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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发现高冷校草的另一面 第176章 欺骗

    沈渝还嘶哑嗓子,起身去抓男人手腕,求他,说再也不敢了。

    不要,不要。

    求求你。

    江湛闭了闭眼,沉沉吐出口气,一把丢开铁棍。

    满是玻璃渣的手扳起沈渝下颚,指尖往他嘴.里牙齿上探。

    那双惯会撰取沈渝的眼睛,没有平日里的温情柔语,阗满狠厉残酷。

    每吐出一字,指腹就擦过一个洁白坚硬的牙齿,夹住舌.尖。

    “再有下次,我会把你的舌头拔了,腿齐膝盖砍断,一辈子绑在阁楼的床上,每天被我. 爬又爬不了,叫又叫不出。”

    “变成个怪物,一直到死。”

    “听明白了没!”

    阴冷暴怒的话顺着掌心不断往外涌的血全沾在沈渝白洁尖深的下巴,连同缠绕羊绒的围巾都未放过。

    血腥味遍布鼻腔内外。

    像是高层次画布上点缀的一抹艳红玫瑰芯。

    沈渝单手撑着地面,惊惧从脚底往上爬,滚烫泪水不断涌出。

    他被吓得不敢大声哭泣,只能能耐的哽咽点头,发抖。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我真的不敢了,真的...”

    “再也不敢了。”

    见人听话,江湛这才掀下冷漠如冰窟的眼,拽住沈渝手臂,拖着就往外走。

    沈渝脚步踉跄,无力的腿弯着,单手抱着两本书,擎在男人身侧。

    店内顾客早已吓得惊慌四散,只留下店员和一脸怒气赶来的执行经理。

    经理还低头咒骂着哪个王八羔子干的好事,刚入店抬头,见是这位主,脸色顿时大变。

    “少...”

    尤其是在看到对方掌心划得鲜血淋漓,和身侧满脸是血的沈渝。

    更是两眼一黑要晕过去,顾不得其他,连忙走向前赔罪。

    “少爷您没事吧,我,我送您去医院,今天,今天的事,都怪我们,都怪我们,怎么出了这么多血啊!”

    “经理这...”之前拦住人的店员见经理这反应,也心头一跳,忙问

    “经理那报警电话。”

    “还报什么警啊,你个蠢货!”经理冷不防回头,一巴掌打在他头顶。

    语气是压低的恶狠。

    “蠢猪是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在A市三分之一产业都差不多是江家的,快滚!”

    店员听到这话,知晓经理是在保他,怯惧地点头就脚底抹油溜了。

    经理手背擦着鬓角无端生出的汗,天知道,他一收到有人打砸的信息就赶了过来。

    才坐上几家分店的经理,屁股还没捂热呢,就出这事。

    想到自己才平步起青云的路,他哭爹喊娘地不断在后头嗷嗷的喊

    “少爷,要不要我们送您...”

    江湛步子很快,对着凑近叽叽呱呱说话都不完全的人,横了眼。

    “车钥匙。”

    “什么?”经理被打断,还有些懵。

    “哦,哦哦”很快脑子转上,他就明了,急忙双手从裤口里掏出车钥匙递给人。

    又细心的指明方向:“这,就门口那辆黑色奔驰。”

    说完,他欲言又止:“您的手能开车吗,要不要我送您,刚好我也没...”

    “不必。”江湛从口袋里掏出跑车钥匙丢给经理:“开到江云别墅168号。”

    没等对方应答,江湛大步下两层阶梯,将还哆嗦的沈渝塞进副驾驶,油门就冲了出去。

    一路上车开的很快,几乎是超速行驶。

    沈渝听着油门加速声,全身还像只受惊的鸟雀,死死低着头缩在沾有血渍的围巾里

    抱着两本书,安全带下也还在不断起伏。

    发颤的身子连动都不敢。

    最后被蛮横拽下车才回神,哭声支支吾吾继续求饶。

    “江湛...”

    “疼!”

    然而信用价值为零的他,直接被连拖带拽,重新摔回阁楼床榻。

    这次江湛没有丁点心疼,在人还在像条死鱼流泪求饶时,拉过地上铁链,直接把手脚全部都锁了起来。

    这次没有一点距离,连下床走动的范围都没有。

    他要把他禁锢绑死在床上。

    永远逃不了。

    沈渝映着阁楼里浴室里唯一的一点光源,还在低声啜泣着。

    “别绑我...”

    “不要”

    “呜呜,江湛,我真的不跑了,别锁我好不好,疼...”

    江湛没管人死活,满手是血的拿过医疗箱,给沈渝手背和脚踝划伤的地方做处理。

    待细心的钳出里头碎玻璃后,绑上绷带就把人独自留在阁楼,自己走到一楼客厅。

    他现在的情绪起伏不定,待在里头不是什么好事。

    血液又在里头呼啸滚动,吞噬,溶解他的理智,他的大脑。

    他掌心拍打太阳穴,快步走向厨房拉开柜子从里头抓了瓶药

    没管多少片,倒出一把就往嘴里灌。

    没有饮水,就这样苦涩嚼进去。

    全部入肚后,那股子嗜血感才缓缓,缓缓消散,一切平稳下来。

    沾满玻璃渣的手撑在柜台上,他低垂着头,眼前花花一片,尖叫噪音不断在耳边横冲直撞,眼眶四周因为血红的手掌印开始变得昏暗发黑。

    刚刚那一瞬,他真的想杀了这个人,只有他死了那张总是甜言蜜语的嘴才不会骗人,才不会想着逃跑。

    才会安分留下来。

    他会剖开他的身体,将滚烫的血液涂满全身,再把他头骨留下来抱着日日入睡。

    这样就再没什么东西能偏移他的人生轨道,脱离他的掌控。

    死人永远会听话。

    永远会属于他。

    他叹声,起瘾般抖着手去摸向口袋,指尖刚取出烟,外头送灯具的人就走了进来。

    两大箱。

    在问具体放哪后,就加快脚步走了。

    江湛撑着身子,挪步上前单手拉开纸壳,是几盏鎏璃灯。

    玻璃般剔透,下头坠着流苏,很是好看。

    他自嘲地拿起灯看着,眼底弥漫出几丝柔情。

    然而下一秒

    手却在紧凑而来的欺骗激愤颤抖中凸起。

    最后一把摔了出去。

    “哐——”

    美丽易碎的琉璃触地就碎。

    似是还不够解气,他眼眸猩红又陆续全部拿出发狠般往地上砸。

    “哐——”

    “哐——”

    一地碎片溅到客厅地毯,沙发角落里。

    一片狼藉。

    在最后一个被举起下力时,他深呼口气,停下了。

    沾满血的灯台,被稳稳放了下来。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