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人生：从孤儿到黑道大哥 第31章 兄弟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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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奎走后，胖子一直闷闷不乐的。
李艳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跟在胖子身后用着胆怯的目光偷偷瞄着胖子，估计这丫头认为是自己招惹的祸端，才给我和胖子带来这场麻烦。
我开始还以为胖子是因为刚才打架的事才情绪低落的。
于是，我向胖子劝慰道：“胖子，咱们也没吃亏，别往心里去。”胖子听到我的话后没吱声，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在胖子情绪的影响下，我和李艳心情也都不怎么好，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可就在我们快要到家时，胖子突然一把将我给拽住，满脸愧疚地看着我，那已经发红的眼眶里满是泪水，嘴角还不停地哆嗦着。结结巴巴地和我说道：“啸天，我，我当时真的害怕了，所以，没敢出头扛那一刀，真，真的对不住。”说完，委屈地像个孩子似的抽泣起来。李艳一见胖子这样，也跟着抹起眼泪。
原来胖子一直为刚才的事在感到内疚和自责。
见到胖子那一脸悲伤的模样，我心里一酸，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对他说道：“胖子，你和我说过，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啥样人，我张啸天心里有数，不是你不仗义，只是当时情况还没到那一步，要是，真和那伙人拼命的话，你肯定能和我并肩一起上。”说完，我在他肩膀上使劲地拍了他两下。
“你真的这么看我？”胖子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向他笑了笑说道：“胖子，正常人遇到那种场合都害怕，你没看鳄鱼那伙人不也是没人敢出面跟我玩命吗？”
“可你为啥不害怕呢？”
“我练过胆的。”我打着哈哈说道。
“我知道，你这是在安慰我。”胖子依旧是一脸的落寞。
眼见胖子的心结没有打开，我便神色一整向他说道：“不骗你，我真的练过，没练之前，我连杀鸡都害怕。”
胖子在听到我这不似开玩笑的语气后，表情认真地向我问道：“胆量真的可以练出来？”
我深深地看了眼胖子，在嘴里感慨道：“你要是见惯了生死，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胖子在听到我的话后，语气果决地向我说道：“啸天，你告诉我，怎么练才能不怕死，我按你说的去练，以后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去犯险。”
看着胖子那坚毅的表情，我知道他是认真的。
于是，在心底升起无限暖流的同时，我笑呵呵地对他说道：“这个你练不了！”
胖子一听立马就急了，以为我不相信他的话，大声对我说道：“我要是练不成，我就，我就……”胖子是想发誓，可能因为着急一时没想到恰当的誓词，一张胖脸憋得通红。
看着他的窘态，我对他说道：“我不是说你练不成，是怕你不肯练。”
“什么意思？”听我这么说，胖子把困惑的目光看向我。我语气玩味地向他说道：“你心肠软，做不出那种同类相残的事出来。”胖子被我这不着边际的话彻底给说蒙了，但还是用着恳切的语气向我说道：“你就说吧，我肯定能做到。”
我看了一眼身后同样是一脸懵懂的李艳，用着戏谑的口吻对胖子调侃道：“屠宰场能练出来，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下得了手啊。”
“这有啥啊，明天我就……”说到这里，胖子一下子想明白我话里取笑他的意思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李艳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就听胖子故作恼怒地向我说道：“啸天，我和你说正经的呢，都这时候了，你还耍我。”
气氛在我的调侃下明显轻松了许多。
我见胖子和李艳的心情都有所好转，便对胖子说道：“胖子，你不用感到内疚。我真的不骗你，我是屠夫出身，见惯了生死，所以面对死亡时并不感到特别害怕。可你们和我不一样，害怕受伤流血那是正常的。”
我劝慰胖子的话让他宽心了不少，语气也跟着欢快起来，就见他转过身，虎着一张脸对身后的李艳说道：“不准把胖哥今天认怂的事给说出去，听到没有。”
李艳见胖子又恢复以往的神态，她的心情也明显跟着好转起来。这个女孩的心思全在胖子身上，所有情绪都围着胖子转，此时听到胖子这么跟她讲，她居然傻呵呵地点着头，脸上露出很认真的表情。
其实胖子又哪里知道，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跟他讲，那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又怎么可能在乎眼前的死活呢。
我们刚进院就看见林叔正和一个老头道别。老头走后，林叔就把我们几个叫到他屋里。
林叔和我们讲刚才我们碰到的那个老头是个算命先生，据说算得很准。林叔找他来，就是算一下哪天是我拜师的黄道吉日。
经过老头的测算，农历冬月十六被确定为合适的吉日，林叔便决定在这一天正式收我为徒。
由于拜师之日距离眼下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林叔特意向我们详细交代了拜师仪式的各项事宜及具体细节，并让我们按照他的分工开始各自筹备。
其实没安排我具体什么活，就是督促我抓紧时间把入门功夫勤加练习，不能在拜师当天因为失误而当众出丑。李艳负责准备宴请宾客的吃食，胖子负责给道上的朋友送请帖。
我们也向林叔讲述了和鳄鱼发生冲突的经过。当林叔听说我险些着了鳄鱼的道时，脸上有了些许的愠怒。
他对我说道：“啸天，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可不能再这样冲动了，将来我把手下这帮兄弟交到你手里，你可让我怎么放心呢？”
见林叔生气了，我赶紧承认错误，一再表示以后做事一定会三思而后行。
胖子也在旁边向林叔替我求情，说都是他惹的祸，让林叔不要怪罪我。
林叔却对胖子倒是没有过多指责，而是我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啸天啊，你和胖子不一样。你要明白，胖子做什么都是在帮咱们忙，而你和我却是扛着师门的大旗在闯江湖，所以，我对你的要求肯定要比胖子严。”
我明白林叔的意思，他对我严是因为我是他徒弟。而胖子相对于师门来说，终究还是外人。
从这个层面来讲，林叔还是在心里认为我和他的关系更近一些。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后，我在心里由衷地感到欣喜和自豪。
从林叔的屋子出来后，我和李艳各自回到自己房间。我抓紧时间练功，胖子则是不声不响地走出院门，没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我探囊取物的功法是越来越熟练，越练越有心得，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直到我和林叔、李艳都已经吃完晚饭，也不见胖子回来。因为发生了白天打架的事，李艳在吃饭时不时地向院外张望着，担忧之色是溢于言表。
正当担心胖子安危的我准备出门去找他时，大门“咣当”一声被人给撞开。
以为出了什么事的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院子。
就见站在院门口的胖子满脸大汗地向我喊道：“发什么呆啊，快搭把手。”说着就把手里拎着的两只大鹅给我递了过来。
我伸手接过系着两条腿，翅膀还在一直扑愣着的大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就听到李艳扒着院门看着外面喊道：“你买这么多鸡鸭干啥呀？”
胖子没搭理她，见我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对我说道：“你把大鹅先放到地上，外面还有老多了，赶快都搬进来。”
我不知道胖子是什么用意，但还是顺从地去外面搬鸡鸭了，院外还有一个送货的老汉帮我和李艳一起忙活着。
走进院子里的林叔瞥了一眼胖子对他说道：“你就作吧。”听到林叔的话，也不做解释的胖子嘿嘿干笑了两声。
忙活差不多时，那个老汉向胖子说道：“小伙子，谁把钱给结一下。”
胖子向我扬了扬头对老汉说道：“管他要。”
付完钱后，看着满地的鸡鸭鹅我一脸困惑地向胖子问道：“你买这些家禽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胖子的回答让我更加困惑了。于是我把不解的目光看向李艳，李艳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摇着头。
胖子一边解着绑在鸡鸭腿上的绳子一边说道：“这不是为了给你拜师准备的食材吗？”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李艳在旁边插嘴说道。“哪都有你，快点给胖哥准备饭去，哥饿了。”李艳撇了撇嘴，乖乖地去给胖子准备饭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要往屋里走，就听胖子在我身后问道：“啸天，杀鸡怎么杀，是用刀抹脖子放血还是直接把脑袋剁下来？”
我一听，立马就明白了。原来这家伙买这么多鸡鸭根本不是为了给我办宴席用，是受了我白天说过的话的启发给自己练胆用。
于是我苦笑地摇了摇头，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用嘴咬死。”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胖子可能真是累坏了，低着头也不说话光顾着吃，一旁的李艳已经给他盛过两大碗饭，看架势他还能吃一碗。
李艳像丫头似地在一旁伺候着他，不时地给他碗里夹着菜，满眼的关爱。
在看到胖子吃饱喝得后，李艳用着商量的口吻和他说道：“胖子，电影时间快到了，咱们现在走吧。”
“急啥，放电影前还有加演。”胖子打着饱嗝拍着肚皮说道。
李艳见胖子那慵懒的模样，知道和他商量不通，于是向我说道：“啸天哥，咱们早去一会呗，俱乐部离咱们这儿挺远的。”
我看向胖子说道：“你都吃这么多了，起来锻炼锻炼吧，省得净长膘。”
胖子一脸不情愿地说道：“急什么啊，让胖哥多歇会就不行，今天可把我给累坏了。”虽然胖子在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缓慢地动了起来。
胖子可能是吃的太多走不动，围在他身边的李艳不停地向他催促。等我们到了电影院时，电影院门口刚好检票，排队入场的人群是一眼望不到头，我和李艳跟着人群一点点向前挪着脚步。
胖子则是坐在影院门口的台阶上等着我们，看那意思是想等排到我们检票时他再插队到我俩前面。
不过，胖子也没白让我们替他排队，他给我俩每人买了串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我连山楂籽都没吐直接就咽进肚子里。
胖子见状嘲讽我道：“以后你不用买山楂了，你都能自给自足了。说不定肚子里长多了还能卖点钱。”我则用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话来回怼他。
电影院里是人山人海，就连过道上都站满了人。影片精彩处不时传来观众热烈的掌声。
我和胖子看得是热血沸腾，直到散场时还沉浸在亢奋中。
一路上我俩都在回味着影片里的内容，不时相互讲解着故事情节，说到兴起时，还模仿影片里的动作互相打斗一番，内心充满对少林寺的向往。
可能是滔滔不绝的讲话让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在路过一个卖冰棍的摊子时，想买几根冰棍解渴。结果就在我把手插入裤兜后，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见我骤变的神情，胖子和李艳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向我问道：“怎么了？”
“钱丢了。”我神色懊恼地向他俩说道。
在听到我的话后，胖子跳着脚喊道：“谁他妈眼瞎了，敢顺到胖哥身上。走，回去，我倒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
我拉住胖子说道：“算了，也没多少钱，别找了。”
胖子则是不依不饶地说道：“不行，这不是钱的事，这是胖哥脸面的事，胖哥一辈子打雁还能让雁啄瞎了眼。”
于是，拗不过胖子，我和李艳只好跟着胖子往回走。
可胖子并没有领着我俩往电影院的方向走，而是去了离电影院不远处的一个录像厅。
刚进录像厅的大门我就听胖子朝屋里面喊道：“斗鸡眼，你给我出来。”
随着胖子破锣般地喊叫声，从录像厅里一下子蹿出四、五个年轻人来。
李艳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跟在胖子身后用着胆怯的目光偷偷瞄着胖子，估计这丫头认为是自己招惹的祸端，才给我和胖子带来这场麻烦。
我开始还以为胖子是因为刚才打架的事才情绪低落的。
于是，我向胖子劝慰道：“胖子，咱们也没吃亏，别往心里去。”胖子听到我的话后没吱声，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在胖子情绪的影响下，我和李艳心情也都不怎么好，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可就在我们快要到家时，胖子突然一把将我给拽住，满脸愧疚地看着我，那已经发红的眼眶里满是泪水，嘴角还不停地哆嗦着。结结巴巴地和我说道：“啸天，我，我当时真的害怕了，所以，没敢出头扛那一刀，真，真的对不住。”说完，委屈地像个孩子似的抽泣起来。李艳一见胖子这样，也跟着抹起眼泪。
原来胖子一直为刚才的事在感到内疚和自责。
见到胖子那一脸悲伤的模样，我心里一酸，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对他说道：“胖子，你和我说过，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啥样人，我张啸天心里有数，不是你不仗义，只是当时情况还没到那一步，要是，真和那伙人拼命的话，你肯定能和我并肩一起上。”说完，我在他肩膀上使劲地拍了他两下。
“你真的这么看我？”胖子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向他笑了笑说道：“胖子，正常人遇到那种场合都害怕，你没看鳄鱼那伙人不也是没人敢出面跟我玩命吗？”
“可你为啥不害怕呢？”
“我练过胆的。”我打着哈哈说道。
“我知道，你这是在安慰我。”胖子依旧是一脸的落寞。
眼见胖子的心结没有打开，我便神色一整向他说道：“不骗你，我真的练过，没练之前，我连杀鸡都害怕。”
胖子在听到我这不似开玩笑的语气后，表情认真地向我问道：“胆量真的可以练出来？”
我深深地看了眼胖子，在嘴里感慨道：“你要是见惯了生死，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胖子在听到我的话后，语气果决地向我说道：“啸天，你告诉我，怎么练才能不怕死，我按你说的去练，以后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去犯险。”
看着胖子那坚毅的表情，我知道他是认真的。
于是，在心底升起无限暖流的同时，我笑呵呵地对他说道：“这个你练不了！”
胖子一听立马就急了，以为我不相信他的话，大声对我说道：“我要是练不成，我就，我就……”胖子是想发誓，可能因为着急一时没想到恰当的誓词，一张胖脸憋得通红。
看着他的窘态，我对他说道：“我不是说你练不成，是怕你不肯练。”
“什么意思？”听我这么说，胖子把困惑的目光看向我。我语气玩味地向他说道：“你心肠软，做不出那种同类相残的事出来。”胖子被我这不着边际的话彻底给说蒙了，但还是用着恳切的语气向我说道：“你就说吧，我肯定能做到。”
我看了一眼身后同样是一脸懵懂的李艳，用着戏谑的口吻对胖子调侃道：“屠宰场能练出来，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下得了手啊。”
“这有啥啊，明天我就……”说到这里，胖子一下子想明白我话里取笑他的意思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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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胖子故作恼怒地向我说道：“啸天，我和你说正经的呢，都这时候了，你还耍我。”
气氛在我的调侃下明显轻松了许多。
我见胖子和李艳的心情都有所好转，便对胖子说道：“胖子，你不用感到内疚。我真的不骗你，我是屠夫出身，见惯了生死，所以面对死亡时并不感到特别害怕。可你们和我不一样，害怕受伤流血那是正常的。”
我劝慰胖子的话让他宽心了不少，语气也跟着欢快起来，就见他转过身，虎着一张脸对身后的李艳说道：“不准把胖哥今天认怂的事给说出去，听到没有。”
李艳见胖子又恢复以往的神态，她的心情也明显跟着好转起来。这个女孩的心思全在胖子身上，所有情绪都围着胖子转，此时听到胖子这么跟她讲，她居然傻呵呵地点着头，脸上露出很认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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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进院就看见林叔正和一个老头道别。老头走后，林叔就把我们几个叫到他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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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安排我具体什么活，就是督促我抓紧时间把入门功夫勤加练习，不能在拜师当天因为失误而当众出丑。李艳负责准备宴请宾客的吃食，胖子负责给道上的朋友送请帖。
我们也向林叔讲述了和鳄鱼发生冲突的经过。当林叔听说我险些着了鳄鱼的道时，脸上有了些许的愠怒。
他对我说道：“啸天，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可不能再这样冲动了，将来我把手下这帮兄弟交到你手里，你可让我怎么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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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叔却对胖子倒是没有过多指责，而是我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啸天啊，你和胖子不一样。你要明白，胖子做什么都是在帮咱们忙，而你和我却是扛着师门的大旗在闯江湖，所以，我对你的要求肯定要比胖子严。”
我明白林叔的意思，他对我严是因为我是他徒弟。而胖子相对于师门来说，终究还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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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林叔的屋子出来后，我和李艳各自回到自己房间。我抓紧时间练功，胖子则是不声不响地走出院门，没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我探囊取物的功法是越来越熟练，越练越有心得，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直到我和林叔、李艳都已经吃完晚饭，也不见胖子回来。因为发生了白天打架的事，李艳在吃饭时不时地向院外张望着，担忧之色是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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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接过系着两条腿，翅膀还在一直扑愣着的大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就听到李艳扒着院门看着外面喊道：“你买这么多鸡鸭干啥呀？”
胖子没搭理她，见我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对我说道：“你把大鹅先放到地上，外面还有老多了，赶快都搬进来。”
我不知道胖子是什么用意，但还是顺从地去外面搬鸡鸭了，院外还有一个送货的老汉帮我和李艳一起忙活着。
走进院子里的林叔瞥了一眼胖子对他说道：“你就作吧。”听到林叔的话，也不做解释的胖子嘿嘿干笑了两声。
忙活差不多时，那个老汉向胖子说道：“小伙子，谁把钱给结一下。”
胖子向我扬了扬头对老汉说道：“管他要。”
付完钱后，看着满地的鸡鸭鹅我一脸困惑地向胖子问道：“你买这些家禽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胖子的回答让我更加困惑了。于是我把不解的目光看向李艳，李艳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摇着头。
胖子一边解着绑在鸡鸭腿上的绳子一边说道：“这不是为了给你拜师准备的食材吗？”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李艳在旁边插嘴说道。“哪都有你，快点给胖哥准备饭去，哥饿了。”李艳撇了撇嘴，乖乖地去给胖子准备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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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艳像丫头似地在一旁伺候着他，不时地给他碗里夹着菜，满眼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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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脸不情愿地说道：“急什么啊，让胖哥多歇会就不行，今天可把我给累坏了。”虽然胖子在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缓慢地动了起来。
胖子可能是吃的太多走不动，围在他身边的李艳不停地向他催促。等我们到了电影院时，电影院门口刚好检票，排队入场的人群是一眼望不到头，我和李艳跟着人群一点点向前挪着脚步。
胖子则是坐在影院门口的台阶上等着我们，看那意思是想等排到我们检票时他再插队到我俩前面。
不过，胖子也没白让我们替他排队，他给我俩每人买了串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我连山楂籽都没吐直接就咽进肚子里。
胖子见状嘲讽我道：“以后你不用买山楂了，你都能自给自足了。说不定肚子里长多了还能卖点钱。”我则用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话来回怼他。
电影院里是人山人海，就连过道上都站满了人。影片精彩处不时传来观众热烈的掌声。
我和胖子看得是热血沸腾，直到散场时还沉浸在亢奋中。
一路上我俩都在回味着影片里的内容，不时相互讲解着故事情节，说到兴起时，还模仿影片里的动作互相打斗一番，内心充满对少林寺的向往。
可能是滔滔不绝的讲话让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在路过一个卖冰棍的摊子时，想买几根冰棍解渴。结果就在我把手插入裤兜后，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见我骤变的神情，胖子和李艳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向我问道：“怎么了？”
“钱丢了。”我神色懊恼地向他俩说道。
在听到我的话后，胖子跳着脚喊道：“谁他妈眼瞎了，敢顺到胖哥身上。走，回去，我倒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
我拉住胖子说道：“算了，也没多少钱，别找了。”
胖子则是不依不饶地说道：“不行，这不是钱的事，这是胖哥脸面的事，胖哥一辈子打雁还能让雁啄瞎了眼。”
于是，拗不过胖子，我和李艳只好跟着胖子往回走。
可胖子并没有领着我俩往电影院的方向走，而是去了离电影院不远处的一个录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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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胖子破锣般地喊叫声，从录像厅里一下子蹿出四、五个年轻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