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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剑尊 第332章 跪服,或者死!

    “阁下,你为何杀我霍家之人?有何恩怨,咱们可以坐下来谈谈。”

    霍思曼朝着荒静萱恭敬一礼。

    “谈?”一语落下,静萱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一根青葱玉白的手指,点在“困妖锁”上,哗啦啦~青色锁链迅速收回,让开一道门户。

    “心儿,多谢师娘搭救。”杀心从困者锁中,缓缓退到远处去。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暂时与自己无关了。

    静萱抬头,一股强大的威压席卷四周。她嘴角微微上扬,看向霍思曼,:“出手,证明你有谈的资格!”

    “好。”霍思曼点头,对方竟然跟自己一样,半步圣皇的修为。

    如此这般,她倒也不怎么畏惧,同级而已,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五蟒困妖阵!”

    霍思曼双手下垂,五根青色锁链再次展开,她周身涌动无尽灵力,分裂成五道能量,汇聚于五道锁链之中。

    吼~锁链昂首,化作五条巨蟒,声势浩大。

    朝着荒静萱缠绕而去!

    “嗯,还行!五行困阵,配合妖蟒的兽魂,看起来有点意思。”

    静萱点评道,她的身形未曾动。

    霎时,五条巨蟒盘踞在她周围,巨蟒身形巨大,直接封锁周围千米虚空。

    嘶~五条巨蟒不断移动,变化位置,身躯朝着静萱极速收拢。

    伤痕的挤压之力,挤压得虚空爆鸣。

    “至尊生死印!”

    荒静萱冷眉一挑,手心浮现一个小小的印法。

    她抬手挥出,印法打出,天空之中只有一印。巴掌大的金印,直接破开巨蟒的身躯。

    犹如流星,直接没入霍思曼的眉心处。

    “跪服,或者死!”静萱的声音再次平淡响起。

    霍思曼满脸难以置信之色,一招,仅仅一招。别人的印法已经种在她的灵魂上。

    霍思曼能够清晰感觉到,那个神秘的女人,此刻能够一念之间掌控自己的生死。

    “臣服,能饶我霍家之人的性命?”霍思曼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

    “准!”荒静萱轻吐一字,霍思曼轰然跪地。

    她不怕死,但作为一族之主。霍思曼心知,保存家族,高于一切!

    被眼前的神秘女人控制,跟被东洲圣地管辖,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

    ……

    东洲圣地,杂役新弟子大比会场。

    今天是比试的第七天,赛事已经接近尾声。

    李牧、冰凌两人一路战胜对手,取得前三。

    新进入的杂役弟子中,实力大多都是灵皇中、后期,他二人有着灵皇后期的修为,走到这一步,倒也不奇怪。

    “第一角逐赛,柳婉儿对战冰凌。请选手上场。”张长老威严宣布。

    台下,柳婉儿嘴角微微上扬,终于等到机会了,她可以确定柳海三人的死,与李牧、冰凌脱不了关系,但,先前比试没有遇到二人,让她没有报仇的机会。

    “冰凌,李牧。我必杀之!”柳婉儿冷冷一笑,迈开长腿,朝着擂台一步步走上去。

    不远处,李牧望了望擂台上,柳婉儿灵皇巅峰修为,同级战力顶尖,冰凌恐怕不是其对手。

    “冰凌,要不你认输吧?”李牧问道,眉宇间满是担忧。

    “好!”冰凌点头,朝着擂台旁边的张长老,道:“我认输…”

    所有人都是一愣,本以为有好戏看,结果,直接认输!这是什么操作??

    连李牧都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冰凌会如此听话!

    “怎么?听你的,你不喜欢?”冰凌疑惑抬头,瞪了李牧一眼,男人,真难伺候。烦!

    “喜欢。我就是有些诧异而已。”李牧笑道。听话婆娘,谁都喜欢的。连我都喜欢!

    冰凌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脸色微微变化,小声问道:“家里的几位姐姐,她们不听你的吗?”

    “听,心情好的时候,还是听话的。”李牧尴尬地挠了挠头,自从静萱炼化八荒之心后,自己都是在对方的管辖之内。

    不过,话又说回来,静萱从来就没有听过自己的话。毕竟对方一直比自己强。

    一想到此处,李牧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坏笑:现在我都已经是灵皇后期了,等将冰凌的脸伤治好,嘿嘿~

    老子回去,要把她按在龙椅上打屁股!仗着实力强,胆敢将自己当小朋友一样管理。简直,厕所里撑杆跳——过粪!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间,台上的柳婉儿已经等待得有些不耐烦了,她眉头一皱,冷冷喊道:“张长老,冰凌认输,李牧不敢上台,是不是宣布新人大比的第一名,该属于我。”

    张达州犹豫了下,点头,宣布道:“废物垃圾李牧,不敢上台。老夫宣布……”

    “慢!”李牧反应过来,出言打断道:“张长老,你在狗叫什么?”

    哗~全场一片哗然,所有的目光都投向李牧,不少人暗暗咂舌。

    “这小子好牛逼,连长老都敢挑衅。”

    “牛?是傻逼才对,张达州长老是地皇强者,又是宗门长老!区区一个杂役弟子,胆敢得罪于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就是,有点微末的战斗力,尾巴就翘上天了,连自己几斤几两都分不出来。”

    这时,一位长相普通至极的青年,淡淡一笑,朝着议论的众人说道:“这是一种魄力,不是愚蠢。

    前几日李牧杀掉的那个张莽子,是张长老的后辈子弟。可以说,他已经将张长老得罪死了。

    既然已经得罪,又何必受气于人?刚才可是张长老先骂他废物垃圾的!”

    “这位师兄,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一位眯眯眼青年奉承道。

    可是,当他回头时,普通青年已经不见了踪影。

    “刚才那人是谁啊?看起来好眼熟。”眯眯眼茫然问道。

    “对,我也觉得眼熟。”

    “就是。”

    台上,李牧已经踏上擂台,满脸戏谑地看着张达州。

    为何他会如此刁!?全是因为,昨夜,有一个名为张商的阴郁青年,前去挑战他,当然结果是李牧赢了。

    李牧自问,平时低调做人,不曾得罪过其他人。

    无缘无故来挑衅自己,而且,姓张的,毫无疑问,肯定是张达州示意的。

    “哼!”张长老感受到李牧的目光,非常不爽,但,圣地有圣地的规矩,自己身为长老,不能光明正大的欺负弟子,不合规矩。

    也不利于自己的颜面!

    念至此,张长老,淡漠宣布道:“比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