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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桌!重生恶女干翻全家夺命格 第40章是谁有病

    回到王府。

    见到书瑶和画锦,姜止面色温和。

    “昨日我不在,府中可还顺利?”

    画瑶点点头,“各司其职,很是规矩。”

    姜止满意,“辛苦你们了,晨曦呢?”

    晨曦虽然没有午时般咋咋呼呼,但是她很是细心,每次都会迎上前讯问她是否饿了,还是渴了,生怕她身体不舒服。

    今日却未曾上前,倒也有些奇怪。

    画瑶嘴角微扬,“晨曦她在招待客人。”

    “客人?”

    姜止道:“我刚嫁进凉王府,怎么会有客人?”

    “王妃一去便知。”画瑶难得卖了个关子。

    姜止的疑惑在进院后得到了答案。

    “韩大夫?”姜止喜道。

    “您老怎么过来了?”

    韩大夫是陆氏的师傅,陆氏一身的医术便是韩大夫教的,姜止从小也便跟着陆氏习医,只是无人在意,她便也隐瞒了自己会医术这件事。

    说来,姜止的小字,还是韩大夫取的。

    竹桃。

    桃花有时谢,竹枝无时衰。

    芳姿劲节生,谁忌谁余悸。

    韩大夫希望她无畏,坚强,做自己,也希望她受了委屈不忍着。

    她被送去凉州后便再也没见过韩大夫。

    如今看到这位老先生竟然亲自上门,姜止受宠若惊。

    韩大夫见了她,放下手中的点心,抹抹嘴,“老夫韩知微,见过王妃。”

    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韩老不必多礼。”姜止索性不着急进屋,在院中的石凳上陪着韩大夫坐下。

    “韩老,你我多年未见,不必如此客气的。”

    韩大夫半带轻笑道:“小时候,跟着老夫屁股后面的小丫头,都长大了。”

    姜止浅浅一笑。

    韩大夫喉咙滚动,指了指桌上的点心,“这是那个丫头做给王妃的点心,老夫嘴馋,讨了两个尝尝,王妃不介意吧?”

    姜止一笑,“茯苓糕味道清清淡淡,不甜腻,又有健脾养胃的功效,韩大夫若是喜欢,我叫晨曦再给你准备一盒,带回去当宵夜吃。”

    “那怎么好意思呢,哈哈。”韩大夫摆摆手,假装拒绝。

    “既然是王妃盛情难却,老夫便拿一盒吧。”

    姜止忍俊不禁,道了声,“好。”

    又问:“韩老此次来,是找我有事?”

    韩大夫喝了口茶润润喉,抬头看向姜止,“老夫最近呢,是在找一味药材,已在四处问过,都没有找到。”

    “君康堂也没有?”姜止问。

    “是啊,老夫知晓君康堂是你母亲留下来的,也是京都最大的药行,可惜也没有听说过那位药材。”

    “那......韩大夫希望让我做些什么?”姜止机灵问道。

    “老夫是想让王妃帮忙打听下,看有谁家能够找到那味药材,或者能够出那味药材,老夫愿意出重金收购。”韩大夫语重心长道。

    姜止想了想,“这没问题,不知韩大夫想找的药材叫什么名字?”

    “麒麟三叶草。”

    韩大夫又道:“这个药材是古方上记载的名字,怕是极为罕见。”

    姜止脸色微变。

    “我知道了,我会让他们留意这味药材的。”

    韩大夫拱手,“多谢王妃,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能尽快拿到消息。”

    姜止垂眸,“放心吧。”

    韩大夫拿起剩下半块点心,“小竹桃长大了,就是懂事了许多,不像那个清怀老是惹我生气......”

    姜止看向韩大夫渐行渐远的背影。

    神情疑惑。

    韩大夫为何突然在这,那味药材是给谁的?

    是他有病,还是他有病?

    ——

    韩大夫左手领着一盒茯苓糕,右手拿着一本书,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院子。

    他在半道上碰到清怀,清怀瞧见他手里的东西,“韩老,你又去小厨房了?”

    韩大夫清清嗓子,“怎么?我不去得?”

    清怀提醒,“韩老,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啊。”

    韩大夫瞪了他一眼,“听听听,你这话说得我跟个叛徒似的。”

    清怀忍着笑意,“我这也是好心提醒嘛。”

    “殿下说了,咱们得供着她,什么叫供?”

    韩大夫振振有词,“那肯定是好吃好喝的陪着,再说了,我一糟老头子,还是大夫,跟她一个家里开药行的,即便是多聊几句也不怕人说闲话,你要是不乐意,换你去?”

    “别别别。”清怀摆摆手,“我只管跟着殿下,招待王妃这种事,还是您老比较适合。”

    韩大夫哼了哼,“这就对了,况且,我和王妃本就相识,长辈关心晚辈又何尝不对?”

    清怀撇撇嘴,耸肩,“我看您就是去骗吃骗喝。”

    韩大夫举起手中的书想打他,看了看泛黄的书又舍不得,“你懂什么?”

    清怀才反应过来,“您跟王妃认识?”

    “那是自然。”韩大夫脸上还有些得意。

    王妃的母亲是老夫唯一的徒弟,

    她是老夫见过除小白大夫外,最为聪慧的人,可惜,意外离世,害得老夫心痛不已。“

    “可怜我们的王妃自小便远送他乡,不过现在好了,她嫁给了殿下,在一个屋檐下,又同床共枕,如此,甚好啊,甚好。”

    “他们又不在一个床上睡。”清怀小声道。

    韩大夫又想打人,”我打个比方而已,你们这些年轻人呐,就是见识太少,与你讲不通,哼。“

    他跺跺脚,懒得再与清怀讲,丢下清怀,自顾自的回到院子。

    次日一早,天色朦胧,顾莨换上弹墨朝服,准备出门。

    王府中路,姜止一袭菱锦碧荷纹绛纱袍,挺直了身姿,提着灯笼,站在王府中道。

    像是故意在等着他。

    见着顾莨,她微屈一礼,“殿下。”

    顾莨停下来,垂眸,“何事?”

    姜止悠悠开口道:“今晚我等着殿下一同用膳。”

    顾莨迟疑了一阵,直勾勾地盯着她,天色黯淡,只有手中灯笼微弱的光在两人之间跃动。

    偌大的府内此刻只有她与顾莨二人,氛围静谧得有些可怕。

    “好。”顾莨道。

    说完,他大步离开。

    姜止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中带着点探究之意,弯了弯嘴角,转身便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