这女将军的待遇和陇西将军提到她的时候眼神,就可以猜个七七八八。

    “魏甄!”骠骑将军怒喝了一声。

    “将军赎罪!”六神无主陇西将军被吓得跪了下来,他失去了狡辩的能力,他知道自己再狡辩都是苍白无力的。

    没错,他确实是见色起意,想娶安乐国的女将军,他想着对方带着残兵过来投诚,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

    篱乐无语,这样子的脑子是怎么可以镇守边疆的?看得出来朝廷确实是缺少能干的将军了!

    骠骑将军怒指着他:“魏甄,你真是人头猪脑!”

    “末将即刻把人赶走!”陇西将军保证道,他冷汗如雨下。

    只要把保住自己的爵位,什么都好说!

    “恐怕已经晚了。”篱乐说,“陇西将军,你把人带回来多久了?”

    “十日有余……”

    篱乐:……

    “报!”

    有士兵急匆匆进来,看到骠骑将军和篱乐在,犹豫不决。

    “说!”骠骑将军一声喝令,士兵立马拱手:“将军,军营里出现了怪异之事!”

    陇西将军一个头两个大:“什么怪异之事你赶紧说!”

    “有不少人出现了呕吐,皮肤涌出黑色藤蔓一类的怪状,持续不足一刻钟,又会消失不见?”士兵回忆起来,一阵头皮发麻。

    篱乐拧眉,自言自语道:“怎么那么像血婴蛊的症状?”

    她回去后和二哥都研究过不少血婴蛊的资料,这些都是血婴蛊的特征,她问:“可还有双目猩红,自制力下降之类的?”

    “对对对!有!”士兵猛点头。

    骠骑将军问女儿:“乐乐,你可知这是何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陇西将军坐立不安。

    “爹,我觉得我得先去确认一下。”篱乐对士兵说:“带路。”

    “我、我们把人隔离起来了,确定要去吗?”他们恐怕是什么传染病。

    篱乐:“这大概率不会人传人,放心。”

    如果是血婴蛊的话。

    可是血婴蛊对男人也有作用吗?

    篱乐不懂。

    骠骑将军和陇西将军也跟着过去。

    临时搭建的隔离区域,十几个士兵坐着,他们看起来没有异样,应该是没有发病。

    “请大夫了吗?”篱乐问。

    带路的士兵说:“军医已经看过了,他怎么诊治都是积食,不然就得是喜脉了……”

    这些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喜脉呢?所以肯定就是积食。

    “八九不离十了。”篱乐叹气。

    陇西将军云里雾里:“县君大人请明示。”

    他话音刚落,角落里的高个子士兵突然抽搐了一下,双目血红,他难受地去抓自己的手臂,手臂上的血痕隐约可以看出来有狰狞的藤蔓一样的黑色东西蜿蜒,一路向上。

    陇西将军大惊失色,骠骑将军也是瞪大了眼。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中了一种叫血婴蛊的东西。”篱乐说,“这种蛊,我曾经在东凛国见识过,不过是后期,血婴生下来的时候。”

    篱乐把在东凛国的见闻简单地和在场的人说了一遍。

    陇西将军听完,送客口气:“那舒妃活着,二皇子也活着,这蛊术想来也不是那么可怕,不会对我们的军队造成什么影响?”

    “那是蛊王,而这些士兵分明是被人随机下蛊的,目的自然不一样,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篱乐说。

    骠骑将军眯了眯眼:“倘若对我们没有损失,为何会有人下蛊呢?”

    逻辑不通。

    陇西将军的心脏又被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