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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 第56章 我说祁钺,你那么抠啊

    祁钺穿着黑色家居服,眉眼冷峻,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越发明显。

    瞳榆蹦跶着过去,刚要说话,便被捏住脸。

    身形颀长的男人弯下腰身,动作随性自然,却也极致优雅。

    嗓音清透,带着一点水气滋润过的微哑,分外撩人:“今天吃了几根糖?”

    瞳榆嘴角被拉着,说话吱吱呜呜:“第、第五根。”

    嘴巴撅着,眼睛睁得圆溜溜,看来是不爽了。

    祁钺又捏了捏她脸,语气平淡:“嗯?”

    瞳榆很气,冲他呲了呲牙:“七根,泥满意了吧。”

    祁钺唇翘了翘,对祁伯道:“夫人心善,自愿将这些棒棒糖全送去福利院。”

    “哎好好。”

    祁伯笑呵呵点头,嗑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嘻嘻哈哈依偎在一起,盯着他俩,眼神迷恋。

    啊~~~这就是传闻中美好的爱情吗?啊~~~

    沈澜咬了咬后槽牙,脏话在口中辗转绕了一圈。

    最后他只是轻啧了声,拿抱枕盖住脸。

    眼不见心不烦。

    啧,突然想把沈弋拽过来。

    估计这人眼都能气红,二话不说逮着祁钺就干。

    瞳榆被搂在人怀里,气的不行。

    糖全部没了!她才不是心善!

    对于这件事,沈澜还是有点赞同:“糖怎么能当饭吃,牙还要不。”

    瞳榆不搭理他。

    沈澜又问:“哪个口味最好吃?”

    瞳榆搭理,眼睛亮亮:“草莓和香橙!”

    祁钺无奈,瞳榆和沈澜在某些方面还是挺像。

    瞳榆在他怀里探了探头,确定室内只有自己人后。

    起身去把窗户关上,又去把门关上,狗狗祟祟。

    祁钺和沈澜好整以暇,望着独自忙碌的人。

    瞳榆面色沉重,用一种包庇罪犯的眼神盯着他们,“那谁是不是死了?”

    沈澜被她这样子逗笑,在沙发上翘着腿,“你说的谁啊,死的有点多。”

    祁钺眉眼蹙起,有些不悦沈澜和瞳榆说这些。

    在他心里,瞳榆始终是个单纯需要细心呵护的乖宝宝。

    瞳榆道:“就宋清姿,你们是不是给人弄死了?”

    她说这话就像说吃饭,无所谓的很。

    祁钺垂下眼睑,眸色稍稍暗。

    她若是能接受就好,z国这边,估计不会待太久。

    别说,沈澜都不知道这人是谁。

    还是嘻嘻上前道:“噶了,都噶了,火烧了。”

    瞳榆又问:“宋荣呢?”

    警察那边的消息是这俩人都畏罪潜逃。

    和瞳榆知道的消息有误,她早就知道这俩人是黑心肝。

    沈澜勾起唇,双臂放在沙发侧,尊贵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想让他死吗?”

    就算不想,这人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瞳榆毫不犹豫地点头:“死了吧。”

    安心。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漠,祁钺精准捉住。

    晚上

    瞳榆在楼下看了会电视剧就困了,被祁钺抱回了楼上。

    沈澜在门口冲他使了个眼色,神色玩味。

    祁钺冷漠无视,但还是去了瞳榆的书楼里抽了三本书出来。

    负一楼

    不仅有着大型豪华私人影院,还有一座看不到尽头的酒窖。

    沈澜靠在酒窖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瓶白开水

    他扯唇嗤笑:“我说祁钺,你那么抠啊。”

    自己喝上亿的藏酒,给他喝几百的白开水。

    骨节分明的手将酒杯放下,慢条斯理,不急不缓。

    祁钺眉梢微扬:“我为什么不能对你抠?”

    沈澜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老子他妈是你二舅子。

    但话到口中,他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了。

    原来在这儿等他呢。

    都说祁家长子,高不可攀,清贵冷淡。

    依他看,就是满肚子坏水,奸诈小人。

    瞅瞅把瞳榆这死丫头哄的,都哄成翘嘴了。

    嘻嘻哈哈敲了敲门,两人推着一个被绑在轮椅上的人进来。

    哈哈临走时,还放下了三份资料。

    “唔唔唔!”

    轮椅上的人不停发出动静,眼珠死死盯着祁钺。

    祁钺撩眼无视,随意翻了翻。

    沈澜手中水瓶在空中成一抹漂亮的弧线,重重砸在不安分人的身上。

    宋荣面目全非,手脚都被石膏固定,头发秃顶。

    看起来像是个八十岁的老汉。

    突然被这么一砸,他彻底老实,根本不敢挣扎。

    对沈澜的恐惧,已经刻进他骨髓。

    沈澜对祁钺道:“喏,人还没死呢,我可花了不少药给他吊命。”

    祁钺手里拿着份人的资料 ,上面赫然写着:李深。

    省长。

    沈澜道:“这老头和李深串在一起埋的局,嗤,还在老子面前装,真当我不知道。”

    他侧头,对着宋荣勾唇:“说呗,你还想再被砍一只腿吗?”

    这笑在宋荣眼里就是恶魔张开翅膀,他的一只腿……确实没了。

    嘶哑粗粝的声音道:“当年我找到小少爷,告诉市长,可你们却消失无踪。”

    他到现在都认为,瞳也就是沈家的小少爷。

    “他知道小少爷身体的异样,知道他未来必有大用,便暗里扶持宋氏,他也从市长升为省长。”

    说到这里,宋荣眼里划过讽刺

    “他那天告诉我,您回国了,他想借用小少爷攀上您这条线。”

    “可笑!”宋荣陡然握紧轮椅扶手,嘶戾大喊。

    “我辛苦二十多年,凭什么要为他人做嫁衣!”

    所以,他被李深的人带出京都后,便借机跑了。

    狼狈的他跑去了尤山镇找沈澜,他想独享这荣华。

    结果……

    祁钺眼底冷意蔓延,这件事他早就知道。

    不是不动李深,而是时机未到。

    得先把他背后那只手揪出来。

    突然,宋荣嘶哑着声音看向他:“女婿!我的好女婿!我是你们的爸爸啊!我可是养了瞳榆二十多年!”

    正偷祁钺的酒喝的沈澜唇角一抽。

    祁钺伸臂将酒杯抢过来,眼底冰冷一片。

    他视线对上宋荣,薄唇吐字:“岳父大人?”

    希望就在眼前,宋荣激动的舌尖打颤。

    “是,是啊,您别听瞳榆嘴硬,其实这孩子内心是渴望父爱的,我是她的爸爸,我就是她爸爸啊。”

    提起爸爸,沈澜面色一瞬苍白,瞳孔微颤。

    这是他埋藏在心底最深的恐惧。

    祁钺没理宋荣,起身去酒柜拿了三瓶酒。

    径直放到沈澜面前,长身玉立。

    价格上亿的藏酒,度数极高。

    沈澜抬头,眸底荒凉,却冲他笑了下。

    “我妹夫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