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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大晋的日子 第60章 蛛丝马迹

    赵宣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秀春楼,在玲珑身上得到的的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

    但家中还有一场恶战等着他,子瑜虽然不会武,可是实力却在玲珑之上。

    尤其是她泄身后的一股冷流,端的是沁人心脾,美妙非凡。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等到他回到府中之时,张伦和沈红已等他多时。

    赵宣大感奇怪,沈红早上才出了嘉兴府,按理来说,最快也得明日才会回来。

    细问之下,原来张伦也是今早从绍兴出发,两人在驿亭中相遇了。

    说来也巧,两人原本没见过面,只是途中遇到了一个晕厥的老农,张伦施展医术后,老农便悠悠醒转。沈红上前搭话,才得知他就是神医张伦。

    三人分主宾坐下,赵宣问道:“张前辈,疯叔得的是什么病?”

    张伦叹了口气,“冯道年不知是被重物,还是高手掌力击中过头部,淤血压迫了经脉,所以才会疯疯癫癫的。

    如果要医治好他,也不是没有希望,只是我也没有万全的把握!只是……”

    赵宣说道:“张前辈,但说无妨!”

    张伦犹豫片刻,“只是需要做开颅手术!再配合像公子一样先天气控制自如的高手,一边护住心脉,一边护住头上血脉。

    我才能动刀,但是脑部是经脉最为复杂的地方,你切不可一心二用,所以像公子一般的高手,至少需要两位!”

    赵宣也是无奈,像他这样的高手,哪里能短时间找来第二位?

    “高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急于一时。”赵宣决定往后拖拖。

    “赵宣贤侄,还有一事不知道我当不当说?”张伦看了看沈红。

    赵宣明白了他的意思,“无妨,沈红是自己人!前辈请吩咐。”

    沈红心下感动,但还是告辞,先行离去。

    张伦开口道:“我在冯道年体内发现了一股不属于他自身的真气,而这股真气……”

    张伦看了赵宣一眼,顿了顿说道,“一般真气是不能长时间存留在他人体内的,但这股真气不同。

    它就如跗骨之蛆,阴毒无比,时时刻刻都在侵蚀着冯道年的身体。

    这股真气,你或许会很熟悉,那就是和沈姑娘体内其中那道真气一模一样!”

    赵宣宛如被使了定身法,惊骇莫名!

    张伦继续说道,“或许不是同一个人所为,有可能是两个人同时修了一种功法,但必是有所关联的。”

    赵宣大脑开始飞速思考,子瑜今年方十六岁,那时还在她母亲腹中;而疯叔也是十六年前来的绍兴,时间上便吻合了!

    而如果疯叔所受之伤,跟子瑜母亲所受之伤同为一个人所施,那么意味着:当日太子、子瑜母亲、疯叔都在场,疯叔绝不可能是行刺太子之人!

    可疯叔既然是保护太子、子瑜母亲之人,为何会在事后逃离京城,流落绍兴呢?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或者父母隐瞒了什么重要信息?

    赵宣一一复盘,仔细回忆了一遍,终于记起当日在绍兴府客厅,赵德的几次口误和母亲的掩饰,这里面一定还有文章!

    突然之间,治好冯道年就变成当务之急了。

    赵宣深吸一口气,“张前辈,此事万望保密,里头干系重大!”

    张伦点点头,“所以我才要支开沈红,我都能想到此事另有隐情!”

    两人互道晚安,赵宣面色凝重地走向子瑜闺房,她母亲遇袭的个中细节,他需要问问子瑜。

    进了房间,子瑜正靠坐于床头,手上拿着本书。见到赵宣进来,脸上露出害羞之色,宣哥哥已有好多日没有抱着她睡了。

    只是看到赵宣面露凝重,就问道,“宣哥哥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赵宣坐向床沿,问道,“子瑜,你母亲遇刺的事情,国公爷和你父亲有没有跟你仔细说起过?”

    子瑜想了想,“我不是很清楚事情缘由,许多事情爷爷和父亲都不会告诉我的。

    只是前两年,子瑜慢慢长大了,在我不停地追问之下,爷爷才跟我透露,母亲是被一歹人打伤。

    告诉我母亲乃女中巾帼,那歹人原本是要行刺旁边一大人物的,可母亲大人却勇敢异常,为那人挡了一掌。”

    赵宣赶忙追问,“那大人物是不是太子?也就是当今圣上!”

    子瑜略微吃惊,但还是摇了摇头,“宣哥哥,我真的不知道!”

    赵宣大感失望。

    “宣哥哥,不过这个问题,我想应该可以知道答案,以前只是子瑜没问起干娘而已。”子瑜洋溢着幸福。

    赵宣来了兴趣,“你干娘是何人?怎么没有听你说起?”

    子瑜姑娘靠在他的肩头,“实非子瑜故意隐瞒,而是干娘身份敏感,后来又没机会说起而已。

    我干娘便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我从小干娘便十分疼爱我,待我若亲生女儿一般,还常常派御医来为奴家诊断。

    干娘时常跟我说起,母亲与她乃闺中之密友,娘亲过世的早,便让我把她当做亲娘。”

    赵宣心头一动,那就说的通了,极有可能子瑜母亲便是为了皇帝或皇后挡了一掌,才香消玉殒的。所以皇后才把子瑜收为了干女儿。

    “咦!宣哥哥,你身上好香啊!”子瑜嗅了嗅鼻子。

    赵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汗毛倒竖,“没有啊,我怎么没有闻到?”

    心思电转间,“噢,或许有吧,今日跟刘才研究新品种的宣瑜花酒,便让人采摘了许多鲜花,可能是身上沾染了花香。”

    赵宣知道此刻必须得转移子瑜的注意力,也就不再多问,宽大的手掌一只探入了沈姑娘的裙摆之中,一只由上而下伸入了子瑜的小衣之内。

    沈姑娘身体敏感至极,小脑袋在赵宣怀里越埋越深。

    只是最后潜存的一个疑问便是,宣瑜酒要开发新产品,我这个财务总监怎么没有收到一点风声?

    就逐渐迷失在了赵宣的魔手之中。

    男人就是天生占了这点优势,可以分心二用:

    明日赶早须得拖住子瑜,让刘才快快去找来鲜花,并交代他今日两人做了研究。

    而今晚免不得赶赶夜工了,最好整得子瑜明日下不来床!

    所以说一个谎言的开始,就得伴随着无数个谎言去圆它,还是尽早让二女见面吧!

    赵宣如是想着,便沉沉地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