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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皇太女她又双叒叕纳侍了 第46章 殿下不觉得很刺激吗

    广明殿。

    凌姝墨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陆今疏则尽职尽责的在给她按摩。

    上官序的嚣张跋扈别说是东宫,这全京城都传遍了。

    太女殿下为了玄幽帝国七殿下冬日植桃,这在京都的高门望族之中,早就传为了一段佳话。

    至于平头老百姓是怎么想的,大多数的皇室贵族是不会关心这个的。

    上官序进府后,凌姝墨总共翻过陆今疏四次牌子,陆今疏分别以头疼、脚崴了,以及发了高热拒绝了三次。

    他如此的行径,凌姝墨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是在避宠。

    堂堂皇太女殿下,想要宠幸一位侍君,根本没有陆今疏拒绝的份,除非他想就此被彻底凌姝墨厌弃。

    聪明如陆今疏,他自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蠢事,所以他私底下提出了暗度陈仓的法子,避开上官序的耳目,从广明殿后门进来伺候凌姝墨。

    凌姝墨对此欣然接受了,毕竟,她要是光明正大的去找陆今疏,以上官序的性子,绝对会大吵大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以想在寝宫独自休息拒绝上官序,然后私底下传召陆今疏,会省却许多麻烦。

    当然了,她堂堂国储,要是怕上官序这个太女侧君,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她可就要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凌姝墨之所以这么容易的,就答应了陆今疏的提议,是因为陆今疏说,“殿下,你难道不觉得咱们现在这样,特别像是被父母阻挠,然后私底下会面的有情人吗?”

    陆今疏的手原本正按在凌姝墨的肩胛骨,凌姝墨闭着眼睛,即将就要睡着了,后面的人却突然环抱住她的脖子,唇瓣几乎贴在她的右耳上,“殿下,你几乎是日和臣侍幽会偷\/ 情,是不是很刺激啊?”

    凌姝墨猛地睁眼,握住了他作怪的双手,“你说呢?阿疏……”

    凌姝墨侧过头去,一口咬\/ 在他朱砂般的娇\/ 唇上,“要是不刺激,孤也不可能陪你玩这么久。”

    陆今疏那一双原本含情勾人的桃花眼猛地睁大,他那故作娇柔风情的表情瞬间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顷刻间的茫然和慢慢攀上眉眼的欣喜。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太傅嫡长子陆今安,殿下平日里也只会叫他“贤君”。

    这是他嫁入东宫后,殿下第一次叫他的本名,还是如此亲昵的“阿疏”……

    凌姝墨站了起来,她反客为主的勾上了陆今疏的腰腹。

    在这意乱情迷的醉人午后,即将要发生一场干柴与烈火的碰\/ 撞。

    陆今疏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化成一滩\/ 水了,就在此时,外面的门板被人轻轻叩响,时祈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里格外清晰,“殿下,芙蓉殿来人,说楚贵侍备了上好的佳酿,希望殿下能过去坐坐。”

    时祈说话间,凌姝墨的身子就已经坐正了,倒不是说时祈没有眼色,要坏了屋里的好事,主要是凌姝墨连时祈都一起瞒下了。

    这件事除了她和陆今疏,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要是换做以往,时祈这段话刚开头,凌姝墨就要呵骂出声了。

    但如今,陆今疏听到了凌姝墨那怦怦乱跳的心声,他很清楚,太女殿下这是已经入戏了。

    陆今疏对上凌姝墨的眼神,以最快的速度整理着自己,并不十分凌乱的衣裳。凌姝墨则把两人刚才弄乱了的摆件一一扶正。

    只这片刻的功夫,陆今疏已经轻手轻脚的往后门的方向跑去了。

    只是与往日不同,他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失望。

    陆今疏自从被接回太傅府后,他时刻将自己柔弱善良的面具焊在脸上,他对着母父演戏、对着长兄演戏、对着太女殿下演戏,就连对着侍从,甚至于屋内只有他一个人,他也要演给自己看。

    他以为自己会演一辈子,甚至演着演着,把演出来的自己当做本来的他。

    直到方才,太女殿下叫了他的名字,他的面具第一次裂开了。

    陆今疏深吸了好几口气,都没有平复下自己凌乱的心绪。

    他讨好太女殿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

    可他突然发现,他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对那个高坐于储君之位上的女人动了真情。

    凌姝墨方才放开他的时候,他心里真情实感的刺痛了一下。

    可他刚嫁入东宫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凌姝墨不来宸佑殿看他,他也会失望,但那时候的他失望,是因为得不到太女殿下的恩泽,他的复仇大业连帷幕都拉不开。

    但今天,在此刻,他仅仅失望于,凌姝墨放开了他的手。

    陆今疏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宸佑殿,由于他心绪紊乱,甚至都没有注意避开路上的宫人,好在他走的这条小路僻静,也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陆今疏静静的坐于床榻之上,面无表情,可你若看他的手,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他不能爱上凌姝墨。

    爱情会让人头脑发昏。

    特别是他爱的人还是东宫太女。

    凌姝墨今天能动情的喊他的名字,明天也能拥抱旁人入怀。

    凌姝墨可以随时抽身,她哪天不喜欢他了,可以将他弃之如敝履。

    他要是深陷入这虚无缥缈的情爱里,只会被扎的遍体鳞伤。

    门外,九福走来走去。

    主子这些日子时常昏睡,有时候是上午,有时候是傍晚,睡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他家主子以假病避宠,这该不会假装着假装着,真得了什么病吧?

    ……

    广明殿东厢房门外。

    谢深穿着侍从的统一着装,烟蓝色的长裙上没有半分花纹。

    他安静的侍立在屋门口,听到内室传来平稳的脚步声,他随着广明殿的其他侍从,一起向凌姝墨行礼。

    这半个月来,凌姝墨和陆今疏玩的忘情,她早就把楚长缨给抛到脑后了。

    要不是时祈提起了楚长缨酿的酒,凌姝墨都不记得宫里还有这号人。

    谢深走在最前面带路。

    凌姝墨的脑子里,现在还残留着陆今疏那婀娜多姿的身段。

    她并没有去看谢深,不过,就算她无意扫到了谢深的脸,她也早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了。

    那边,得到了消息的楚长缨,早已在芙蓉殿的正门口,恭候凌姝墨尊驾。

    凌姝墨踏上青石板路,她离着楚长缨还有数丈远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

    谢深的步子停下来,他让开了正前方的道路,凌姝墨和他擦肩而过,走到了楚长缨的面前。

    楚长缨那张面容一如既往的寡淡,让人提不起丝毫兴趣。

    凌姝墨自然而然的忽略了他,第一时间就被酒香给吸引了,“好奇特的味道,孤从前从未闻到过,就是这么站着,好像就已经微醺了。”