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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生娃系统不靠谱 第102章 病弱皇帝VS冲喜相府女(15)

    “父皇曾说,碧水寺范围内灵力纯净,了缘大师更是得道的高僧,若是他能有救阿弟就好了。

    说着,徐书瑶竟也有几分感慨,她被困在了这一堆的琐事之中,一时之间竟也无法脱身,故而还没机会去看看两人。

    她不禁想起曾经在岛上自由自在的日子,那时的她无需担忧国家大事,只需享受简单的生活。

    也不用看着那人与兄长反目,不用看着兄长离世,也不用忍受眼睁睁放走‘凶手’的痛苦。

    “碧水寺?了缘大师?!灵气?!这倒是听着有些神奇,但是既然有这样的说法,也许并非空穴来风。”

    说到这里,杜惜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右手抵着眉头微皱,脑海中开始快速地搜索着相关信息。

    他记得自己曾经看过一本泛黄的古书,上面好像提到过关于聚集胎息的事情,只是有一部分被毁掉了,看不太清楚。

    渐渐地,一些模糊的片段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努力将这些碎片拼凑起来,试图还原出完整。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杜惜终于想起了书中的一段描述:“聚灵于胎初始,待到五月之后,可于取血炼丹,方可行逆转之术,弥补天生不全……”

    这段话虽然简短,却让他明白了这可能不是杜撰,也许了缘大师真的有法子,想来是该找机会问问她的。

    “等我这边的药配好了,正好试试我新配的药方,顺道进宫去问问,你就安心吧。杀手的事情,想来宫里陛下也会派人去查,且等上一等吧。”

    杜惜从也想着等他病好些,在试试新的药,他药房里配的药还差了几味药,他记得公主府的药房是有的。

    这几日,徐书瑶偶尔进宫也会去看看,小西瓜见到母亲大人自是很高兴,但又记得自己闯得祸,偷偷的跑到舅舅身后躲着。

    这不,今日徐以墨病稍微好了些,在床榻上自是待不住,也会在院中逛上一逛。

    凤仪殿上下都围得严严实实,不让外人进出打扰,周围也只能听见小西瓜时不时的笑声。

    后院里小亭子处,小西瓜坐在那边,手中抱着空碗吃吃喝喝,云妡柔看着徐以墨在桌上写写画画,一笔一划勾勒着两人的样貌。

    此时的他稍稍有些咳嗽,身影稍显单薄,站在那里还是有些虚弱,但没关系云妡柔会替他研墨,一身锦衣看着也是个俊俏的小公子。

    “阿墨,你这画工不错,可不可以教我?!我想学了,之前在府中都没人会教我这些。”

    云妡柔看着画上栩栩如生的人儿,忍不住感慨他的技艺高超,她就不曾学过这些。

    “好呀。只是我怕你觉得无聊,这都是我以前无聊了,自己瞎琢磨的。”

    徐以墨不禁想起他以前身边都不会有人相伴,不像自己的兄长和姐姐,他们曾经都是先生教过,有些些许伴读相陪。

    他学的这些都是自己瞎琢磨的,毕竟他的课业其实一直都无人考察,也永远跟不上学究讲课的进度。

    学究都是单独给他讲学,挑得都是他身子好些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自己瞎琢磨都这么厉害,嗯,阿墨啊……我觉得你这是在内涵我,你是想说我写字太丑吧。”

    云妡柔的表情变了变,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异样,这几日无聊看书写字确实是不错的解闷法子。

    “咳咳咳……阿柔,你的字还好了,其实。嗯……只是可能你的天赋在别的地方,咳咳咳。”

    看起她前些时间写的字,徐以墨捂着嘴巴,只觉得很有自己的特色,一看就知道是她写的。

    目光落在那树上的红绸上,想着她写在红绸上的字,倒是能比写在纸上的好看些。

    最开始的时候,徐以墨他就发现了这一点,原本想着许是红绸上写字限制了她的发挥,便也没有再提过,不成想原来竟是本身就不好看。

    那些个过于复杂的文言文,云妡柔虽说是感兴趣,但也实在是过于难懂,便着人找些话本子解闷。

    结果,不成想那些话本子跟自己想的还不大一样,云妡柔一打开全是些不堪入目的,就说夏沫听她要话本子时的表情不大对。

    好巧不巧的被他晓得了,这可真是个尴尬的紧,云妡柔自是老实交代她是不想看他书房里的书。

    小西瓜便也想起他娘亲大人要他练字,贪玩的他早就抛之脑后了,便闹着要舅舅教上一教。

    两人先是一人一遍,都只写了一个字,徐以墨的字她早就见过了,清秀工整,看着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小西瓜的字虽说多少有些歪扭,但也是有模有样,看着也能有几分韵味。但她却犯了难,不好意思在他们面前写,她的字还是有些呃,难以见人的。

    云妡柔一脸为难得看着两人,一笔一划地写了相同的字,却是写得歪歪扭扭。

    在纸上写的那个字,呃……那个,这个写的,还不如她那日在红绸上写的字,怎么说呢!?

    这个也不能怪她,之前的那几个时空,要么就是原主本身就会写,要么就是不需要写字,再不济就是没人专门注意这一点。

    谁能想到丞相大人竟然不怎么教自己的孩子写字?!她堂堂一个相府嫡小姐也会有今日,被人看出了这一点。

    以前的诗会她参加也只是找个角落待着,整个京中哪家小姐不晓得她不受宠爱?自然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十一二岁时还笑不识字,长大了些只当她是空气。

    “对对对,小西瓜也是这么觉得,舅母的食谱写得,咳……想得比外面买的都好吃。”

    小西瓜听着这话,咬着嘴里的梨子,碗底的水都快见底了,小眼睛笑得都快眯起来了。

    “你们两个,呃,说得可真委婉,没想到被小西瓜给嘲笑了。不行,我可得好好练一练字,不然等到……等孩子出生了,我可不想让孩子嘲笑我了。”

    云妡柔算是明白他们的意思了,似是下定了决心,表情甚是认真,看着是下了决心的,拿着笔在他旁边一笔一划地写着。

    “嗯……阿柔,想练就练一练,累了就休息。不必勉强自己,我怕阿柔累着,呃……他敢嘲笑你,我教训他。”

    徐以墨看着纸上的字,看着看着眉头挑了又挑,手中的笔放在一旁。只闻云妡柔头也不抬的写着,半嗔半怪的说道:“想笑就笑吧!可别憋坏了。”

    耳边不曾听到他的嬉笑,熟悉的气息环在她的周身,只见他的手握上她那只执笔的手,带着她一起写完了这首诗。

    夜合枝头别有春,坐含风露入清晨[1]。

    前半首写得歪歪扭扭,一看就只是她的笔迹,温热的触感覆在她手上,执笔的手稍稍有些发烫。

    他的呼吸就萦绕在云妡柔的耳边,一呼一吸之间染红了她的耳尾,只需稍稍一歪头便能看清他的脸,那有些苍白但又清俊光滑的脸。

    任他明月能想照,敛尽芳心不向人[1]。

    云妡柔任由他牵着恍惚之间,被带着写完了这后半首,一字一句倒也写得有模有样。

    两只手紧握着痴缠在一起,手腕上是那日寺里求来的红绳,那是受过佛光开过光的,定能护着他们平安吧。

    “嗯?!舅母的字还得舅舅握着才能写好,怎么跟爹爹教小西瓜学写字似的?”

    小西瓜抵着下巴故作沉思,也不知是何时吃完了桌上的吃食,小小的身影就站在桌前看着两人,天真无邪的说着。

    “咳咳咳……哎呦,真真是。小墨,你与弟妹如何如何,叫我看了无所谓,我倒也是很乐意,但你怎得叫我儿子看着些?!”

    不知何时,徐书瑶跟杜惜从夫妻俩竟也站在走廊上,她戏谑的看着亭中的两人,似有些打趣般的说着走过来。

    “我……”

    云妡柔手上动作一顿,整个人一个闪躲,红着脸慌张的逃离了徐以墨的怀抱,手中的笔也带着退离了桌子。

    徐以墨倒是面色不改,只是抬眼看着过来的两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爹爹,娘亲大人。你们来看小西瓜了,小西瓜好想你们呀!!”

    小西瓜见到两人笑着伸出双手,冲着杜惜从跑了过去,小爪子扑到他的怀中,小心翼翼地看着旁边的娘亲。

    “娘亲大人,可不能打我喽。舅母做的冰糖炖雪梨好喝,小西瓜特意给娘亲留的哦。”

    说着他还观察着娘亲的表情,将今日的吃食乖乖的奉到娘亲跟前,狗腿的哄娘亲开心。

    他也跟云妡柔她们几个人熟悉了,天天念叨着她做的吃食。

    云妡柔每次给徐以墨做的时候,都会给他多准备一份,毕竟口味偏甜一点的两人都爱吃。

    小家伙拉着娘亲到他的小桌前,那边全是笔墨,他这边全是吃食。三个人在这也算是物尽其用,让桌子各有用途,一个地方也没空着。

    “来,娘亲抱抱。你这小皮猴子,都是你害的我吃不到最爱的荔枝。不过,娘亲原谅你了,谁让你舅母的吃食这般得人心呢?!”

    徐书瑶浅尝了两口,将小家伙抱在怀里,心疼的搂着小小的人儿,瞅了眼杜惜从有几分的不乐意,总觉得儿子对他更亲些。

    母子俩抱着甜腻了小一会,他们有事情要说,彩月(徐书瑶的侍女)带着小主子到院中玩别得去了。

    小西瓜甚是喜欢那棵合欢树,尤其是知道那是舅舅亲手种的,就更是好奇的喜欢在那玩。

    “先把脉吧,你们两个谁先来?!”

    杜惜从淡定的看着两人,在两人身上左右瞅了瞅,喝了两盏茶之后,也该把把脉了。

    说来也是搞笑,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两个要排队被把脉,真是有几分滑稽。

    徐书瑶只是瞅了他一看,捎带着几分无语的给了个眼色,习惯了杜惜从故作深沉的她也忍不住想‘打’他。

    杜惜从轻咳一声,也不再多说行动起来,直接先为云妡柔把脉,这次诊断更为细致入微,果然验证了他先前的猜测。

    但他并未多言,只是叮嘱她务必小心养胎,重新开了一张药方,调整了几味药材。

    轮到徐以墨之时,一旁的两位女子也不禁将目光投向了他,眼神之中透露出些许紧张和关切。

    反观徐以墨倒是表情很淡定,毕竟给他看过诊的医者多的是,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以至于云妡柔前两日,给他系上红绳之时,告诉他有法子缓解他的病症,他都是高兴之余,心里触动的更多是心疼她路上辛苦。

    徐书瑶微微皱眉,嘴唇轻抿,仿佛在紧张地等待着他的诊断结果。

    而此刻,房间内的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凝重,众人都静静地注视着杜惜从,期待着他能够带来一丝希望和转机。

    “怎么样呀?!你倒是说呀!?要担心死我吧!”徐书瑶着急性子实在是等不了一点,她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的人,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徐书瑶焦急地跺着脚,在亭中转来转去的,嘴里不停地催促着:“杜惜从,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紧张起来,等待的时间她觉得无比漫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终于,她忍不住大声吼道:“你再不说,我可就要急死了!”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焦虑和不安。

    “嗯,不用担心,他的状况比之前好很多。这几日的药继续吃着,等吃完了。试试我的新药方,弟妹可否与我详谈了缘大师的法子?!”

    云妡柔知道他这是看出来了,想要与他详谈,点点头便也应了他的话。

    “那行,我正好有正事找小墨,朝中有些事情,我想与他商议一二。”

    徐书瑶她也有事想问,尤其是上次刺杀的事,查了几日也有自己的一些猜测。

    [1]夜合枝头别有春,坐含风露入清晨。任他明月能想照,敛尽芳心不向人。——《合欢》三国·嵇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