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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恶妇绾君心 第209章 火炕里头的檀木盒

    等他们到家后,宋清泞终于得空和闵秋果整理马车上的东西。

    选出来了一些送给隔壁郝婶子一家。

    莫如菊的肚子也挺大了,预产期在过年的时候。

    听说林惜也怀了身孕,郝家这孩子一个接一个来,郝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宋清泞也替婶子和两个嫂子开心,又给两个未出生的宝宝送了几匹布。

    莫如菊端了两碟糕点出来给她们吃,又问他们是不是真的要离开云花村了。

    前段时间莫北河将莫家的田地都佃了出去,明年开春,接手的农户便会开始种他们家的田。

    闵秋果也看向宋清泞,她还没来得及问。

    宋清泞看了她一眼,点头。

    “我们就在家里留三日,等流水席结束后,就会启程去京城。”

    闵秋果闻言,心里既开心又担心。

    京城那样繁华的地方,又是天子脚下,谁不心生向往?

    可她又担心,去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们会不会习惯,他们能不能把日子过好。

    但见着清娘脸上的笑,她提着的心也微微放下。

    是她傻了。

    有二哥在,有清娘在,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不过就是一家人换个地方一起生活罢了。

    莫如菊拉着闵秋果的手,很是不舍。

    林惜和郝婶子也掉起了泪。

    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突然就到头了。等莫家一家子离开,往后再见面也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

    宋清泞想到自己的学馆,里头需要有做事的伙计。

    她看郝家一家子就很好,两个嫂子生完孩子后可以管灶房,郝大哥郝二哥可以负责采买,郝叔郝婶自然是要帮忙给两个嫂子带孩子的。

    只是她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愿意,目前学馆还没有开办起来,到了京城后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所以,一切都等学馆开起来后再说,到时候再给郝婶子他们来信,看他们愿不愿去。

    大家围在一起说了好些体己话,郝叔郝婶让他们今晚都过来吃饭,宋清泞她们自然是同意的。

    回到家,就见莫北湖在劈柴,一把斧子被他耍的跟要砍人一样,宋清泞离他远了些,去敲响了莫北江的门。

    莫北江见到门外的她,询问何事。

    宋清泞将一个荷包递过去:“族长不是说要办三天流水席吗?我们这边自然是要出一份银子的,你拿去给族长吧。我寻思着我们家做甩手掌柜,一切事宜都由族奶奶和族里的伯娘婶子忙活,可以多出一份银子给他们做辛苦费。”

    莫北江点头:“好。”

    见莫北江拿着银子出了门,宋清泞便回到了自己房间整理东西。

    其实她要带走的就几身换洗衣裳,再有就是几幅自己作的画和莫北海的画。

    想到莫北海,宋清泞去了他的房间。

    都要走了,该给他好好整理,看哪些东西要包起来,不然等他们再回来时,都不知道会堆积多厚的灰。

    还有耳房里这两面墙的手抄,都要带走的,这些可都是宝贵的东西,莫北江和莫北湖能用得到。

    宋清泞随手拿了本手抄翻看,只感觉莫北海的字是写的真好,那么一个文弱的书生,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这么一手遒劲有力的字。

    等等,宋清泞的瞳孔倏然睁大,脑中闪过什么。

    她匆匆出回到自己的房里。

    再过来时,手中拿着褚君祈写给她的那封信。

    她将褚君祈的字迹和莫北海的仔细对比,对比来对比去,发现竟然一模一样!

    宋清泞心中诧异,她在现代也算学了多年的毛笔字,却从没见过两个人的字迹能一模一样,除非一方特意模仿,且模仿的本事十成十。

    宋清泞不由又想起她和阿祈都做的那个梦,关于祈王和祈王妃在战场上生死相随后留下的那三句诗。

    而莫北海留的那幅叫‘等待’的画作,要求写下的那三句诗和祈王祈王妃死前念的一模一样。

    还有莫北海给原主留的那封信,被她眼泪浸糊了的后半部分到底写的什么?

    莫北海应该是重生的,那他上一世和祈王祈王妃是什么关系?与她和阿祈又是什么关系?

    宋清泞在两边书架上翻找了起来,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可两面墙的手抄翻阅下来,发现抄录的都是书籍,并没有日录啥的。

    宋清泞无奈,找不到也没办法。

    她将莫北海房间里的箱子腾了出来,又去其他房间搬了几个空置的箱子过来。

    先是在箱子四周铺了厚厚的油纸,再将手抄一本本小心叠了进去,装了整整四个大箱子才算装完。

    宋清泞又去整理莫北海的床,再有就是一些零散的东西。

    之前莫北江的手臂受伤,宋清泞为了方便照顾他,在莫北海的房里睡过几夜,中途阿祈也在这里住过一个晚上。

    后面她匆匆和莫北江去了云州城,闵秋果一个人在家照顾两个孩子忙不过来,所以还没来得及将莫北海床上的被褥收起来。

    这段时间天天阴雨不断,也不适合晒棉被,只能直接叠起来装好。

    莫父是个能干的木匠,家里的木箱多得很,收纳挺方便。

    宋清泞将被子抖平整,正要去叠,就听什么‘噗通’一声,掉落在地。

    宋清泞左右看了看,确定是床下传来的声音。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火炕。

    在村里,为节省成本,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只砌了一个火炕。

    但在莫家,莫父有本事,又心疼妻子孩子,所以主屋和四个孩子睡的屋里都是砌了火炕的。

    等原主来的莫家后,赶在冬天前,莫父也给她砌了一个。

    火炕由炉灶、炕体和烟囱三部分构成,连炕的炉灶可以烧水,炕体既可取暖,又可坐卧。

    其内是用砖建有炕间墙,炕间墙中有烟道,上面覆盖有比较平整的石板,石板上面覆盖以泥抹平,泥干后上铺炕席就可以使用。

    炕都有灶口和烟口,灶口是用来烧柴,烧柴产生的烟和热气通过炕间墙时烘热上面的石板产生热量,使炕产生热量。

    而烟最后从火炕烟口通过烟肉排出室外。

    宋清泞蹲下身子,扒拉开灶口处封堵着的几块砖,往里头看。

    灶内,一个长条形的檀木盒静静躺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