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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包青天同人,缘续在开封 第7章 教训为非作歹之人

    艾荣川回到府中,迎面撞来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奶团子。

    身后跟着着急的家丁喊:“哎呦我的小祖宗诶!慢点跑啊。” 家丁看见艾荣川,对其作揖:“二少爷。”

    小奶团抱着艾荣川的大腿:“小叔,你答应我的蜜糖呢?” 艾荣川从袖口掏出一包油纸,打开里面是甜腻的蜜糖。这时走出来一个穿着简约的女人,女人把小孩手里的蜜糖拿过来,责备说:“绾绾,你怎么又吃糖?忘记上次糖吃多牙疼的时候了?”

    艾荣川笑道:“没事的大嫂,绾绾想吃让少吃一点就行了。” 女人拍了一下孩子屁股:“你小叔真是把你给宠坏了。”

    “大哥呢?”

    “阿文陪爷爷在后园下棋呢。”

    “我去看看,大嫂您先忙吧。”艾荣川抱起小孩:“走绾绾,去找太爷爷和爹爹!”

    后园花草茂盛,中央水池中有一座假山,假山可藏匿五至六个人。水池右前方是座凉亭,一老一小正面对而坐。

    身穿玄衣的男人面容冷峻,眉眼处有几分与艾荣川相似,他就是艾荣川的大哥,艾荣文。在艾荣文对面的,是府上的当家人,也是兄弟俩的爷爷,艾麒。

    艾麒膝下孕得三子,老大早些年因病撒手人寰,连个子嗣都没留下;老二早些年离开家,几年前他们才得知老二早已被奸人所害,命丧黄泉;老三目前在徊行县做生意,基本上一年回来一两次。

    三个儿子都没有陪在身边,幸好还有老三的两个儿子陪着自己,两个孙子都孝顺,老大艾荣文已经成家和其发妻李淑慧孕得一女,取名艾绾黛。老二嘛……一天到晚到处游,也不知道在游个什么,二十几了连个心仪的人都没有,哪怕是断袖,他这个当爷爷的也认了呀,他又不是什么老古板,只是这老二似乎对情爱一事一点不感兴趣。

    艾荣文落下棋子:“爷爷,你输了。” 艾麒将棋子放回棋奁:“不玩了不玩了,老眼昏花玩不过你们年轻人了。”

    “爷爷,您身体好着呢,哪里老眼昏花了?”

    艾荣文听见女儿叫他,抬眸望去就被艾绾黛抱住了大腿,后面还跟着自己二弟。

    “爷爷,大哥。”艾荣川依次对两人作揖,艾麒鼻中一哼:“又去哪听曲喝酒了?”

    艾荣川咧嘴一笑:“就经常去的那家逸香酒馆,我还和一个药商说了几句。不过我见那位公子右手虎口处有茧,左手虎口也有薄茧,不像是种植药材的人,倒像是个经常舞刀弄枪的习武之人。”

    艾荣文笑道:“难得有让你观察得这么仔细的人。那公子可说他怎么称呼,是哪里人?改日请人来府里坐坐。”

    “他姓何,单名一个钰,金字旁的钰。我和何公子闲聊时,我闻到他身上并没有药的味道,药商身上没有药味很奇怪,我想他应是有什么难处,就把此地收购药材的药馆同他说了一遍。”

    艾绾黛举着糖坐在艾麒腿上:“太爷爷,小叔给我买的蜜糖!” 艾麒一脸慈祥的笑容:“绾绾要少吃点听见没有,不然又会牙疼了,牙疼就吃不了好吃的了。”

    艾麒看向艾荣川时眉头微蹙:“绾绾牙疼你不知道?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跟着瞎闹。” 艾荣川讪笑,乖乖低头挨训。

    艾绾黛去找李淑慧,祖孙三人坐在凉亭中闲谈。

    艾麒叹气:“老大去世得早,老二也没了,就剩下老三,还有你们两个兔崽子。荣川啊,老头子我就撑着这口气看你什么时候能成家了。”

    艾荣川说:“爷爷,您一定长命百岁,再说我们不是还要寻找堂妹他们的下落吗?我的事先放放。”

    艾麒起身背着手走到台阶前:“老二那小子,当初不满意我的安排负气离家,这一走就是十几年,听见他遇害的消息,我真的痛心。不过他既然都成家了,还有了两个女儿,要不是派出去的人打探到消息,我那两个孙女还要在外面流浪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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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带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在街道上闲游,其实是在巡逻,展昭身边还有个停不下嘴的白玉堂。

    白玉堂摇着折扇:“这汾河镇也没啥有意思的。连吃的都那么普通,不知道酒怎么样。展昭,晚上一起喝两杯。”

    展昭目不斜视:“展某还有公务在身,白五侠可以找别人。”

    “有公务那就忙完了再说,反正我闲着。对了,你那个红颜没跟着一起来吗?”

    展昭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白玉堂:“你说谁?”

    白玉堂不着痕迹白眼一翻:“当然是小侠艾虎了,还能是那丁月华不成?你连理都不理。说真的,我知道小侠艾虎是个女子的时候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难怪你这么关心她,我就说没见你对哪个好友这么上心过,原来是另有所图。”

    展昭移开视线:“我和艾虎曾经一同出生入死,我对她照顾一点也是应该的。”

    白玉堂嗤之以鼻:“我听你编,跟你出生入死过的人多了去了,没见你对谁像对艾虎那么关心过。别不好意思承认,南侠虽然是侠,但也是个男人,遇到喜欢的女子那很正常啊!”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前方发出一些躁动,随后两人便听见有姑娘求救的声音,还夹杂着其他声音。

    两人一前一后跑过去查看情况,宽敞的道路上汤碗洒了一地,洒在地上的汤还在冒着热气,一个穿着华贵的男人正搂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对其动手,姑娘拼命挣扎一直喊着救命,旁边还有两个家丁按着老夫妇,应该是姑娘的父母。

    展昭准备出手,白玉堂伸手挡住他:“我正闲着呢,不过一只蝼蚁,交给我就行。”

    在姑娘又一次喊救命时,不知何处弹来石子击中男人面颊和两个家丁的手背。男人当即痛得呲牙咧嘴,也松开了抱住姑娘的手,那姑娘趁机跑回父母身边。

    男人捂着脸连声叫唤,随后从嘴里吐出一颗牙,男人心疼的揉着脸,气愤大喊:“他奶奶的!谁,到底是谁?敢对你爷爷动手,不想活了!谁!出来!”

    “我。”白玉堂和展昭从道路旁的屋檐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男人面前,白玉堂打开折扇:“长得猪头猪脑的,还学别人强抢民女,不怕人姑娘被你丑死吗?”

    展昭倒是没心思说笑人家的长相,虽然这人长得确实不怎么样,但是眼下还是案子要紧。展昭问:“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不怕被抓去衙门吗?”

    男人冷哼道:“衙门?你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现任的县令是我姐夫?在这汾河,老子就是天!你们两个找死的,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别耽误小爷我和美人儿一度春宵。”

    展昭确定这人就是艾虎信上所说的何耀杰,没想到当地县令竟然真的对此事坐视不管,汾河镇的县令该换个人了。

    展昭眉头微蹙:“把那姑娘放了,保证从今以后安分守己,否则展某会保证你和你的县令姐夫会后悔。”

    何耀杰气的横眉竖眼:“从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们两个,去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两个家丁磨蹭半天,一步都不敢踏出,他们可没忘记刚才石子打在手背上的痛感。何耀杰一脚踹在其中一人屁股上:“去啊!愣着做什么?工钱不想要了?”

    两人为了工钱决定拼了,可是还没跑两步就只觉膝盖一疼,双双跪倒。

    展昭面容已经带上些许怒意:“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等着王法制裁吧。”

    何耀杰见自己真的惹不起,带着两个家丁跑了,那姑娘走到两人身前对二人鞠躬表示感谢。

    展昭按照流程询问了一下姑娘身份,姑娘叫赵瑶,家中只有父母和自己,一家人靠卖热汤为生。

    展昭问:“那何耀杰,你们都认识他吗?”

    赵瑶颔首:“嗯,何耀杰仗着自己姐夫是县令,隔三差五就来这为非作歹,只要有几分姿色的姑娘,都被他抢绑了去。”

    白玉堂咋舌:“这何耀杰真不是个东西,早知道刚才应该好好教训他一顿。”

    展昭说:“这件事情交给我们处理,我们会给百姓们一个交代,何耀杰和那个县令,我们一个不会放过。”

    赵瑶感激涕零,差点跪下,被两人眼疾手快拦住了,赵瑶面露难色:“可是,何耀杰的小舅子毕竟是当官的,我怕两位公子得罪他会遭报复,你们还是小心为好,何耀杰的手段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白玉堂拍着扇子:“放心,有十个何耀杰也斗不过我们,就一小小县令,还不值得我们费尽心思。”

    赵瑶欣喜万分:“难道,两位公子就是上面派来管理此事的吗?若是如此,那我挚友她在九泉下也可以安息了!”

    展昭抓住重点:“何耀杰还害死过人?”

    赵瑶一脸悲伤:“她是我的挚友,我们一起长大的。两个月前何耀杰又来这胡作非为,看上了我好友,好友被强行带走,直到翌日午时才回来,可是晚上,我挚友就被发现吊死在了房中。”

    展昭严肃道:“希望你可以跟我们走一趟,把这些事情仔细说明白。”

    赵瑶欣然同意:“好,只要能让何耀杰那个混蛋付出代价,让我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