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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同人与你相遇 第121章 玉楼春死了

    在一个宁静的清晨时分。

    李莲花起身时可谓是轻手轻脚到了极致,那模样谨慎小心的程度,仿佛是在对待一件举世无双且极度易碎的稀世珍宝,生怕弄出丁点儿声响将仍在沉睡中的苏苏惊醒。

    当他瞧见苏苏因自己的离开而微微皱起那如柳叶般的眉头时,李莲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了一下,一阵抽痛。他赶忙屏住自己的呼吸,极为轻柔地伸出那双修长且温暖的手,如春风拂柳般轻轻地拍了拍苏苏的后背。

    见她依旧没有其他更多的动作,似乎又安然地再次陷入了甜美的梦乡,李莲花这才暗暗地长舒了一口气,他往后退去的动作愈发地轻柔小心。

    接着,他稳稳地抱起放置在床边叠放整齐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拎起那双做工精细的鞋子,如同一个谨慎的盗贼般蹑手蹑脚地走到外间,这才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

    苏苏似乎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李莲花的离开,可她实在是困倦至极,并未睁开那双美丽的眼眸,只是下意识地往里缩了缩身子,将自己的头更深地埋进那绵软如云朵的锦被之中,仿佛要把自己彻底隐匿在一个无比温暖且安全宁静的小天地里,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

    李莲花在外间迅速而又利落地收拾完毕之后,这才轻轻地推开那扇雕花的房门。他刚一站到房外,就迫不及待地大大地伸展了一下腰身,只觉得清晨那带着丝丝凉意的清新空气如同一股清泉,令人心旷神怡,浑身都舒畅无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就在此时,抬眼间,李莲花就看到方多病满脸怒容、风风火火地快步走过来,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好似一头即将暴怒的狮子,刚一张口似乎就要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声叫嚷。李莲花反应极其迅速,以风驰电掣般的惊人速度伸出手捂住了方多病的嘴巴,将他那即将喷涌而出的愤怒声音死死地遏止住。

    “唔...呜呜!!”方多病的眼睛瞬间瞪大如铜铃,手脚不停地奋力挣扎着,试图摆脱李莲花的束缚。

    李莲花拍了拍方多病胡乱挥舞的手,一脸无奈地说道:“方小宝,你能不能给我小点声。大清早的,你这风风火火的是要干什么呀,这般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说话的同时,李莲花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留意着房门,满心都是忧虑,生怕自己这一疏忽就吵醒了屋内正安睡的苏苏。

    方多病站在房间门口,双目圆睁,满脸怒容地用力挣脱李莲花的手,然后急速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大声吼道:“温香软玉再怀是吧,你竟然把我们昨晚说好要一起赏月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这是其一!你说说,你这像话吗?咱们可是早就约好的,我满心期待,结果你倒好,竟然放我鸽子!”

    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吹得门边的帷幕轻轻飘动。

    他那双原本明亮如星的眼睛,此刻已被熊熊怒火填满,直直地紧盯着李莲花,仿佛要用目光将他穿透。

    “其二,你明明口口声声说喜欢苏苏姑娘,为何还要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你,你究竟对不对得起苏苏姑娘?你根本就不配喜欢她!苏苏姑娘那么好,那么单纯善良,一心只在你身上,你却如此辜负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方多病说得激动无比,脸色涨得通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好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他怒不可遏地伸出手,朝着李莲花的领口抓去。

    “哼,李莲花,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咱俩的交情就到此为止!”方多病怒喝道。

    房间门口摆放着的几盆鲜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花瓣上的露珠摇摇欲坠。

    他早就将李莲花与苏苏之间那难以言说的暧昧气氛瞧了个明明白白。若说他们之间毫无瓜葛,那他方多病这个声名远扬的刑探可真是徒有虚名了。别以为他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方多病聪明得很,只是这男女之间的感情之事向来饱受争议,他也不希望因为此事让他们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遭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方多病,你别激动,先听我解释。”李莲花试图安抚道,“我知道是我的错,没能赴约赏月,让你空等一场。但我也是有苦衷的呀。”

    “苦衷?你能有什么苦衷?”方多病打断他,“你的苦衷就是搂着别的女人快活,把我们的约定抛到九霄云外?”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段本就步履维艰的感情,李莲花居然还敢如此肆意妄为。真真是枉费自己一直将这人当作真心朋友看待。而且这人被自己当场捉住,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改之意,反而满脸都是担忧之色,似乎满心只害怕会吵醒屋内的人。

    李莲花对这种时不时就声誉受损的状况早已司空见惯,对于方多病那犹如疾风骤雨般的抨击,他表现得毫不在乎,心里头暗自盘算着:和这小子在这儿争执不休,纯粹是浪费时间,有这功夫,还不如赶紧回去陪陪苏苏。哼,方多病这毛头小子,真是冲动莽撞,怎就不理解我的苦衷呢。

    “我昨晚本来是打算去找你的。”说这话时,李莲花的眼神飘忽不定,其实压根就没这回事,他的心里眼中只有苏苏,哪里还能容得下其他的人和事。

    此时,一只蝴蝶翩翩飞来,在他们身边绕了一圈又飞走了。

    “这不是,突然就睡着了嘛。”李莲花继续胡诌,“当时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我哪知道会这样啊。”

    “再说了,我……咳咳,真的没干什么过分的事,你呀,别在这儿胡思乱想。”

    李莲花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形,确实有一些亲密的举动。想到此处,他的额头上不禁冒出了涔涔冷汗,为了避免方多病继续追问,他连忙转移话题说道:“你该不会昨晚一个人偷偷摸摸去夜探女宅了吧?”

    “我……我昨晚眼巴巴地苦苦等了你整整一宿,你却始终没有现身。”方多病声音中满是委屈,“我在那一直等到半夜,又冷又困,可就是盼不到你。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方多病提及此事,满心的委屈和愤怒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只觉浑身力气在一瞬间被全部抽走,整个人突然就身子一软,无可奈何地趴在桌子上睡了整整一夜。直到现在,这胳膊依旧酸麻难忍,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还有那个叫清儿的姑娘,一个人在里间呼呼大睡,睡得那叫一个香甜惬意,根本就不管我在外间是受冻还是受热。你说,这像话吗?”方多病越说越气。

    “方兄,莫气莫气,那这清儿姑娘没发现你在外面?”李莲花问道。

    “哼,她睡得跟死猪一样,哪能发现我。”方多病没好气地回答,“我在外面冻得直哆嗦,她倒好,一点都不知情。”

    “不过,这个玉楼春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这里的姑娘肯定都不是正儿八经雇来的。”

    “嗯,估计是被拐来的。”

    李莲花微微颔首,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似乎对这种情况并不感到丝毫意外。

    此时,阳光渐渐强烈起来,照得他们睁不开眼。

    心里却在寻思着,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接下来怎么办?”方多病着急地问道,“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吧。”

    “先别轻举妄动,再观察观察。”李莲花谨慎地说道,“现在还不清楚具体情况,贸然行动可能会打草惊蛇。”

    这么多年来,这女宅始终充满了神秘色彩,无人能洞悉其中的内幕。倘若这里的姑娘都是正经雇来的,能够自由出入,这地方恐怕早就被传得人尽皆知了。

    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动静。

    李莲花一听到里面传出的闷咳声和东西掉落的声响,神色瞬间变得焦灼万分,忙不迭地朝着屋内疾步奔去。屋内弥漫着若有似无、似淡还浓的淡淡熏香气息,柔和的光线透过雕花的窗棂,在地上映出一片片参差错落的光影。那光影之下,摆放着一张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台上的铜镜反射着微光。旁边的架子上挂着几件精致的罗裳,微风拂来,衣袂轻轻飘动。

    屋内,苏苏本欲继续在床上多休憩一会儿,可被子里盈满的全是李莲花那独特的气息,令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如霞的红晕。无奈之下,她只好挣扎着坐起身来,想要起床,然而刚稍作动弹,便觉全身酸麻无力,双腿更是沉重得犹如灌了铅一般。

    苏苏感到喉咙间一阵干涩发痒,她暗自思忖着或许是昨夜受了凉,再加上之前情绪激动折腾了一番,于是便想着倒杯水来润泽一下喉咙。哪知茶杯尚未递到嘴边,手中的茶杯便猝然脱手掉落,喉咙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咳意,她忍不住弯腰闷声咳了起来。

    窗外,不知何时飘来了几朵厚重如墨的乌云,将部分阳光严严实实地遮掩住,使得屋内的光线陡然变得昏暗了些许。

    苏苏感到手心一热,垂眸一看,上面竟然沾染了一抹殷红的血迹,这让她的眼神猛地一敛。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苏苏来不及作出更多反应,只能迅速将手心上的血迹擦到衣摆内侧,然后伸手去捡破碎的茶杯,手却不慎被锋利的碎片割破了一个小口,冒出了一丝血珠。

    李莲花急匆匆地进来,一眼就看到蹲在地上捡茶杯碎片的苏苏,当即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她身旁,一把将她拉起,紧盯着苏苏受伤的手,关切且急切地问道:“你怎会如此?是不是身体有何处不适?莫不是昨夜着了凉?还是我哪里照顾有所疏忽?”

    “没事,只是有些许乏力罢了,你莫要过于忧心。”苏苏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努力挤出一丝浅淡却温婉的笑,“许是我自己不当心,这身子骨也太过娇弱了些。”

    李莲花眉头紧蹙,神色间满是忧虑:“都怪我,未能在你身边悉心照看。这手上的伤可千万不能小觑,万一留下疤痕可怎么是好?”

    苏苏轻轻摇头,柔声说道:“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真的无甚大碍。你切莫这般紧张,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心中还是有数的。”

    李莲花一脸坚决:“那可不行,我怎能放心得下。我这便去找些药来为你处理伤口。”

    “真的不用啦,过上几日自然便会好的。”苏苏试图阻拦。

    “那怎么能行,伤口若是感染了可绝非小事。”李莲花言辞笃定,“你乖乖在此坐着别动,我片刻就回。”

    此时,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屋内,吹动了桌上的书页,发出哗哗的声响。

    苏苏被李莲花小心翼翼地扶着坐在椅子上,这才看到李莲花身后呆立着的方多病。

    “原来是方公子来了,可是来找李神医一起去贯日亭的?”

    “啊,嗯,对。”方多病看到苏苏的那一刻,心里瞬间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何李莲花一进这屋子之后便不再急于解释外面的事,也不再提及他们之间的争执。而且,李莲花晚上也没来找他。原来是他已然找到了苏苏,这人竟然还一直瞒着自己。不告知真相,害得他刚刚还因这事而怒发冲冠,气愤不已。

    方多病心里虽是这般想着,但此刻也不便在苏苏面前发作出来,于是说道:“苏苏姑娘安好,我方多病冒昧来访,多有叨扰了。”

    苏苏微微一笑,说道:“方公子言重了。” 方多病此时沉默不语,心中虽感到有些讶异,但想到苏苏的特殊身份现今还不宜暴露,想必她自己应当也明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这次才没有像以往那般,一旦感觉受到欺瞒就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要质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看着手上仅有一点小伤口就要被李莲花紧张地上药的苏苏,无奈地抽回手说道:“这点小伤,不碍事的,真的不用这般如临大敌。”

    李莲花却一脸肃穆和紧张:“不行,哪怕只是一点小伤口,也不可掉以轻心。万一伤口感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李神医呀,您可千万别担忧!我敢保证,过不了一会儿,准能安然无恙!这会儿时辰已经差不多啦,你们赶快出发吧!”苏苏心急如焚,那两条秀眉紧紧地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甚至隐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此刻,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几缕透过窗棂的阳光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微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轻轻拂动着她的发丝。她的话语仿佛连珠炮一般急切地喷射而出,眼神中满是犹如烈火燃烧般的焦灼、急切与不停催促的意味。

    紧接着,她的动作干脆利落到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猛地抬起那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直直地朝着一旁桌上叠放得规规整整、一丝不苟的披风指去,语速极快地说道:“贯日亭那地方的风可厉害啦,那风刮起来就像锋利的刀子,呼呼地往人身上割!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特意给二位精心准备了能抵御这如刀般寒风的厚实斗篷。要知道,那儿紧挨着侍卫营,咱们女子过去实在是诸多不便。两位呀,千万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方方面面都得小心谨慎,可千万千万别着了凉,要是因此生了病,那可就把好好的行程都给耽误啦!”此时,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添上一份焦急。

    两人听了,无奈地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无可奈何地闪过一丝无奈之色,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好服服帖帖顺从地披上了斗篷。在苏苏一轮接着一轮焦急且不容丝毫辩驳、不容有半点儿迟疑的催促声中,只能手忙脚乱、慌里慌张、匆匆忙忙地快步走了出去。院子里的花草在风中摇曳,似乎也在为他们送行。

    苏苏这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着的肩膀也微微松弛了一些。

    自打坐下之后,她的身体就一直像被拉满到极致的弓弦一般紧绷着,从未曾有过片刻的起身放松。她看上去面容平静得好似一泓不起丝毫波澜的宁静湖水,可实际上,她一直都在拼命强忍着身体内部传来的阵阵不适,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端庄稳重的姿态,哪怕再痛苦,也咬着牙坚持,就怕被人瞧出哪怕一丁点儿的破绽。屋子的角落里,一只蜘蛛在默默地织着网,仿佛这世界的喧嚣与它无关。

    一直到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人的身影在视线中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终完全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她仿佛突然间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绵软如棉,极其无力地歪靠在了桌上。那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脸上那原本强装出来的从容和淡定再也无法维持,掩饰不住的深深疲态再也无处遁形。天空中,乌云渐渐聚拢,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深深吸了一大口气,仿佛要把周围所有的空气都吸进肺里。然后,她全神贯注地开始运行功法,妄图平息体内那如同翻江倒海般紊乱的气息。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安静得让人感到心慌。

    时间如同沙漏中的细沙,一分一秒悄然无声地流逝着,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过了许久许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她才慢慢悠悠、无比艰难地睁开双眼,然而那眼神当中却难以遮掩地透露出紧张不安和深深的忧虑之色,那忧虑仿佛浓得化不开的墨。此时,一只飞鸟从窗前掠过,鸣叫了一声,仿佛在诉说着未知的命运。

    她的手颤抖不止,哆哆嗦嗦地缓缓伸出来,手指轻轻搭在手腕处给自己探脉。

    可没一会儿,那只手就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样,软绵绵地无力滑落下来,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苏苏整个人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失魂落魄地呆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脑海中的思绪如同狂风中的乱草般肆意翻涌,杂乱无章。她究竟在思考着什么?是过去的回忆?还是未知的将来?没人知道。房间里的烛光微微跳动着,映照出她孤独的身影。

    紧接着,她好像突然如梦初醒一般,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淡定从容、泰然自若的神情,只是那神情之中,还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进里间去更换衣物。

    被她换下的衣裙就那么被随意丢弃在一旁,衣物乱作一团,毫无章法。仔细看去,衣摆处隐隐约约有血迹显现。

    凑巧的是,这衣摆处绣着朵朵红梅,那血迹就好像独特的颜料一般,竟让那红梅显得愈发鲜艳夺目,仿佛在偷偷摸摸、欲说还休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窗外的风依旧不停,吹得树枝来回摇晃。

    之后苏苏款步轻盈地走出,身姿婀娜却又带着几分坚定。

    和一群身处深闺中的女子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沉静如水,静静地看着侍卫们有条不紊地将宾客送到玉楼春的房间。

    众人的神色平静得就像一湾毫无波澜、风平浪静的湖水,然而在这看似波澜不惊。

    苏苏慢慢地转过头,眼睛看了看大家,突然看到赤龙红红的眼角,她不自觉地就把目光移开了,两只手叠放在身前,表情很严肃地说: “玉楼春不知道是死是活,这里有百川院的刑探,他们肯定会把原因查清楚的,大家别担心。要是心里害怕,就相互陪着,别被吓到了。”

    苏苏微微抬了抬头,眼睛里很坚定沉着,接着说: “大家放心,百川院的刑探很厉害的,他们经验很多,肯定能把事情从头到尾查明白。所以就算现在情况不清楚,也不用太害怕太着急。”这时候,她紧紧地握着拳头,好像是在给自己和大家加油打气。

    这时候,周围的气氛特别压抑。一丝丝的小风轻轻地吹过,可还是没办法消除那份紧张。

    “西妃姐姐,你陪着碧凰姐姐回去,她昨晚跳了一晚上的舞,肯定特别累了,先照顾她休息一下。”苏苏的声音清楚又坚定,眼睛里有关心和安抚,同时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指着碧凰的方向。

    苏苏一脸真诚关心,接着说: “西妃姐姐,碧凰姐姐昨晚为了那支舞肯定把力气都用完了,她现在肯定累得不行。麻烦您陪着她回去,好好照顾她,让她能安安心心地休息。”说着,还朝着西妃微微弯了弯腰表示尊敬。

    碧凰看着仔细安排事情的苏苏,不动声色地悄悄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挥了挥手,让大家都回去。

    等到大家都走了以后,苏苏这才把眼睛看向旁边的清儿。

    这座宅院的角落里特别阴森,就连阳光都很难完全照进来。 “清儿,你也回去,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别把门打开。”苏苏的语气很严肃,还带着一点儿担心,一只手放在清儿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

    苏苏皱着眉头,很认真地说: “清儿,你听话,赶紧回房间去。这段时间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就算听起来很吓人,也千万不能开门。”这时候,她的眼睛紧紧地看着清儿,一脸严肃。

    这时候,天空中偶尔有鸟飞过去,叫了几声,让这安静的场景更让人觉得不安了。

    要知道,玉楼春肯定是出事儿了,很有可能已经死了,所以,女宅外面的那些侍卫,没有了玉楼春管着,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做坏事。

    玉楼春的事儿,就交给李莲花和方多病去处理。

    而她,必须要保证院子里这些女人们的安全。

    现在还有时间,等那些人反应过来,或者确定玉楼春已经死了的时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苏苏姐姐,我们趁着这个机会逃跑吧。”清儿眼睛里很急切,看到周围的侍卫好像走了一些,没有之前看守得那么严了,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衣服角,觉得这是逃跑的好机会。

    清儿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渴望,很着急地说: “苏苏姐姐,你看侍卫现在没那么多了,咱们现在不跑还等什么时候啊?这可是很难得的好机会!”说着,身子忍不住往前靠了靠。

    “还不行,再等等,我保证会让你安全离开的。”苏苏看着很着急想跑的清儿,伸手拦住她,说。

    苏苏的表情特别严肃,语气很坚决地说: “清儿,别着急!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咱们得稳住,再忍耐忍耐。你相信姐姐,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你,让你平安离开的。”说着,把清儿拉到了自己身后。

    这个时候跑不是完全保险的办法。

    那些守卫虽然好像走了一些,但还是有人守着出口的地方,要是这时候发现有人靠近,肯定马上就杀了。

    还需要再等等。周围的树在风里沙沙地响,好像也在为她们的情况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