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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二嫁,亡夫归来说不许 第三百六十七章:陛下到来

    皇后看了郭蔷一眼,然后笑着点了点头,欣然应允。

    她听郭蔷说过,这两个丫头,都是很有可能在武试上出头,甚至很有可能越过男子,拔得头筹的。

    尤其是武定侯家的那个独女。

    今天在她生辰宴上,也算是露露脸刷刷名声,让大家认识一下。

    严潇潇和文鸢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出,没穿太拖沓的长裙。

    严潇潇穿素日里更加习惯的长袍长裤,满场的女宾她是唯一一个,却不让人觉得邋遢粗莽,反而别有一番英气之美。

    文鸢的裙子也简单,和严潇潇身上那件墨兰色相应的水兰,两个女孩光是站在那,就足够赏心悦目了。

    道具剑奉上来,奏乐声起。

    一招一式观赏性十足,女子柔美当中掺杂着畅意挥剑的潇洒和利落。

    而就在这时。

    场内传来一声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皇帝背着手站在门口,本来要行礼的人站起身来,皇上却摆了摆手,似乎是不愿意打断场上表演的二人似的。

    文鸢和严潇潇也齐齐看到了站在宴厅门口的皇帝。

    两人却并不惊慌,就像是早有预料,把这一段安排过似的。

    两人顺势收了动作,福身行礼,再起身时重新持剑,朝着对方的方向继续剑舞。

    一曲终了,满场都是为她们两个响起的掌声。

    包括皇上,也在台下抚须笑道:"好啊,好啊!"

    "连朕都不忍心打扰了!"

    严潇潇和文鸢方才重新向陛下行大礼:"陛下恕罪,臣女一时间入了迷。"

    皇帝早就知道郭蔷要干什么,摆摆手一副不怪罪的模样。

    郭蔷赶紧起身,给皇帝让开位子:"娘娘惯着我们罢了,让陛下见笑了。"

    皇帝看上去面色红润,器宇轩昂,怎么看也不像是带病的样子。

    但要知道,实际上皇帝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那副面色蜡黄,命不久矣的模样。

    能有现在这幅样子,还是功亏于郭蔷想的法子,让皇帝化了个妆。

    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露脸,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终究是让人胡乱猜想。

    皇帝朝着郭蔷笑笑:"发妻生辰,可她高兴来就好,你回去吧,朕也不坐了。"

    皇帝说完,背着手一副要走的架势:"朕就是来看看。"

    皇后娘娘站起身,笑道:"陛下这就要走可不行,臣妾的生辰礼物呢?"

    皇帝朗声笑道:"你多大了?这话要是郭蔷说玉沁说都过得去,你还管朕要礼物?"

    话虽这么说,皇帝也让下面人把给皇后准备的贺礼呈了上来。

    足有半人多高,整块紫檀木雕刻的百鸟朝凤。

    檀木只是珍贵,倒不是多稀奇,稀奇的是这一整块半人多高的紫檀木实在是难寻,皇后脸上的笑容遮盖都遮盖不住。

    皇帝又笑谈了两句,郭蔷见他额角渗出汗水来,就知道皇帝的身体有些撑不住了,赶紧给下人使了个眼色。

    皇帝身边的公公会意,低头称还有政事需要陛下处理,皇帝借故离开了。

    一旁的贤妃脸色发白,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几日不见皇帝,对方的气色怎么都这么好了?

    郭蔷这丫头擅医术,难不成在背后动了什么手脚?

    这样下去,自己儿子调到京城的兵马,岂不是还要拖下去?

    如此反复,还得拖多久才行?

    贤妃暗自咬了咬牙,一旁的妃子看了,故意道:"姐姐这是什么表情,是不高兴娘娘呢,还是不高兴陛下呢?"

    贤妃一顿,强行笑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是看刚才严家和文家姑娘表演,想起大皇子常守边疆,整天舞刀弄枪的,心里未免担忧,一时走了神罢了。"

    对方砸了咂嘴,说不出什么来。

    贤妃继续道:"妹妹这话以后可不要说了,要不是我这人心思单纯,还要以为妹妹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妹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呢。"

    对方的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了。

    贤妃冷哼一声。

    至于张若辰,正常宴会下来,都未置一词。

    直到宴会结束,准备离开宴会厅的时候。

    作为皇后娘娘独子,张良自然要送送今日到此的宾客。

    张若辰走到张良面前,不等张良开口,便盯着张良的眼睛主动道:"张良,你运气真的很好。"

    张良一顿,一时间竟然不明白张若辰的意思。

    但他也很快收敛心思,朝着张若辰笑了笑:"大皇兄的意思我不懂,但还是多谢大皇兄了。"

    张若辰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离开了宴会厅。

    走出两步,张若辰再次回过头。

    郭蔷和不知谁家的贵女说话,言笑晏晏,眼底像是闪著稀碎的星光。

    张若辰知道,严文两女今日的剑舞,恐怕是郭蔷一力促成的。

    只是,她要干什么?

    费这么大周章,就是为了让二人露脸?

    张良眯了眯眸,怎么也想不通,最后也只是转身,拂袖离去。

    而宴会彻底结束之后,张良明显还在对今天张若辰离开时的那句话耿耿于怀。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张良摸著下巴,把之前张若辰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玉沁大大咧咧:"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羡慕八哥你是嫡子呗?"

    郭蔷有些疑惑:"玉沁说的的确有道理,毕竟他虽是长子,却与嫡子无缘……只是大皇子似乎不是那样的性格。"

    张良点头:"的确,大皇兄说这话,实在是太莫名了。"

    玉沁巴巴地凑上来:"那,他不会是羡慕八哥你有郭蔷这么好的未婚妻吧?"

    郭蔷不轻不重地给了玉沁一个爆栗:"谁是他未婚妻了?"

    张良笑了一声,抬手捉住郭蔷的手:"你要反悔?"

    郭蔷红著脸嘴硬:"我都没答应过!"

    "再说,玉沁你也别想太多,我又不是金子,和张若辰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可能说这个?"

    "都别乱说乱想了,你们都赶紧回去,早些休——"

    话音未落。

    一个宫女冒冒失失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郡主!贤妃说她从宫宴回来之后,似乎是染了痢疾,还不止贤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