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抬了胆小外室做夫郎 > 第170章 名正言顺地收了做个小侍,就天下太平了

抬了胆小外室做夫郎 第170章 名正言顺地收了做个小侍,就天下太平了

    砚安咬着唇,脸色煞白,低低的叫了下岑漪。

    “妻主……”

    先前他被侧王夫的亲信带到小花厅,侧王夫看着他已经有些明显的肚子神色震惊,侧王夫显然没想到他腹中会有了孩子,但顾忌着岑漪不敢做的过分,只给了椅子,无视他一直谈论着妻主的婚事。

    想到这,砚安心里浮起一点飘虚的情绪,手不自觉摩挲了一下腹部的衣裳,另一只手悄悄的松开岑漪的衣袖,在衣裳上蹭了一下掌心的薄汗。

    世家大族极其注重脸面规矩,这侧王府一口一个声誉脸面,显然是做了将他除去的准备。

    砚安看了一眼岑漪的背影。

    他不知道为何,他坚信妻主是不会抛弃他的,也不会让腹中的孩子有任何闪失。

    正胡思乱想着,手又被岑漪握住。

    砚安一下回神,与岑漪带着关切的眼神对上。

    “对本殿的房里人,侧王夫没有权利处置。”岑漪看着卢氏神色冷淡,将砚安身上的外袍拢紧了,就要牵着砚安离开。

    “这外室再寺庙内被人掳走,是很多人都瞧见了的,你执意要将这个名声尽毁的男子留在身边,是要害的你弟弟妹妹无法议亲娶夫吗?”卢氏手重重一拍桌子。

    花厅外,甘白得了消息已经气喘吁吁的赶来,见砚安披着岑漪的外袍出来,忙迎了上去。

    “小郎君…”甘白正想询问,目光却看见在砚安身后挑着帘子的岑漪。

    “殿下!”

    岑漪略一点头。

    “将他带回院子,不允许任何外人进院子,去请师傅给他诊脉。”

    “是,奴知道了。”

    见砚安随着甘白下去,岑漪重重搁下帘子,转身回到小花厅。

    “名声尽毁?据本殿所知,那件事情刚一发生,府中便立即派遣了人手前去处理,力求将影响降到最低。本殿着实不解,峥西王府的封口令,何时竟对寺庙中的小小僧人失去了效力?还是说,这消息根本就是出自府内某人之手,故意为之。”

    岑漪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这些日子的疲惫让岑漪没什么心思与侧王府耍嘴皮子,索性直接开口。

    “侧王夫与其在此徒劳无益地担忧那些早已被严密封锁、无从考证的谣言,您何不将精力放在更为紧迫的事情上呢?比如说,我那纯真无邪的好妹妹,岑婧雪。”

    卢氏神色一凛,听着岑漪悠悠的语气,整个人的精神都紧绷起来。

    “岑婧雪在戏园子中那位相好,毕竟腹中孩子已经有五个月,还要缠腹上台,那可是万分艰辛啊。”

    岑漪的话语,如同春日里不经意间飘落的一片花瓣,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轻轻落在卢氏的心湖之上,激起层层涟漪。

    卢氏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处处针对岑漪,日子久了对岑漪也有一定了解,岑漪不喜欢栽赃陷害,只要说出的,基本上都是已经被抓到了把柄的事实。

    “此事,可是真的?”一直没有开口的峥西王面色铁青,在此刻却突然插话进来。

    怀孕的戏子,王府的女儿。

    往好处说是世家女子的风流韵事,往坏处说那就是家风不正,竟然与戏子过从甚密,甚至还叫那戏子怀了孩子。

    这与岑漪身边带个怀孕的外室不同。

    那外室左右都算得上清白干净好掌控,再怎么对王府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等岑漪娶了正夫,名正言顺地收了做个小侍,就天下太平了。

    但戏子就不一样了,戏子所处的地方本就人员混杂,流言散播的极快,那戏子是不是别人安插的钉子都不知道,若是与府中女儿牵扯过深,恐怕会扯出些什么不好控制的事情。

    而此时又恰逢南华与文宣的事情刚刚结束,若此时府中有什么不确定的因素,影响可不是一点半点。

    “母亲怎么看,难道任由侧王夫插手我房里事,却对自己的女儿的风流韵事,置之不理吗?”岑漪挑眉看向岑母。

    岑母思忖一瞬。

    “婧雪的事情,我会派人亲自去调查,至于你的房里事,自己看着处理,若是闹出影响王府声誉的事情,我会第一个出手清理。”

    “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母亲,先回去了,调查那戏子的事情也不用母亲费心了,我已经整理出那戏子的所有信息,等下就送到母亲书房中。”

    岑漪也不看卢氏难看的神色,转身出了小花厅。

    ……

    漪安院里,仆侍对失踪数个月,又突然回来的砚安感到惊奇。

    当时砚安祈福失踪,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的事,尽管府中下了封口令,可还是会有仆侍悄悄地议论两句。

    但现在这失踪回来的砚安不禁怀有来历不明的孩子,待遇还与从前一样,回来就被送进了世女殿下的正屋,院子里仆侍皆感觉诧异。

    “这小郎君腹中孩子若不是我们殿下的可怎么办?”有人低声议论。

    “不是?你当殿下是什么冤大头?孩子定然是殿下的。”

    “可殿下没有正夫,等有了正夫……岂不是要去父留子?”

    “怎么会,你瞧殿下对小郎君的宠爱,怎……”

    几个仆侍低声议论的声音还没断,出来送师傅的甘白大声喝叱一声。

    “都在议论什么,当心我告诉殿下,赏你们一二十个板子尝尝。”

    那些议论的仆侍一下子安静,作鸟兽散。

    “师傅!”

    岑漪进了院子与师傅走了个罩面。

    “砚安身子如何?可有不妥的地方?”

    师傅一见是岑漪,脾气立刻上来。

    “你倒是会折腾我!我都歇下了,你这个崽子一句话,我又要来看诊,你可知道我的诊金是多少!”

    师傅最是有起床气,被砚安从睡梦中叫醒,已经有些烦躁,此刻瞧见岑漪,随手抓了一支药箱里的毛笔就朝着岑漪丢过去。

    那毛笔去势凌厉,岑漪侧身一躲,‘咚’的一声刺在身后的树干上。

    “师傅别生气啊,这些日子您老在京城的消费,我都包了。”岑漪陪着笑脸,凑上前去。

    “哼,这还差不多。”听见岑漪包了消费,师傅免测才有缓和。

    “砚安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些天有些颠簸,吃上两副药就能休整过来,万不能受凉劳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