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她死后,薄爷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435章 耍我好玩吗?(2)

她死后,薄爷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第435章 耍我好玩吗?(2)

    南初双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她捏着手指,嘲弄道:“你跟叶雪初就可以有工作上的来往,我跟苏经年就不行,陆之律,你会不会太双标了?”

    陆之律浑身都覆着一层阴沉。

    他冷冷睨着南初,“叶雪初对我来说,完全是个过去式,再面对她,我可以完全做到公对公的态度,我分得清公私。”

    “你呢?但凡你面对苏经年能做到我一半的态度,我绝不会干涉你和他工作上的来往。另外,你那工作,采访苏经年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是能加薪还是能升职?既然毫无利益,对你来说也毫无裨益,除了徒增烦恼就只有徒增烦恼,那为什么还要去蹚浑水?”

    南初扯唇讽刺道:“那你跟叶雪初合作的意义是什么?是靠着工作之便,行男盗女娼的事情吗?”

    陆之律气笑了,咬了咬后槽牙,“叶雪初不仅给的多,还会给律所带去更多的明星委托。如果你现在不能理解,那就等你冷静一点再谈。”

    哪个傻逼律所会放弃娱乐圈的委托?

    发几个声明稿子,做做法律支援,偶尔给几个大的黑粉发发法院传票,至于打侵犯名誉权、诽谤这种芝麻大的官司,一打一个胜诉。

    这种又轻松又好获利的生意,哪个律所不是上赶着想争取?

    南初深吸了口气,淡笑着问:“所以,你就是要跟叶雪初来往是吧?”

    陆之律喉结翻滚着,压下情绪,“我不可能因为胡搅蛮缠的私事跟我的委托人毁约。”

    这很丢人,也很没有职业素养。

    没有哪个律所能干出这种傻逼事。

    一旦开了这个先河,往后君达律所在业内就失去了公信力。

    君达之所以在国内有声誉,是因为一向以“委托人的诉求为中心的原则”,若是破了这个标准,和其他的野鸡律所又有什么区别?

    陆之律的话,她都听明白了。

    他的生意很重要,他的律所很重要,他的委托人也很重要。

    就只有她一点都不重要。

    南初笑着,眼泪掉了下来,“好啊,就当我刚才是胡搅蛮缠,不过以后我不想胡搅蛮缠了。”

    她从衣帽间的箱子里,翻出之前拟好的离婚协议。

    陆之律目光凉薄的掠过她的脸,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南初将离婚协议递给他,“这协议是很早之前拟好的,之前我以为我们还能凑合凑合继续过,看来是我想多了。我之前就在这上面签了字,你看看,没问题的话,也签了吧。”

    陆之律眉宇躁郁难压,“是不是每次吵架你都要搬出离婚这套?南初,你不是小孩子了,结婚三年,你提了不下三十次离婚,我对你究竟哪点不好?黑卡供你刷,铂金包随便你买,你还要怎样?”

    南初捏着那离婚协议,觉得手指发麻的厉害。

    她眼眶湿红的看向陆之律,声线都走调了:“我说了我要怎样啊,我要你跟叶雪初断掉所有联系,陆之律,这很难吗?”

    这其实不难。

    只是他不愿意,也不想为了她,得罪叶雪初。

    陆之律刚想说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老宅。

    他侧身接了,“喂?”

    电话里传来姜岚的声音:“之律,你赶紧回老宅一趟吧!你那岳父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今天一大早就来家里拜访,说给你爷爷拜个年,你爸爸喊他喝茶,还没喝几口茶,张口跟你爸爸要五千万!你爷爷知道了,已经在发火了!”

    “我知道了,马上回来。”

    ……

    陆家老宅客厅里,气氛紧绷。

    偏偏南建安是个没眼色的,脸上堆着笑说:“陆老爷子,我只是跟亲家借一笔钱救救急,回头我会还上的!”

    这南建安,陆老爷子向来看不上。

    再加上之前陆之律背着家里,给他填了不知道多少窟窿,陆老爷子对这亲家,就更加冒火。

    他握着拐杖,坐在主位上,冷哼一声:“还?你拿什么还?回头再在之律那小子那边拿钱还给我们是吧?”

    “呃……老爷子,你这就想错了!”

    南建安本来的确想玩儿一把“双吃”,从陆卓远这边借个五千万,回头过阵子,再去他那好女婿那边,讨个五千万出来还给陆卓远。

    女婿的钱,都是用来“孝敬”他的,他自然不用还。

    可这亲家的钱,还是要还的。

    可没想到,老爷子说话这么不给面子,一下就将他点破。

    陆之律和南初匆匆赶到陆家老宅。

    南初一看见南建安,眼皮都跳了跳。

    她连忙走过去,拉南建安:“爸,你怎么来陆家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给之律的爷爷拜个年,送点人参,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陆老爷子握着拐杖,给身旁管家一个眼色。

    管家会意后,将桌上的礼品拿过去,还给南建安。

    “南先生,这人参你还是带回去自己享用吧,这‘贵重物品’,陆家不能收。”

    南建安偏偏听不懂,“老爷子不是都退居二线了,而且这人参不贵,不是什么贵重礼品。”

    南初却是接了,“爸,陆家不缺这个,你带着这个回去吧。”

    南建安啧了一声,“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这是我的一片心意!”

    陆老爷子难得发话了:“刚好南初来了,有些账也是该摆到台面上算算了。”

    南初一怔,“账?什么账?”

    陆老爷子将早就准备好的账单摔到桌上,“这里面每一笔,都是陆之律借给你爸爸的账,以前我不管,是因为觉着这是你家的私事,你跟之律结婚了,之律瞒着我,补贴一点给你们家,倒也没什么,可既然有人这么不要脸面,那就把这些摊开来说清楚。”

    要不是南建安登门借钱,陆老爷子也不想当面撕开,这种事对大门大户来说,其实多少有点上不得台面。

    南建安刚想抢过账本,南初更快一步夺过去了。

    她翻了翻,脸色越来越僵。

    翻到最后,简直没了边际。

    南建安一开始只跟陆之律要几百万,后来要多了,起步就是一千万,大概是觉得女婿给钱大方,后面更过分,一次五六千万也不是没有。

    她一直都知道南建安会跟陆之律要钱,但没想到,数目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更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