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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了胆小外室做夫郎 第46章 “妻主,请怜惜……”

    看着砚安胆怯地眼神,岑漪大概知道他的心思,有些怜惜的用手指摩挲着砚安的脸颊。

    包厢内一时安静下来,片刻,空气中掺杂了点旖旎的氛围。

    不知道是不是砚安席间喝了桃花酿的缘故,砚安神色间有了几分醉意。

    竟然趁着岑漪沉默的片刻,靠近岑漪,主动吻在岑漪的唇角。

    像是在学岑漪平时吻他的模样,积极的去亲吻岑漪的唇角,尽力模仿着岑漪。

    岑漪动作一顿,被砚安突如其来的主动惊讶的愣住,却见砚安整个人染上了醉意,眼皮都微微泛红。

    仅仅一瞬,便将砚安拽到腿上亲吻起来。

    平日里胆小害羞的砚安,在桃花酿的酒劲儿上来后,整个人有些不一样。

    “妻主……”

    砚安小声呢喃,呼吸沉热,不仅主动的环住岑漪的脖子,还抖着手去解岑漪衣襟的扣子。

    怎么能在包厢里继续。

    岑漪即时的退开,砚安却委屈的呜咽一声,眼睛弥漫水雾,收了作乱的手,一副怕岑漪讨厌的样子。

    岑漪时至今日才意识到自己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男子。

    回宅子的一路,岑漪怀里砚安香香软软的靠着,岑漪只感觉这考验未免太煎熬了一些。

    火急火燎的抱着砚安进了屋,剥去大氅,再将要进来伺候的孙顺赶出去,才将砚安丢在榻上。

    砚安今日梳的发髻早就散了,墨色的头发铺陈在榻上,凌乱的衣衫露出一角水蓝色的亵衣。

    那亵衣单薄,仅仅由几根绳子箍在砚安身上。

    “妻主…阿安侍奉妻主睡下。”

    砚安还记着伺候岑漪更衣,费力地从榻上撑起身体,正想站起来,却被岑漪再次按在榻上。

    “早知道阿安酒量这么差,我就多灌阿安一些酒了。”

    岑漪被砚安此刻任君采撷的模样勾的神思混沌。

    但她不想再伤到砚安,那处上药膏子,可不是那么舒服的。

    只好压着冲动,一步步来。

    砚安两腮泛起红霞,轻咬着唇,看着岑漪将他中衣褪了个干净。

    “妻主…”砚安忍不住拽上岑漪的手臂,企图获取一点安全感。

    他隐约是有点怕的,可他又想亲近妻主,矛盾之下,砚安只双眼含泪的簌簌发抖。

    “妻主,请怜惜……”

    岑漪手掌抚摸在砚安的脖颈上,引的他一阵颤栗。

    岑漪只感觉面前砚安是水做的。

    岑漪瞧见砚安咬着唇一声不发,埋头在被子里,手也因为紧张攥着被子。

    不仅眼泪多。

    其他的也一样。

    岑漪从床上捞起砚安,稳稳的托在怀里,就见他脸颊红扑扑的,眼泪淌了满脸,睁大了眼睛满脸的委屈。

    “妻主…为何如此戏弄我?”砚安抽噎着开口,一副伤心的模样。

    “妻主不直接…可是对阿安不满意……?”砚安泪水流的更多,不甘心的环抱住岑漪的脖子,毫无章法的落下细碎的吻。

    “阿安酒后竟然是这么个状态,往后我可要多带一些桃花酿来。”

    岑漪伸手整理了下砚安的碎发,将那张红扑扑的脸儿完整的露出来。

    “别哭。”说着,岑漪靠近,吻在砚安的眼睛上。

    岑漪抬高了砚安的身形,让他靠在软枕头上,靠近了吻他。

    砚安哆嗦的更厉害,不受控制的昂起头,嘴里呜咽的哭起来。

    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脊背上,像被染指了的白布。

    虽然哭的难受,砚安却没推拒,尽力抱紧了岑漪。

    轻微的刺痛让砚安的理智回归,只感觉羞赧异常,岑漪调笑的话也愈发烫耳朵。

    “妻主…不要说,不要……”

    砚安正羞的不可抑制,忽地被岑漪抵在床柱上。

    他浑身剧烈一颤,哭出声音,拼了命的摇头。

    “妻、妻主,求您……”

    岑漪咬着后槽牙,贴紧砚安的后背,愈发控制不住,只感觉砚安的哭声比谷城那晚的药剂还要管用。

    砚安咬着唇,泪水涟涟,哆嗦的扶着床柱,醉意尽消了,半是怕半是喜的情绪充盈在心脏,他也分不清什么了,只模模糊糊的叫着妻主。

    岑漪结束时砚安早就昏睡过去了,眼角还挂着泪,梦中还在无意识的啜泣。

    感觉今晚有些失控,岑漪懊恼的拿帕子擦去砚安脸上的泪水,替他盖上被子,放下床幔。

    “孙顺。”

    “大人,可需要热水?”门外候着的孙顺急忙应答。

    孙顺作为今晚伺候的仆侍,一直守在门外,屋内哭泣求饶的声音全听进了耳朵,羞臊极了。

    “端进来。”

    孙顺推门进屋,被屋内糜糜之气冲到面门,只感觉脸都烫起来。

    放下热水盆,孙顺踌躇在原地,瞧着只披了件外跑的岑漪,犹豫着开口。

    “大人…后半夜,可需要奴侍来伺候?”

    岑漪喝茶的动作一顿,目光阴寒的盯向孙顺。

    是有主子侍奉完仆侍接上的惯例,可那都是被收做通房的仆侍,孙顺一个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仆侍自荐什么枕席。

    岑漪不禁厌恶起来,垂下眼睛,吐出几个字。

    “滚出去。”

    屋内安静了,岑漪才将帕子沁过热水为砚安擦身。

    砚安睡得不安稳,又或是帕子擦过青紫痕迹得时候疼了,砚安模糊中不断躲避呜咽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架势。

    岑漪不想吵醒砚安,动作轻柔,用了半个时辰才将他身上擦干。

    原本岑漪是想回到王府,但考虑到砚安明天醒来,看见身侧空荡荡的床榻,恐怕会不安焦虑,就重新躺回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