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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真千金有点辣,糙汉宠上头了 第168章 永远的普通同学

    楚今夏站在人群中,面对数位导师,身后一群安静如鸡目光炯炯的考生,一点也没有初次当众表演的羞涩无助慌张,好像她天生就应该站在那里,受众人的爱慕和崇拜。

    “快乐是快乐的方式,不只一种,最荣幸是谁都是,造物者的光荣。”

    “不用闪躲,为我喜欢的生活而活,”

    “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天空海阔,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我喜欢我,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

    “孤独的沙漠里,一样盛放的赤裸裸。”

    这首歌放在几十年后,还是一样的受欢迎,楚今夏一出手就是王炸。

    台词、声乐、形体,这三样,她似乎都在一首歌曲里完全表达了。

    人群静默了几秒,不知道是谁带头,噼里啪啦,集体鼓掌。

    卢院长脸上多了点笑容,点了点头,“你的歌曲很好,但,你还是要做自我介绍的。”

    这歌曲叫自我介绍啥也没有介绍啊。

    “我叫楚今夏,六零年生人,现居南锣鼓巷,我热爱音乐和自由,我将用自己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电影事业中,将我们伟大祖国的电影艺术推向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让我的作品在世界的舞台上绽放出璀璨的光芒,让世界感受到中国电影的独特魅力与无限可能。”

    口号很大,热血。

    一群人拍掌,年轻的考生们双眼闪闪发光,崇拜地看着眼前这个镇定自若的少女。

    下面还有考生叫好的,但在老师严厉的视线下,纷纷住嘴。

    老师们互相看了看,个人条件优秀,而且还有一定的经济实力。

    毕竟大家没瞎。

    她穿着崭新时尚的衣服,戴着进口手表,挂着一串看起来就超级贵红宝项链,手上还戴着成套的金戒指,是那种能将整个指节都盖住的极大的戒指。

    一看就知道经济实力超群。

    更别提还自带卫立煌这样的顶级保镖,因为他刚才故意叫的是:“少东家。”

    这时候炫富是羞耻的。

    但在这里,大家都知道拍电影需要多少钱,反而觉得这是某种程度的务实。

    卢院长在本子上安然记下一笔。

    本来有人通过后台找关系,他对这个女孩子是不看好的。

    不过她想进的是表演系,不是其它系,只要脸过得去的,不是太过分,勉强给个通过也不是不可以。

    但现在,他觉得楚今夏根本不需要找人。

    家境好是好事,毕竟现在这个时代能搞艺术的娃,家里多少都有点。

    楚今夏走出考场,觉得放了一半的心。

    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是过了。

    卫立煌给她将大棉衣穿上,又包裹得跟一头花熊似的。

    有一个热情洋溢的小花熊走过来,打着招呼:“你好,楚今夏,我叫原牧女。”

    一听这名字,楚今夏就知道她爹是谁。

    她爹叫原牧之,她叫原牧女。

    她爹是老艺术家拍过很多电影,现在是某制片厂厂长。

    “你好。”两个人女孩子隔着手套握手。

    “我家也住在南锣鼓巷。”

    “那你要回家吗?”

    “是啊。”

    “一起。”

    三轮车身只有90宽度,很艰难地挤下两头花熊。

    卫立煌骑车倒是无所谓,两个姑娘加起来顶天二百斤,都不比两大袋玉米重。

    “啊,你好。”突然有几个男生朝这边跑过来,挥手大喊。

    卫立煌回头问楚今夏:“东家,要停车吗?”

    “停吧。”

    “怎么回事啊?”原牧女好奇地探头问。

    是他啊!

    楚今夏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外国皇阿玛的脸,曾经在电视上大言不惭地忽悠,“我加入Y国籍是为了更方便地为中国工作,弘扬中国文化,即使我不是中国籍,我也是爱国的。”

    年青的皇阿玛确实极帅,温和地问,“有同学受伤了,能不能麻烦你们用车把他送到医院。”

    冰天雪地,滑倒受伤,骨折什么的,太常见了。

    楚今夏道,“卫立煌你去送人,然后不用回来接我了,我自己在路上寻个车回去。”

    今天很多人来考试,车还是能打到的。

    卫立煌属于“我的责任就是守护你,不可能半路跑去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干啥的”,道:“我去前面帮他们叫一辆车吧。”

    “行,要是叫不到,就按我说的。”

    两头花熊从车子里狼狈爬出来。

    卫立煌长腿一踩,车就飞向前面。

    扶着伤者的小姑娘不客气地道,“唉,你这车不是现成的吗,为什么又要去叫车。”

    楚今夏眼睛不眨地解释道,“对不起啊,骑车的大哥有点迷信,他的车是接喜接新人的,不愿意去医院。”

    三轮车很新很气派,爱惜新车很正常,谁都挑不出理。

    不多时,卫立煌带了另外一辆板儿车来。

    两头花熊姿势难看地爬进车子里。

    扶着伤员的小姑娘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嘛,不就是嫌弃我哥身上有血,怕弄脏了他们的车吗?找什么理由。”

    “那车那么新,怕被弄脏了不是很正常吗?”

    一身旧黑棉衣冻成狗的男人目光炯炯盯着远去的三轮车,紧紧地握着拳头。

    那就是他幻想中的妻子。

    富裕,漂亮,有文化,身上穿得能在乡下买三间大瓦房,还带大力保镖。

    真的不到北京,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富贵!

    如果娶了这样的姑娘,这辈子都不需要奋斗了。

    原牧女道:“我以为你会把车让给他们,自己走回去呢?”

    “我只穿了一条羊毛袜子,我会冻死的。你家住哪,我先到饭店下,然后再送你回家。”

    “不用了,中午有人请客,正好是你们家饭店,不然我就不会和你同行了。”

    楚今夏笑道:“同路啊。”

    她艰难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些卡片,拿出一张给了原牧女。

    正面是喜宴顶级酒店和详细地址,背面是三元套餐代餐券,还有编号有效期至1978年1月30日。

    “请你吃饭,一月份之前吃都有效。”

    “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的,我准备了一百张,就是打算送给亲戚朋友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