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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嫡兄们都疯了 第656章 无用的控蛊口诀

    固安候府。

    唐泽月最近很烦躁。

    他想出府,他迫切的想要去见灵娘,但是,他被禁足了。

    自从上次他去找唐泽照,质问为何取消承爵宴,以及闹着要出府,就被府里的下人严密监管了。

    后来,他又闹了几次,想要偷跑出去,于是就被禁足了。

    他不服气,整日鬼哭狼嚎的。

    但,没用。

    看守他的那些下人,像是聋子瞎子一样。

    唐泽月烦躁的一双眸子都红透了。

    忽然,他想起来一件事情。

    当日在赏灯宴会上,他酒里的蛊毒,第一个下给的就是唐远道。

    如今算算日子,差不多成熟了。

    唐泽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眸底闪着喜悦的光。

    若是父亲发话,派他外出,他看谁还敢拦。

    唐泽月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哼着歌就往外走。

    “二公子,侯爷有令,您不能出去。”门口,负责看守的几名仆人,兢兢业业的说道。

    “我不出府。”唐泽月说道:“躺了这几日,该给祖母和父亲请安了。”

    “哦对了,祖母得了疥疮,暂时不能见。”

    “那就去给父亲请安吧。”

    唐泽月说着,起身往外走,见那几名仆人还在门前拦着,当时不悦道:“怎么?我连屋门都不能出?”

    “老五让你们跟着我,是不让我出府的,没说不准我去给父亲请安吧?”

    “没有。”仆人退开一步。

    唐泽月立刻趾高气昂的走了出去,然后快步往唐远道的院子里走去。

    唐远道正在看书。

    见唐泽月从外面快步走进来,皱眉道:“挺大的人了,怎么连规矩都不懂?该先让下人通传的。”

    对于唐远道的呵斥,唐泽月丝毫没放在心上。

    他大喇喇的走到唐远道身侧,然后大喇喇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翘着腿,塌着腰,几乎是半躺着……

    一点儿坐相都没有。

    唐远道眉头皱的更紧了:“像个什么样子?还不赶紧坐好。”

    唐泽月嘿嘿一笑,默默运用起催动蛊虫的法子:“老唐,我要出府一趟。”

    这是灵娘教他的。

    说是最浅显,也最容易控制的苗蛊。

    被称为:听话蛊。

    唐远道脸色顿时黑了:“混账!你管谁叫老唐?我是你父亲!”

    唐泽月蹙起眉头,难道刚刚口诀默念错了?

    想到这里,唐泽月又默念了一遍。

    而后目光紧紧盯着唐远道:“我要出府一趟,你让唐泽照放行。”

    唐远道脸色更黑了:“不行。”

    “你祖母得了疥疮,咱们侯府已经自封,京城也已经传遍了,你这个时候出去,岂不是落人把柄?”

    “老实在家待着。”

    “等你祖母病好了,再行出门。”

    唐泽月猛地站起身,刚刚的口诀,自己绝对没有念错,为什么不管用?

    这不是叫听话蛊吗?

    当时在灵娘身边试验时,很灵的啊。

    怎么现在不灵了?

    莫非,那口诀,自己背错了?

    不行,得回去看看。

    “你干什么!”唐远道看着唐泽月红着眼睛拍案而起,语气顿时凌厉了几分。

    唐泽月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转身,快步跑了。

    唐远道:……

    神神叨叨的。

    唐泽月快步跑回了自己的院子,然后从书架上扯出一本书来。

    打开,翻出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串儿口诀,就是催动听话蛊的口诀。

    唐泽月念了一遍,和自己背的没差别啊。

    那刚刚为什么不管用?

    难道是声音太小了,唐远道体内的蛊虫没有听到?

    那,再去试试?

    唐泽月深吸一口气,又默默看了一眼手里的纸条,心里再次默念了几遍。

    而后,还把纸条揣在身上。

    这才大步往唐远道的院子里冲,依旧没让人通报。

    唐远道气的脸色铁青:“你到底想干嘛?”

    唐泽月不理会唐远道的愤怒,他这次大声的冲着唐远道念了一串话。

    唐远道都懵了:“这是什么跟什么?你平日里就这么读书的?”

    这一串话,完全不通顺啊。

    唐泽月念完后,猩红的双眸死死盯着唐远道:“我要出府。你现在就命令老五,给我让开,让我出府。”

    唐远道皱紧眉头:“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们侯府已经自封……”

    唐泽月打断道:“我不管,我要出府。”

    唐远道气的攥紧了拳头:“再胡闹,就别怪我请家法了。”

    唐泽月也蹙紧眉头:“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唐远道直接一巴掌甩在唐泽月的脸上:“我是老子,你是儿子,该你听我的话,还不滚回去。”

    唐泽月捂着脸,一双眸子更猩红了:“你敢打我!”

    唐远道被看的有些发毛,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再闹,我就要请家法了。”

    唐泽月直接从怀里翻出那张纸,而后照着上面,大声念了一遍。

    念完之后,双眸死死盯着唐远道:“我要出府。”

    唐远道吼道:“来人……”

    随着唐远道话音落下,数名仆从从外面冲了进来:“大人……”

    “给我把这孽子绑了,请家法。”唐远道大声道。

    “是。”仆从点点头。

    “你敢请家法?”唐泽月眼睛越发红了,像是血染的一般:“放手,让你的人放手。”

    “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看着被仆从们按住的唐泽月,唐远道再次恢复了作为父亲的威严。

    “放肆!”唐远道厉声喝道。

    “瞧瞧你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敢和为父这么大呼小叫?”

    “今日,定要叫你尝尝家法的厉害。”

    唐泽月拼命挣扎无果,猩红的眼睛直接就对上了唐远道:“唐远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他们放手。”

    唐远道闻言,越发怒了,居然敢当众喊自己的名字,当真不孝。

    “放肆!”唐远道再次厉声喝道。

    “立刻请家法,然后给我狠狠的打这逆子。”

    家法很快被请了上来。

    一条长凳,两根两指粗细的藤条。

    唐泽月被仆从们按在长凳上,嘴里还在叫嚣:“唐远道,你敢打我!”

    一边叫嚣着,一边大声背诵着控蛊的那一长串儿话。

    背完后,再次大喝:“唐远道,还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