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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夫人她想去父留子 第310章 他发现了

    夜里。

    安颂伊迷迷糊糊听到讲电话的声音。

    “我妹呢?!”

    “她累了,在睡觉。”

    “陆北淮,你TM顾着点她身体!”

    然后啪地挂了电话。

    陆北淮放下手机,回到床边,低声温柔地问:“醒了?”

    “我都没睁开眼睛,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呼吸不一样。”

    他拨开她脸上的碎发,“累了就继续睡。”低头落下一吻,“你累坏了。”

    她眯起眼睛,“陆总满足了吗?”

    “还行。”

    “还行?!”

    她一下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你都三十多了,科学来讲,男人过了三十岁就该走下坡路了。”

    陆北淮挑眉。

    “你不节制,35岁以后,你就……呃……”

    陆北淮逼近她,“继续说,35以后就怎么了?”

    “不说。”

    陆北淮捏了下她的脸,“别操心,我自信满足得了你。忘了问,安总满足了吗?”

    她脸噗一下红透了。

    “我,我饿了,去给我做饭。”

    陆北淮也不较真,拉起被子盖住她露出的肩膀,起身去做饭。

    安颂伊抓过睡衣套上,扶着微酸的腰走向浴室。

    刚打开水龙头。

    一滴红色落在面盆里。

    两滴。

    三滴。

    她惊恐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鼻间一片红色。

    ——

    陆北淮做好晚饭,走进卧室,就看到安颂伊坐在床边,握着手机,一脸若有所思。

    他走近,“怎么了?”

    安颂伊回过身,立刻丢开手机,“实验室的人咨询几个实验问题,刚聊了几分钟。抱我去吃饭,我好累啊。”

    他瞥了一眼床上的手机,没说什么,抱她起来往外面走。

    晚饭吃到一半,安颂伊就感觉到耳鸣,筷子从手中滑落,指尖发麻,用不上力。

    陆北淮把她搂进怀里,“怎么了?”

    她双手离开餐桌,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累着我了,抱我去睡觉,不想吃了。”

    他担心地拧起眉头,“我让谷雨过来?”

    “不要!”她睨他一眼,“让她知道我为什么累,你想被我三哥揍啊?”

    陆北淮担心地看着她,“真的只是累了?”

    她搂住他脖子,枕在他肩上,笑道:“真的,但你别多想,是我自己耽于男色,食色性也,我也只是忠于本性而已。”

    “好吧。”

    他抱起她走向卧室。

    安颂伊望着餐桌,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眼底藏得极深的却是一抹恐惧和无助……

    ……

    翌日。

    大清早。

    陆北淮穿戴好,亲了亲还在睡的安颂伊,“我去处理一下昨天的事,中午就回来。”

    “好。”

    听到关门声。

    安颂伊立刻翻身拿来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您什么时候到?”

    两小时后。

    小区附近的一间酒店里。

    头发花白的教授正严肃地给她注入破伤风疫苗。

    “Dr.安。”

    教授满眼担心地看着她,“破伤风梭菌是神经毒素,威力强悍,普通人本身具有免疫力,再及时打针,是能阻断侵害。但你不一样,你的身体一旦被这种毒素侵入,只怕这针没用,还是得找专业的人会诊看看。”

    “我知道。”

    “不告诉你家人吗?”

    “不了。我身体就这样,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天,要是让他们知道没保护好我,又该自己折磨自己了,幸亏您退休后在帝都养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麻烦谁。”

    “你虽然年纪小,可能力却在我之上,天妒英才啊。”

    她淡淡一笑,“麻烦您走一趟了。”

    “没事。”

    打完针,她离开酒店,直接回公寓,做出完全没出门的样子。

    中午,陆北淮回来了,两人窝在沙发里。

    “帝都的事安排得差不多了,周末跟我一起回海市?”

    她把头埋在他怀里,闻着他的气息,“好啊。不过,回去之前,我想再去见赵瑾一面。”

    陆北淮心中不赞同,却没有制止,吃过午饭就带着她去了精神病院。

    赵瑾依旧被绑在病床上。

    安颂伊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她在折磨自己,赵珩都死了,她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用!”

    “她在赎罪。”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陆北淮。

    “别管她了,这是她选择的生活方式,等她有一天觉得自己伤够了,她会放过自己的。”

    “那要多久?”

    陆北淮拉起她的手把玩,神情淡然,声音却透着一股凉意,“也许一年,也许一辈子,愧疚是一辈子的囚笼,赵珩挺聪明的,给赵瑾判了无期徒刑!”

    “北淮!”

    她脊背发寒。

    陆北淮握紧她的手,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也做好随时给我判个无期徒刑的准备?”

    “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的身体状况我从没瞒过你,我会死,这是既定事实。”

    他另一只手抚过她耳垂,指腹碰到她耳后的伤口。

    “从没瞒过我?那为什么偷偷打破伤风?为什么你昨晚流鼻血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