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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 第62章 对不起,吓到瞳宝了

    瞳榆似有所觉,转过身去。

    及脚踝长裙在微风中摇曳,衬得身材越发纤瘦窈窕。

    长发温顺披散在身后,脸颊在皎洁月色下格外惹人怜,却也蒙上了层神秘的面纱。

    祁钺、沈澜、瞳也,祁西祁北都回来了。

    并且——

    祁钺俯身,将手中的波波球递过去,深邃的眉眼轻扬。

    “祁太太,久等。”

    “喏。”

    沈澜将蛋糕盒递过去,脸色微白:“我说,不会哭鼻子了吧?”

    瞳榆推他,穿着高跟鞋转身就哒哒哒走:“我才没有,死绑架犯!”

    沈澜伤口泛疼,蛋糕都差点没拿稳,站在原地沉思。

    然后抬手抠了抠眼珠子,不对啊,他不是戴假瞳了吗?

    虽然这几人收拾过了,穿的人模狗样,还带了礼物。

    瞳榆还是感觉到那股浓烈血腥气,还有祁东眼里未散尽的杀意。

    “姐姐。”

    清润的音色叫住她,还有些沙哑。

    瞳榆脚步顿住。

    瞳也手里捧着束玫瑰花,银白面具下的淡唇弧度极好,微微抿着。

    “花。”那双湛蓝色眸望着她时,似有星辰大海。

    瞳榆将花收下,有一瞬,她竟有些恍惚。

    好像多年前,也有一个少年满眼虔诚,单膝跪在地上。

    他说:“我带你走。”

    瞳榆又将花塞回去,凶巴巴:“不想理你。”

    瞳也手足无措,抱着花就往前追。

    瞳榆走的越来越快,瞳也跟的也离众人越来越远。

    祁钺猜到什么,眼皮一跳,大步追上。

    而这边,瞳榆已经彻底拿捏瞳也。

    她问,“你们去干嘛了?”

    瞳也一脸正气,面无表情:“我们去杀人了。”

    瞳榆再问:“你会杀人?”

    瞳也点头:“嗯,姐姐我会杀好多人。”

    瞳榆眨了下眼,“哇!我家弟弟那么棒!”

    瞳也低头,压住疯狂上扬的唇角。

    瞳榆见差不多了,循循善诱:“你们一共杀了多少人?”

    瞳也飘飘欲仙,全抖出来:“一百多个雇佣兵,三十八个特使,六个狙击手,五个头目,姐姐我杀了好多个~”

    过了会,又红着脸慢吞吞补了句:“应该。”

    他没认真数。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的祁钺:“……”

    拦都拦不住的沈澜:“……”

    完了。

    卧室

    祁钺脚步踉跄,衣衫不整,面容慌乱地被推倒在床。

    柔软大床塌陷一块,泛起青筋凸起的手骨紧抓床单。

    “别……”

    瞳榆双膝跪在床上,拽着他的领带。

    “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祁钺无奈,大字躺平,也是随她去了。

    感觉到闹腾的人没了动静,刚要开口,却不想一滴泪落在他眼睑。

    格外灼热,烫的心口发麻。

    被拽开的西装里,肩膀上缠着浸透血水的纱布,红的刺眼。

    当时那个场景,怎么可能不受伤,沈澜祁西身上的估计更重。

    瞳榆眼里酸涩,不想哭的,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最后直接埋进人怀里放声哭,身体颤抖。

    祁钺喉结滚了滚,动作间伤口裂开,可他丝毫不在意。

    大掌将人揽住,低声道:“对不起,吓到瞳宝了。”

    商和政是一个天平,互相关联。

    祁家掌权人 ,权势滔天, 驰骋商界。

    资本的强大打破了这个天平,那座城的计划书,是导火索。

    加上沈澜突然来到z国,背靠沈族的他和祁家来往密切……

    上面有一位,坐不住了。

    瞳榆好久没那么放肆哭过了,缓过来后觉得有些丢脸。

    刚抬头就看到男人苍白的脸色,和渗血的伤口,又忍不住眼泪扑簌簌而落。

    嗓音还带着哭腔哽咽:“是不是,国家爸爸要杀你。”

    祁钺:“……”

    抬手捏了捏人脸肉,轻轻笑了笑。

    “不好说。”

    瞳榆嘴巴张的老大,又想哭了。

    祁钺及时捂住,冲她勾唇:“别怕,我想明天就该知道结果了。”

    瞳榆问:“祁钺,你不怕吗?”

    这不是别人,这是掌控整个z国的主。

    祁钺懒散靠在床上,眉宇间竟有些嚣张狂妄。

    “那老头要是不知好歹,就只能从那个位置滚下去了。”

    瞳榆瞪瞪眼,“你那么牛掰?”

    虽然,但是,可……

    祁钺将人往怀里摁了摁,翘起的唇有些无赖。

    “我会啃老。”

    瞳榆歪头:“你说你爸吗?”

    祁钺下意识嗯了声。

    然后就收到了瞳榆的真诚发问:“他不是死了吗?”

    祁钺:“……”

    凌晨三点,祁钺受伤不能给当抱枕,瞳榆可怜兮兮抱着被子秒睡。

    祁钺睡两小时就睁开了眼,动作很轻的开门离开。

    大厅内,众人不知是都没睡还是刚醒,各坐在一角沙发。

    出事的时候,李深怂地缩在车里,毫发无伤。

    现在人几乎被嘻嘻哈哈绑成了个球,头发乱的像个老疯子。

    沈澜看到他就不爽,抬腿就踹。

    踹到裴九身前,裴大少爷邪邪一笑,抬腿也狠狠一踹。

    这下踹到了瞳也面前,他瞬间抓紧衣摆。

    怎么办,他不敢踢到姐夫那边。

    于是正哎哎嚎叫的李深就被一股巨力踹到了大门上,脑门发出震响,晕。

    裴九多看了两眼。

    好小子,有前途。

    祁钺拿起录音笔,将里面的录音放出。

    【许兄,成了成了,您放心,人马上给您送过去。】

    【那可就说好了,事成之后您就帮我往那边调调。】

    这两句话被众人精准捉住,沈澜拽着祁钺买的波波球笑了。

    “许?我记得那位的老婆娘家可就是姓许。”

    裴九道:“偏远地方的官儿,当然是想往京都这边靠。”

    祁钺支着脑袋假寐,长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沙发。

    祁北弯腰将平板递过去:“主子,这样?”

    祁钺微微掀眼,漫不经心嗯了声。

    瞧着沈澜那股懒散样,他有些不满。

    “沈弋非得用黑红子弹,很麻烦。”

    那些尸体烧就烧了,但子弹不行,尤其还刻着他的名字。

    沈澜唇瓣含着一颗葡萄,动作优雅到极致。

    喉结微滚,他道:“别介啊,那是你三舅子。”

    祁钺头疼。

    聊的差不多了,裴九姿态流畅地起身。

    临走时勾唇缓缓道了句:“陆家要出事了。”

    祁钺猛地掀开眼。

    陆昀礼是该死,但陆屹洲是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