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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 第82章 高中那点小破事儿

    伊森面色惊恐,恍然想起来那个女孩是他的妹妹。

    她的三个哥哥都是恶魔!

    不,恶魔都是对他们的贬低。

    毕竟他们可是从恶魔手里挣脱,并反杀恶魔的人。

    沈弋向前抬一步,伊森就哆嗦着往后拖沓。

    即便大腿哗哗流血,即便他脸色苍白,额头遍布汗水。

    枪支在沈弋手中旋转,像飞镖,速度快的只剩残影。

    又在伊森猝不及防之际,子弹贯穿他的手臂。

    “啊啊啊啊!”

    他想开口求救,可这庄园外的树林,空无一人,死寂一片。

    当然,就算有人,叮叮当当也会全部拦截。

    手臂大腿皆受伤,他现在根本无法动弹。

    沈弋忽的俯下腰身。

    “放心,不会杀你的。”

    他桃花眸极其无害,天使般。

    可若下视,便能看到那唇边拉长的弧度,像邪神降临,睥睨蔑视。

    伊森成功被吓晕了过去,气息微弱。

    峻拔笔挺的身影自树林中离开。

    说不杀,只是现在不杀。

    去吧,等你折磨死那个女人,我会亲自来索你的命。

    *

    今天的瞳榆又又又挨骂了。

    整个祁家,敢舍得骂她的就只有沈弋。

    “速度要快!老太婆癫痫又犯了?”

    “砰砰砰!!!”

    随着沈弋的骂声,瞳榆动作飞快上膛,手臂很稳,虽不能做到次次击中靶心,但八次有六次能中。

    沈弋不满意,薄唇锋利,“乌龟,瞎子。”

    “喔。”瞳榆垂脑袋。

    她被叭叭了一天,快要自闭了。

    也不想怼他了,她叭叭不过。

    沈弋盯着她被紧身黑衣包裹的纤细小腿,“你要训练负重跑步。”

    瞳榆瘫在地上猛地摇头,满脸的汗,“我不我不不,哥,这天气三十八度。”

    再这样下去,她真要被晒成鱼干了。

    她自顾自叭叭了一堆,沈弋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许是天气燥热,脑子有些嗡嗡。

    她,刚刚叫他哥。

    面前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不知是不是瞳榆错觉,沈弋气息好似柔和了些。

    像是恶龙得到了宝物,锋利鳞片被顺的很好,在少女旁边,很乖。

    他姿态慵懒,唇边带着闲散吊儿郎当的笑。

    那双桃花眼无害的紧,却又莫名的勾魂摄魄。

    薄唇轻启:“你知道吗?你是我带过最差的学生,速度乌龟都嫌弃,出事还得我扛你——”

    顿了下,男人偏头,恶声恶气:“你知道你有多重吗!”

    恶龙打哈欠,张了张巨口 ,满口恶臭。

    瞳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草%%¥%……¥%妈%…&&*¥&…傻 …&!

    晚上,沈澜和瞳榆一起蹲在沈弋门口狗狗祟祟。

    瞳榆满脸凝重,“真要这样?”

    沈澜往她手里塞了颗红雷,满脸怂勇:“上!炸死他丫的!”

    这样妹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哈哈哈!

    瞳榆纠纠结结:“可是可是……”

    幽幽的嗓音响起:“可这是我们家,炸了很亏。”

    两个狗狗祟祟人后背一僵。

    祁钺穿着单薄睡衣,双手分别摁住两人的肩头。

    “二位,深更半夜,怎么在人家房门当小丑。”

    瞳榆撇撇嘴:“他今天骂我,骂的特别过分。”

    沈澜伸手暗戳戳指瞳榆:“……他骂她。”

    就在这时,旁边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沈弋松垮穿着睡衣,眼尾潋滟,慵懒冲他们打了个哈欠。

    然后又慢吞吞将门关上。

    瞳榆和沈澜都还能听到那声又冷又拽的嗤笑。

    瞳榆气红了眼。

    沈澜咬紧了牙。

    瞳榆被祁钺提溜走了,他轻轻啧一声:“夫人,真是可爱。”

    瞳榆总感觉他想说的是‘夫人,真是蠢笨’。

    她倒在床上生无可恋:“他要训练我负重跑步,啊?啊?啊?”

    祁钺唇角抽了一下。

    总算知道她为什么气的要去炸沈弋了。

    瞳榆从小到大都十分逃避跑操。

    初中那会就柔柔弱弱,装了三年的双腿缺钙。

    高中……

    这就不得不提一件事了。

    瞳榆猛地坐起身,指着祁钺恨声:“下床,我今天不想和你睡!”

    又不让睡床,祁钺眉心突突。

    但当年那件事……

    他没错!

    他真的没错!

    高一上半年的跑操,都是每班每队,少一两个人,看不出来。

    瞳榆就逃了。

    祁钺是班长,特权不用跑操的人。

    这人闲的没事就去逮瞳榆,逮到了就得补跑操。

    祁大班长在旁边计时,并且陪跑。

    瞳榆好气,用力咬他手腕,“你一天天那么闲,逮我干嘛。”

    逃跑操的又不止她一个,黎颜天天躲超市里,他管都没管。

    祁钺疼的稍稍蹙眉,认真道:“瞳榆,我一星期就逮你一次。”

    她那时身体弱,偏偏又不爱跑步。

    祁钺无奈,只能亲自去逮,一周就跑一天。

    他没错!

    瞳榆更气了,把人压在身下张牙舞爪。

    “那你为什么后来逮我三天?”

    说起这个,祁钺不悦:“不想跑就去教室自习,你在外面干什么?”

    瞳榆蚌住了。

    咳咳咳,新来的篮球教练,五官硬朗,肩宽腰窄,那声音——

    很磁性,酥到耳朵怀孕,酥到瞳榆天天逃跑操去看他。

    甚至还当好学生,主动询问篮球方面的问题。

    一来二去,就被祁钺逮到了。

    记得当时少年冷声:“向他打听篮球?你分得清篮球和足球吗?是谁追篮球追了一操场?”

    嗯……是的,瞳榆的天敌是篮球,准确说,她也不知道那什么球。

    反正就滑的像泥鳅,拍两下就滚的老远,追都追不上。

    虽然!但是!即便!

    瞳榆埋在祁钺胸膛疯狂拱,“你有罪啊啊啊,我当时差点要到绿泡泡了。”

    好吧,瞳榆就是气这个逼挡她的帅哥。

    她动静太大,睡衣纽扣本就敷衍扣了两个,这下直接散开了。

    大片肌理分明的体肌撞入视野,触感紧实,瞳榆眼都瞪直了。

    悄悄吞了一下口水。

    一边摸一边算账:“三天就罢了,后来连逮我五天,别人都不逮,存心跟我作对是吧。”

    啧,真弹,真硬,掐都掐不动。

    不对,怎么感觉有点热了……

    祁钺额头青筋跳了跳,摁住人脑袋。

    “闭嘴,别动。”

    实在是不想回忆,她逃跑操和陆昀礼邂逅的那些事。

    “唔……”

    这次被摁,瞳榆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