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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卒 第27章 单独回营

    这样也不是办法,毕竟一人难敌千军,我还是要找出路。

    我已经感觉到自己体力在透支,反应力开始下降。

    还有就是唐,申两国士兵开始有组织地闪躲我驾驶着的这辆战车。

    也罢,不打了,下次再来!

    我扯着缰绳向敌群外围跑,这时过来一辆战车想要拦截,我又用剑狠刺马屁股,战马瞬间惊起,嘶鸣着像疯了似的急驰着向对面拦截的战车撞过去。

    两战车刚要撞上,我急速跳了起来。

    身下的两辆战车瞬间“啪 擦”相撞在一块。

    马匹翻倒一地,战车渣片四散,车轮子撞了直接向边上敌军堆里冲过去,砸倒好几人!

    我在空中翻了两下落在地上,由于两战车相撞,撞散了敌群,我就用这个空挡急忙向人群外奔跑……

    当敌人反应过来,我已经脱离敌群拼命跑开。

    他们一边追一边喊叫,不断向我射箭,我感知到射来箭矢边跑边避闪,跑很远,见他们没有追了,我才停了下来。

    这场仗打得特别被动,我们还没列阵,唐,申国士兵就冲了过来,他们失去了规则。

    不过对于我来说,算是杀得比较痛快的了,杀敌无数,只是估计上面将军见不利于我方,怕损失太大选择撤兵,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快到下午了,这场仗从开始,到我撤出来应该有三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我厮杀了三小时。

    但感觉时间挺短的,一眨眼就过了这么长时间。

    我边走边摸一下背后的伤口,心里暗暗感叹:这好危险!还好避让了一下,不然真完了。

    在往回走的路上,被我们国家安插的两暗哨发现。

    正在路上走着,俩人从路边林子里走出来上下打量着我……

    我先开口:“你俩有没有吃的,我这有点饿!”

    “哦,有的!”

    其中一人从怀里拿出些干粮,我接过来就大口往嘴里送。

    其中一人问我:“为什么别人都撤走了,你现在才回?”

    我被呛了干咳两下:“咳...咳...他们撤的时候我都没注意,被围在敌群里。”

    俩人表示怀疑:“不信!你是如何活下来的?”

    “哈哈哈!装死呗,跑边上赶紧躺着,没人注意也没人踩到。”

    俩人同时对我投来鄙夷的眼神:“像你这样,根本不配吃光我们身上带着的干粮!”

    “咳!你们身上没有干粮了吗?”

    “嗯!.......”

    “哎呀,我最怕欠别人的了,你们把弓箭给我,我去山里走一趟便是。”

    说着向俩人拿了把弓箭,自己钻入树林里。

    在林子里探寻一会儿就见到一头野猪正在拱土,我悄悄找好位置,心里默念:“对不住了,野猪兄!”

    “嗖嗖嗖”连发三箭,野猪挣扎着跑一会儿就不动了。

    我把野猪拖回去给俩人,俩人见我能利索打回野物,实在不像装死之辈!

    我也不做出解释,怕说了他们不可能相信。

    此时,太阳快要落山了,干脆我就和他们俩一起烤野猪肉吃,第二天再赶回罗平军营。

    烤的时候我问他们,会不会被敌人发现,俩人说没事!山林边很多人都会这样烧,影响不大。

    吃饱后,我们一边烤火一边闲聊,都是当兵的,总是有些共同话题!

    原来俩人是我们国家大都的,他们由专人训练,常年在外熟悉地形,摸敌情的。

    而我们这次作战的战场就是他们汇报然后定下来约战的。

    他们还告诉我大都官家的位置,离我们训练营北边靠东北方向,离罗平不算远,还说大都比我们所在罗平镇要大,要繁荣很多倍。

    这个我是不知道,像我这样,一心只想着杀敌,连战场上谁是将帅都没见过。

    在火堆旁边睡了一晚,第二天太阳升起,感觉有些暖和,我才告别他俩一路往回走。

    不管如何战乱,人们之间如何厮杀,不断倒下消失的生命也改变不了自然正常运转!

    青山依旧在那里矗立着,树木花草依旧遵循着四季:

    春天发芽开花,夏天疯长结果,秋天成熟丰收,冬天冷藏!

    下雨滋润着土地,风来摇晃吹散花粉铺种,雷响松动土壤根系伸展,太阳出来拥抱温暖,太阳落山收紧毛孔培养生命。

    对于他们来说,人就像一群群爱搞事情的寄生虫,害虫罢了,再折腾也影响不到它们,它们才是大地上真正的主人。

    我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看一路思考人和大地的关系……

    大地默默无私养育着我们,而我们永远不满足拼命向大地索取,贪婪和欲望一直以来都伴随在我们左右,随时提醒我们拥有得还不够,还可以得到更多。

    我一个人走在田野里好久没有这么自在,虽然背上的伤有些隐隐作痛,也不影响我对这种自由的喜欢!

    从进了军营就处在群体里,吃在一起,住在一起,训练在一起,上阵杀敌都在一起相互影响制约。

    一整天一整天训练,一直都是这样,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思考,总是被群体赶着走。

    本来想着去镇上走走的,可这都来一年了,镇上是什么样都没见过。

    不过,为了报仇杀敌,再苦我也愿意,反正就在那几个国家堆里一次杀一些,总会碰到害死爹娘的凶手。

    然后我在厮杀中会不知不觉遇上,毫不犹豫把他们都杀掉。

    阳光洒在身上感觉太舒服了,反正离军营不远,我干脆在田野里找个地方躺睡一会儿。

    睡得正香就被人用毛茸茸的草钻鼻孔给痒醒了,大声打两个喷嚏,刚要发火,伍长和几个兵友哈哈哈大声笑起来。

    我跟着笑几下好奇地问他们:“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睡觉的?”

    伍长边往我头发上扯掉枯草,边说:“你以为了,国家表面看着简单,其实底下很多门路的,已经有探子来军营找上级核实情况了,问我们训练营三班组有没有一个叫廖一平的。

    上级来找我核实,最终确定有你这个人,探子才放心离开。”

    “哦,是的,我昨天回来时遇到两位探子,确实和他们报了名字,训练营班号,想不到就这么一会儿就跑军营核查了,看样子,国家眼线还挺发达!

    只是实在不解他们会对一个兵进行摸查。”

    伍长听罢笑了几声:“还不是怕敌国探子混进来,不得不防,你这一路走来,人家在你身后至少跟着十人以上的,战场打完这个时段最为敏感。”

    “哟!还在身后跟随我呢,不过我也不怕,他们出来我也打得过。”

    “哈哈哈,廖一平别生气了,国家组织机构就是这样,人家也是为了完成任务。

    再说了,他们来军营探访,我们才知道你还活着,到半路来迎接你归队!

    怎么都想不到你还会活着回来,昨天撤退的时候,我看见你深入敌群,被一大群人围着,组织好几个人突围进去救你,可惜还没突进一点就死完了。

    再加上撤军那破器具敲得实在太急促,士兵们不断往后跑,要是不走就会像你一样都深陷敌群,所以选择放弃。”

    “我可没那么容易死,要死也是敌人先死,哈哈哈哈!”

    几个兵友在边上附和:“就是,就是,廖一平在咱们训练营能打也是出名的,那些敌人困不住他。”

    我向几个三班组兵友每人身上拍一巴掌:“哟,就你们几个老兄会吹,我哪里在训练营出名了?”

    “还没有出名?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