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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抢的夫君他不对劲 第398章 看你有什么用!

    小池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

    他朝虞听晚伸手。

    “下来。”

    虞听晚信任他,把自己送过去。

    魏昭掐着她的腰,动作轻松,把人往水里放。

    因学凫水激动的虞听晚,脚踩到了地。她扶着魏昭的手,在水里站稳。

    然后,嘴里荡起的笑一点一点拉平。

    “我觉得水有点深。”

    卡脖子了。

    魏昭:“原先下面的人把池子挖的才深,后面我瞧了报上来的深度,又让他们填了填。”

    他说给虞听听:“如果不填,能把你淹没。”

    听听!

    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做把她淹没!

    不过,虞听晚不计较!

    她尝试着在池子里走几步,水带来的阻力很大,很艰难。

    宽厚有力的手掌稳稳拖着她的腰:“放松。”

    他试着让虞听晚在水中浮起来。

    “呼吸得避免呛水。”

    “双臂交替划水,手掌向外,用腿蹬水,保持平衡。”

    他一步一步教。

    因为有他扶着,虞听晚也不怕,一步一步跟着学,很快掌握要领。

    魏昭很意外,眼里有着笑意:“我松手了,你试试”

    虞听晚很自信:“嗯!”

    于是……

    她在水上飘的很好,姿势看着也很对,她努力蹬,努力划,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原地不动。

    她憋着一口气,冷静的继续操作。

    终于往前了。

    区区凫水,拿下!

    但是不知不觉,她转了圈。

    魏昭:……

    “哈。”

    虞听晚突然有点绝望。

    笑什么笑!

    我这样就是你没教好啊,混蛋!

    她手忙脚乱,四肢开始不协调。

    折腾了很久,又转了一个大圈。

    还呛水了。

    喉咙火辣辣的,胸口好似被火焰灼烧。

    呛水不可怕。

    可怕的是从心里涌上来的窒息感,还有恐惧。

    她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头儿,这娘们到底是什么来头,瞧着还没死透,不如补上一剑。上面指明要让她死,害的我们折损了那么多兄弟。这小脸蛋生的,实在让人心痒痒。”

    ——“住嘴。不该问的别问。”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甚至听到远处梆梆的打更声。

    身后有人举着火把在追。

    可这些好像又隔的太远。

    如一场泡影,逐渐变得模糊。

    也许还有人在说话,或许还有打斗,可她已听的不太真切。

    只听到急湍的水流。

    然后砰的一声。

    有重物落水,激起水花一片。

    那重物只会是她。

    虞听晚试图抓住点什么,梦魇时的她什么都没抓住。

    可她这时候抓到了魏昭。

    魏昭脸色极沉。

    一手托举着她,一手轻抚她的背。

    不用问,也知只怕她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姑娘的脸色煞白,额间渗出冷汗,眼里满是惊惧,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攀附。紧紧攥着他的衣领的手在抖,身子也跟着轻轻颤栗。

    魏昭眼眸幽深,抱着人准备上岸。

    “不学了。”

    “我们下山。”

    虞听晚把头埋在他肩上。

    声音很低很低。

    “那还是要学的。”

    ————

    上京贾府。

    葛老给应扶砚把了脉后,又重新开了药方。

    这里专门有一间药房,里头的药齐全。他的手就是秤,抓药掂量就能准确克数。

    应扶砚躺在摇椅上,手里抱着暖炉。

    青鸦在他左边跳跳,

    又飞去他右边跳跳。

    “嘎嘎嘎嘎。”

    它张嘴,就是二皇子府听来的话。

    “我来皇兄府上小住,皇嫂不会有意见吧若是有,也忍着。你除了给我皇兄生下儿子,有点功劳,还有什么用”

    “你娘家姚家都不愿意帮衬皇兄,转头向五皇子讨好。贱不贱啊!”

    “和你说话是耳聋了吗闷葫芦一个。”

    应扶砚面上的情绪越来越淡。

    葛老走过来,在他跟前煮药。

    “那七公主来隔壁小住,整日没个消停。”

    “以前九公主尊贵无双时,七公主看到她就像老鼠见着猫,像个奴才一样殷勤的不像话。”

    “如今九公主不成气候了,七公主有意刁难,被帝王撞见训斥一番。”

    葛老往隔壁方向努努嘴:“也就可劲找二皇子妃不痛快。”

    “小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葛老忍不住问:“都住到人隔壁了,不如把人抢回来”

    应扶砚不语。

    葛老:“我一个外人,都替你急。”

    “我就不信,你不惦记”

    谁不知道燕王世子和刑部尚书府的大姑娘是青梅竹马,早早订了婚约的。

    可奇怪的是,搬进来后。

    应扶砚一直没有别的动作。

    每天只让青鸦去隔壁转转,听听那边的动静。

    葛老:“知道你如今的身份不好同她相认,可你现在不是五皇子的幕僚么。”

    “不说是同她说上话,你便是远远见她一见也是好的。”

    葛老操心完魏昭,又开始操心应扶砚。

    他从来不操心那些谋逆,把应家人都嘎了的事。

    毕竟他不懂,还伤脑。

    他就喜欢操心情情爱爱。

    因为他也年轻过!!

    他说那些话,应扶砚索然无味低头玩着一颗硕大的东珠。

    这是他厚脸皮从五皇子那边要来的。

    葛老往隔壁看了眼:“不然回头要是碰到了,你是怕都认不出。”

    应扶砚抬眸,眼神阴郁:“不会。”

    “嘎!”

    青鸦突然往隔壁飞去。

    飞的好好的纸鸢,被乌鸦拖走,线被崩断。

    可纸鸢太大了,挡住了乌鸦,刚欺负完姚汝,放风筝的七公主哪里知是鸟为。

    “那是父皇赏给我的风筝!”

    她正要去找。

    可见姚汝要出门办事,索性把她当做奴才使唤。

    “皇嫂,你去给我要。”

    青鸦哼哧哼哧拖着纸鸢回来。

    葛老没当回事。

    应扶砚也没当回事。

    很快,门房那边的小厮匆匆过来,咧开嘴笑。

    “公子,隔壁说府上风筝飞入咱们院里了,这会儿在外头等着要回去。”

    葛老瞅他:“这么高兴,发财捡着钱了”

    “没呢,小的是看到二皇子妃了,往前哪里见过这般天仙的人物。就是她身边伺候的婆子来要风筝的。”

    要知道,等闲二皇子妃是极少出门的

    应扶砚慢慢坐直身子。

    葛老啐了一口。

    “看你有什么用。”

    “鸟都比你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