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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开挂,但是系统有毒 第57章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尔虞我诈周而复始

    作为并列第一,古月有了优先选择奖励的权力,虽然他让慕容荻先选,毕竟得有点绅士风度,但主要是,慕容荻肯定不可能去选丹方的对吧?

    “我选所有三品丹方,其他奖励不用了。”

    “额……”古月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什么鬼绅士风度!好人太难当了!”

    摆在古月面前剩下的选择是火焰传承,极品丹炉以及成为院长亲传的机会。

    “丹炉我有了,再好点的也没太大意义,至于院长亲传,没时间在这里待着不走啊。”

    其实,这些都是借口,古月真正想要的还是火焰传承的机会,因为那是和系统的约定。

    只是古月的这个决定,让其他人都有些意外,尤其是慕容荻。

    原本特地选择丹方,是为了在谈判中对古月建立优势,毕竟谁都知道古月这次前来是为了丹方。

    可眼下,古月没机会选丹方之后,偏偏选了火焰传承,这难道是突发奇想?

    应该不太可能才是,毕竟古月绝不是一个愣头青。

    但是他连最基本的丹火都不会,跑去参悟灵火又能得到什么呢?

    慕容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自己反倒是被古月误导了?自顾自认为他绝对不会选择灵火,却偏偏被他反过来将了一军?

    这个想法始终萦绕着慕容荻,可惜,她没法从古月的表现中看出任何端倪,也只好暂且不表。

    就这样,炼药师大赛正式结束,剩下的奖励也有了主人,无论是丹炉还是院长亲传,这可都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的奖励,尤其是能跟着院长学习的机会,可不是年年都有的!

    巧的是,得到院长亲传的机会恰恰是孙逸月,可不知为何她却放弃了,作为交换,她想要学院满足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毕竟有四个她的长辈坐镇,其他人也没有为难的意思,便依了她的请求。

    对此,古月也没有机会去详询,因为慕容荻十分雷厉风行,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就直接推着轮椅走人了。

    被慕容荻掌握着前进的方向,古月也没多言,索性吃了一颗凝神丹开始调息。

    二人一路穿街过巷,最后到了湖边,原来慕容荻想要的目的地是一个湖心亭。

    “这里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来,除非会飞,所以你可以放心至少目力所及并没人跟着。”

    “公主如此安排,在下也自当奉陪,并无异议,可你现在怎么又不担心我对你出手呢?”古月半开玩笑地如是说道,毕竟慕容荻自己提到过这个状况。

    “这个嘛……仔细想了想,我应该还是可以信任你的,对吧?”甜甜一笑沁人心脾,让古月这个开玩笑的反倒不好意思了。

    “咳咳,我们还是开始好好聊聊吧。

    首先啊,公主如此惦记我这轮椅,是为了那位二皇孙?”

    “是的,对于这一点你自然能知道。”

    看着慕容荻的坦然,古月猜想自己之所以能知道,未必不是她的安排了。

    “那次截杀我的人,是你派的么?”

    “不是,这样不仅很难保证轮椅的完整,也需要去考虑事后的交代,如果过程中让你们几个当场死了,或许能有个死无对证,但如果有活口或者逃离的,毕竟是陈都内,大陈难辞其咎。”此时的慕容荻特地收起了玩心,一脸认真,因为她自己就是陈国人,而且有公主头衔,又是炼药师学院院长的亲孙女,这样的身份地位可都是陈国给的,她想表达自己不是个白痴,不会真的把陈国的利益摆在自己的任性之后。

    “我想也是,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一开始便计划好在最后的决赛中收网了?”

    “没错,无论是分组还是一路上给你的信息,都是让你知道决赛时你会遇到什么,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多半在想就算我要求用轮椅作为赌注,你也可以不答应对吧?因为对你而言,并不是太在意面子和风评,属于务实的类型,这点我也是,所以我直接让你没了选择。”依旧坦诚,却说出了很直接很强势的话语。

    “还真是……话说,现在你的说话方式和刚刚很不一样啊,为何要那样演呢?虽然我一点也没感觉到矫揉造作。”

    其实古月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一种样子才是慕容荻的真实,可他还是问出口了,因为这样至少能得到一个答案,至于如何去判断还是自己的事情。

    “我也有自己的状况吧,一个恃宠而骄的任性公主是不是更让人放心呢?”

    “还真是!谁的日子都有不如意啊,是因为那位皇长孙么?”

    “你真的想知道?”慕容荻玩味地笑着,眼神中的意味很直白,如果听说了,就逃不掉了。

    “既然公主都如此坦诚了,我也说说自己的状况吧,其实我找你单独会面,一是为了弄清楚到底是不是你派人杀我,另外就是探查一下陈国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信息。”

    “你能怎么探查呢?只是问我?我说的也未必是实话吧?”这话让慕容荻有些意外,她虽然不觉得古月是一个如此坦诚的人,可此刻的说法又听着很像是真的,至少想要圆谎就需要更费力气,如此精明的古月,会特地如此么?

    “没错,所以我有自己的方法去论证,通过精神力的一种使用方式,我能窥探你的记忆。”

    “……”

    古月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慕容荻忽然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一丝慌乱。

    “公主也别着急嘛,如果我真的会对你使用,这会便不会透底了,不然我还能有办法灭你口而不受追究不成?当然,如果公主不信,可以晚些时候找个心腹仆人让我表演一番。”

    “这也不必了,你不是个正人君子,但也并没有信口开河的习惯,姑且就当你是认真的了。”

    这下倒是轮到古月意外,慕容荻接受的是不是太快了?这事难道没有匪夷所思么?

    “公主还真是个特别的人,和公主谈话一点都不会厌烦啊。”

    “也不必恭维,既然已经聊到这里了,那么你就得有相应得觉悟,当然,是不是真的想知道,还给你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

    慕容荻的眼神开始凝重起来,似乎在彰显她所言不虚,接下来的谈话很可能牵连甚广。

    “感谢公主又给我一次选择机会,但事实上,我没得选啊,说吧,作为一个轮椅上的残废,我其实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慕容荻略微愣神,随即莞尔一笑,如春雪初融。

    那是十年前一个春日,正值天真烂漫的童年,慕容荻与往常一样正在宫中花园无忧无虑。

    他的义兄,十多岁的皇长孙路过花园,慕容荻和他很热情地打招呼,皇长孙笑着回应了,并且说要带慕容荻去房间里玩一个新游戏。

    毫无戒心的慕容荻跟着皇长孙去了他的房间,就在门关上的那刻,原本阳光的少年立即化身为最危险的魔兽。

    他将慕容荻甩到床边并且扑在她身上,撕扯开一件件碍事的衣服,露出吸引他许久的美餐。

    慕容荻吓到了,吓到不敢言语,吓到一动不动,她不知道这位义兄想要干什么,但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很痛苦,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内心中。

    最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这个一直对自己和气的义兄,为何突然如此粗暴宛若魔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高呼“太子殿下驾到!”

    正在床上兽性大发的皇长孙,立刻吓到弹起,慌不择路,撞到桌角,抓在手里的衣服散落一地,又赶忙捡起,用尽全力从后窗逃离。

    慕容荻依旧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只是眼泪不争气地滑落。

    房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太子,而是被人推在轮椅上的二皇孙。

    一件衣服将慕容荻裹好,她忽然开始抽泣,在二皇子的胸前抽泣,直到累的精疲力竭便沉沉地睡去。

    听到这里,古月张大的嘴巴久久无法关闭。

    “真没想到你这样的人还会出现如此表情?”慕容荻笑得很轻松,笑得很释然。

    “咳咳,”觉察到自己失态,古月赶紧用手将自己的下巴推上去。“那个……还真是……怎么说呢,嗯,表示遗憾……”

    “这就是你的感想?知道我的秘密后难道不担心后果么?”

    “后果嘛……嗯,感觉很危险,但是又有点机会贡献一下,公主你打算报复皇长孙么?”

    “报复?为何要报复呢?他是受人尊重的皇长孙,他是众星捧月的皇长孙,他是肩负陈国未来的皇长孙,报复他?就为了我自己?”慕容荻继续笑着,只不过这次很悲凉。

    “为你自己有何不可?他就是个变态,不管有多少光环加身,也改变不了他变态的本质!”

    慕容荻愣住了,古月的愤慨很真实,但这样的真实很虚幻。

    “好吧,虽然我作为一个外人,应该没立场这么说,但是有一点我得提醒你,他事后应该知道那次并非太子出现而是他那个弟弟救了你对吧?”

    “应该吧,不过这事没人会提及,他也没再做过分的事了。”对古月的疑惑不明所以,慕容荻略微思考了一下还是索性放弃了。

    “知道为什么吗?”

    “哈?”

    此时的古月一脸高深莫测,让慕容荻有些过于意外。

    “虽然我并没有亲自尝试过,但作为男人,还是知道一些情况的,”古月莫名扭捏起来,“就是,那个,做那种事的时候,万一突然受到惊吓,视惊吓程度而言,是有可能出现心理障碍的。”

    “心理障碍?”慕容荻不太理解这个词,虽然字面上有迹可循。

    “就是说,他长大后哪天又想做类似事情时,很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真的假的?!”慕容荻难以想象,这么一个让自己从心底感到高兴的消息来的如此突然,以至于都不自觉想要放肆大笑。

    “你也别太高兴,这事如果真的发生了,你觉得那家伙会不会记恨上你?还有记恨他那个弟弟!”

    “这……”慕容荻被古月三言两语便牵住了鼻子,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却又不自觉去宁可信其有,因为如果是真的,恐怕不仅仅是危险。

    “你说他这些年没有多余动作,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在蓄势待发?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一击必杀却不用担心后果?毕竟你是院长的亲孙女,而另一个是他自己的亲弟弟。”

    “有朝一日坐上那个位子的时候?!”慕容荻的思维绝不迟钝,只是她一直没想过那次事件可能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而且,自己才是受害者,可眼下,古月的说法越来越像是真的,而结论呼之欲出。

    “没错!还有个旁证可以看看,皇长孙成亲了么?有孩子么?”

    “他成亲有几年了,并没有子嗣……”

    “所以啊……”古月也没想到自己吃到这么夸张一个大瓜,忍不住津津乐道地参与其中。

    “我……该怎么办?”慕容荻忽然感觉到无比疲惫,很可能是受到刚刚回忆的那件事影响,一时间无比的疲惫袭来,不知所措。

    “如果你要自保,机会多,譬如离开陈国,但是你有家族的羁绊,你放得下么?至于你那另一位义兄,他可没有机会逃离,所以,摆在你们面前的唯一出路,便是让这陈国的天下不会落到那个人手里!”

    “你!”慕容荻不禁有些恍惚,为何谈话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明明自己本该是主导,眼下却成了和外国人一起谋划改变陈国未来,这是不是叛国?

    “有负担对吧?自然的,或许你还会觉得你是不是在叛国?其实嘛,你应该反过来想,一个变态真的成了一国皇帝,这难道不是国民真正的悲哀么?话说你那个身体不行的义兄人品如何?不会和我一样很坏很坏吧?”

    古月可不会特地粉饰自己,能够如此和一国公主谈论替他们国家换一个皇长孙这种事情的人,就算自称好人,也不会有人信吧?

    “不,他和你不同,他一直温文尔雅饱读诗书悲天悯人,自己的状态他从未叹息,而且一直在为了陈国尽自己一切努力。”

    慕容荻说的斩钉截铁,反倒让古月有些如遭重击,虽然没表现出来,却也的确是现实的无情打击,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易地而处,或许那家伙都未必能有机会活下来才是,除非他也变坏。

    “嗯,这么说来,你们陈国交到他手上才会皆大欢喜对吧?何乐而不为呢?试想,如果我是有心弄得你们内乱,明知道这个未来的接班人是个变态更应该缄默不言乐见其成才对吧?”

    古月的说法确实很有力度,慕容荻不太愿意去相信,却又由不得自己。

    “我该怎么做?暗杀他么?任何手法都应该有痕迹可循,而且未必能一击奏效。”

    “这点我倒是可以提供帮助,不如就让我来当这个‘共犯’如何?想想还蛮激动,曾几何时能设想自己有一天还参与了如此有趣的事件?至于如何办到,我可以提供一些我的血液,很补的那种,保证他服下后可以兽性大发生不如死最后一命呜呼,要不要尝试下?”

    古月自己都不清楚,这段时间他的微笑,一直很邪魅,一直很迷人,一直牵动着慕容荻的千头万绪。

    “你的血?如果真有你说的那种效果,为什么你没事?”慕容荻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就这么突然接受了古月的提议,但无法完全掌控局势让她并不舒服,所以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还需要更多内情,至少对古月更深入了解才行。

    “这个怎么说呢?比方说你左手拿着一件重物,想要保持平衡救比较困难了对吧?但是如果你右手也拿了一件,相对平衡就会容易很多。”

    “你是说你体内的毒素相互间维持着某种平衡?如果真是这样,就算转移到了那人的体内,也并不会毒发不是么?”

    这可是个意外的消息,慕容荻并不清楚古月自身还有如此多的坎坷,可她此时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故作关心了,既然已经聊到如此深度,索性继续下去,没准真的能够万无一失。

    “很好,你能如此快的理解就轻松多了,诚然,如果只是毒素保持平衡,那么多半会如你所说那样,但其实我本身的体质也参与进去,也就是说只有我自身可以维持这些毒素的平衡,而对于其他人而言,这血毒绝对足够生不如死。”

    慕容荻将信将疑,不过古月说的也确实在理,只是她不太明白古月这算是又一次交底,这人应该不是个轻易相信人的主,为何对自己如此坦诚?

    “按照我的了解,你不应该如此直白地一次次说出自己的状况,反而让我觉得是不是有些阴谋呢?”

    “或许吧,不过,事实上我是听了你的故事后有点愤慨,不管不顾的那种,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变态人渣就应该受到惩罚不是么?”

    古月的眼神中透着真挚的怒意,慕容荻莫名感到心底那仅有的柔软被触碰,这么多年一来,自己本该记恨的存在却始终逍遥,而自己这份记恨几近消散。

    可就在今日,遇到这个意外的男人,骨髓中的刺痛被激活了,直到现在她忽然发现,并不只是为了二皇孙的安危想去除掉那个隐患,而是自己,最真实的自己早已巴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慕容荻的眼角挂上了一颗晶莹,一颗阔别十年的晶莹。

    “额……”古月愣在当场,自己刚刚说的话里,有泪点么?如果没有,那眼前的丽人,恐怕是心中某处积雪被融化了?

    “不准看!”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慕容荻忽然对古月呵斥起来。

    “咳咳,好的,好的,我转过去。”从未想过这个骨子里都透着自信的女孩居然也有如此作态,古月会心一笑让轮椅转了半圈,这时他才想起来系统依旧在沉默中,所以转动轮椅这事还得他自己来。

    可下一刻,一丝冰冷从抵在脖颈的尖锐传至脑海,古月很清楚眼下又是怎样的状况了,而且,系统是真的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别动!”慕容荻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似乎真的会突然下手一般。

    “这又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么?”古月十分不解,自己难道又把自己坑了?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你是否对我做了什么?”

    “哈?!”古月很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做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我刚刚一直都不自觉地被你的双眼吸引,透着魅惑和迷离,可我的理智告诉自己并未对你产生多么浓厚的兴趣,那么结论只有一个,你通过某种秘术一直影响着我的思考,以至于莫名接受了你的提议,而现在,我看不到你的脸,似乎思考能力又恢复了。”

    慕容荻的说法和她的行动一样斩钉截铁,而且作为一个天才炼药师,她对于古月的恐惧更甚,因为她自己的精神力和灵魂力量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却偏偏在不经意间就这么着了道。

    “真的是这样么?额,我自己都不清楚啊,不过讲真的,我刚刚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并没有任何欺骗的成分,譬如那个皇长孙的状况多半就如我说的那样,所以你和那个二皇孙多半也就如我说的那样终将危险。”古月有点紧张了,今日来此是为了完成系统给的奇葩任务,但到目前为止可谓十分顺遂,怎知临了突生变故?这时是不是应该将她直接弄晕?可这匕首近在咫尺,没等慕容荻晕掉之前自己多半就交代了吧?

    最重要的是,系统现在依然沉默,古月很清楚自己相当于失去了最重要的报名底牌,至少他完全没法判断自己的脖子被匕首插入或者划出一道口子之后,到底还有没有机会自己吃下自己的止血丹保命。

    “无论如何,我们继续尝试一下才能确认,你先说说看,如何证明你的血真的带毒?而且能像你说的那么复杂,注意,别有任何动作,不然我的手会抖的。”

    其实,慕容荻很艰难才让自己的手没有抖,而且她已经微微让匕首不再接触古月的脖子,因为她对自己都没信心了,很难确保不会真的一个不小心就划破了古月的颈部。

    “我入陈国境内时昏迷了,负责接我们那行人的你们陈国将军安排了一个大夫为我诊治,那个大夫发现了我体内带毒,但他也不确定到底有多少,因为以他的医术并不能全部查出,只不过我的身体并没有受到影响,这个情况你可以找人传书那位将军问问便知。”

    古月的描述是发生在陈国境内的事,涉事者也是陈国的人,那么这多半便是事实,慕容荻并不认为古月是那种撒谎都不切实际的人,如果他真要忽悠人,多半会有理有据有节。

    “好吧,姑且相信你,但你不担心事情暴露么?如果最后得手,有人追究起来,你怎么就可以肯定自己能抽身事外呢?”

    “一个来参加比赛的轮椅少年,谁会把我和你们陈国的未来扯上关系?而且,就算有人看到了那个大夫为我诊断的细节,只是因为我身负剧毒便将罪名扯到我头上,过于异想天开了吧?”

    “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为何会对我如此信任?”慕容荻可不相信眼前之人会有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想法,如果这等谎言从他口里说出来,慕容荻一点也不介意把匕首扎进去。

    “客观而言,信任其实不准确,而是我受制于你,你随时随地可以欺负我而我不能还手,不是么?我的朋友在你手上攥着,我要的丹方在你手上攥着,我现在自身也在你手上攥着,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