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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祸妃!夺皇权,抢凤位 第80章 弄死佟妃

    东宫

    陆景宁再次睁眼时已是第三天午时了,抬起头便看见了上官氏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母亲。”她虚弱地喊。

    上官氏扶起陆景宁:“阿宁,你还有没有哪里不适?”

    为了不让上官氏担忧,她笑着摇头说无碍,上官氏却握着她的手,语气颤抖:“阿宁,咱们真的到了这个地步,非斗不可么?”

    陆景宁犹豫了一下,然后重重点头:“不斗,只有死路一条。”

    上官氏倒吸口凉气,然后将陆景宁揽入怀中,像是做了个很大的决定,她微微笑:“也罢,与其被人欺辱,窝窝囊囊地活着,不如搏一搏。”

    其实上官氏除了性格有些绵软,人还是很聪明的,她摸了摸陆景宁的发鬓:“咱们的敌人从来就不是什么慎郡王府,阿宁,是那位,议政殿龙椅上坐着的那位!”

    “母亲,我知道。”

    上官氏惊讶,究竟在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女儿能独当一面,她竟一点也没发现。

    “母亲可有什么打算?”陆景宁不敢问的是,若是父亲不回来,上官氏可有什么打算?

    太子妃的位置只是暂时的。

    父亲若是回不来,这个头衔迟早会给其他人,她们也要搬出东宫,给人腾地方。

    上官氏语气平静:“你父亲最大的弱点就是没有子嗣,倘若他有个男丁,过继在我膝下,阿宁觉得如何?”

    陆景宁立马就听懂了上官氏的意思,找个男丁冒充太子的儿子,暂时稳住东宫位置。

    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担心上官氏会接受不了,所以迟迟不敢提。

    “阿宁,我不能失去丈夫后再失去女儿,人人都在欺辱咱们东宫,母亲要保护你,大不了就是一死。”

    上官氏想开了,她除了女儿要惦记外,其他人根本不在乎了。

    陆景宁点点头:“女儿觉得甚可,找人选的事就交给女儿吧。”

    “好。”

    两人达成一致。

    午时

    长喜奉旨来探望陆景宁,见她虚弱的靠在榻上,关心几句后留下一封书信就走了。

    雪鸢赶紧将书信递上前。

    陆景宁接过打开看,只见书信上写着步晏追查沉船真相,一路受阻,暂未发现太子踪迹,并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切勿轻举妄动。

    将书信烧毁,陆景宁苦笑,她每一日都是如履薄冰,她若不动,就只能被动等死。

    “佟妃怎么样了?”

    雪鸢道:“皇上已经将**打入冷宫,奴婢看,皇上似乎没有要处置**的意思,还单独给了她一间小院子。”

    陆景宁挑眉,她知道南梁帝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中毒的事,对**保留,一方面也是给慎郡王最后的脸面。

    “可有法子制出令人胡说八道的药?”她问。

    雪鸢点头。

    夜色渐深

    一抹黑色身影闯入冷宫,身形如鬼魅般钻入冷宫,往屋子里吹入一阵白雾后。

    只听砰的声响,有东西倒下的动静。

    黑色身影进去片刻后又出来了。

    当夜守在冷宫外的侍卫听见了佟妃扯着嗓子大骂南梁帝是个伪君子,尽做恶事。

    还将南梁帝曾交代佟妃的事都抖露出来了。

    半真半假的消息愈演愈烈。

    等传到南梁帝耳中已经是次日清晨了,长喜一说,南梁帝脸色瞬间阴沉:“混账,为何昨日不报?”

    “皇上,太医吩咐您喝了药一定要静养,奴才不敢打搅。”长喜小心翼翼地说。

    南梁帝招来侍卫,问起昨夜佟妃都说了什么,回话的侍卫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气得南梁帝当即下旨:“这贱人就这么沉不住气,一而再地挑衅朕,简直该死!”

    南梁帝已经彻底失去耐心了,对着长喜使了个眼色。

    长喜会意,低着头退下。

    **辱骂南梁帝的事也传到了慎郡王耳朵里,慎郡王顿时觉得头大,急忙入宫请罪。

    恰好和长喜撞了个满怀。

    慎郡王瞥见长喜身后的小公公手里端着托盘,盘子里还有一杯酒,吓得他赶紧问:“这是?”

    “慎郡王,这是皇上赐给**的御酒一杯。”

    慎郡王顾不得许多,将人拦下:“公公稍等片刻,容我进去和父皇说说情。”

    长喜微微一笑。

    等着慎郡王走了,长喜抬脚就走,而且速度还很快。

    慎郡王跪在了廊下压根就没看见南梁帝,急得他顾不得身份在门外大喊:“求父皇开恩,饶母妃一命。”

    时间越长,他越是绝望。

    “皇兄?”宁王拖着病体,经过慎郡王身边,恭敬地喊了一声。

    看见宁王,慎郡王眼皮跳了跳:“你怎么来了?”

    “父皇召见。”宁王如实回应。

    闻言,慎郡王心里咯噔一沉。

    紧接着宁王当着他的面进去了,砰的一声大门再次紧闭,慎郡王的心倏然沉入谷底。

    直到一个时辰后,长喜回来。

    慎郡王见状跌跌撞撞站起身,拔腿就跑,朝着冷宫方向飞奔。

    长喜见状嗤笑一声,进去复命。

    等慎郡王看见**时,**已经被蒙上了白布,四周的桌椅板凳东倒西歪,看得出,**挣扎过。

    慎郡王掀开了白布,看清容貌后又将白布盖上,他闭着眼,身子在颤抖,心底的恨意压制不住。

    **的死就像是一颗石头丢入湖中,激起小小涟漪后很快就散了,宫中无人敢提及。

    六宫平静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陆景宁休养了半个多月才勉强可以起身,期间方皇后来探望一次,拉着她的手说:“是本宫连累你了,幸亏你无碍,否则,本宫还有什么脸面和太子交代?”

    “皇后娘娘严重了。”

    也不知是不是陆景宁的错觉,她竟然觉得皇后心情不错,眼底里盛满了笑容。

    想想也是,**压在方皇后头上几十年,除了位份不如方皇后,其余样样都比方皇后待遇好。

    这样的人死了,方皇后当然高兴了。

    “那些账本本宫已经让人重新誊抄一遍,等你休养好了,再去凤栖宫。”方皇后温柔的说。

    陆景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