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人，香烟敬神 第12章 鬼火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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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萧景臣看着某人落荒而逃的背影，默默地比了两个耶，心里悄摸着乐。
众所周知，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胡说八道的感觉真爽，逗生瓜蛋子小朋友简直就是双倍的快乐。
不过，警察这个职业确实磨人，也就是一两年的功夫，生瓜蛋子已经初具老谋深算的小狐狸模样，打从一进门就开始猜测萧景臣的身份。
他虽然心里划过万种猜测，但面上也是一副好友重逢的感觉，不疏离也不热情，社交距离把握得刚刚好。
徐渭川光明正大地抓了一把桌子上放着的鹌鹑蛋，一口一个，一边嚼嚼嚼一边说：“听说，我们这来了国安部的领导……”
他抬头看了一眼萧景臣，一切尽在不言中。
萧景臣也大大方方承认，笑眯眯地说：“是啊，你也不用拘束，长辈是不会计较小辈的无理取闹的。”
啧，这话说的，因为一点小零食就夹枪带棒，着实没有领导人的范儿。
徐渭川嚼蛋的嘴停了一下，一脸若无其事地默默将手里的蛋偷偷放了两颗回去，剩下的全塞进了自己口袋里，很有道德底线地直接明抢。
萧景臣翻了个白眼，问：“什么事？”
徐渭川的目光在桌上的小香炉停留了一瞬，才道：“最近老是失眠，睡着了又是做噩梦，晚上受罪，白天没精神，好几天了实在受不了，想请上级领导特批一下假期。”
萧景臣顿了顿，仔细看了几眼对方的面色，的确是没睡好的样子，不过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别的奇怪气息，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
“你这发型真别致。”周离行看了一眼自家表弟跟鸡窝似的头发，默默移开眼睛，顺便伸手将拼命往外爬的周离尘给摁回口袋去。
心中默念：小孩子不能看这种东西，容易学坏，特别是周离尘这个三观不正的女魔头，绝对不能让这家伙看见了，不然他可能没几天就会收获一朵鬼火蘑菇。
周＊鬼火蘑菇＊离尘：“……”不是所有五颜六色的不良少年都骑得起鬼火的。
还有，你这像话吗？养前辈是你这样养的吗？！
其实如果只是鸡窝头的话，周离行还能违心地说一句这叫凌乱美，但他表弟的头属实是有些过分了。
一头中长发，一连染了渐变绿、雾霾蓝、骚包粉，这三种颜色组合起来将头揉成一个大鸡窝，上面还沾着枯树叶。
他表弟还十分骄傲地说，这玩意十分逼真，是时尚单品的枯叶发夹，需要配货，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周离行一脸一言难尽，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开心就好。”
果然，奢侈品从不坑穷人，他表弟就是那傻子二世祖，什么坑都敢跳，他简直无法理解这憨货的消费观。
今天周离行带着口袋里的小蘑菇一起在图书馆里学拼音，说实话，读到大学以后，他是真不知道什么是声母什么是韵母了，记忆里这玩意儿好像没考过试哎。
华夏式应试教育，简直恐怖如斯。
于是他一边连着蓝牙耳机偷偷在网课上现学，一边摆着严肃脸现学现卖，成功收获小蘑菇崇拜的眼神（bushi）。
正在认真学习的周离尘完全不知道这背后的小九九，一边认拼音一边在脑海里发疯。
让一个学一半漏一半，拥有一部分成年人思维的小蘑菇学习拼音，简直可以和小学生自学英语的难度等级媲美。
和谐的学习氛围里（bushi），耳边突兀地出现敲窗声，那一刻，苦逼学生小蘑菇以及装逼老师周离行，两人在同一时间松了口气。
周离行虽然感激对方帮忙打破了那诡异的气氛，但看到这神奇的头发就觉得不舒服，蠢蠢欲动地想全部揪掉，可是不行，他只能忍着。
“你来找我干什么？”周离行问。
表弟姓宋，大名宋明哲，虽然名字起得好，很有几分学霸的味道，但他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学渣。
曾经战绩——小学的时候因为背不出九九乘法表，被老师留到六点半，最后是在打手心的威胁中哭哭啼啼地背完的。
他那时还挺软糯可爱的，但极其好面子，硬说自己是去同学家打游戏了，然后被他妈揪着耳朵好一通训。
这可真是既丢了西瓜又没了芝麻，小时候的周离行一边嘲笑表弟蠢，一边在心里预想既能保护面子，又能得到父母心疼的最好的答案。
可惜，他从来没有机会去实践一下自己的想法。
宋明哲抓了抓自己的鸡窝头，一脸郑重地说：“前两天的傍晚，你有来过我家吗？”
周离行说：“一天天学习就已经够忙了，我还能分身术跑你家去啊？”
宋明哲表情怪异极了，他说：“这几天的傍晚，我看到楼下有个人影，一遍遍地叫我出去，那个人影的声音以及身影，都像你。”
周离行听到这形容，不免认真了几分，问道：“你就没出去找过？”
宋明哲一脸理所当然，道：“我在打游戏呢，关键时刻，谁理他那么多。”
周离行：“万一人家找你真有什么急事呢？”
宋明哲道：“有急事自然会打电话，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德行。”
周离行：“……”
啧，你倒是得意起来了。
“那你现在怎么来找我了？”
宋明哲说：“那家伙老在我打游戏的时候来叫唤，烦死人了……”
他烦躁地甩了甩手，神秘兮兮地低声说：“表哥啊，你说我是不是遇见了什么灵异事件了啊？”
周家早年是以风水先生发家的，这一点只要用心打听就知道，连宋明哲这个别家的小辈都听说过一点，一直觉得周离行再怎么也是周家长孙独苗苗，该是继承了一些家族绝学的。
是以，二货宋明哲坚定地相信自己家的这个表哥要比外面十个天师九个骗的神棍要好得多。
这真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毕竟宋家的小蠢货终于知道省钱，找对技术人员了，不得不说，进步匪浅。
周离行目光坚定地像是要入党，道：“我们要相信科学，你这个可能是玩多了游戏，看多了电子屏，在疲劳状态下的正常幻觉，去换换脑子就能好。”
宋明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上下嘴皮子一碰，吐出仨字儿：“两百万。”
众所周知，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胡说八道的感觉真爽，逗生瓜蛋子小朋友简直就是双倍的快乐。
不过，警察这个职业确实磨人，也就是一两年的功夫，生瓜蛋子已经初具老谋深算的小狐狸模样，打从一进门就开始猜测萧景臣的身份。
他虽然心里划过万种猜测，但面上也是一副好友重逢的感觉，不疏离也不热情，社交距离把握得刚刚好。
徐渭川光明正大地抓了一把桌子上放着的鹌鹑蛋，一口一个，一边嚼嚼嚼一边说：“听说，我们这来了国安部的领导……”
他抬头看了一眼萧景臣，一切尽在不言中。
萧景臣也大大方方承认，笑眯眯地说：“是啊，你也不用拘束，长辈是不会计较小辈的无理取闹的。”
啧，这话说的，因为一点小零食就夹枪带棒，着实没有领导人的范儿。
徐渭川嚼蛋的嘴停了一下，一脸若无其事地默默将手里的蛋偷偷放了两颗回去，剩下的全塞进了自己口袋里，很有道德底线地直接明抢。
萧景臣翻了个白眼，问：“什么事？”
徐渭川的目光在桌上的小香炉停留了一瞬，才道：“最近老是失眠，睡着了又是做噩梦，晚上受罪，白天没精神，好几天了实在受不了，想请上级领导特批一下假期。”
萧景臣顿了顿，仔细看了几眼对方的面色，的确是没睡好的样子，不过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别的奇怪气息，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
“你这发型真别致。”周离行看了一眼自家表弟跟鸡窝似的头发，默默移开眼睛，顺便伸手将拼命往外爬的周离尘给摁回口袋去。
心中默念：小孩子不能看这种东西，容易学坏，特别是周离尘这个三观不正的女魔头，绝对不能让这家伙看见了，不然他可能没几天就会收获一朵鬼火蘑菇。
周＊鬼火蘑菇＊离尘：“……”不是所有五颜六色的不良少年都骑得起鬼火的。
还有，你这像话吗？养前辈是你这样养的吗？！
其实如果只是鸡窝头的话，周离行还能违心地说一句这叫凌乱美，但他表弟的头属实是有些过分了。
一头中长发，一连染了渐变绿、雾霾蓝、骚包粉，这三种颜色组合起来将头揉成一个大鸡窝，上面还沾着枯树叶。
他表弟还十分骄傲地说，这玩意十分逼真，是时尚单品的枯叶发夹，需要配货，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周离行一脸一言难尽，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开心就好。”
果然，奢侈品从不坑穷人，他表弟就是那傻子二世祖，什么坑都敢跳，他简直无法理解这憨货的消费观。
今天周离行带着口袋里的小蘑菇一起在图书馆里学拼音，说实话，读到大学以后，他是真不知道什么是声母什么是韵母了，记忆里这玩意儿好像没考过试哎。
华夏式应试教育，简直恐怖如斯。
于是他一边连着蓝牙耳机偷偷在网课上现学，一边摆着严肃脸现学现卖，成功收获小蘑菇崇拜的眼神（bushi）。
正在认真学习的周离尘完全不知道这背后的小九九，一边认拼音一边在脑海里发疯。
让一个学一半漏一半，拥有一部分成年人思维的小蘑菇学习拼音，简直可以和小学生自学英语的难度等级媲美。
和谐的学习氛围里（bushi），耳边突兀地出现敲窗声，那一刻，苦逼学生小蘑菇以及装逼老师周离行，两人在同一时间松了口气。
周离行虽然感激对方帮忙打破了那诡异的气氛，但看到这神奇的头发就觉得不舒服，蠢蠢欲动地想全部揪掉，可是不行，他只能忍着。
“你来找我干什么？”周离行问。
表弟姓宋，大名宋明哲，虽然名字起得好，很有几分学霸的味道，但他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学渣。
曾经战绩——小学的时候因为背不出九九乘法表，被老师留到六点半，最后是在打手心的威胁中哭哭啼啼地背完的。
他那时还挺软糯可爱的，但极其好面子，硬说自己是去同学家打游戏了，然后被他妈揪着耳朵好一通训。
这可真是既丢了西瓜又没了芝麻，小时候的周离行一边嘲笑表弟蠢，一边在心里预想既能保护面子，又能得到父母心疼的最好的答案。
可惜，他从来没有机会去实践一下自己的想法。
宋明哲抓了抓自己的鸡窝头，一脸郑重地说：“前两天的傍晚，你有来过我家吗？”
周离行说：“一天天学习就已经够忙了，我还能分身术跑你家去啊？”
宋明哲表情怪异极了，他说：“这几天的傍晚，我看到楼下有个人影，一遍遍地叫我出去，那个人影的声音以及身影，都像你。”
周离行听到这形容，不免认真了几分，问道：“你就没出去找过？”
宋明哲一脸理所当然，道：“我在打游戏呢，关键时刻，谁理他那么多。”
周离行：“万一人家找你真有什么急事呢？”
宋明哲道：“有急事自然会打电话，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德行。”
周离行：“……”
啧，你倒是得意起来了。
“那你现在怎么来找我了？”
宋明哲说：“那家伙老在我打游戏的时候来叫唤，烦死人了……”
他烦躁地甩了甩手，神秘兮兮地低声说：“表哥啊，你说我是不是遇见了什么灵异事件了啊？”
周家早年是以风水先生发家的，这一点只要用心打听就知道，连宋明哲这个别家的小辈都听说过一点，一直觉得周离行再怎么也是周家长孙独苗苗，该是继承了一些家族绝学的。
是以，二货宋明哲坚定地相信自己家的这个表哥要比外面十个天师九个骗的神棍要好得多。
这真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毕竟宋家的小蠢货终于知道省钱，找对技术人员了，不得不说，进步匪浅。
周离行目光坚定地像是要入党，道：“我们要相信科学，你这个可能是玩多了游戏，看多了电子屏，在疲劳状态下的正常幻觉，去换换脑子就能好。”
宋明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上下嘴皮子一碰，吐出仨字儿：“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