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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给白月光让位,贺总你怎么疯了 第103章 等我腻了吧

    那个高高在上,看不起南漾,对她一口一个贱人的柯晚晴,如今匍匐在地上,一只手试图抓住南漾的裙摆。

    她在求救。

    对她曾经嗤之以鼻、又恨之入骨的南漾。

    南漾看着柯晚晴的狼狈,报复的快感在心脏里膨胀着。

    南漾捏着柯晚晴的下巴。

    过分白皙的小脸,在顶光的投射下,有几分肃杀。

    她嘴角高高的勾起,“柯晚晴,你对我爸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

    外面。

    陆川意识到不对劲。

    去推门的时候。

    发现房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陆川惊讶又慌张,不停的敲门,提醒南漾,“太太,你三思,不能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南漾充耳不闻。

    她眼睁睁的笑着看着柯晚晴大小便失禁,看着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身子,在地上蠕动成了一只蛆。

    逐渐。

    柯晚晴连蠕动和呼救的力气都丧失了,她趴在一堆污秽中,口吐白沫,身子不自觉的抽搐着。

    柯晚晴一个身体健康的年轻人都尚且如此。

    那么。

    她刚刚做完一场大手术,还在恢复期的父亲呢?

    从柯晚晴身上,南漾仿佛窥探到了父亲受到的残忍伤害的冰山一角。

    她控制不住的拎起旁边的钢管,杠在膝盖上折断。

    她用那头尖锐锋利的刺,毫不犹豫的插进了柯晚晴的手背中。

    砰!

    门被撞开。

    贺禹州冷着脸走进来,他抓住南漾,按在怀里,“南漾,够了!”

    随后进来的柯太太看到这一幕。

    尖叫一声。

    翻了个白眼,缓缓晕倒在地。

    贺禹州强制箍住南漾,出去后,他看着陆川,冷凝吩咐,“你知道怎么做。”

    陆川急忙应声。

    待贺禹州离开,陆川赶紧跑进去,把针管和药剂瓶收起来,销毁。

    去医院的路上。

    贺禹州沉声,带着一阵说不出的怒气,“你满意了?”

    南漾被困在副驾驶上,目光苍白呆滞,“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既然权势滔天。

    她无法讨得一个公道。

    那就自己来找公道。

    贺禹州侧目看着她破碎不堪的侧脸,看到她额头上,因为从楼梯上滚下去而留下来的伤痕,还有凝滞的干涸的血渍。

    大约是心中有愧。

    语气也软了三分,他喑哑嗓音问道,“南漾,谁给你提供的药物?”

    南漾轻笑。

    不说话。

    贺禹州拧了拧眉头,“南漾,你知不知道私自滥用管制药物,是什么罪名?”

    南漾默默的看着他。

    库里南停在医院地下停车场。

    南漾去推车门,贺禹州却给落锁。

    南漾转过头,怒气冲冲的瞪着她。

    贺禹州抖出一根雪白的香烟,捏在手指之间,轻轻的捻着,“谈谈吧,南漾。”

    南漾坐回来。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贺禹州喉骨微滚,“南漾,这次我保你无事,我只有一个要求,从此以后别企图对温妍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做什么。”

    南漾噗嗤一笑。

    她冷眸睥睨,“贺禹州,你真的是个很矛盾的人,既然你那么在乎温妍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婚娶她?”

    贺禹州倾身。

    手指攥住她的下巴,他问道,“南漾,你真的想知道吗?”

    南漾被迫抬着头,注视着他被烟雾弥漫的眼睛,坚定的说,“是。”

    贺禹州不啻。

    他淡淡笑笑,对南漾说道,“我并没有换太太的打算,贺太太。”

    南漾咬紧后槽牙。

    侧脸绷得很紧,“你就打算一直、一直、一直不放过我吗?”

    青白色的烟雾缭绕。

    冲淡了两人危险的目光对视。

    他抖了抖烟蒂,没什么情绪的、平平的说道,“等我腻了再说吧。”

    腻了。

    南漾第一次感觉这两个字距离自己有多么遥远。

    南漾苦笑,“好。”

    说完。

    她又用力的推了下门。

    贺禹州忽然掐灭烟蒂,把她拽到自己腿上。

    像疯子一样。

    按着她的后脖颈,重重的吻上去。

    舌尖被咬破了也在所不惜。

    他死死的卡住她的腰肢,细腻的腰肢,软软的一小把,手感滑腻。

    他攀附上去。

    绵软被掌握,春潮涌动。

    他的那里,蓄势待发。

    南漾浑身有点发抖,“贺禹州,你疯了。”

    情急之下。

    她挣扎着,竟然打了他一巴掌。

    啪!

    很清脆。

    力气也很大。

    两人都有些懵。

    南漾佯装淡定。

    贺禹州更用力把握,疼的南漾嘤咛出声。

    贺禹州咬着她的耳垂,语气霸道强势,“南漾,不许再见薄云城,否则,我会让你下不了床。”

    南漾骂了一句变态,趁机解了锁,推开车门跑下去。

    南漾走远。

    陆川的电话打进来,“贺律,局面我控制不住了,柯先生来了,还带了警察医生和检察官。”

    贺禹州冷了脸。

    长指握住方向盘,开车离开了医院。

    ——

    南漾见到了南平的主治医生。

    医生详细的给南漾说明了南平此时的不容乐观的情况。

    最严重的是脑死亡。

    退一步。

    就是器官衰竭。

    脑死亡的概率大概百分之一,但是器官衰竭的概率却高达百分之三十。

    南漾从病房出来。

    她没有力气走路。

    靠着墙壁,缓缓地蹲下下,双手抱着头,埋头在膝盖。

    她爸爸,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老实,勤劳,勇敢,朴素,慈爱,善良……

    怎么好人就是没有好报?

    这个世界上所谓的福报,究竟都被谁占用了?

    哐哐哐的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在她面前俩戛然而止。

    南漾缓缓抬眸。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香奈儿限量版精致的鳄鱼皮高跟鞋,尖头的,优雅气质。

    她顺着那一只高跟鞋,慢慢的仰起头。

    看到了章雅女士的脸。

    被岁月偏爱的。

    脸上几乎没有一丝皱纹。

    南漾慢慢的扶着墙壁起身,“阿姨。”

    章雅来的目的很简单。

    促成贺禹州和南漾离婚。

    而她也没有虚与委蛇的询问南平的情况。

    毕竟从一开始,章雅就没把这个所谓的亲家放在眼里。

    和南平这种底层阶级的人做亲家,算是她大半辈子最大的耻辱。

    章雅言简意赅,开门见山的通知南漾,“我来,是为了让你离婚,这是离婚协议书。”

    南漾莹润的眸子下垂。

    她小声又坚定的说道,“阿姨,我要五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